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款姐的男人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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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我是款姐了! 不但擁有四處房產(chǎn),還擁有一輛越野車和一臺跑車,還擁有兩臺超酷的哈雷。 我見霍去病很喜歡那輛黑色的哈雷,便送給了他。 霍去病十分嗨皮,騎上哈雷,瞬間就沒影了。 見大姐來來回回地撫摸著跑車的車身,便主動上繳了車鑰匙。 大姐接過車鑰匙,十分歡快地說:“這回好了,我再去買菜,就可以開車去了!” 我的唇角抽動了兩下,沒擠出一句話來。 魏忠賢十分獻媚地對大姐說:“不如,我們也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大姐為難道:“可是我不會開啊。” 魏忠賢立刻挺起了胸膛,說:“我來試試吧?!?/br> 眼見著車被魏忠賢開走,我心中是無限感慨啊。不得不說,魏忠賢確實不愧為一代宦官。昨天晚上,我看見他討好丹青,求丹青教他開車。今天,不但有了武之地,還在大姐面前露了臉。真夠滑頭的。 丹青扯了扯我的衣袖,先是掃了一眼我的紅色哈雷,然后看向了那輛越野車,語調(diào)輕柔地問:“妻主,你以后是不是要騎哈雷???” 我一咬牙,將越野車的鑰匙交了出去。 丹青歡呼一聲,跳上越野車,一腳油門跑得無影無蹤了。 魏小侯爺雙手插兜,別扭地不肯看我。 我捏了捏他的臉蛋,說:“走,姐請你吃糖去!” 魏小侯爺?shù)善鹆藶囦俚男友郏凰睾鸬溃骸疤??你自己去吃!撐死你!?/br> 我無賴似的笑道:“你不是說,沒吃過我一塊糖么?” 魏小侯爺一扭頭,不屑再和我交流。 我伸手捅了捅他的腰眼,“好了,別生氣了,你馬上就要開學(xué)了,那里離我們這兒挺遠,不可能天天趕回來。喏,我現(xiàn)在有套房子在那邊,鑰匙給你,你就是它的主人了。” 魏小侯爺別扭道:“我不要。” 我塞進他的手里,“乖,拿著?!?/br> 魏小侯爺?shù)晌乙谎郏暗溃骸拔也灰?!?/br> 我糾結(jié)了,問道:“那你想要什么?” 魏小侯爺說:“你每個星期五,都要來接我。有集體活動時,也要通知我?!?/br> 我笑著應(yīng)道:“好,沒問題?!眲傄栈罔€匙,卻被魏小侯爺一把奪走,揣進了褲兜里。 我打趣道:“你不是不要么?” 魏小侯爺臉一紅,狡辯道:“我是說不要糖!” 我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魏小侯爺一把抓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 掛下電話后,魏小侯爺對我說:“我爸回來了,我媽讓咱倆回去一趟?!?/br> 我剛想答應(yīng),自己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大媽的來電,就知道又有工作了。 陽光很好的午后,我和魏小侯爺兵分兩路,我穿越去了西夏,而他則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這次的工作比較順利,我當(dāng)天晚上便往返回到了現(xiàn)代,正好趕上了衛(wèi)玠做得晚飯。 吃過晚飯后,我美美地睡了一覺。 隔天早晨,還沒等我從被窩里爬起來,就看見寧非白那張勾魂奪魄的笑臉,還有他手中捧著的那個打著蝴蝶結(jié)的漂亮包裹。 我歡呼一聲,打開包裹,見米色的包裝盒里靜靜地躺著一套咖啡色的內(nèi)衣。 胸罩的樣式十分簡潔大方,但剪裁上卻十分大膽,性感得令人咋舌,一看就知道出自名家之手,價值不菲。 我拎起那條十分精致的小內(nèi)褲,扯了扯上面的兩條細帶,逗弄了一下屁股后面的那條毛茸茸的小尾巴,問:“你覺得,我穿這樣合適嗎?” 寧非白瞇起了桃花眼,笑道:“那要穿上了才知道?!?/br> 我擺弄著胸罩,說:“這個還真需要勇氣?!?/br> 寧非白掃向我的胸脯,說:“晚上睡覺的時候,要把胸罩摘下來,這樣才不會影響血液循環(huán)和二次發(fā)育?!?/br> 我斜眼看他,“喂,你好像婦女之友。” 寧非白捏了捏我的鼻子,“總比你這個假小子強!”掃眼我的胸脯,點評道,“你選男人的眼光不錯,選內(nèi)衣的眼光就很垃圾,真是有待加強啊。” 我將胸罩砸在他的臉上,笑罵道:“我看,我選男人的眼光也不怎么好!” 寧非白抓住胸罩,向我撲來,故意yin笑道:“來吧,假小子,讓哥哥我給你換上內(nèi)衣,秀一秀吧?!?/br> 我抱著被子喊道:“強烈要求你穿上這套內(nèi)衣,秀一秀!啊……” 當(dāng)我被寧非白撲倒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但見衛(wèi)玠手中攥著一把菜刀,冷冷地瞥了我們一眼,說:“吃飯了?!?/br> 我嚇得身體一抖,忙扯過一件長t恤套在身上,點頭應(yīng)道:“好好好……” 衛(wèi)玠關(guān)上房門,走了。 我剛想噓口氣,房門被再次人推開。 衛(wèi)玠……哦,不,是丹青探頭進來,叫道:“妻主,吃飯了?!?/br> 我忙再次點頭,“好好好……” 丹青這次并沒有關(guān)門出去,而是就那么站在門口,時而掃一眼寧非白,時而瞥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有些發(fā)毛,忙對寧非白說:“你先出去吧,我穿條褲子就來。” 寧非白站起身,向門口走去。丹青也隨著他,向后退去。寧非白走到門口時,又返了回來。丹青立刻上前兩步,又站在了門口。 如此反復(fù)兩次,寧非白笑慘了。他倚靠在門上,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這人……哈哈……哈哈哈……這人怎么這么有意思啊?” 我在被窩里套上牛仔短褲,跳下床,說:“更有意思的,你還沒見到呢。” 寧非白看向我,曖昧地問:“你說,我要是現(xiàn)在深吻你,他會怎樣?” 我皺眉道:“我覺得,你這不是一個好主意?!?/br> 寧非白忽然伸出手,將我抱入懷中。就在他低下頭,想要吻我的那個瞬間,我聽見丹青發(fā)出一聲十分尖銳的嚎叫,然后……寧非白就飛了起來。 請相信我的用詞,他確實是飛了起來。 丹青用單薄的身體,將他頂飛了! 當(dāng)寧非白撲倒在地上之后,丹青揉了揉胳膊肘,非常淡定地問我:“你還吃飯么?” 我點頭,使勁兒點頭,“吃吃吃……” 丹青“哦”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出了大屋。 大約過了二三十秒,我才想起寧非白,忙將他從地方攙扶起來,小心翼翼地問:“你怎么樣了?” 寧非白捂著后腰,強撐著回道:“我……從小就學(xué)習(xí)柔道、跆拳道、空手道,今天……陰溝里翻船了。” 我關(guān)心地問:“不要緊吧?” 寧非白想了想,回道:“這個……不好說。我得去醫(yī)院看看?!?/br> 我忙說:“那我送你?!?/br> 寧非白搖了搖頭,“我自己去就可以了?!?/br> 我執(zhí)意要去,他便欣然同意了。 到了醫(yī)院,一檢查,丫腰脫了,最少要臥床休息一個星期。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都變得哭笑不得。 為了方便照顧寧非白,我只能把他帶回到錦繡公墓,然后讓魏小侯爺搬到上鋪,將下鋪讓給了寧非白。 寧非白沖著魏小侯爺眨了眨桃花眼,說:“我們同床了?!?/br> 魏小侯爺一個枕頭砸去,罵道:“誰和你同床?滾一邊去!” 寧非白慘叫一聲,閉上了嘴。 我坐在沙發(fā)上,問丹青:“你剛才是怎么頂他的?怎么能頂出一個腰脫呢?” 丹青站起身,對我勾了勾手指,說:“妻主,你站起來,丹青給你示范一下?!?/br> 我忙搖頭,“不用了,不用了?!?/br> 丹青瞥了寧非白一眼,又坐回到沙發(fā)上。 這時,消失了一整天的霍去病回來了。 他穿著一身特酷的機車服,長發(fā)隨意地披散著身后,性感得一塌糊涂。 我沒管住自己的嘴,竟然沖著他吹了一聲流氓哨。 霍去病對我微微一笑,然后將手中拎著的一個食盒,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打開一看,里面竟然一屜晶瑩剔透的小巧水晶包! 我的口水,立刻泛濫了。 丹青靠近我,饞貓樣地咽了咽口水,笑吟吟地說:“妻主,這個看起來很好吃哦。” 我抓起一個水晶包塞進口中,只覺得芳香四溢,口齒留香,壓根兒就沒時間搭理丹青。 丹青又向我靠了靠,整個人都黏在了我的身上,眼巴巴地看著我,問:“它是什么味兒的?” 我又塞了一個水晶包進嘴里,含糊道:“香味的?!?/br> 魏小侯爺從上鋪跳下來,伸手就抓水晶包,并不忘教訓(xùn)丹青說:“想從元寶的口中奪下包子,除非自己動手,否則就算你問她包子是什么餡兒,她也不會讓你嘗一個?!?/br> 我張開嘴巴,一口咬掉了魏小侯爺手上的包子,然后抱起食盒,撒腿就跑進了大屋。 不知道為什么,我隱約覺得屋子里有些不對勁兒。仔細環(huán)視了兩眼后,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枕頭上竟然放著一幅咖啡色的……眼罩?! 那質(zhì)地,那手感,那花紋,為毛我覺得十分熟悉咧? 貌似,在不久之前,丫還是胸罩,而不是眼罩吧?! 我震驚了,詫異了,憤怒了! 我攥著眼罩沖回到客廳里,咆哮道:“是誰改了我的眼罩!不對,是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