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是首富(穿書) 第89節(jié)
在不知穿書劇情之前,紀云汐以為邢舒月背后的人是雯妃。 可知道穿書劇情后,紀云汐才知道,這邢舒月是書中女主,她和雯妃,都是五皇子的人。 這本書,前半部分劇情是五皇子和邢舒月聯手奪權,后半部分劇情,是兩人之間的狗血虐愛。 這虐愛的情節(jié)很靠后,是五皇子登帝后才發(fā)生的。 吳惟安挑了挑眉:“五皇子和這邢舒月茍且,不會也是看上了邢家的錢罷?” 喝茶的紀云汐一口嗆住。 吳惟安看著她咳得滿臉通紅,柔聲關心:“你喝慢些,我們有名分的?!?/br> 紀云汐:“……” 待她咳完恢復平靜,吳惟安好奇道:“你和邢家,誰有錢一些?” 紀云汐一臉無語:“我怎么知道邢家有多少?” ? 吳惟安哦了聲,狀若隨意地問:“那你有多少?” 紀云汐輕輕挑眉,坐直了一些,語氣輕飄飄的:“我說了,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吳惟安頷首:“兩千零五十兩?!?/br> 紀云汐:“什么?” 吳惟安重復:“我現在,不多不少,就要兩千零五十兩。” 紀云汐默了默,點頭:“行,我讓寶福給你?!?/br> “不?!眳俏┌矒u頭。 他看了看窗外,剛好看過圓臉管事在不遠處吩咐雪竹什么。 總感覺心下有些不安,他道:“等一月之后,你的祝福送到,你再給我?!?/br> 紀云汐也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隨你?!?/br> 吳惟安:“記得,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給我?!?/br> * 吳惟安事情吩咐好后,一般就不怎么管了。 他手下的所有人,都是這些年他一個一個親自挑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而且他事情不少,也沒那么多精力盯著。 可圓管事卻發(fā)現,接下來的日子,他家公子幾乎每隔幾天就要問,那方家夫婦經過黑淳山了么?什么時候才能到黑淳山?怎么這么慢,這些人手里四千多兩銀子都舍不得換匹快馬么? 諸如此類。 日子就這么一天一天過去,五皇子除了在朝中和太子和其他皇子斗智斗勇外,其他剩下的精力,都用來盯黑淳山這件事上了。 五皇子向來對危險有著本能的直覺,那吳惟安,就讓他覺得很危險。 可他的人目前什么都還查不到,不明白敵人手里有什么底牌之前,五皇子也沒急著下手。 而且,他的人蹲了一段時間,總算抽絲剝繭,發(fā)現那吳惟安家的管事,似乎讓人給黑淳山的匪傳了密信。 方家夫婦回方家村必過黑淳山。這密信的內容不言而喻。吳家和山匪的關系也不言而喻。 可這黑淳山匪,背后之人是他皇叔。 皇叔一向中立,并不站任何一位皇子,也不站太子。 可這山匪和吳家有關,吳家和紀家有關,紀家和太子有關。 難不成,皇叔暗中其實是太子的人? 那吳惟安,定然在江湖上也有什么身份,皇叔認識他,把他送到了紀家身邊,也就是太子身邊。 若是如此,他現下的處境,怕是比他想的要糟糕些。 此事越想越可怕,五皇子當機立斷,決定剿了匪窩。 誰知道匪窩里頭,藏了什么可怕的東西,而且想必也有那吳惟安身份的線索! 五皇子暗中籌謀,在方家夫婦進入黑淳山地界時,派出了離黑淳山不遠的一支軍隊,以剿匪為名義,偷偷潛伏四周。 為保此事沒有任何閃失,五皇子還派了不少身邊的高手暗衛(wèi)過去幫忙。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黑淳山匪果然出現,去搶了方家夫婦的銀錢,方家夫婦抵死不從,當場就被山匪砍了頭。 軍隊趁山匪不備之時,圍攻了上去。 黑淳山匪狡詐,對地形極為熟悉。 五皇子的人馬整整追了三天三夜,傷亡慘重,但成功追到了山匪的老本營,把黑淳山匪給一鍋端了。 事情到這,都在五皇子的掌握之中??芍蟀l(fā)生的一切,仿佛脫了韁的野馬。 那山匪的老本營,有珠寶玉石,有美酒佳肴,但唯獨沒有任何五皇子想要的東西。 一點都沒有。 黑淳山匪就真的只是一群惡徒山匪。 他皇叔,也真的是中立,就是愛錢了一些。 此事五皇子是暗中做的,那支軍隊明面上也不是他的人。 可那日軍隊人馬剿完匪下山,便發(fā)現山下有一群武林人士,說是自發(fā)想來剿匪,為百姓和朝廷做點好事。 這些武林人士,認出了隱在軍隊之中的江湖高手,當場就點了出來:“這不是無影門的笑臉長老嗎!您不是遠在上京在五皇子府做事嗎?怎么來了這剿匪,難不成,是五皇子體貼百姓,特意派您過來的!五皇子真是個好皇子,有君子之仁,帝王之相?。。?!” 這些消息在百姓之中廣為流傳,很快也就傳回了上京城。 消息傳到的那一晚,五皇子府一片死寂,吳惟安又重新擁有了兩千零五十兩。 第51章 貼著她睡 夏日炎炎,近日吏部事務不多,閑暇多時的尚書大人紀明喜忽而發(fā)現,一家人已經有段時日沒聚在一塊了。 三妹已嫁為人婦,雖就住在隔壁吳家,但她其實是不太愛動的性子,也不太經常過來。 紀明喜更不愛動,他也不會過去。 七弟紀明雙如今在翰林院供職,翰林院大學士前幾日還和他提起,說明雙是個棟梁之才!這未來的棟梁之才,每日早出晚歸,成了府里最大的忙人。 紀明喜這個閑人,已經快七日沒見到忙人了。 六弟紀明焱倒是天天見,略去不提。 而自打五弟紀明淵回京,除了回來那日見過外,紀明喜也未再看過他了。 倒是六弟紀明焱經常和他說,家里的瓜子花生話梅又沒了,被五弟拿完啦。 廚房的米面糧油也沒了,又被五弟拿走啦。 那妹夫丟的馬,也被五弟找到拿走啦。 說起這個妹夫,紀明喜倒是經常見。 他有時上早朝,出門之時,常常會在街的拐角和吳家碰見。 妹夫都會和他打招呼。 紀明喜也發(fā)現,他的妹夫近日換了駕新馬車,不過馬倒是沒換,還是那匹可廋的馬。 這么一尋思,后知后覺發(fā)現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過自己弟弟meimei的紀明喜,終于有了當長兄的覺悟。 午間便沒了什么事,從吏部回家在喝茶的紀明喜,對著空蕩蕩的書房,臨時安排了一場家宴,讓下人一個個去通知。 紀云汐是最先收到的那一個,因為她很好找,要么在家,要么在店里。 她這一個月都在忙即將開業(yè)的新生意,想了想確實有段時間沒見家里人了,吩咐寶福到時間記得提醒她后,便又一頭扎進了賺錢的游戲。 還很好找的自然是在翰林院的紀明雙和吳惟安。 紀府下人把侯爺的口信帶到后,面帶為難地問:“七爺,姑爺,你們今日有見到六爺嗎?” 紀明雙搖頭:“沒有?!?/br> 吳惟安也搖頭:“今日六哥好像并沒有來?!?/br> 下人輕嘆一口氣。 六爺平日看似經常在周圍晃蕩,但他其實行蹤最迷。 能見到他,是因為他想見你,所以他來見你。 但如果他不想見你了,或者找到比你更好玩的事了,你想找,是很難找到他紀明焱的。 紀明焱說是在大理寺供職,但他在大理寺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而且沒有人會說什么。 因為紀明焱并不在乎這大理寺的小官職,而大理寺很需要紀明焱的一手好毒術。 當初紀明焱之所以進大理寺,是因為有個大案懸而未決,圣上又給出了期限,大理寺沒辦法,自己去求來的紀明焱。 大理寺比翰林院近一些,下人來翰林院送信前,先去的大理寺,可紀明焱不在。大理寺的人說,讓他們去翰林院看看。 可翰林院也沒有。 紀明雙看向吳惟安:“這些日子你和六哥走得近,你知道他會去哪些地方嗎?” 吳惟安仔細想了想,對紀府的下人道:“你去我家看看,六哥可能在我家廚房?!?/br> 下人感激地對吳惟安作揖,便又匆匆回了宣仁坊,去了吳家,讓吳家那圓管事幫忙看看,他們家六爺在不在。 圓管事便去找了毒娘子,毒娘子在嗑瓜子。 她一邊嗑瓜子一邊吐瓜子皮,旁邊雪竹盯牢了她,在掃瓜子皮,身影晃得人眼花繚亂。 毒娘子:“紀明焱?不知道啊,他今天沒來,你找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