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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第一仵作 第344節(jié)

    “是不是猜到了?”

    三皇子聲音有些低弱,卻不減笑容惡劣:“有人要來了哦?!?/br>
    葉白汀瞇了眼。

    三皇子指向天邊:“你剛才一定注意到了,我放出去的響箭,不同顏色,意味著不同指令,這一個,我本不打算放的,可你今夜讓我很不愉快,我不愉快,就誰都別想愉快!”

    “現(xiàn)在,我們的游戲繼續(xù),你可要想好了,之后怎么選,要么你跟我走,伺候的我高興了,就放這些人一馬,少死點人,要么,就所有人,一起都死在這里! ”

    笛音盡處,有人踏月而來,身材高大,背景昂藏,騰挪縱躍在屋角高墻,如豹輕靈,如雷迅疾,和往日身影一般無二,正是仇疑青。

    可他的眼睛……他的眼里沒有光彩,甚至沒有準焦,像個無知無覺,被人cao控的傀儡,直直往船的方向掠來,中間有黑衣人不明就里去攔,被他精準的捏住脖子,殺了。

    葉白汀心跳加速,全不由自己。

    這才是三皇子真正的殺招……

    當時瓦剌人送來這毒解法,他還疑惑一種毒而已,為什么制作的這么麻煩,分這么多種層次,這么難解,因為它還有另外一種催發(fā)cao控辦法,就是這個笛音!

    而瓦剌人并沒有告訴他們!

    三皇子低低的笑:“葉白汀,本皇子現(xiàn)在重新給你機會,你現(xiàn)在,是選這兩船愚蠢人的性命,還是選仇疑青的命?”

    葉白汀緊緊抿了唇。

    三皇子:“你若不選,我可就要讓仇疑青選了——你猜猜看,他殺別人,還是殺你?”

    第249章 別怕,我來了

    仇疑青身影快速掠來的畫面,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殺黑衣人的那一下,精準快速,大手捏過去就擰斷了對方的脖子,身影甚至沒有半分阻滯停留。

    今夜月光冷冽,冷不過他沒有焦距的空茫眼神,他人雖遠,身上殺氣卻已漫漫而上,這是經(jīng)沙場磨練,血色洗禮,九死一生才會有的鋒利殺氣,如刀之冽光,如劍之鋒芒,他整個人,就像一個淬著血色的木倉矛,一往無前,無可抵擋!

    他是北鎮(zhèn)撫司指揮使仇疑青,也是戍守邊關(guān)的安將軍!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事實,自來都很敬畏,但現(xiàn)在,此刻,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沾著別人的血,眼底沒有任何情緒,沒有焦距,像個人形兵器一樣,由遠及近而來,之前大家對他敬多過畏,此刻很難不翻轉(zhuǎn),畏大過敬。

    有人下意識后退,心中緊張,會不會自此刻起,周遭一切都不再安全,黑衣人是,船上百姓也是,指揮使會不會無差別攻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葉白汀遠遠看著男人身影,指甲掐進了掌心。

    他突然想起這本書的結(jié)局,他雖沒仔細看過,但知道仇疑青是死了的,他當時還很疑惑,這么一個厲害人物,空降北鎮(zhèn)撫司就能迅速控場,將錦衣衛(wèi)打造的鐵桶一般,定不是一般人,怎么會輕易死掉,現(xiàn)在,他想他應(yīng)該知道是為什么了……

    就是因為這個毒。

    這個毒不但影響了他的睡眠狀態(tài),讓他睡不著,日夜折磨,精神越來越差,也有趁他精力不濟時,控制他的法子,就是這個笛聲。

    這是毒物使用過程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似乎只要余毒未解,隨時可以cao縱。

    三皇子和八王子,簡直其心可誅!

    這兩個賊子就是一丘之貉,連這些隱秘都曾交過底!怪不得八王子說,他有三皇子最后的保命根基,他將這個控制仇疑青的大秘密交換,三皇子怎么可能不付出一點誠意?

    瓦剌使團現(xiàn)已離京,他們本沒打算對八王子下狠手,現(xiàn)在么……葉白汀捏緊手指,別想舒舒服服痛痛快快的回去!他必要以牙還牙!

    仇疑青雖然速度很快,但仍然還很遠,葉白汀和所有人一樣,只看得到人,看不到更多細微表情,但他在他身邊太久太久,有些東西不需要看清楚,也能知道,比如仇疑青動作里的微滯,每一次微停借力似乎都比往常慢些,比如他的身體總是微側(cè),那是一種拒絕姿態(tài),他不是很想往這個方向來。

    他很難受,他在掙扎,他并不是如別人所想,真的無知無察,他在努力……

    他是可以清醒的!

    “笛子在哪,給我吹!用力吹!”

    三皇子很嫌棄這個速度,一邊催促手底下的人,一邊看向葉白?。骸叭绾?,我的解藥呢,還不肯拿出來么?”

    葉白汀視線滑過遠處大船,百姓們?nèi)匀辉谂?,在抗爭,jiejie也是,他看到了jiejie的裙擺,和那日在北鎮(zhèn)撫司一樣,是漂亮的榴紅。

    不停有人被擠到河里,有黑衣人,也有百姓,黑衣人在努力游水,設(shè)法自救,百姓們卻早準備好了援助之法,小舟已經(jīng)被找出來了,還有飄在水面上的木板,如果有掙扎呼救,不會水的,船上立刻有人跳下去營救……

    場面仍然很難,百姓心里不可能沒有害怕,但他們在堅持。

    葉白汀垂了眼。

    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本事,今夜一直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心里卻不是沒一點擔憂的,他不會武功,身邊沒有可用之人,沒有能力當機立斷,救下所有人,他只是相信大家能自救,他相信此刻京城的形勢,百姓的人心,早不似以往戰(zhàn)亂時惴惴不安,惶惶不可終日,皇上和指揮使的日漸積累,安寧繁華的盛世之況,足以給所有人膽氣。

    何況船上有的不只是百姓,還有他從小就會打架心眼多的jiejie,以及微服其中的錦衣衛(wèi)。

    如若不能救更多人……他的堅持和拖延還有什么意義?

    三皇子不是什么好人,殺了他固然不是壞事,但眼下,百姓才最重要,仇疑青才最重要。

    他不能看著仇疑青做下不能挽回之事,看著百姓們死在最信任的人手中!

    葉白汀看向三皇子:“你能以笛子控制他——”

    三皇子冷笑:“想讓我命人把笛子扔了?”

    “不,”葉白汀知道這不可能,以三皇子瘋勁,縱使需要解藥,也見不得他們好過,大不了就大家一起死,人不怕,他想說的是,“你能以笛聲控制他,應(yīng)該也有別的辦法,引導(dǎo)他的方向。”

    葉白汀從腰間珍珠扣里扣出一顆米粒大的小藥丸:“讓他只沖著我來,任何別人都吸引不了他——這丸解藥便予你?!?/br>
    “愚蠢的高尚?!?/br>
    三皇子一臉遺憾的看著葉白汀:“行,就成全你。”

    他從懷里掏出個小瓷瓶,扔了過去。

    葉白汀接住。這個小瓷瓶并不是細身長頸,而是扁圓低矮,有點像女人用來裝口脂的瓷瓶,只是更小,更精致,打開蓋子,的確是油脂樣的東西,白色透明狀,帶有淡香。

    三皇子:“你將這東西抹到皮膚上,人體內(nèi)血液催動,溫熱促發(fā),它會生成獨有味道,仇疑青聞到,就不會追別人了,只會找你?!?/br>
    葉白汀指尖挑出一些,抹在腕間,頸側(cè),脈搏跳動,更易催發(fā)的地方。

    他也說話算話,把那丸解藥給了三皇子。

    三皇子還有些意外:“這么痛快?”

    葉白汀眉目淡淡:“你縱逃得了今夜,也逃不了以后,我們總能抓到你——順便提醒,服用解藥之后,你的身體也會衰弱一段時間,千萬不要爭勇耍狠,輕舉妄動哦?!?/br>
    “總能抓到我?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三皇子張嘴把小藥丸吞了,看著葉白汀,眼梢瞇起:“你敢用這個香膏,就該知道,我不可能留你在這里了?!?/br>
    葉白汀眼神淡淡:“嗯。”

    “這有情人相愛相殺是什么樣子,我也挺感興趣的,來人——”三皇子叫了人來,“把葉白汀給我扔到大船上去!”

    葉白汀眉間微凜。

    三皇子笑容陰陰:“小阿汀,好好享受這種刺激,嗯?怕了就喊我,你知道的,我對你如此欣賞,一定會救你的……但你若喊了,就沒有回頭路了。”

    遠處仇疑青身影已經(jīng)越來越近,黑衣人不敢耽誤,動作迅速地架起葉白汀,輕功飛掠水面,直接把他帶到了遠處大船,二樓,人最多的地方。

    黑衣人撤的很快,葉白汀卻暫時動不了了。

    “咦?這少年郎我認識,姓葉是不是?北鎮(zhèn)撫司那個小仵作!”

    “剖尸驗死,沒有案子不能破,指揮使的鼎力助手!還保護過我們,為我們排除過危機!剛剛是不是你在遠處大船上保我們!”

    “……一定是!肯定是把這群黑衣人給得罪了,才被帶了過來!我就知道有人在外面拖延時間,我就知道錦衣衛(wèi)不會放棄我們!”

    “行了老少爺們兒們,啥都別說了,快點護住了,不能叫黑衣人再抓了少爺去!”

    大家七手八腳,有的把他扶起來,有的給他解繩子,輕手輕腳的把他往里推,往背后護。

    葉白汀努力推開他們:“別……都離我遠一點……”

    可是大家熱情高漲,聲音也很嘈雜,沒有人聽到他的話,就算聽到了也不會真聽從,怕他有危險,當然要緊緊護在最安全的大后方!

    葉白汀汗都要下來了:“不能這樣……我很危險,都離我遠一些!”

    “少爺放心,沒事!這里誰不危險?我們保證護好你,不叫你傷一星半點!”

    “沒錯,錦衣衛(wèi)來了,咱們也不丟臉不是!”

    葉白汀閉了閉眼,沒辦法,只好伸出手指——

    “抱歉?!?/br>
    因為對人體xue位的熟識,他知道危機時刻攻擊別人哪里可以自保,也知道這種時候怎么可以溫柔一點,不會讓某個人某處特別疼或直接暈倒,這時行動,大多戳在麻筋,讓人們稍稍有些不適晃動,片刻就能好,他剛好借著這個片刻,沖出人群。

    “誒少爺怎么要走——”

    “都聽他的話,讓開路!”

    葉白芍一看到自家弟弟,就知道不對勁,可能有什么變數(shù),一邊在幾步遠外喊話,還一邊拉了一個姑娘一把,沒叫她擠下船去:“小心!”

    她說話聲音這么大,身上的紅裙子這么顯眼,沖過來的樣子這么快,怎會不引起別人注意?

    船外調(diào)度過來的黑衣人已經(jīng)看到了,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早沒了先前的顧忌,直接搭了弓,箭矢破空,直直的葉白芍而來!

    “jiejie——”

    葉白汀看的清清楚楚,葉白芍卻因為周遭嘈雜,沒聽到也沒看到,他只能猛地沖過去,用盡全力奔跑,推開葉白芍——

    “唔……”

    箭矢挑出血色,瞬間濕了衣裳。

    葉白芍后背抵在船柱上,被弟弟撞的有點懵,剛要動,手指間一片粘膩溫熱,那是弟弟的血。

    “誰……”葉白芍眼圈立刻紅了,轉(zhuǎn)身就要往外沖,“誰敢傷我弟弟!我殺了他——”

    “沒事的,jiejie,”葉白汀拉住她,給她看自己右臂的傷口,“你看,只是劃破了,皮rou傷,我沒事,一點都不疼?!?/br>
    葉白芍眼淚都下來了,怎么會不疼,怎么可能不疼?

    “你……jiejie連累你了。”

    “jiejie只會疼我,怎會連累我?我只要jiejie沒事,以后能長長久久的疼我,我要一輩子有jiejie疼,可貪心了……”葉白汀忍著疼,撕下一角里衣,也不是包扎不了,可jiejie在這里,他就順便撒了個嬌,“jiejie幫我綁一下,嗯?”

    葉白芍本也不是脆弱的女人,就是一下子嚇到,有些措手不及,立刻接過那片衣角,給弟弟包扎好:“你是不是要找指揮使?我?guī)湍恪?/br>
    “不,jiejie要離我遠些,注意自己安全,盡量幫船上的人就好,雙胞胎也在船上,你得找到他們,我一個人就可以,指揮使不會傷我。”

    “可是——”

    “沒有可是?!?/br>
    葉白汀說話間,已經(jīng)看到仇疑青越來越近的身影,推開葉白芍,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