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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望盡十三川(GL)在線閱讀 - 分卷(234)

分卷(234)

    目睹這二人各懷鬼胎未能談攏,夢無歸一聲冷笑:什么交易?

    南宮憫說:一個非常公平的交易。我不會再攔著你殺她,但你不能拿走我的圣劍,你找她報(bào)了殺親之仇,再與我決斗報(bào)那滅門之仇,你覺得這交易如何?

    你當(dāng)我是三歲孩童?夢無歸說,這算哪門子公平交易。

    怎么就不公平?南宮憫說,你若不答應(yīng),我只要轉(zhuǎn)過背就能殺了她,你不是一直想親自手刃仇人么?苦心經(jīng)營多年,如此大好機(jī)會,卻要叫我來代勞,你能忍得下這口氣?

    夢無歸當(dāng)然忍不下,她做夢都想親手殺了謝宜君。

    可你的動作不一定就能比我快,你殺了她就要搶奪圣劍,以為我就不會攔你么?

    但你也說了不一定,誰又知道你能不能攔住我?所以么,咱們都沒有過多的選擇,南宮憫說,要么答應(yīng)我的提議,要么就看看誰先殺了她,怎么樣?

    夢無歸暗忖不語。

    現(xiàn)在謝宜君已經(jīng)受了傷,她拿著圣劍也是無濟(jì)于事,不論南宮憫與夢無歸誰先動手,對方都會及時加以阻攔,謝宜君的死不再是大問題,而是圣劍到底能被誰拿到手,這才是兩人眼下要忌憚的重點(diǎn)。

    見她給不出答復(fù),南宮憫又道:你若實(shí)在不放心,那我還有一個建議,不如讓咱們這位小侄女動手,你看如何?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將目光落在了尹秋身上。

    沈曼冬是她母親,她來殺了謝宜君也可以,南宮憫說,只要她得手,就讓她拿著圣劍退到一邊,咱們二人即可開始決斗。你是尹秋的姨娘,我是尹秋的姑姑,你我都不會對她下手,這樣總行了?

    狗屁不通!夢無歸喝道,你算她什么姑姑?尹宣不過是你義弟,你和尹秋之間不存在任何血緣關(guān)系,你有什么資格與我相提并論?

    可尹秋是認(rèn)我這個姑姑的,南宮憫瞧著尹秋,笑容和善,是不是?

    尹秋眉頭緊蹙,并不想?yún)⑴c這不合時宜的爭執(zhí)。

    今日的情形,著實(shí)對我不利,謝宜君死了,你們就得接著對付我。按理說,我該遠(yuǎn)離這場紛爭,繼續(xù)站在暗處做一個旁觀者才是,南宮憫說,可我還是來了,既為了拿回圣劍,也為了將當(dāng)年的事做個了斷,我說要與你決斗,并非是在開玩笑。只要你有信心能殺了我,只管迎戰(zhàn)便是,又顧慮什么?況且恕我直言,你們這些人也真夠無恥的,我南宮家的傳家寶,我自己尚且沒為了它要死要活,還耐心等候了這么多年,你們卻是一碰頭就要搶了去,這是什么道理?

    夢無歸嗤笑,對她后面幾句話分為不屑一顧: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真是假?

    南宮憫立即道:好說。便領(lǐng)著一眾教徒挪去了一邊,只將謝宜君一個人扔在那林子里。

    這總夠誠意了?南宮憫說,你贏,就殺了我替如意門報(bào)仇。我贏,就帶著圣劍離開,再不與你們這些人為敵,我南宮憫說到做到。

    夢無歸見她這舉動,又是一聲冷笑:我倒是可以答應(yīng),但你拿到圣劍后能不能安然離開,可不是我說了算的。

    南宮憫便越過她看向了滿江雪:那你呢?

    滿江雪還未開口,季晚疏便啟聲道:師叔,這人不可輕信,她指不定是又有什么jian計(jì),紫薇教危害江湖已久,今日若能將她鏟除,也是絕了一大禍患。她拿到圣劍后紫薇教只會更加壯大,這等放虎歸山之事,師叔最好慎重。

    溫朝雨猶豫片刻,低聲道:晚疏其實(shí)話也不能這么說,江湖勢力的搏斗,從來就不單是哪一方的過錯,當(dāng)年老教主拿著圣劍,也是做過不少造福百姓的事跡,何況圣劍沒被盜走的那幾年,南宮憫也沒有用這把劍殺過什么無辜的人,頓了頓又道,當(dāng)然了,她要真想做壞事,也不是非得靠圣劍才行。

    季晚疏說:你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明白?但現(xiàn)在誰能保證她拿走圣劍后會不會出爾反爾?我不是硬要揣測她什么,只是她給外人的印象終究是她自己造成的,現(xiàn)在宮里沒了掌門,我就必得為師門考慮,這是于公,而于私我與她也沒有舊情,我自當(dāng)理性看待。

    她這廂語畢,南宮憫便在另一頭拍了兩個巴掌:說得好,不過你們可別忘了,滿江雪身上那傷,只有我能給她治,什么江湖恩怨或是個人私仇最好先放一邊。再者,我哪怕是現(xiàn)在就走,你們也不一定能追上我將我殺了,我這交易對你們來說并不虧,虧的反而是我自己,所以別再浪費(fèi)時間了,趁早做決定罷。

    先前纏好的紗布已經(jīng)被血水染透,尹秋換上了新的,輕聲問道:師叔不止有外傷,還有內(nèi)傷內(nèi)傷又是怎么來的?

    滿江雪閉口不言。

    她倒不是不想說話,而是火毒遍體游躥,痛楚難當(dāng),換作旁人早就疼得哭爹喊娘,生不如死,滿江雪還能沒事人一般好端端站著,已是比絕大多數(shù)人都要能忍了。

    是為了保護(hù)我們,孟璟嘆氣道,掌門逃出地底通道之前,放了一記殺招,師叔本可以躲過,但我們后頭這些人卻自顧不暇,所以師叔一個人扛了下來,我們倒是半點(diǎn)也沒傷著,就是師叔她

    尹秋指尖微蜷,面上閃過幾分疼惜,抬頭看著滿江雪說:南宮憫的話,師叔怎么看?

    滿江雪咳嗽兩聲,氣息微促道:倘使她是真心想了斷一切宿怨,也不是不可以。

    尹秋嘴唇翕動,沉默下來。

    你下不去手?滿江雪問。

    尹秋怔怔的,垂頭看著手里的逐冰,說:我不知道,茫然了片刻又反問道,如果是師叔,你能下得去手嗎?

    滿江雪未置可否,只是答道:若非想著你和夢無歸有必要當(dāng)面與她對談,我先前就能不懼圣劍殺了她,言畢補(bǔ)充道,她不止害了師姐,還害死了師父。

    尹秋一愣。

    季晚疏一聽這話,變色道:什么?師祖也是

    她后半截話沒能說得完,溫朝雨也聽得怔愣了一下,不可置信道:師父也是被她殺的?

    滿江雪嗯了一聲。

    這溫朝雨如夢初醒,頓時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著謝宜君道,我說怎么我回到紫薇教沒多久她老人家就病死了,搞了半天原來是你的手筆!你就那么想當(dāng)掌門不成?你難道不清楚我們?nèi)齻€根本沒人會跟你爭?誰稀罕什么狗屁掌門!你要?dú)⒙?,我還能顧念著她是沈門主的后人,你與她之間也算有世仇,可你居然還殺了師父,你瘋了罷你!

    謝宜君向來與她不對付,此刻也是一如既往地嗆聲道:我是那弒師的敗類,你也是那欺師的叛徒!你以為你又能比我好到哪兒去?

    全天下就你歪理多!溫朝雨氣得要命,這里人人都比你好不到哪兒去,你殘殺同門,暗算師父,你做什么都是情有可原!世上獨(dú)你最可憐,你最無辜!我們哪能跟你相比較!

    少跟她啰嗦了!夢無歸耐心已經(jīng)告罄,轉(zhuǎn)頭看著尹秋,縱然我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都想殺了這賤人,但你娘也死在她手里,由你來做處決她的人倒也并無不可,說到此處又意味深長地瞟了瞟南宮憫,既然你這冒牌姑姑也有心要了斷當(dāng)年事,又做了退步,那我也不怕與她來場決斗,現(xiàn)在就看你的選擇了,你意下如何?

    尹秋靜默不言,抬眸望向謝宜君。

    逐冰在手中顫動,光華大漲,尹秋心中復(fù)雜,執(zhí)著劍緩緩走到場地中央,站去了謝宜君對面,口中說出來的話卻是在問南宮憫:我若是殺了掌門,拿到圣劍以后,你真的愿意和小姨單打獨(dú)斗決一勝負(fù)嗎?

    這是自然。南宮憫說。

    為什么?尹秋說,你不像是這么好心的人。

    那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又有幾個真正好心的人?南宮憫說,我滅如意門是為自保,你當(dāng)年還未出生自是不知全貌,可你身后這些人卻是清楚得很。從我父親死后,誰人不想讓紫薇教消失?說得好聽是打擊魔教匡扶正義,實(shí)際也不過是垂涎我南宮家的圣劍罷了,而這其中當(dāng)屬云華宮與如意門勁頭最盛,我那時候年紀(jì)也還不大,有多少次差點(diǎn)被那些名門正客要了命?我不攻上流蒼山,他們也遲早會破了我的總壇,江湖紛爭避無可避,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意門輸了,就該接受這敗局。

    她說著,勾動唇角露出一個笑來:不過夢無歸眼下要為沈家找我復(fù)仇,這我也不是不能接受,我冒著風(fēng)險(xiǎn)來到這里,也是想讓你們知道,所謂的魔教,所謂的妖女,其實(shí)不比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差多少,至少我南宮憫從來都是正面較量,不搞那些惡心人的小動作,夢無歸若能殺了我,那是我技不如人,怨不得誰。你看葉芝蘭和謝宜君,她們有這膽量么?說罷大笑三聲,不過誰贏誰輸,可還不一定!

    尹秋看了她一會兒,說:你有自信,這是好事,也令我欽佩,可若是你輸了那滿江雪怎么辦?

    南宮憫看出她的心思,說:你想讓我先救她?

    尹秋點(diǎn)頭:你能答應(yīng)嗎?我可以向你保證,在你和小姨決出勝負(fù)之前,我不會把圣劍交給任何人。

    天色逐漸昏沉,零碎的雨滴穿林打葉,滿目蒼涼。南宮憫的紅裙在那陰冷的風(fēng)里起伏著,她面露思索,沉寂下來,沒有很快答應(yīng)。

    滿江雪先前還能保持清醒,此刻已有些抑制不住的發(fā)暈,季晚疏在邊上扶了扶她,滿江雪問南宮憫:這火毒,你要怎么解?

    南宮憫看了她一眼,調(diào)笑道:你怎么也開始問起廢話來?當(dāng)然是用我的內(nèi)功替你解。

    滿江雪打量著她:你稍后要與夢無歸決斗,此時耗費(fèi)內(nèi)力,于你不利。

    我也正是在顧慮這個,南宮憫說,不過我比她多吃那么多年的飯,也多練那么多年的武,我當(dāng)上教主時,她還在如意門當(dāng)嬌小姐,該是不至于真能打過我。

    這話既自信,又自負(fù),夢無歸聞之在那頭低哼道:我不屑趁人之危,你要救人也是義舉,給你時間打坐調(diào)息也未嘗不可!

    南宮憫便又笑了:那倒是好,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說完便沖滿江雪抬了抬下巴,兩人正要雙雙盤腿坐去地面時,忽聽謝宜君在林子里高聲笑道:真是稀奇,自古黑白兩道水火不容,今日你們反倒上演了一場友好共處的戲碼。江雪!你如何就知她是真心想救你?此人作惡多端,心術(shù)不正,她三言兩語就叫你們對她改觀,還主動提出要與夢無歸決斗,她的話你們也信得?

    可現(xiàn)在除了信她,又還能信誰呢?目前也只有她能救師叔了,尹秋說,難不成要信您?師叔會傷成那樣,不都是拜您所賜?

    接連在滿江雪和南宮憫手底下受了重創(chuàng),謝宜君到此時也還未能站得起來,她數(shù)次嘗試,兩腿卻像灌了鉛,見尹秋朝自己靠近,謝宜君不由喚她道:尹秋!相伴多年,我也是把你當(dāng)成半個女兒來疼的!曼冬是我殺的沒錯,可你也聽到了,我不是無緣無故要?dú)⑺?,你外祖父要?dú)⑽遥冶阋残Х滤淖魉鳛?,敢問這有什么錯!

    尹秋搖頭道:您的確疼過我,但您也殺過我不是嗎?說起來還真要感謝葉師姐,如若沒有她,我早就被您燒死了。而今誰對誰錯,已經(jīng)難以爭辯,也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一步一步向前走,問道,我娘臨死前,有留過什么遺言嗎?

    謝宜君咬緊牙關(guān),以劍拄地?fù)u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氣若游絲道:沒有,片刻后又道,她也來不及說什么遺言。

    尹秋說:那您后悔嗎?

    謝宜君看著她,眼里閃動著淚光,不答這話。她掃了一遍尹秋身后的人影,忽而又收斂起了沉重之色,自嘲般地笑了一聲:我的確后悔,但為時已晚。不過你們堂而皇之地計(jì)劃該誰來殺我,卻也可笑,你以為南宮憫真是那等信守承諾之人?言罷倏地后退兩步,將手中圣劍猛地朝身后一送,那你就看看是江雪的命重要,還是這把劍重要!

    尹秋眉目一凜,見謝宜君扔了圣劍便掉頭逃竄,趕緊一個飛身跟上,然而夢無歸始終緊盯著這處,見此情形便搶在尹秋之前朝謝宜君急速掠去。兩人在半空中相遇的那一瞬間,夢無歸給了她一個冷冽的眼神,尹秋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不由自主收了手,立即放棄追趕謝宜君轉(zhuǎn)而朝林深處奔去。

    不消片刻,一聲慘叫在身后遂然響起。

    尹秋心里一顫,緩緩落下地去,圣劍就嵌在前方的一株樹干里,她聽著后面的動靜,將圣劍拔了出來,轉(zhuǎn)身之時,夢無歸手中的劍已經(jīng)貫穿了謝宜君的胸口。

    而南宮憫立在原地,目睹這一變故連動也沒動過。

    你本可以與南宮憫合作,將圣劍交還于她,她說不定還真能保你一命,夢無歸攥著劍柄,居高臨下地看著口吐鮮血的謝宜君,可惜你就是這樣多疑的人,你誰也信不過,機(jī)關(guān)算盡半輩子,到頭來還是死在了我手里。

    血水飛濺,如墨跡一般濡濕了謝宜君的前胸,她垂眸看著胸口的那把劍,好似始料未及,卻又好似意料之中。

    她原本以為南宮憫只是妖言惑眾,眼見她擲出圣劍,南宮憫不可能不來爭搶,而她一動,夢無歸勢必也要將她攔住,等她們兩人打起來時,謝宜君則好趁亂逃跑但她沒想到的是,這兩個人居然都言而有信,誰也沒有急著搶奪圣劍。

    冰涼的雨下了起來。

    你還有什么話想說嗎?夢無歸神情冷漠,語氣卻出奇地柔和。

    謝宜君雙唇翕張,似是要開口說話,但不等她的聲音響起,夢無歸卻突然拔出劍來,動作利索地用劍尖割了她的喉。

    鮮血如雨滴,噴灑在面容之上,謝宜君雙目大睜,到底還是沒能說得出話來。

    夢無歸收了劍,放聲大笑:你以為我會給你留下遺言的機(jī)會?做夢!

    她說完,回過頭看著南宮憫。

    接下來,就輪到你了。

    第211章

    雷聲轟鳴,裹著越來越密集的雨滴響徹天地,濕冷的狂風(fēng)穿林而過,卷來了一陣似乎還帶著熱氣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