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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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精裝修的商品房,很典型的歐式風(fēng)格,在龍門地區(qū),這樣的裝修并不多見,寬大的床上,躺著一個少女,菲林族,銀發(fā)。 房間的窗門緊閉著,不透光的材質(zhì)制成的窗簾將一切妄圖入境的“不法之光”拒之于外,但,所謂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留作通風(fēng)的窗并未關(guān)死,留下的縫使得輕風(fēng)吹開了厚障壁,于是,高呼著“freedom”,陽光魚貫而入,灑在了少女的臉上。 微光在少女修長的睫毛上跳躍著,浮光躍金,恐怕都不及此番夢幻。 許是察覺到了睫毛上挑逗的陽光,少女的眉毛動了動,手指輕輕顫動了幾下,隨后,緩緩睜開了雙眼。 四處張望了一下,少女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對周遭環(huán)境的熟悉,反而像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我,在哪里?”少女低頭,看到了胸前的巨物,“這是……”罪惡的手伸了過去。 的確,少女的軀體內(nèi)的靈魂,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了。 “我靠,我,變成,女的了?!”震驚聲傳來,聲音的確也不是自己熟悉的自己的聲音,而是變?yōu)榱耍硪粋€,熟悉的聲音。 臉上掛著震驚,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未停。 嗯,這床真軟。 “而且,還是,凱爾希的身體?”是的,軀體里的靈魂,顯然是凌星了。 “我到底是,穿越了,還是,在做夢?。 绷栊莾?nèi)心五味雜陳,但是,生活還是得繼續(xù),不是么。 喂喂喂,手上的動作可以停下來了! 房間內(nèi)突然閃爍出了詭異的綠光。 順之望去,嗯,是一個菱形的立方晶體,這質(zhì)感,比任何一種水晶都更加顯得高貴,是那種,五彩斑斕的黑色,不過,五彩中的綠色的確突出。 站起身,從床上走到了書桌前,凌星看到了一本筆記本,嗯,白色的封面,白色的紙張,普普通通,只不過,有一些不普通,就是上方的字跡。 看上去,是日記? 看別人的日記似乎不太好,可是現(xiàn)在,凱爾希和我自己,有什么區(qū)別啊! 果斷翻開,一點一點看了起來。 記錄的時間似乎不是很長,最早的一篇大約是1個月前,唔,估計是以前的寫完了所以新?lián)Q了一本的緣故。 ——日記內(nèi)容—— 7月5日 在咖啡館遇到一個年輕人,身上的氣質(zhì)有些特殊,還在市郊錯過了末班車,的確是沒心沒肺。下午的閱讀計劃沒有完成,明天需要加緊。 7月6日 市中心的超市遭遇劫持事件,起因是有人通過飲料罐偷運違禁品,隨后其余法外狂徒企圖黑吃黑。遇到了先前的年輕人,他的格斗技巧簡直不看入目,抗打擊力卻很驚人,或許會是不錯的rou盾。 7月7日 仍是這個年輕人,通過血樣檢測,他身體的素質(zhì)特殊。各項生理耐受度都超出常人,如果不是腦子不太聰明,很懷疑是不法分子,不過…… 7月8日 (僅寫了日期) ——分割—— “這么看來,這是之前的那個世界?”凌星,或者說,在凱爾?!绑w內(nèi)”的凌星摸了摸凱爾希的下巴想。 的確,一些習(xí)慣已經(jīng)形成了肌rou記憶,哪怕?lián)Q了個靈魂,依舊是改不掉的。就比如,思考時摸下巴的習(xí)慣。 結(jié)晶依舊閃著光,但是,凌星沒有理他,笑死,隨便閃幾下,總不可能是在說話吧? “可是,完全不知道該做什么呢。”凌星坐在椅子上,發(fā)著呆,聞著房間內(nèi)那股淡淡的幽香。 聞慣了自己房間里充斥的臭襪子的味道,這種香氣,著實讓凌星欲罷不能。 “先,弄點東西吃吧。”凌星想著,打開了凱爾希的手機,嗯,面部解鎖,萬幸,支付也可以面部支付。 就這樣,凌星叫了自己在泰拉的第一頓外賣,雖然,是經(jīng)由凱爾希之手。 ——另一邊—— 青年猛然從床上坐起,應(yīng)和了那一句“垂死病中驚坐起”。 “我這是,在做夢?”他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但,自己頭發(fā)熟悉的柔順的觸感并位傳來,反而是,有一種粗糙的塑料質(zhì)感。 “凌星,你醒啦?”耳邊傳來了少年的聲音,以及敲門聲。 “……”少年沒有回話,也沒有去開門,他低頭看了看,隨后,將手伸向了床(xia)墊(mian)。 ! “這是,成了男生?”他緊皺著眉頭。 “凌星,開門??!”敲門聲再次傳來。 “凌星?是,那個家伙?”少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隨后,將門鎖打開。 “我去,你是怎么把自己反鎖在里面的?早就醒過了?”王洋問。 “……”少年只是盯著王洋看,一句話也沒有說,王洋被盯得有些發(fā)毛。 “我我我,前天絕對不是我偷吃的你的盒飯,絕對不是!”王洋汗如雨下,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只要說錯一個字,就會瞬間化成灰。 “那么,還有誰?”少年開口,只是,明顯有些不適應(yīng)這種聲音。 王洋覺得少年不對勁,不像是,之前的他。 就有一種,在城市里遇到了老鄉(xiāng):喲,這不是我們村二狗嗎?二狗,你變了嗚嗚~ “還有燕飛,阿c……”王洋哭喪著臉報著一個又一個名字。 少年打開了手機,找到了備忘錄,隨后一個一個記了下來。 “好了,你走吧。”少年說著,先出了房間。 “這里,看上去是學(xué)校的醫(yī)務(wù)室?”少年一邊走一邊掃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 “我說,星哥,咱還是快回去上課吧,洋爺我一路把你從300米開外背到學(xué)校,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吧?!蓖跹笳f。 “嗯?”少年轉(zhuǎn)身,看著王洋,說,“我說,我現(xiàn)在,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事,你能理解么?” “啊?這劇情我熟,不就是失憶么,那個游戲……誒?啥游戲來著?!蓖跹笳f著說著,卻卡殼了。 “好了,先告訴我我以前的所有情況。”少年說。 “哦哦,好,星哥?!蓖跹箝_始嚴(yán)肅起來,“你姓凌,名星,沒有字,在下王洋,是你的好基友——” “好基友是什么意思?”少年皺眉。 “額,就是好朋友的意思?!蓖跹笳f,“我們在的地方,是yj中學(xué),我們是一個班的,都是10班,學(xué)校的理科創(chuàng)新班,不用中考提前入學(xué)的那種……” 王洋和少年邊走變說,走進了教室。 “你的位置在倒數(shù)第二排,靠窗的那個。”王洋遠遠一指,少年順著他的手望去,嗯,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書桌,以及,一個平平無奇的同桌。 同桌?少年心道難辦。 走過去,坐下,一言不發(fā),同桌似乎也沒有理他的意思,這無疑讓“他”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