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色無雙 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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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讓他的臉頰微微有些泛紅,玉白色的額上凝了幾滴汗珠, 微微抖顫著, 在她抖顫的目光中, 顫抖再顫抖, 終至滑落, 蜿蜒而下…… “你沒服侍過沐???” “沒?!彼蠈嵉?。 “那總被被人服侍過?!?/br> 她是被人服侍過湯浴,但都是女子, 自然沒有顧忌, 可他…… 無雙靈機一動道:“妾身服侍陛下沐發(fā)可好?” 他抬目斜睨了她一眼, 并未拒絕。 她輕吁一口氣,忙去準(zhǔn)備了。 無雙在這里被人侍候過沐發(fā),自然知道怎么做,先找來一個銅盆,盆里裝滿熱水,再將頭發(fā)潤濕,涂上宮里特制專門用來沐發(fā)的一種黏稠漿體。 這種漿體除了皂角外,還添加了很多草藥。具體加了什么,無雙也不知,只知用這種沐發(fā)漿洗完的頭發(fā)一點都不干燥,順滑光亮,而且頭上還會有淡淡的清香。 她小心翼翼地將沐發(fā)漿揉起沫,并潤上所有的發(fā)絲,而后是慢慢地揉搓,爭取洗到每一根發(fā)絲,最后是頭皮,要輕輕揉搓慢慢捏揉。 無雙最近也把人頭上的經(jīng)絡(luò)xue位弄明白了,這些能學(xué)明白,學(xué)按蹺之術(shù)就是一通百通,差別只是手法是否熟稔。 她無意識地將手法用在他頭上,順著經(jīng)絡(luò)一點點按揉。 乾武帝無聲地喟嘆了口氣,放松了身軀,體內(nèi)因那碗十全大補湯而鼓噪的sao動,在極致的舒適下,似乎也沒那么明顯了。 放松之際,鼻尖嗅到一股奇特的異香。 他半撩起眼皮看她。 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她臉頰的下半部分。 豐潤的櫻唇下,是小巧的下巴,因為悶熱整個人被染成了粉色,有汗珠順著她纖白的頸子滑落至衣襟里,流向不可名貌之處。 乾武帝覺得一陣口干舌燥,不禁啞聲道:“你不熱?” 無雙用手背抹了下額上汗水,確實有些熱。 “你衣裳打濕了。” 無雙去看自己。 既然進(jìn)宮,自然不能做平時打扮,他已經(jīng)不止在她面前一次不滿她平時穿著打扮。衣裳首飾都是宮女每次捧來服侍她穿上的,哪怕有些衣料她認(rèn)不全,也知是宮外不常見到的好物。 此時因她一番忙碌,鞋襪衣裙都濕了,衣襟也被她汗水潤濕,唯一幸免的只有很小一部分。 糟蹋的不僅是衣裳,還是衣裳沾了水氣后黏在她身上,很不舒服。 “把外衫脫了,服侍人沐浴,哪有穿得像你這么厚的?!?/br> 無雙卻想得有些多,覺得一身衣裳價值不菲,他是不是有些惱了她不會做事。便把手凈了,去一旁把外衫罩裙都脫了,把發(fā)髻上的發(fā)簪首飾取下,才又回到原地。 沐發(fā)已進(jìn)行到最后的步驟,揉搓后的清洗。 平時宮女都是把水用木瓢舀上來,把長發(fā)放入盆中,邊舀邊沖,清完發(fā)的水倒進(jìn)角落一個大桶里。 無雙便學(xué)著去做。 可看起來簡單,做起來著實不易,不光要跪在池邊彎腰舀水,還要舀起來不灑。反正無雙是手忙腳亂的,越慌越亂,越亂越慌,光滑的地面沾了沐發(fā)后的水又滑,然后她就不知怎么就落進(jìn)了水里。 落水的那一刻,無雙慌極了,不過頃刻就被人撈了起來。 “你就這么急著想進(jìn)來服侍朕擦身?” 她雙手搭在他肩上,睜眼就是一張俊得炫目的臉,一時間忘了口舌,紅霞卻從耳根往上渲染開來。 “這水不深,你站穩(wěn)?!?/br> 無雙當(dāng)然知道不深,池子里有一階一階的臺階,她平時沐浴都會找到適合自己的深度。他所在的位置,即使比她平時待的地方深,也不至于她腳不沾地。 可不知怎么,她的腳在水里夠了幾下,都沒挨到地面。 直到有人用腿固定了她雙腿,她的腳才終于落到實處,卻也被這尷尬的姿勢羞得不輕。 無他,他是用他的腿幫她固定的,而她此時就站在他懷里,兩人的距離近到讓人不忍直視。 她稍微動了一下,被燙得克制不住顫抖。 “陛下……” 他收回手,輕咳了一聲道:“快幫朕擦身,水里待久了也不好。” 她便顧不得慌,側(cè)身在水里把帕子撈起,拿著帕子去擦他的肩。 先是肩,實在沒地方洗了,便去擦脖頸。 男人的脖頸和女人的完全不同,明明隔著一層帕子,她都能感受到其下的精壯有力,而不是像她一樣,纖細(xì)得捏一下可能就會斷。 擦完脖頸又沒地方擦了,她只能硬著頭破讓他抬起手臂,給他擦洗胳膊。 這期間,無雙能感覺到他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感覺就像要吃了她。 她不知她有什么好看的,殊不知美人出浴,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一副美景。尤其美人膽小怯弱,嬌嫩嫩,怯生生,單薄的衣裳在浸了水后,已呈半透明狀,其下美景若隱若現(xiàn),讓人血脈賁張。 手臂早已蠢蠢欲動,像藏在水下蓄勢待發(fā)的水蛇,早已瞄好了進(jìn)攻的角度,偏偏美人還恍然不覺,不知自己成了獵人眼中香甜可口的獵物。 直到一條結(jié)實的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而她在措不及防間緊貼上男人結(jié)實的軀體。 “陛……” 他的手燙得嚇人,激起她腰間細(xì)小的雞皮疙瘩,戰(zhàn)栗感順著汗毛一路攀升而上。 水花翻滾之間,一陣冰涼感侵上脊背,卻是她的后背抵上了池沿。 她手里還捏著帕子,似乎覺得它礙事,他拿起一把扔了開。 兩只纖細(xì)的手腕被一只大掌抓住,她不由自主地?fù)P首挺胸,他低頭吻上那纖細(xì)脆弱的細(xì)頸,可就在這時—— “無雙?” “嗯?” 眼淚已經(jīng)懸在睫羽上,即是驚嚇也是無措,聲音也帶著nongnong的鼻音。 “無雙你好香,真好聞。” 他輕嗅著,像平時很多回那樣,讓她戰(zhàn)栗,卻不心悸。 「你竟然趁我睡著了,偷偷聞無雙,你也知道她很香?」 乾武帝是措不及防被人換了回去,這會兒還沉浸在震驚中。 不光是惱怒,也是很久沒這種遭遇,只有很早以前還在邊關(guān)那時,‘他’能清醒狀態(tài)地?fù)屪咚纳眢w。 “陛下?!?/br> “你怎么哭了?不想我聞你?” 無雙忙搖頭:“不是,不是的。” 她又窘又慌,窘得是自己竟會多想,慌得也是自己竟會多想,他其實只是想聞一聞她而已,不是她想的那樣。 可真是嗎? 閃爍的目光似乎能透過水面,看到隱藏在其下的猛獸,她慌張地移開了視線,道:“陛下你洗好了嗎?要不,我們起來?” “你怎么穿了衣裳沐?。磕蔷推饋戆??!?/br> 還不是你讓我服侍你沐浴!這話她沒敢說,小聲道:“陛下你先起吧?!鳖D了下,她又哀求道:“你起了,讓宮女幫我拿一身更換的衣裳可好?” 紀(jì)昜很爽快地答應(yīng)了,起身走出水池,準(zhǔn)備叫人來服侍時,他低頭看了身下一眼,詭異地沒選擇叫人,而是自己去了浴殿一側(cè)的宮室里,將自己擦干換了身寢衣,才走出浴殿,又叫人進(jìn)去服侍無雙。 不多時,無雙換了干爽的寢衣出來了,他濕潤的頭發(fā)也被擦了半干。 兩人去了榻上,內(nèi)侍無聲地放下幔帳,悄悄退下了。 …… 燈光暈黃,幔帳低垂。 紀(jì)昜像以往那樣將她抱在懷里,東摸摸西捏捏,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后,不動了。 無雙額上出了一層薄汗,終于松了口氣。 可很顯然她今天松氣松早了,因為沒過一會兒,他又折騰了起來。 還是沒有章法,似乎只想找一個舒適的睡姿,卻一直沒找到。 不多會兒,無雙已是面紅耳赤,臉頰發(fā)燙,眼里仿佛能滴出水也似,卻強忍著不說話。 心里實在驚慌,她沒忍住用手背掩住口。 她想,只要她忍著,等他找到舒適的睡姿便好,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 今晚,好像格外跟往常都不一樣。 …… 殿外,福生探頭探腦趴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 “師傅……” 福生嚇得忙站直起來,看清來人是小豆子后,狠狠地扇了他腦袋一下,挺直腰桿,哼了兩聲,問道:“做什么?鬼鬼祟祟的?!?/br> 明明是師傅你鬼鬼祟祟! “師傅你去歇了吧,今晚我來值夜。” “著什么急,你師傅我都不急,你急什么?!?/br> 小豆子用怪異目光看他,這有什么好聽的,難道說陛下的墻角格外好聽? 他不由問出來,福生睨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好吧,他是個太監(jiān),他當(dāng)然不懂。 可師傅也是太監(jiān)啊,這個問題小豆子注定得不到解答。 一直到福生連打了好幾個哈欠,里面的動靜還是未停。他想到明日有朝會,自己得早起侍奉,不能再熬得去歇著,才吩咐小豆子瞅著里面動靜,有事就叫他,他自己則笑瞇瞇地走了。 他就說嘛,陛下還是龍精虎猛的,也不知明兒小夫人會被折騰成什么樣了,真是可憐見的。 . 次日,提前瞅著點,福生就在寢殿外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