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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陸先生要追妻火葬場在線閱讀 - 第9頁

第9頁

    我知道時間不多了,不穿陸先生不會讓我走,只好伸手去解衣服的腰帶。

    陸先生可能發(fā)現(xiàn)我這身衣服特別,他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湊了過來。

    “你別動,我?guī)湍忝??!?/br>
    我聽話的撤回手,但有些不放心的補充了一句,“你小心點,別弄壞了?!?/br>
    他沒說話,但手上卻沒有剛剛那么隨意了,一點一點的解衣服的帶子。

    不一會兒我的皮膚變暴露在空氣中了,好在車內(nèi)暖風(fēng)開的很足,我并沒有感覺到冷。

    我本想自己把保暖衣穿上,可陸先生偏不讓,我就像個充氣娃娃任他擺弄,只要他不突然暴戾就好。

    看到我的身體后他呼吸略顯急促,但也沒有對我做出過分的動作。

    衣服穿好后他又開始幫我穿戲服。

    狹小的空間里并沒有很方便,但卻還原了之前我上車時候的樣子。衣服套頭的時候,是我們兩個人合作的,陸先生小心翼翼的,好在發(fā)型都沒有弄亂。

    “你腰帶這里不應(yīng)該是蝴蝶結(jié),應(yīng)該是這種復(fù)古扣?!?/br>
    我聽不懂陸先生在說什么,我系著蝴蝶結(jié)已經(jīng)拍了兩天了。

    這種小細節(jié)也只有陸先生會在意,我記得他曾經(jīng)的夢想是當(dāng)一名服裝設(shè)計師。

    只可惜那個壯志凌云的青年一去不復(fù)返,如今在我面前的是鈕祜祿·變態(tài)·錚。

    他幫我系好扣子,又看了下時間。

    “還有三分鐘,我先走了,你今天拍完給我來電話,我要聽你的聲音?!?/br>
    我點頭下車,如蒙大赦。

    陸先生系上安全帶,毫不遲疑的開車走了。

    我提著箱子回到劇組,聽見他們都在議論些什么。

    我猜和我有關(guān)。

    自從生病后我的神經(jīng)變得愈發(fā)敏感,哪怕別人在我旁邊笑,我都會懷疑他在內(nèi)涵我。

    我假裝不在意,卻不成想真的和我有關(guān)。

    女二號蘇雨檀湊了過來,手里還拿著手機。

    我猜她是來要陸先生聯(lián)系方式的,果不其然。

    “陶哥,你弟弟是煜藍國際的陸總?”

    我不想承認,又無法反駁。

    陸先生的確是我名義上的弟弟。

    十幾年前他mama嫁給我父親,我們倆被迫成了一家人。

    現(xiàn)在我爸爸和他mama都不在了,這種微妙的關(guān)系早就自動解除了。

    是陸先生先提起來的,不然我是不會認的,誰有這個弟弟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他不是,我們就是普通朋友?!蔽一?。

    蘇雨檀面色尷尬,我聽見邊上有人笑出聲音。

    “陶哥,我剛剛明明聽到了呀,你該不會是想吃獨食吧?”

    這話說的可真難聽,獨食?我吃了七年大糞,從來都是大家搶著一塊分享的。

    “你別管我和陸錚什么關(guān)系,你要做什么直說?!蔽覒械煤退龔U話,

    “我想要陸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br>
    蘇雨檀比我想象的還要直爽,我對這種事也毫不吝嗇。

    我猜陸先生應(yīng)該會喜歡蘇雨檀這種御姐類型的,過幾天他們翻云覆雨的時候八成會感謝我。

    拍戲休息的空擋,不只有一個人來找我要過陸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

    他們怎么看我的,我不愿意多想,但要陸先生聯(lián)系方式我都一一滿足。

    我考慮要不要做一個陸先生微信的二維碼,掃一下收費500那種。

    我笑的自然,敬業(yè)的好像頭天開張的皮條客,我猜陸先生那頭已經(jīng)在忙了。

    又是充實的一天,下了戲我回到酒店,還不忘陸先生的囑托。

    電話撥過去的時候陸先很快就接了,我甚至懷疑他正守在手機跟前和某個新人聊天。

    還沒等我說話,陸先生那頭就開始破口大罵。

    “我艸你…”陸先生遲疑了一下,“陶顏,你他媽是不是好日子過夠了?rou皮子又緊了!”

    第5章 毀了 社死有段位…

    他生氣了…

    我表示很無辜。

    以前陸先生總是喜歡把我分享給別人,怎么我有樣學(xué)樣就不對了呢?

    “我以為你喜歡的?!蔽艺f。

    “你他媽…”陸先生很激動,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靜靜地等待,任他在電話里口吐芬芳。

    終于,他罵累了,威脅我讓我等著。

    他說等我們下次見面,他一定會給我一個終身難忘的夜晚。

    我笑了,和陸先生在一起的每個夜晚,我都是刻骨銘心的。

    陸先生會想盡一切辦法打壓我的自尊,折磨我的rou|體。

    情緒失控的時候他會把我“全副武裝”綁好手腳關(guān)進地下室的儲藏間,讓我在伸不開腿的狹小空間里自生自滅。

    這些他口中的難忘,我早已經(jīng)稀松平常了。

    因為抑郁癥的關(guān)系下,我此刻依舊是有些眩暈,我看了下時間準(zhǔn)備吃藥。

    明天還有最后一天要拍攝,我不想在電話里惹毛陸先生。

    “等我一下,我想燒點熱水?!?/br>
    我一只手拿著電熱壺,另一只手扶著墻去接水,手機被我開著擴音放在床上。

    陸先生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過來。

    “陶顏!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講話?我生氣了!老子在生氣!”

    “你他媽漲行情是不是?!”

    “靠!算了,我懶得和你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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