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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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澈冷漠哼道:“誰信?!?/br> 片刻后,依舊是矜持地隔著兩層布料,默默把他扶正。 “你是他的師兄,他是你的師弟?”聽說老劉一家從海上撿了兩個俊俏的小哥,鎮(zhèn)子上不少人趕來看熱鬧,頭上扎著兩只小揪揪的女孩睜大眼睛,驚訝地瞧著他倆,焦黃滋油的魚干啪嗒一聲掉到地上,“那你們也是仙長大人了?” 眾人如夢初醒一般,上前一步,霎時情緒激昂,“仙長,你們是仙長?!” 他們的情緒都有些不對勁,有幾個年紀(jì)大的甚至眼眶都紅了。 荊澈都開始眼露戒備了,墨行舟卻似無所覺一般,笑吟吟地推了他一把,“他是,我不是?!?/br> 荊澈:“......” 十幾雙眼睛齊刷刷釘在他臉上。 他們看著荊澈,想,怎么眼拙至此呢?這等姿容清冷高不可攀,膽敢?guī)Р⊙碜訋熜株J幻海的人,不是仙長還會是什么? 荊澈掃一圈眼放綠光的眼睛,抿了抿薄唇。 哪來的餓狼? “那你是?” 這話是他悄悄問的。 墨行舟沖師弟微笑。 “拉二胡的?!?/br> 第4章 試探 “怪事是從今年三月份開始的,”漁民請他們進(jìn)屋,準(zhǔn)備了干凈的衣物換上:“起初是鎮(zhèn)上的劉阿媽家兒子沒了,劉阿媽受不住刺激,一夜間成了瘋子,整日在街上亂跑說胡話,劉阿媽從外地遷過來的,家里就母子兩個人,大家都是街坊鄰居,不忍看她活活餓死,便商量著每家輪流端碗飯給她?!?/br> 這本是好事,但漸漸地人們便發(fā)現(xiàn),凡是給過她恩惠的家庭,都不同程度地倒了霉,不是這家摔斷了腿,就是那家跌折了腰,李家剛出嫁的女兒守了寡,王家的新媳婦又跟人跑了。 要說只是幾家?guī)讘舻沽嗣?,還能安慰自己下次出門先看黃歷,可是這半個鎮(zhèn)的人一齊倒了霉,事情就變得毛骨悚然了。 面對劉阿媽,人人都避之不及。 可是沒用,即便沒人再幫助過劉阿媽,可是厄運還是像瘟疫一樣蔓延,整個鎮(zhèn)子都像是彌散著厚重的灰塵,憋得人喘不過氣。 “你們這鎮(zhèn)子歸哪家仙門管?”墨行舟適時問道。 這話一問完,他發(fā)現(xiàn)氛圍變得古怪,好幾個看著還算和善的漁民臉色都變臭了,甚至有人偷偷啐了一口唾沫。 “柳楊劍派,于是鎮(zhèn)長便差人給柳楊劍派遞了求援信?!?/br> 劍派? 墨行舟看向荊澈。 那和映山劍宗會是什么關(guān)系? 荊澈皺著眉頭,像是在思索,他察覺到了一道強(qiáng)烈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回望過去卻接上和墨行舟的視線,立即冷著臉撇開頭。 墨行舟瞧他這個反應(yīng),覺得甚是有趣,眼睛微微彎了起來。 徒弟這么不待見他,那怎么行?干擾他反派小分隊團(tuán)結(jié)的行為可要徹底糾正。 “可是柳楊劍派的人來晃悠了半個多月,說是邪祟除完了,誰料臨走時自己反倒中了招,現(xiàn)在正躺在客棧里昏迷不醒呢?!?/br> 漁民說道此處一臉一言難盡,大概也覺得這柳楊劍派來的仙長太草包了,然而更離譜的事情還在后面,“我們給柳楊劍派傳信,誰知他們連門派弟子都不要了,還要我們賠償損失!” 聽到這,墨行舟很難得地從冰山徒弟的表情上也看到了一絲裂痕。 前面鋪墊了那么多,說來說去,結(jié)果竟然是被仙門給訛上了?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 鎮(zhèn)上來了貴客,白鎮(zhèn)長聞訊而來,親自將他們接到自家招待。 小鎮(zhèn)名為潛龍鎮(zhèn),據(jù)說不知多少代往上出過一位得道成仙的仙人,在世時便守護(hù)這一方海域的安寧,一日,有人他化作長龍入海,從此再無蹤跡,小鎮(zhèn)因此而得名。 “他是當(dāng)海神去了?!?/br> 那個一語點醒夢中人的小女孩名叫月恒,是鎮(zhèn)長jiejie家的孫女兒,長得濃眉大眼,圓滾滾胖乎乎的,性格活潑,一路上魚干都顧不上吃,小嘴叭叭不停,“魁蛇計下巧脫身,抽筋剝皮燉rou湯?!?/br> 墨行舟聽笑了,逗她:“你聽誰說的,仙人哪有這般兇殘?” 月恒不滿地瞥他一眼,嘴里振振有詞:“守得一方百姓安,怎可缺那狠心腸!” “倒是口齒伶俐?!?/br> 白鎮(zhèn)長哈哈笑了,說,“嗐,她都是聽城里的說書先生瞎說的?!?/br> “不是瞎說!”月恒很生氣,眉毛都豎起來,“我見過的!” 小孩子癡言癡語,白鎮(zhèn)長對她的話渾不在意,反而覺得外孫女可愛的緊。 “我的小月兒啊,夢里見過的吧!”他一把將月恒抱起,架在自己脖子上小步跑起來,沒幾下就把小孩給逗笑了。 “鎮(zhèn)長瞧著一把年紀(jì)了,身子骨還這么硬朗呢?!蹦兄郾е觳沧咴诤竺?,神色悠閑地四處瞧著,他瞥見身側(cè)的人神情冷冷的,一言不發(fā),便湊過去,“在想什么?” 荊澈越過他往前走。 他煩如今的墨行舟煩得很,并不是很想搭理他。 墨行舟挑眉,盯著前頭冷漠無情的背影,思索片刻,試探性地喊了一句: “阿澈?” 荊澈一怔,腳步都停了下來。 他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盯著那張過分昳麗的臉,眼神活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