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八十年代拖油瓶[古穿今]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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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方才清雋俊美的少年人,這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就是陽剛的代表。 只見他一身筆挺的軍裝,將高大健美的體魄襯托的越加完美,只那么靜靜的站著,就給人無限的壓迫力。 尤其他只淡淡的掃自己一眼的時候,毫不夸張的說,錢二牛覺得渾身的血液像是被凍結(jié)了一般。 這一刻,腦袋空空的錢二牛,只余一個念頭,這個男人見過血,他方才看自己的眼神,絕對是在看死人。 這般想著,錢二牛駭?shù)难例X控制不住的開始打顫,甚至發(fā)出了刺耳的“咯吱……咯吱……”聲。 就見付立誠又道:“你回去告訴李文煦,我付立誠,吉雪的丈夫,吉祥的爸爸,s市某軍副司令,明天下午五點要在衛(wèi)家私房菜館見他,他可以不來,但是后果自負?!?/br> 付立誠從來不是個喜歡以權(quán)壓人的性子,但這一刻,他覺得,是該給那個人渣施施壓了。 撂完幾句話,付立誠沒再管差不多攤在地上的兩人,帶著家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第46章 一更 母親的到來,是吉雪沒有預料到的。 她一邊感動,一邊嗔了丈夫跟孩子們幾眼,她就說呢,從昨天到今天,所有人都有些怪怪的,合著就瞞著她一個人呢。 不過她的確很驚喜就是了。 “爸媽,大哥快過來坐,你們也是,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讓立誠找人回去接你們啊,還帶這么多東西?累不累?。俊奔┯H親熱熱的拽著吉翠芳的手,整個人都高興的不行。 老太太嘿一聲,一臉不以為意:“有啥累不累的,還能比種地累不成,老五給咱們買的啥臥鋪票,一路睡過來的。” 說話間,幾人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落座,付立誠將他們送回家后,部隊里還有事,便告罪了兩句就匆忙離開了。 而吉祥跟付圭作為小輩,則去了廚房幫李嬸子泡茶切水果。 吉翠芳回拽著閨女的手,坐到沙發(fā)上也沒有松開,而是近距離,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閨女的氣色,半晌才滿足的笑道:“女婿把你照顧的不錯?!?/br> 可不是不錯嘛,瞧瞧這氣色紅潤的,看人的眼神都透露著幸福。 女人過的好不好,最直觀的就是看臉色、看眼神,旁的都是虛的。 只要對自己的女兒好,那就是好女婿,老太太接過付圭少年遞過來的茶水,慈愛的朝著少年笑了笑,才又看向閨女:“娘頭一次坐火車,覺著挺自在的,下回就不用老大送了,要是想你了,我跟你爹就自己過來看你,別老叫女婿為難,他接多不方便???” 吉雪笑著解釋:“不一定是立誠親自回去,他有時候忙,可以請他朋友去接?!?/br> 吉翠芳點了點閨女的腦門,嗔怪:“你啊,都這個年紀了,還任性,立誠朋友接就不用還人情嗎?再說了,現(xiàn)在哪用得著你跟女婿接,我們身體還硬朗呢,等我跟你爸動彈不了了再說?!?/br> 吉雪自己也是做母親的,所以吉翠芳這番話,她怎么不明白其中的含義。 不過是擔心給兒女添麻煩罷了,她張了張嘴,到底沒說出什么反駁的話,而是挽著老太太的手臂,像女兒以往依偎自己時一般,也依戀的靠著吉翠芳。 這是她吉雪的母親,人好像無論多大年紀了,mama都會是自己的港灣。 每當喊一聲mama時,這個慈祥的女人回應自己的時候,大約就是人生中再幸福不過的事情了。 閨女都三十幾歲了,還跟個孩子似的粘人,吉翠芳也縱著她。 分明是個面相有些刻薄的老太太,面對女兒的撒嬌時,臉上褶皺的線條都全部柔和了下來,一雙滿是老繭的手,也輕輕撫摸著女兒的后背,就像從前一樣。 娘倆膩歪了好一陣子,才又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分享著這兩個月彼此身邊發(fā)生的事情。 突然,吉雪看著對面陪著的小二跟女兒,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才兩點多,她便道:“小二,你的店不是在裝修嗎?有事不用陪著咱們,再說爺爺奶奶也不是立馬就離開了,你白天該干啥干啥去,晚上盡量回來吃飯就行?!?/br> 說著,吉雪又看向閨女:“意意,你陪著小二一起,今天別畫畫了,歇一歇,剛好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忙的?!?/br> 吉祥也擔心哥哥這么坐著不自在,聞言便主動起身,順帶拉起身邊的少年,一起向長輩們道別。 看著青蔥少年少女相攜而去的背影,吉翠芳又笑出一朵菊花:“瞧瞧小二這孩子跟咱們家小吉祥站在一起,那叫啥來著……對對對,戲文里頭說咧,這叫金童玉女,真好看?!?/br> 吉仁反駁老母親:“媽,金童玉女不是這么用的?!?/br> 吉雪也笑著解釋:“是啊,媽,這話可不能瞎說,金童玉女說的是小情侶。” 吉翠芳卻不以為意:“這有啥,這倆孩子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咱們村還有娘倆嫁爺倆的。” 孩子們還小,老母親的話,吉雪根本沒往心里去,反而好奇老太太口中透露出來的八卦:“誰家啊?” 吉仁插話:“就是李豐登家,開始是李豐登跟她媳婦處對象的,李豐登娘走的早,她媳婦那邊是爹走的早,后來倆年輕人一合計,這要真的成為一家人,那往后不是勁兒都往一處使了,后來倆孩子一起撮合,可不就成了,過的是比一般人家好多了,啥婆媳矛盾也沒有,這都一起十幾年了。” 吉雪認識李豐登,比自己小不了兩歲,她詫異:“我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事情呢?!?/br> 李八柱:“那是你以前老悶在家里,其實這樣的不在少數(shù)?!?/br> 吉雪覺得真是長見識了,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好像也沒啥,她們以前朝代的近親結(jié)婚,似乎在這個時代看起來更離譜? 幾人又聊了幾句后,李八柱就朝著自家老太婆遞了個眼色,然后起身道:“雪,我跟老大去院子里轉(zhuǎn)悠轉(zhuǎn)悠,順便抽根煙,你懷孩子呢,就在屋里頭陪你媽嘮嘮。” 說完,老爺子喜滋滋的摸出女婿給的煙,背著手,領(lǐng)著兒子去了院子里,方才進來他就瞧見了,院子里啥也沒有,這兩天他給雪弄個雞圈出來,帶了小二十只雞呢。 還有這院子里咋沒種點水果?他家雪就喜歡吃石榴。 李八柱在百來平米大小的空曠院子里轉(zhuǎn)悠著,想著晚點跟女婿商量商量,要是能改造,他老頭子就趁在這里的幾天,給閨女還有孫女搗騰些好東西。 種菜就不用了,老爺子可舍不得以后閨女或是孫女動手,但是種點果樹還是可行的。 舍不得浪費空地的李八柱同志,用腳步丈量起院子的具體面積,一心想著如何為孩子們增添些零嘴兒,還不影響院子里的美觀,真是一刻也閑不下來,妥妥的慈父無疑了…… 屋內(nèi)的吉翠芳知道老頭子的意思,心中嘆息一聲,不管怎么說,作為母親的,其實不想在女兒心口扎刀子。 但這事情女婿知道了,她也得告訴雪雪,以免小夫妻倆之間鬧矛盾。 “媽,怎么嘆氣了?”吉雪看向母親幾剛才還樂呵呵的,這會兒卻沒什么笑容的臉,有些擔心的問。 吉翠芳:“雪,咱們?nèi)ツ惴块g聊吧,順便看看你住的環(huán)境怎么樣?!?/br> “也行?!?/br> = 吉祥跟付立誠的房間是最靠近樓梯的,所以吉雪就帶著老太太先參觀了女兒的房間后,才去了自己住的主臥。 剛一進屋,吉翠芳就被大片的玻璃墻吸引了,她眼中滿是歡喜:“這是女婿給你改的?” 吉雪拉著母親一起坐在了窗邊的藤椅上,笑道:“是啊,立誠看到我在家里的臥室,就打電話給小二整改了,當時我跟意意來的時候,墻面已經(jīng)是這樣了?!?/br> “有心了,女婿跟小二都是好的?!奔浞佳劭舳加行┌l(fā)紅,是高興的,她就希望閨女過的好,這個女婿是不如沈文煦嘴甜,但是做事實在貼心,這樣的才好,這樣的才好吶。 老太太眼睛又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再次感慨,這布置的一點也不比家里過的差。 親眼見到女婿為女兒做的,吉翠芳對于沈文煦突然就有些釋懷了,只要閨女過的好就成。 于是她拉著女兒的手,開始說起了今天遇到沈文煦的事,說到最后,老太太還加了句:”他現(xiàn)在好像姓李了,叫李文煦,不知道是改姓了還是以前就姓李,不過這個不重要,媽就想問問你,雪啊,女婿那意思是要去見他,其實娘也想去,娘想去揍那鱉孫一頓,這些年娘心里一直憋著氣,不發(fā)出去,娘膈應的慌?!?/br> 說完這話,老太太又緊緊盯著閨女瞧,就怕她有什么旁的想法。 孫女她不擔心,那孩子很小的時候,沈文煦那王八犢子就走了,吉祥根本就不記得那玩意兒。 吉雪沒有注意到母親的視線,而是有些訝異,她是真沒想到還能碰到原身的前夫,而那人,居然恬不知恥的想要挽回。 這得多大的臉? 老實說,她繼承了原身所有的記憶,包括感情,所以她才會對吉家人那般依賴。 只是這一刻,聽母親提及沈文煦,她心中居然連一點波瀾都未起。 這只能代表著,在原身心里,沈文煦早就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了。 不過……她吉雪是個俗人,沈文煦不是想見見她嗎?那她就陪丈夫一起去看看他。 好叫那個自以為是的男人親眼看看,如今的吉雪過的是如何的好。 就算不管旁的,她也想出一口惡氣。 每每想到原身母女絕望自殺的那一幕,吉雪一個外人都覺得心口壓抑的喘不過氣來,更何況承受這一切的人。 哪怕這事可能跟那叫李文煦還是沈文煦的人渣沒有直接關(guān)系,但是就憑他拋棄妻女十來年后,再次出來蹦跶惡心人,就足夠吉雪遷怒了。 = “你明天去見李文煦的時候帶上我?!?/br> 晚上全家聚完餐,回到房間的吉雪對著臉頰微醺的丈夫要求道。 付立誠皺眉,臉上有著明顯的不贊同:“你懷著孩子呢?!?/br> 吉雪卻堅持:“我不是任性或者鬧脾氣,我只是想去做個了結(jié)?!?/br> 她沒有辦法跟丈夫解釋,這是她想替原身做的一個了結(jié)。 像沈文煦那樣的人,折騰這番為的是什么,吉雪大約能猜個七七八八。 不就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成就了,想要找回曾經(jīng)的自以為是的愛情嗎?甚至還有可能帶著高高在上的施舍。 對付這種人,有什么比她明艷照人、幸福洋溢的挽著丈夫的手臂,出現(xiàn)在那人渣眼前更能打擊到他呢? 辦法雖然俗氣,對付那樣的人,卻是最管用的。 對于妻子難得強硬的要求,付立誠倒沒有像丈母娘顧慮的那般胡思亂想,無論對于妻子還是自己,他都有絕對的信心。 再說了,兩人夫妻雖然不久,但是他的雪雪絕對是個驕傲有底限的人。 他不怎么同意完全只是擔心妻子的肚子。 就在他遲疑的時候,突然懷里窩進來一具柔軟馨香的身體,男人的手快過大腦,下意識的就環(huán)住了妻子的纖腰。 “小心著些?!蹦腥说皖^嗓音有些暗啞,也不知是喝酒了還是怎么的。 吉雪踮起腳親了下丈夫的薄唇,撒嬌般道:“那你同意嗎?” 妻子難得主動送香吻,付立誠表示這樣的美人計,他是一秒都扛不住,也不想扛,他一把抱起人就往床鋪而去。 將人小心的放平在床上,男人也利索上床,上臂支撐兩側(cè),身體懸在妻子上方,他薄唇慢慢的貼近妻子瑩白的耳朵,嗓音嘶啞的幾乎只余氣音:“看你表現(xiàn)?!?/br> 無論是丈夫說話時噴灑出來的灼熱氣息,還是他性感嗓音說出來的話語,都叫吉雪頭皮發(fā)麻,心肝兒顫,她趕緊求饒:“前三個月不行的。” 付立誠突然笑了,意味深長的道:“我今天去問了,還有別的辦法,比如……” 后面的話,男人幾乎呢喃在了唇里,吉雪并沒有怎么聽清,但是見丈夫看向自己的手時,吉雪整個人都不好了。 又羞又惱,這兵痞子,這種事居然還去問旁人。 ?。。。?/br> 咬死他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