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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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其他人以后提到“應(yīng)丹圣”想到的不再是那個絕無僅有的丹道奇才,而是一個“和自己徒弟鬼混”的“老不修”,也不想讓云霄以“那個徒弟和師父搞到一起的門派”聞名。 “難道,你要讓為師一直做你的外室嗎?那我們的孩子算什么?” “師父!”鶴云櫟窘迫地打斷他的話。 他和師父哪來的孩子? 云霄兩代“魔王”身上確實存在著一些共同之處,比如睜眼說瞎話。 以前完全沒看出來。這么會裝的? 應(yīng)歲與盯著亂了心神的弟子,眸底帶笑。 鶴云櫟的顧慮有道理,不占理的他靠講道理贏不了弟子,所以他選擇用胡話打亂弟子的思路,教他理不清邏輯。 果然,鶴云櫟的立場開始動搖,說話也磕巴起來:“弟子只是……只是覺得需要尋找合適的時機。將我們的事對大家的影響降到最低。” “什么時機是合適?你要讓為師等到人老珠黃、色衰愛弛嗎?萬一到時候你找了更年輕的小妖精怎么辦?” “弟子才不會找——找什么……小妖精?!弊詈笕助Q云櫟說得很小聲。 師父就算對他沒信心,也要對自己有信心啊。以師父的修為,才談不上什么色衰愛弛。 “可為師沒有安全感?!?/br> 在應(yīng)歲與眼中,是他步步為營,小心籌劃,將鶴云櫟騙入了懷抱。 弟子現(xiàn)在和他親昵纏綿,那是因為在“熱戀期”。等上頭的感情冷卻,素來矩步方行的弟子難保不會因為顧忌世俗倫理,抽身而退。 他必須在此之前把鶴云櫟死死綁住。 鶴云櫟并非不想給出承諾,可他也說不準(zhǔn)什么才是“合適的時機”。 只剩一個辦法了。 “弟子愿意發(fā)心魔誓,如果我鶴——” 應(yīng)歲與飛快捂住了他的嘴,嚴(yán)厲道:“心魔誓豈是亂發(fā)的?” 鶴云櫟拿下他的手:“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弟子只要不違約就好了。” 他覺得這個辦法好極了。師父想要安全感。沒有什么比心魔誓更有安全感了。 應(yīng)歲與也知道自己的矛盾。 他想要一個保障,卻又排斥大部分強保障力的手段。他不想斷絕弟子的退路。雖然光是想想都讓他呼吸苦難,但萬一呢…… 人心易變。 萬一他們走到無可挽回的地步了呢? 他希望到時候,鶴云櫟還能有選擇。 “不用發(fā)誓,為師相信你。但你也要盡快給為師一個名分,可以嗎?” 鶴云櫟鄭重點頭:“弟子會的?!?/br> 他很愧疚,覺得都是自己的緣故才委屈了師父。 應(yīng)歲與趁機索要“賠償”:“為師現(xiàn)在很失落。能不能親一親為師?” 雖然之前約定好了,不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任何親密行為。 但師父受了這么大委屈,何妨破一破例。 鶴云櫟左右看了看,確認(rèn)沒人后,探身在應(yīng)歲與臉上印上一吻。 親完之后拉著人就走,仿佛在逃離“案發(fā)現(xiàn)場”。 應(yīng)歲與邁開腳步,跟上弟子,同時回頭,向藏在拐角處的葉清遞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葉青懵了。 他是因為今天的小師叔太奇怪,怕出了什么大事,才想著折返回來看看。 卻沒想撞到了那樣一幕。 鶴師兄,親了小師叔? 鶴師兄怎么會親小師叔呢? 而且小師叔也不躲,似乎很情愿的模樣。 不合理,不對勁兒。 無論如何,葉清也無法說服自己,讓自己相信那是正常的師徒互動。 畢竟,如果換成他這樣親師父,師父一定會把他綁起來,做法驅(qū)邪。 排除種種可能,那只剩下一個解釋了。 ——鶴師兄和小師叔,是戀愛關(guān)系。他和全云霄弟子,“失戀”了。 作為現(xiàn)代人,葉清的倫理觀并不嚴(yán)格,在他看來,只要滿足沒有血緣、成年、你情我愿三個條件怎么都可以。但那是他,鶴師兄和應(yīng)師叔可都是“本地人”啊。 也玩得這么刺激的嗎? 想起小師叔離開前的那個得意炫耀之余,還有警告的眼神。葉清毫不懷疑,他若是說出去,一定會被“整死”。 就在此時,陸長見經(jīng)過,見到了他,招呼:“清兒,下課了?” “師父!”葉清見禮。 他想起什么,詢問:“師父方才是在屋里和鶴師兄說話嗎?” “是啊?!标戦L見爽快承認(rèn),“為師本打算給你鶴師兄說個媒?!?/br> 說媒?給鶴師兄? 葉清想想都快窒息了。 怪不得小師叔剛才臭著一張臉站在外面。沒有當(dāng)場動手,都是顧念多年兄弟情深了吧。 陸長見繼續(xù):“可他說自己有了癡戀已久的人?!?/br> 葉清默默接話:對啊,就是你師弟啊。 “目前沒有心思再考慮其他人?!?/br> 陸長見嘆了一口氣。 云櫟師侄言辭十分懇切,直言還陷在這段感情里走不出來。陸長見勸他去提親,他又說自己對于那個人的癡戀是“不被世俗允許”的感情,當(dāng)前沒有辦法提親,除非以后局勢發(fā)生變化。 想不到一直最懂事的師侄居然喜歡上了一個“有夫之婦”,還心甘情愿等對方和離。 雖然為此憂心忡忡,但顧及師侄的心情,陸長見也沒辦法再讓他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