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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配音演員穿到年代文 第239節(jié)

    原本如果不增設(shè)配音專業(yè),那李瀟瀟就是按照校方原來的安排,成為表演系的老師,就只授表演類的通用課程,那這樣一年就是一個周期。

    然而,李瀟瀟提出了增設(shè)配音專業(yè),目前在這個領(lǐng)域中,既有專業(yè)能力,又有系統(tǒng)授課經(jīng)驗的,就只有她一個人。

    換言之,她是這個新專業(yè)的帶頭人。

    一屆學(xué)生從入學(xué)到畢業(yè),通常需要四年,如果她不完整地示范帶完一屆,就無法給滬市戲劇學(xué)院留下全套經(jīng)驗,相當(dāng)于挖了坑卻不填。

    這是一個全新的專業(yè),她用自己的光環(huán)說服各方同意增設(shè),報這個專業(yè)的人,大多也是因為《淮海街探案》的廣播劇,甚至可能是單純地因為喜歡她的話劇表演,因為她是配音專業(yè)的負(fù)責(zé)人,所以才報名,如果她不帶完這一屆,也是對即將秋季入學(xué)的配音專業(yè)新生不負(fù)責(zé)。

    增設(shè)專業(yè)并不是兒戲,李瀟瀟能達(dá)到提前本科畢業(yè)的條件,校方當(dāng)然不會卡她的本科畢業(yè),但也要設(shè)置相應(yīng)條件,讓她必須在校留夠四年,因此之前在研討會上,校方提出了讓她本科畢業(yè)之后繼續(xù)讀研,這本來也是教師的任職學(xué)歷要求。

    重鋒又說:“我當(dāng)初在京市申請調(diào)過來光州,也花了不少時間?!?/br>
    李瀟瀟前世自己開工作室,干什么都是她這個小老板說了算。

    也是因為配音行業(yè)本身比較涼,她那工作室雖然小,但在國內(nèi)也排得上名了,但她和其他同等級的工作室差不多,大家都不會給員工設(shè)置太多條條框框。

    因為這個行業(yè)賺不到什么錢,從業(yè)的都說得上靠愛發(fā)電了,也就沒那么多七轉(zhuǎn)八繞的心思,這會兒她身在體制內(nèi),也就不得不遵從里面的規(guī)則。

    但說到底,校方的想法是完全正確的,李瀟瀟當(dāng)時反應(yīng)過來之后,也能馬上接受——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既然是她提出的增設(shè)專業(yè),她也就不可能為了想提前回光州,而置為她而來的新生們不顧。

    李瀟瀟又重新趴在了重鋒肩上,手指在他心口上劃著小圈圈,小聲地說:“那我還是得晚點才能回光州啦……”

    女孩兒的聲音又輕又軟,明顯是怕他傷心或者失望,帶了點小心的意味,重鋒撫了撫她的頭發(fā),說:“瀟瀟,我不希望你后悔,所以,沒關(guān)系的,把你想做的做了,盡你的努力去做,不要留遺憾?!?/br>
    李瀟瀟身上的雪紡太薄了,就這么一會兒,就被重鋒身上的濕衣服打濕了一片,重鋒怕她感冒,連忙讓她去換一下衣服,知道她的行李在隔壁屋,又去替她取了行李過來。

    往年的野訓(xùn)路線里,這條白燕村也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里面,所以生產(chǎn)隊長都眼熟重鋒了。

    之前重鋒都沒有參與防汛協(xié)助,今年改為他負(fù)責(zé),生產(chǎn)隊長看他話不怎么多,總是肅著臉,猜他是個不怎么愛熱鬧的人,于是給他找個安靜點的房子,隔壁還帶了個小房間,是給勤務(wù)兵許國昌睡覺用的。

    重鋒這個房間還用做臨時會議室,給李瀟瀟住肯定是不方便的,所以他讓許國昌把自己的房間騰出來給李瀟瀟,讓許國昌過來跟他一屋,也不再另外占用百姓家里的位置。

    防汛工作進(jìn)行得十分順利,重鋒本來就是個計劃性極強的人,將防汛工作切割成不同階段,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

    整個生產(chǎn)隊村民都能明顯感覺得到,今年的防汛任務(wù)沒往年的重,也不用那么神經(jīng)兮兮的整天盯著,所有事情都不慌不亂,甚至感到了一絲輕松。

    在防汛過程中,生產(chǎn)隊長經(jīng)常跟著重鋒,學(xué)習(xí)重鋒的工作安排思路,每聽得越多,生產(chǎn)隊長就越佩服他。

    李瀟瀟原本也想跟著上防汛前線的,被重鋒攔下了——白燕村村民的婦女孩子都不用上前線,她現(xiàn)在也不是軍人了,就是個普通的姑娘,即使要幫忙,那也是跟其他婦女一樣,在后方大本營做點其他事情。

    “其實也不需要去,后方也分了好幾批人手,不缺人。你平時就已經(jīng)夠忙了,放假就好好休息一下,不缺你一個,沒必要?!?/br>
    重鋒是一個很務(wù)實的人,如果缺人手,他也會希望李瀟瀟出力,但現(xiàn)在明顯不缺,也并沒有那么多活需要援手分擔(dān),他寧愿她多歇一會兒。

    “好吧好吧……”李瀟瀟沖他眨了眨眼睛,輕輕地推了推他,“我知道啦,保證不上前線亂晃,不會掉進(jìn)水里的,你放心?!?/br>
    當(dāng)初原身就是因為上防汛前線亂晃,跟舒誠發(fā)生爭執(zhí),才不小心掉到水里的,然后她穿過來后,被重鋒撈了上來。

    那段時間,她出了不少意外,每次都剛好碰上重鋒,在他心里留下了個“這姑娘挺能折騰”的印象。

    重鋒咳了一聲,說:“那我先出門了。”

    李瀟瀟笑著說:“好好好,等你回來?!?/br>
    等重鋒出去之后,她才慢悠悠地起來洗漱,吃過早餐后,到附近溜達(dá)一陣,看到有片竹林,剛走近,就聽到隱隱傳來人聲,仔細(xì)一看,居然是幾個少年少女在演話劇。

    如果只是之前的《蛻變》《半邊天》等等,李瀟瀟不覺得有什么,因為現(xiàn)在很多學(xué)校也都有校劇團,農(nóng)村文藝隊也會演上幾個片段。

    但是,讓她驚訝的是,這幾個孩子演的居然《淮海街探案》!

    幾個少年少女演得入迷,雖然并沒有多少技巧,但是都很投入,誰也沒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竟然有人在看著他們。

    李瀟瀟看得津津有味,在他們結(jié)束的時候,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

    小演員們被嚇了一跳,馬上轉(zhuǎn)過頭,看到李瀟瀟時,都不由自主地瞪大了雙眼,隨后飛快地互相看了一眼,小聲地交流了起來。

    “媽呀,這人怎么那么像李瀟瀟同志?”

    “是很像……但不可能是她吧,她不是在滬市嗎?”

    “難道是親戚?”

    竹林很安靜,李瀟瀟把他們的話都收進(jìn)了耳朵,咳了一聲,說:“是本人?!?/br>
    所有人都同時倒抽一口冷氣,僵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滿腦子只有一個聲音:啊啊啊是真人,不是照片!我可以上去跟她握手嗎?

    其中一位少女最先反應(yīng)過來,馬上跑過來,雙手合十握拳,抵在心口前,一臉殷切地看著李瀟瀟,問:“李瀟瀟同志,您是來表演的嗎?”

    其他人一看,也不甘落后,紛紛跑上來圍在李瀟瀟四周。

    聽了剛才那位少女的話,其他人也都覺得十分有可能,另一名少女說:“肯定是了,我們今天出來太早了,文藝隊都沒來得及貼公告!”

    一名少年臉色羞赧,說話都有點磕巴了,但還是大著膽子問:“李、李瀟瀟同志,您是哪天演出呢,今天?明天?”

    李瀟瀟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是來演出的,是來找重團長的?!?/br>
    重團長?最先跑過來的少女一臉恍然:“啊,是那個兇巴巴的大個子團長?”

    李瀟瀟:“……”

    第175章 剛與柔

    兇巴巴的大個子?李瀟瀟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么說重鋒,頓時哭笑不得,又有點好奇地看著那小姑娘,問:“他兇過你?”

    小姑娘一噎,摸了摸后腦,老實地說:“那倒沒有,就是,他看起來好兇?!?/br>
    李瀟瀟想起自己最初在白沙村碰到重鋒時,也跟耗子見了貓似的。

    那時她明明沒做什么,但是因為原身落水時對他又打又踢,她不得不也把這一份攬上身,所以當(dāng)時對著重鋒時,她特別沒有底氣,畢竟是“她”有錯在先。

    不過……

    李瀟瀟又想起重鋒一直被很多人誤解過,明明一直在客觀公平地看待任何問題,哪怕別人對他態(tài)度惡劣,他也不會因此對對方有偏見。

    也許對于他來說,他并不是很在乎別人怎么看他,但李瀟瀟現(xiàn)在知道了,就會忍不住心疼,想跟那些誤會他的人說:其實他真的很好。

    那小姑娘說完之后,其他人也一臉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李瀟瀟想起剛才他們在演《淮海街探案》的話劇,于是問:“你們覺得朱思明組長是好人還是壞人?”

    朱思明是廣播劇里的一個配角,雖然戲份不多,但出場率高,因為他是女主角的上司。

    女主角初出茅廬,很多事情都不懂,會犯錯,而朱思明為人嚴(yán)厲,在她初次犯錯時就狠狠地批評了一頓,觀眾們中有不少人都抱著“何至于此”的想法,紛紛心疼女主。

    然而,后來女主撞大板的時候,卻也是朱思明出面將人保了下來,之前覺得他太嚴(yán)苛的觀眾們才明白,這是一位好上司。

    少年少女們不知道李瀟瀟為什么突然提起這個,但他們是《淮海街探案》的忠實粉絲,而李瀟瀟正是女主角蕭茜的配音演員,這讓他們十分興奮,恨不得把自己會的贊美都對她說一遍。

    “當(dāng)然是好人!”

    “對對,朱思明組長雖然看起來很嚴(yán)厲,但也是為了蕭茜好!”

    一說到劇情,少年人們掰著指頭一處處地細(xì)數(shù),把劇里朱思明是好人的“證據(jù)”列出來,全都是細(xì)節(jié),可想而知他們平時聽劇聽得有多仔細(xì)。

    李瀟瀟認(rèn)真地聽他們說完,然后才說:“重團長也是朱思明組長那樣的人喔。”

    少年少女們一愣。

    “往年汛期的時候,你們應(yīng)該沒有像今天這樣,對吧?你看,今天你們可以來這里練習(xí)話劇,但是往年,應(yīng)該是在忙著和大人們一起織麻袋沙包?!?/br>
    “這是因為重團長把事情都安排得很好,而且紀(jì)律管理嚴(yán)明,所以才能帶著大家把防汛工作做得這么好?!?/br>
    “朱思明組長還會罵蕭茜,但重團長他從來都不罵人的,他只是不怎么說話,實際上是個大好人呢!”

    李瀟瀟繼續(xù)說:“他話少,是因為工作太多啦!別看他人高馬大看起來兇巴巴的,如果他知道自己那么拼命干活,大家卻覺得他不好,那他會不會很傷心呢?”

    她當(dāng)然是知道重鋒根本不介意,所以她用的是問話。

    少年人的心思總是更單純一點,原本就不怎么了解重鋒,而且跟他們喜愛的《淮海街探案》聯(lián)系在一起,他們也很喜歡朱思明組長這個角色,現(xiàn)在聽李瀟瀟這么一說,那份對朱思明組長的喜愛,也多少有點轉(zhuǎn)移到了重鋒身上,頓時覺得十分慚愧。

    “那應(yīng)該……會很傷心吧?!弊铋_始說重鋒兇巴巴的那姑娘臉色微紅,說,“對不起,我不該這么想的?!?/br>
    李瀟瀟笑了笑,說:“也不用說對不起啦,畢竟我不是重團長,其實很多人都誤會他,他也都習(xí)慣了?!?/br>
    因為太多人誤會,所以習(xí)慣了嗎?少年少女們聽完之后,覺得更扎心了。

    李瀟瀟有意無意地說:“重團長長這么大,還沒收到過花呢,我聽說其他團長有收到過孩子們采摘的野花,可漂亮了?!?/br>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默契。

    李瀟瀟看在眼中,但假裝沒有看到。

    其中一名少女問:“李瀟瀟同志,您這么了解重團長,和重團長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唔……”李瀟瀟沖他們眨了眨眼,一臉俏皮,“他是我對象,我們在談戀愛。”

    眾人:“……”

    天哪!那個兇巴巴的……不,那個重團長,居然是李瀟瀟同志的對象!

    那他們剛才豈不是當(dāng)著李瀟瀟同志的面,說她的對象不好?

    幾個人臉上都一陣不知所措,急急忙忙地道歉,李瀟瀟擺擺手,安撫了幾句,很快又將話題岔開了。

    她用手指撓了撓臉頰,說:“對了,剛才看你們演的是《淮海街探案》,這是你們自己改編的話劇劇本嗎?”

    最開始說話的那女兒叫曾倩倩,剛才跟同伴們演的改編劇本,正是她改的。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這算不上話劇,我們只是隨便演演……不,就是隨便玩玩?!?/br>
    隨便練練?雖然劇情弱了點,在表演上也比不上專業(yè)演員,但臺詞非常熟練,甚至連一個錯別字都沒有,這可不是隨便玩玩就能達(dá)到的。

    李瀟瀟也沒有拆穿他們,順勢點了點頭,又說:“你們應(yīng)該也留意到了,話劇跟廣播劇不一樣?!?/br>
    “廣播劇的配樂和背景聲都比較多,整個劇基本沒有留白,是因為廣播劇只能用耳朵聽,聽眾是看不到演員的,所以他們只能通過聲音來想象畫面?!?/br>
    “而話劇是舞臺表演,觀眾坐在臺下,眼睛在看,耳朵在聽,它的背景音和配樂并沒有那么多,因為通過舞臺演員的肢體表演,以及道具,觀眾就能明白在進(jìn)行的是什么劇情?!?/br>
    “所以,廣播劇和話劇的劇本肯定是不一樣的,如果拿廣播劇的劇本,當(dāng)成話劇劇本的話,因為少了廣播劇中的背景音和配樂,就會顯得有點單調(diào)。”

    李瀟瀟繼續(xù)說:“也正是因為少了這些東西,所以話劇的臺詞通常更加戲劇化,情感更加充沛,比如說——”

    她在他們剛才表演的片段中,選了幾句臺詞,按著剛才說的方法,現(xiàn)場示范了一下,頓時出來了完全不同的效果。

    所有人都眼神一亮,崇拜地看著她:不愧是李瀟瀟同志!

    曾倩倩看著李瀟瀟,鼓起勇氣說:“我……李瀟瀟同志,我喜歡話劇,也喜歡配音,等我念完高中,一定會努力考上滬市戲劇學(xué)院的!”

    到時候……到時候就能成為您的學(xué)生了!

    曾倩倩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悄悄地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