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撞入白晝在線閱讀 - 撞入白晝 第27節(jié)

撞入白晝 第27節(jié)

    沒辦法保護你,讓你一個人來到埋骨場,不得不用這種方式活下來。

    幾百只妖怪全部融為了尸泥,連一具全尸都沒剩下。郁槐仔細(xì)看了一圈,確定沒剩余一個活口,他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半跪在地。他身后那輪紫色的月亮也消失不見,然后是龐大的結(jié)界、上百只靈體,就像施術(shù)者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了。

    徐以年爬上骨骸堆,跑到了他面前。

    “郁槐、郁槐……”他口里重復(fù)著他的名字,眼眶濕潤,想也不想地伸手去碰觸他。本以為又要像之前那樣穿過去,沒想到竟然觸碰到了實感。

    男生一愣,對上了一雙眸光微動的眼睛。

    郁槐疲倦地望著他,像是努力想要辨認(rèn)出他是誰。

    徐以年連忙問:“你能看見我嗎?”

    注意到他干裂的唇和深陷的眼窩,想起妖怪們之前說他幾天幾夜沒喝水沒吃東西,徐以年毫不猶豫蹲低身,他將手臂在骨骸堆的銳利處猛地一擦,溫?zé)岬孽r血從傷口涌了出來。

    他把傷口送到郁槐唇邊,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半跪下來,向他靠近。

    “喝吧。”離得近了,他才看見他的額頭處有一大片被腐蝕的皮rou。徐以年呼吸停頓,啞著嗓子問,“……你疼不疼啊?”

    鮮血的味道似乎激發(fā)了妖族的本性,五只僅剩白骨的手指抓了上來。男生配合地一動不動。郁槐抓著他的手腕,猛地將他拉扯進(jìn)了懷里,但因為他自己也沒什么力氣,這么大的動作直接導(dǎo)致他腳下一軟,和懷中人雙雙摔倒在地。

    徐以年還沒來得及爬起身,就被死死按在了冰冷的骨骸上。按住他的鬼族將他整個人圈在方寸之間,濃郁的血腥氣覆蓋上來,暗色的妖瞳居高臨下打量他,是種占有欲很強的姿態(tài)。

    郁槐湊上來時,徐以年被他的頭發(fā)弄得有些癢。

    對方單手錮著他的頸側(cè),拇指用力頂住了他的下顎。他被迫仰起頭,雪白柔軟的脖頸全然暴露在狩獵者的眼皮底下。

    第26章 紫色月亮

    頸側(cè)傳來陣陣刺痛,意識到郁槐咬破了他的脖子,徐以年從喉嚨里擠出了一聲嗚咽。他無法動彈,只能承受郁槐給予的疼痛。

    這道聲音大概被理解成了掙扎,壓著他的妖族牢牢攥住他的手腕,力道重得像是要捏碎他的骨頭。脖頸流出的血液全被盡數(shù)吞下。恍惚間,徐以年感覺他一點兒都不介意生吞活剝了自己。

    他稍作遲疑,沒有反抗,反而伸手環(huán)住了郁槐的背。

    ……

    ……

    “徐以年!醒醒!”

    ……

    進(jìn)入瑤山后,郁槐走了一段路才發(fā)現(xiàn)整座山都籠罩在巨大的幻術(shù)之中?;ê饩爸圃旎镁车谋绢I(lǐng)出神入化,連他都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等他從關(guān)于埋骨場的幻境中清醒過來,身邊的徐以年雙眼發(fā)蒙,正深深陷在幻境中。

    他不知道花衡景給徐以年看了什么,搞得這家伙又是放電流又是割手臂,好像還哭了。

    他心里窩火,好好記下了這筆賬,準(zhǔn)備找到花衡景后再跟他算。

    他又叫了一聲徐以年的名字,一直深陷幻境的人突然抬起頭,瀲著水光的桃花眼一眨不眨注視著他。

    下一秒,徐以年上前一步。

    郁槐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樣,正在考慮要不要把他打暈過去算了,男生伸出手,小心翼翼、擁抱珍寶一樣輕柔地抱住了他。

    “……”cao。

    徐以年親密無間地勾住他的脖頸,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胸膛前。理智告訴郁槐繼續(xù)保持接觸是很危險的,他把自己的命脈全都暴露給了對方,并且這個人還深陷在幻境中,隨時可能暴起攻擊。

    他的手指動了好幾次,最后又緩緩放下。

    男生輕柔地環(huán)著他,沒用什么力氣,像是在碰觸一件易碎品。這樣帶著憐惜和珍視意味的擁抱他已經(jīng)許久未曾體會了。某一瞬間他幾乎懷疑這是花衡景別出心裁設(shè)置的陷阱。

    郁槐垂下眸,又一次叫了懷中人的名字。

    “徐以年,醒醒。”

    嘗過被珍視的滋味,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貪婪大概是妖族刻進(jìn)骨子里的天性。郁槐聽著他細(xì)微的呼吸聲,感覺他滿是依賴地靠在自己身上,理智逐漸被拽入溫柔的沼澤里。

    終于,他放棄似地抬起手,輕輕圈住了男生的肩膀。

    徐以年在這時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他沒分清幻境和現(xiàn)實,看見郁槐,反而一下子緊緊抱住了他。

    手下的觸感和先前有些不同,濃郁的血腥氣也消失不見。徐以年略感疑惑地側(cè)過臉,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郁槐身上沒有任何傷口。

    沒事就好。

    ……不對!大事不好!

    想明白前因后果,徐以年窒息地竄起身,接連后退幾步:“不好意思把你當(dāng)成別人了……花衡景的幻術(shù)真不錯,哈哈。”

    他那幾聲干笑生生將氣氛升華至一片死寂,徐以年在心里瘋狂撓墻:“你怎么樣?”

    郁槐神色莫測,不發(fā)一語。

    徐以年隱約感覺他現(xiàn)在的樣子很危險。鬼族的視線猶如針刺,令他脊背發(fā)寒。

    “你不會也中招了吧?”他遲疑地問,“花衡景這么狠?”

    如果郁槐也中了招,今晚可以直接撤了。

    “我好得很?!庇艋甭曇舨淮?,看似冷淡,卻莫名有種咬牙切齒的意味,“就是比不上你,在幻境里還能抽空摟摟抱抱?!?/br>
    “……”見他沒事,徐以年松了口氣。目前的狀況又過于令人羞愧,男生一下轉(zhuǎn)過頭,“那為了節(jié)約時間,我們快沖吧!”

    像是為了證明那句話,他急匆匆地邁步向前。

    郁槐站在原地,眼神陰郁地凝視他的背影。修長的手指緊握成拳,不知不覺,一絲鮮血從掌心溢出。

    花衡景的故事里,他在裂縫中發(fā)現(xiàn)了花衡乂幻化的怪物,并親手殺死了他?,幧缴媳榈厥谴蟠笮⌒〉牧芽p,一處處查找太過浪費時間。徐以年正想問郁槐有沒有辦法,一陣彩色的煙霧騰空而起,精靈纖細(xì)的身影從中顯現(xiàn)。見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她興高采烈地?fù)溟W翅膀:“我就說嘛!老板和競技場那個戴面具的才不可能,明明這樣更養(yǎng)眼!”

    “什么戴面具的……”徐以年剛想問清楚,郁槐對她道:“去附近妖力最強大的地方?!?/br>
    “除了您身邊嗎?”見郁槐點頭,她立即轉(zhuǎn)身,“請跟我來!”

    深山上沒有光亮,唯有皎潔的月色自夜空傾落。精靈帶領(lǐng)兩人一路朝南,妖力與血氣越來越盛——

    毫無疑問,花衡景就在前面!

    徐以年加快速度跑了起來,頭頂?shù)囊箍找仓饘幼兞祟伾导t的云流仿佛滴入水池后擴散的鮮血。穿過重重疊疊的枯樹枝,視野豁然開朗。

    巨大的血祭陣高高懸浮在天上,看清眼前這副景象,徐以年僵在原地。

    夜空里的紅色原來并非變色的云流,而是無數(shù)個鮮血淋漓的亡魂。按理來說他沒有陰陽眼,不可能看見死者的魂魄,但在血祭作用下,徐以年清楚看見無數(shù)亡魂浮在頭頂上方,他們有的哭有的笑,有的神色麻木、有的呲牙咧嘴,這些亡魂宛如溪水匯入海洋,全部向著金色的陣法涌去。

    在血祭陣的中央,徐以年模模糊糊看見了一個人影。

    花衡景。

    “郁槐!”徐以年沒辦法,他扭過頭問,“怎么辦!再不阻止這些人就死定了!”

    陣法太高了,就算他能借著雷電的反作用力跳躍也到不了那么高的地方。小小的靈體憑空出現(xiàn),從鬼族背后延伸出漆黑龐大的羽翼,雙翼扇動時帶起強悍的風(fēng)流。郁槐朝他伸出手——

    徐以年毫不猶豫抓住他,郁槐將他拉進(jìn)懷里,自然地環(huán)住了他的腰。精靈興奮地捂住臉,又從指縫中偷看。

    縱使情況緊急,徐以年也不合時宜地僵了一下。飛行時風(fēng)聲從耳畔急速掠過,對他來說,唯一的支撐點就是郁槐的手臂,如果郁槐松了手,這個高度掉下去他估計得摔成殘廢。

    他情不自禁瞟向近在咫尺的寬闊肩背,饒是再手癢,也沒膽子直接抓上去。

    懸停在空中的血祭陣近在眼前,巨大的陣法由十組金色符文構(gòu)成,符文之間云層般上下重疊,花衡景就穩(wěn)穩(wěn)地踩在其中一組符文上。郁槐掃了眼陣法的模樣:“分開行動,你去找花衡景?!?/br>
    “我強還是他強?”

    “正常情況是他。但他之前在整座山上布下了幻術(shù),應(yīng)該沒什么妖力了。”

    徐以年點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等等!要是摔下去怎么辦?”

    每組符文都是鏤空的,字符之間之間存在著大大小小的空隙,稍不注意就可能一腳踏空。

    “要不要給你變個降落傘?”郁槐諷刺。

    “你還有這種能力?”徐以年大為震撼。

    他那句你可真萬能還沒夸出來,郁槐已經(jīng)把他扔在了血祭陣上。徐以年眼疾手快穩(wěn)住了身形,同時在心里痛罵郁槐不是人。他飛快地朝四周看了一圈,血祭陣太大了,花衡景還在下面,并且同他隔了四五組符文,徐以年雙手聚起電光加快了速度。

    他想從后面攻擊,向下跳躍也盡量放輕了動作,花衡景如他預(yù)料未曾回頭,意想不到的場面卻驟然撞入徐以年眼中。

    離花衡景幾米開外的地方,一只半透明的亡靈正在漸漸聚起。

    亡靈閉著眼,神色安詳,仿佛陷入了沉睡。一眾帶血的亡魂中,只有這一只是柔和的白色,亡靈的面部輪廓變得越來越清晰,花衡景怔怔注視著他,仿佛在注視一觸即碎的美夢。

    花衡景情不自禁叫他:“哥……”

    徐以年瞳孔聚縮,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死去的是弟弟,活下來的是哥哥?!绷_長老的聲音劃過耳畔,“雙生子的樣貌一模一樣,哥哥性格開朗,弟弟內(nèi)斂沉默?!?/br>
    花衡景的個性再怎么都跟沉默搭不上邊,但那個稱呼……

    難道長老院也弄錯了,活下來的并不是哥哥?

    ……

    他的氣息亂了一瞬,花衡景猝然扭頭看來,透過金光閃爍的符文,徐以年和他四目相對。

    幻妖的眼瞳危險地瞇起,徐以年稍作猶豫,試探著問:“能不能談?wù)???/br>
    “談什么?”花衡景反問。

    “復(fù)活死者本就是逆天而為,你用這么多人的命換他的命,這些人都有親人朋友……”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徐以年換了個更務(wù)實的說辭,“就算我不阻止你,除妖局也不可能放過你和許愿機,還沒到最后,收手吧!”

    幾乎是他話音剛落,面前的花衡景脖子扭曲,腦袋也分裂成了三只蛇頭,蟒蛇吐著猩紅的蛇信向他逼近,周圍漂浮的亡魂接二連三圍了過來,同時爆發(fā)出刺耳的尖叫!

    明白這是不合作的意思,徐以年雙手釋放電流沖了過去。

    與此同時。

    郁槐在亡魂堆里尋找著許愿機,這里大概聚集了十幾萬個亡魂,許愿機把自己藏在里面,要想找到他并非易事。如果不能在血祭完成之前找到許愿機,一旦血祭結(jié)束,許愿機在接下來的幾年都會處于“休眠”狀態(tài)——他會直接憑空消失,就像之前的五年一樣了無音訊。

    突然地,一個小女孩模樣的靈魂扭頭看向郁槐。

    “你和宣檀一樣討人厭。”她說。

    “你和宣檀一樣討人厭!”所有的亡魂回過頭,對著郁槐張大嘴巴。

    “燒了他們不就好了?燒了這些亡魂,我自然就會出現(xiàn)了!”亡魂們的聲音整整齊齊,許愿機cao控著他們,幾萬張嘴同時吐露出相同的句子,老人小孩男人女人,各種各樣的聲音用同一種語氣挑釁道,“哈哈哈哈!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顧忌這些人類的亡魂。你不希望他們的魂魄不完整、不能轉(zhuǎn)世。宣檀都因為人類死了,她的兒子竟然還是這副沒出息的鬼樣子!”

    “怎么了?一動不動!你就這點能耐嗎?”

    郁槐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