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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馳忍俊不禁:“你身上太香了,我每次抱你衣服上都是你的味道,所以在許拓那拿了瓶香水蓋蓋。” 溫嫵彎起唇:“你去忙吧,等你回來我給你選香水,肯定是最適合你的!” 她笑容燦爛,松開手。 周馳吻了她額頭,深深看她一眼,也留下一個燦爛的笑轉身出門。 他把門關上,笑容在他臉頰蕩然無存,而他也很清楚溫嫵的微笑都是強裝的。 他戴上口罩進了電梯。 他比誰都渴望這個社會上沒有毒品。 房間里,溫嫵啪嗒掉著眼淚,她走到陽臺,這里不像春徊巷的老房子能一眼看見長街上青年的身影,她遠眺之處只有一座座高樓和小區(qū)綠化。 她有些苦澀地笑了下,回客廳狠狠吸了口玫瑰花的香氣。 她綻放起一個笑臉,要堅強啊,她可以等到周馳平安順利地完成任務回來! 溫嫵記下了暫停的電影畫面里的時間,等下次再和周馳一起看完。 …… 許拓別墅外是嚴密的保鏢,比平時增多了三倍,有些還不是周馳白天和左長洲安排好的人手。 他到的時候除了保鏢外沒有見到左長洲,剛才在路上他給左長洲打過電話問許拓有沒有叫他,左長洲回他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周馳走進二樓,連樓梯上都有保鏢,許拓在書房。 他敲了下門進去:“許先生,發(fā)生什么事了,老左沒到?” 許拓抱臂沉著眸,站在窗前沉默地看夜色。 周馳只能問:“您有什么要交代的,我去做?!?/br> 許拓還是沒有回他,踱步坐到辦公桌前翻開文件。但那些文件他都沒看進去,忽然猛地狠狠扔在桌上。 許拓說:“你回去吧,我叫左長洲去辦了?!?/br> 周馳點了點頭。離開書房時余光留意著主臥,房門是緊閉的,并沒有看見郁好。 他下樓也沒有見到郁好的身影,問一個年輕女傭:“郁小姐呢?” 女傭神色有些緊張,只說在樓上。 周馳有些明白,可能是郁好這里出了狀況。 他沒走,一直等在樓下,期間給左長洲打電話并沒有接。直到一個半小時后左長洲的車終于開進別墅,此時已經是凌晨了。 周馳上前問:“出什么事了?” 左長洲嘖了一聲:“我先跟許先生說完再和你說。” 左長洲去了樓上書房,也只是幾分鐘的事就下來了。 周馳抽著煙,遞給他一支為他點燃。 左長洲暗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個郁小姐怎么想的,竟然背著許先生吃避孕藥。” 不是營救計劃暴露。 但也等同于營救計劃失敗。 具體的過程周馳和左長洲都不清楚,是許拓打電話叫了他們倆來,左長洲先到,許拓把幾顆藥片給他讓他去查是什么藥。 他們都知道許拓允許郁好懷孕了,這幾個月郁好一直沒有消息,原來是在悄悄吃避孕藥。這下許拓生氣,把所有保鏢都叫來了別墅,下令看著郁好,她不許出這座別墅一步。 左長洲嘆了口氣,眸底倒是有些看戲的意味:“等著看這位郁小姐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怎么死吧?!?/br> 周馳放不下心。 雖然直覺告訴他許拓像是動了情,不會讓郁好死,但他還是想留下來。 他按滅煙蒂往別墅進。 客廳門口的保鏢說:“周先生回吧,許先生說不見人?!?/br> 左長洲笑著叫周馳:“走吧,回去睡覺,都一點了。” 周馳只能維系著一同看戲的淡笑,開車離開。 … 事情發(fā)生在四個小時前。 四個小時前,別墅里一切都是寧靜和諧的,甚至對許拓來說更是一種刻入骨髓的浪漫。 郁好親自在廚房為他燉湯。 她把湯端上來給他,手背上是燙紅的傷口,還怕他看到悄悄藏起來。 許拓還是看見了,拉過她的手:“怎么這么不小心?!?/br> “沒事的,我沖過冷水了。”郁好笑著問他,“好喝嗎?我第一次做?!?/br> 許拓抿起淺笑說好喝。 郁好問他:“你要去幾天???” “應該很快就能回來,三五天?!?/br> 溫柔笑意在郁好唇邊蕩漾:“那快點回來?!?/br> 許拓有些失神,因為第一次在郁好身上看見這么溫柔和眷戀的感情。他把她抱回了臥室,她緊張他肩膀上的傷。 許拓低笑,把她的緊張都堵成了嗚咽。 分別前的夜晚,他格外瘋狂。郁好哭得很大聲,他狠咬她唇:“是舍不得我哭的嗎,還是老公對小兔很好?” 她喘得像隨時要斷了氣,濕漉漉的眼一片紅:“……舍不得你?!?/br> 這是許拓第一次對郁好稱老公。他忽然很想就這樣和她過這一生,以后的每個清晨與夜晚都有郁好。 他喊著她名字,一遍一遍。又喊小兔,是他對她的昵稱。 結束的時候,郁好陷在柔軟的被子里,長發(fā)凌亂,眼尾還有哭紅的淚痕,和身上很多傷痕。許拓忽然有些不忍心,抱抱她說:“郁好,我從來沒有這樣過?!?/br> 他埋在她白皙頸項間,有些愧疚有些不忍,又很不舍。 “我以前不這樣,我不重欲,對不起?!彼麥厝岬睾逅疤鄄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