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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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了,一定是他了! 試問這世上還有什么蛇能像那條黃金巨蟒那么壞! 沒有了,一定沒有了。 一人一蛇僵持了好久,直到那條臭蛇玩夠了,這才在少年又一次猛烈的往后拖拽中,從他身后黑色的幕布內(nèi)猛地躥了傳來,速度之快林深只感覺到一股勁風(fēng),一道難以察覺的黑影。 緊接著脖頸間就是一涼,巨大的蛇頭埋在了他的頸間,連帶著那猩紅的蛇信子都是冰涼的,他最喜歡做這種事情,最喜歡埋在林深的頸部,就好像哪里有什么神丹妙藥似得。 而林深反而最羞恥。 被大蛇纏住,被大蛇按住,甚至和大蛇醬醬釀釀,都沒有埋在他的頸間羞恥,因?yàn)樗牟鳖i上帶著允諾程給他的蛇形項(xiàng)圈。 臭蛇在這里匍匐一次,那蛇形項(xiàng)圈就跟著灼熱一次,像是允諾程在他身上留下標(biāo)記的反抗,無聲的責(zé)怪著林深怎么可以和一條蛇...而放棄他,不要他。 林深哪里會放棄允諾程,所以大蛇每回在這里徘徊著,林深就會把他推開,可是臭蛇就像故意的一樣,死活不走,推開回去,回去推開,到后來似乎是被林深的動作惹惱了,直接來硬的,讓林深叼著項(xiàng)圈,沒日沒夜。 真得不想我么?黃金巨蟒激動的擺動著蛇尾,蛇頭不斷的輾轉(zhuǎn)著,可是你的身體不是這樣說的啊..他剛才告訴我,你可想我了... 流氓! 林深的臉燙死了:臭蛇,你怎么會來這里?你還設(shè)計(jì)我,你還把我按在...我和你沒完! 林深正準(zhǔn)備好好收拾一下這條壞到極致的流氓蛇,可是門口卻忽然傳來了幾聲錯錯雜雜的腳步聲,而聽那聲音正是謝非魚、蔚雨,以及走一步就重如泰山的顧淼燃。 謝非魚:怎么樣?找見深哥了嗎? 蔚雨搖頭:沒有啊,全都找遍了,也不見深哥。 .... 林深有些奇怪,聽門外的動靜,他們好像是在找他啊,出什么事了么?為什么要找他啊。 林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允諾程,便正要推開纏在他身上、埋在他脖頸間的臭蛇,可是黃金巨蟒卻像是意識到了林深的動作一般,重新將他環(huán)緊。 你要離開?臭蛇好像有些不高興。 林深有些吞吐:...我有點(diǎn)事要處理,你等我回來..回來.. 林深的話還沒有說完,那蛇卻已經(jīng)用自己的蛇尾纏住了他的雙手,將他按在了地上。 尾端稍細(xì),但纏住林深的手腕也綽綽有余。 拉扯之下,至于頭頂,強(qiáng)壓之下,林深原本已經(jīng)起來的半個身體又重新被壓了回去,后背緊緊地貼住了地面,一截蛇尾探到了他的口中..將他呼之欲出的言語全部堵了回去.. 唔唔唔!?。?/br> 不許走, 臭蛇在林深的身上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蛇尾朝上,蛇頭朝下,朝著那更深層的地方而去。 今晚你哪都不能去..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我為什么那么多章才寫到蛇化么,因?yàn)樯呋蟮拿恳惶於际?..啊啪啪啪啪啪(把我打醒?。?/br> 蛇形項(xiàng)圈是什么呢...后面揭曉..寶貝們可以踴躍猜測,猜對了有紅包喲 第94章 為你逗挵 深哥, 深哥! 蔚雨謝非魚還在漫天漫地的找林深,已經(jīng)從觀眾席找到后臺了,但是半天還是不見他的蹤影。 不乏有些著急。 顧淼燃也跟著他們一起找。 不知道為什么林深觀看完馬戲就離開了, 一開始顧淼燃還以為他去洗手間, 可是好半天了他都沒有回來。 后來允諾程也離開了。 兩人就一直沒有回來過, 而現(xiàn)在允諾程出事了, 蔚雨和謝非魚第一時(shí)間便是找林深。 顧淼燃找了半天都不見林深,越找越覺得這樣找下去沒有什么意義。 一定要找么?允諾程這么大的人了, 他不能保護(hù)自己么? 謝非魚邊找邊為顧淼燃解答困惑:你懂什么,這不是允老師能不能保護(hù)自己的問題, 允諾程是林深的命, 他的親生父母以及養(yǎng)父母找上門來,這么重大的事情,如果林深不在場,他日后會自責(zé)后悔死的。 雖然他如顧淼燃一樣, 很希望他的深哥能對允諾程敬而遠(yuǎn)之,但是特殊情況特殊分析。 這種親身父母與養(yǎng)父母找上門的情況,如果林深不在現(xiàn)場,沒有護(hù)住他的允老師, 日后深哥一定會自責(zé)。 好好好, 那趕快找趕快找!顧淼燃一聽,頓時(sh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怎么著也不能讓他的寶貝林深著急上火。 門外的蔚雨謝非魚著急忙慌的找林深,而屋內(nèi)林深正在與那條好久不見,原本還甚是想念現(xiàn)在卻氣得不行的臭巨蟒相互對峙著。 它又變成了他能接受的大小, 兩個碗口粗細(xì),十五.六米的長度,不過這只是他短暫的體型, 他的那條蛇尾可大可小,可長可短,一會兒一變。 就像剛才既能綁住他的雙手,又能堵住他的嘴,還不妨礙他更進(jìn)一步,往下探去持續(xù)深|蠕。 以至于林深的雙腿現(xiàn)在還陣陣發(fā)軟發(fā)酸,坐在地上快要化成了一灘水。 臭蛇似乎也知道自己剛才挵的有點(diǎn)過,口中叼著林深的褲子,雙眸似乎不敢與他對視一般,故意避開著他惱怒的目光,有愧一般的模樣。 輕輕的叼起早已褪下去的褲腰,一點(diǎn)點(diǎn)的給林深往上挪去。 本來是一副承認(rèn)錯誤的有愧表情,可是扭動的蛇尾卻像是在幸災(zāi)樂禍,尤其是蛇身的下腹部連著的蛇尾,饜足的雄赳赳氣昂昂,一副吃飽了喝足了的樣子。 林深懊惱的接過了自己的褲子,忍著酸軟,快速的穿好。 你怎么會來這里?這段時(shí)間你去哪了?林深質(zhì)問道。 金色巨蟒:想你了,你那天說要離開我就放你走了,可是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你呢,想我么? 林深被問的一滯,臉上的緋紅蔓延著,甚至都染上了他的脖頸,蛇形項(xiàng)圈從高溫漸漸開始冷卻。 不想! 不想?金蟒緩緩的探了過來,蛇尾滑滑的像是融著水,漫上了林深的腰。 蛇尾環(huán)緊,像是人類的大手一般,伴著蛇軀的蠕|動,上上下下的在腰側(cè)撫摸著,摸得林深一陣陣腿軟。 只是坐的都發(fā)軟。 真不想? 想吧。 林深違著心答了一句不想,可又在蛇尾的逗挵下,軟了身心,臭蛇,你對我做了什么 為什么我那么想你。 洞xue一別以后,只是想起你就會腿軟,身體發(fā)癢,就像你每一次的觸碰我一般,卻流水如電流,根本難以控制。 我什么都沒有對你做。 我不信。如果沒有,我怎么會這么反常。 蛇身繞在林深的身上,蛇信子伸出來,舔了舔他水潤的唇:真的,不騙你。 林深:我才不信,你這個大騙子! 巨蟒纏著他,蛇頭埋在了他的頸間,林深下意識的環(huán)住了蟒蛇的蛇身,雙手環(huán)住他的軀體,明明沒有動,可奈何蛇軀卻在上下蠕|動著,像是發(fā)情一般在林深的掌心之間蹭|昵。 我哪騙你了? 你騙了我的身,還騙了我的 還騙了我的心。 是不是林深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因?yàn)槟阍谖?.內(nèi)留下的東西,所以我才會 什么東西?巨蟒明知故問道。 林深有些窘迫:你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么? 巨蟒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東西,但是他就是不說,心照不宣的只管蹭昵著林深,像是思念至極。 不知道啊。 林深:就是你剛剛留進(jìn)來的東西。 哦,那個東西啊。 林深: 好像是有點(diǎn)關(guān)系,蛇信子興奮一般的快速吞吐著,分叉的前端特別濕|滑。 林深:那怎么辦?你給我取消了 臭蛇:怎么取消啊,你不是流出來了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羞恥! 他為什么要跟這條臭蛇討論這個問題,可是他真的得知道自己怎么了呀,為什么每每想起這條壞蛇的時(shí)候雙腿就會發(fā)軟、情難自禁? 林深耳廓上的紅總也褪不下去,灼熱無比,而生性寒涼的巨蟒反而最愛少年身上的灼熱,哪里熱舔哪里,哪里熱往哪里鉆。 蛇信子繾綣著他的耳垂,蛇嘴張開伴著輕咬。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別怕! 林深:誰用你對我負(fù)責(zé),我只想恢復(fù)成以前的樣子。 深深,你恢復(fù)不了了,你在變成我的小蛇,獨(dú)獨(dú)屬于我的小蛇,你的身體里留下了我的東西,它會滋補(bǔ)你養(yǎng)著你。 直到你完全變成我的所屬物。 我林深想說不要,但是他說不出口,似乎是怕自己說出來,巨蟒會傷心似的,又或者他自己也沒有想好,不知道該怎么辦怎么說。 斟酌無果后,唇部微張,終于還是讓那條蛇趁虛而入。 濕潤滑|膩的蛇信子在他的唇部徘徊著,從唇珠到唇峰,又從唇峰到唇邊,不時(shí)的輕掃過,可奈何林深思考著問題,一直在緊抿著,只是偶爾在蛇信子經(jīng)過之后,悄然的伸出舌尖,舔過臭蛇留下的水漬。 臭蛇,不要蹭蛇形項(xiàng)圈! 林深一個走神,流氓蛇就又躥到了他的脖頸,趴在了他的肩頭,頭部不時(shí)的掠過溫度漸漸降下去的蛇形項(xiàng)圈,像是故意的一般。 流氓蛇用愈發(fā)劇烈的蛇身回答了他:不。 林深: 蛇身越蹭越難以控制,又壓到了林深的身上,少年只好任由它去,情到濃時(shí)便也不再反抗,可是林深還沒忘了一件事。 一件很重要的事,于是便摟著蛇身看向了手機(jī)。 果然手機(jī)上有一條來自于謝非魚的微信。 短短幾個字,林深便是大驚。 允老師的親生父母與養(yǎng)父母一同來了! 看到這個信息的林深一個翻身,環(huán)抱著大蟒蛇坐了起來,金蟒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以為剛才往他衣服里鉆.咬的時(shí)候,弄疼他了,便又鉆了進(jìn)去,舔了舔。 林深被舔的一麻,抓著蛇尾把他拽了出來:臭蛇,你變小一點(diǎn)。 金蟒:你還嫌我大? 蛇尾往他們的身后一甩,關(guān)在籠子里的那條金色的蛇下屬仍然在背對著他們,直起了半身,幾乎快要貼在了籠子欄桿處的邊緣上。 在舞臺上怎么抽打恐嚇都不曾挪動過的蛇身此時(shí)因?yàn)樯竦摹酢跖c空氣中彌漫的蛇/精而特別的亢奮,似乎是將欄桿看成了某種磁性,壓上去不斷的磨/擦著,冰涼的蛇皮與欄桿發(fā)出來了吱吱的響聲。 林深的臉更紅了,耳垂更加的guntang,熱得快要把整個耳廓都要煮熟。 都變成和那小蛇一樣大了,你還嫌我大 臭蛇好像有點(diǎn)委屈,最起碼裝的特別委屈,燦金色的蛇鱗層層疊疊,在手電筒微弱的光芒下特別漂亮。 蠱惑人心的血紅蛇瞳隨著他的情緒波動豎成了一條細(xì)線,瞳仁中印著林深的影子,身上則纏得更緊。 都說蟒蛇是冷血動物,怎么這條臭蛇卻這么的粘人,纏著他死活不放手呢? 臭蛇似乎是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愈加的親昵:你被我改造了,你離不開我,如果我一直不在你身邊,你會難受的。 林深:...怪不得! 臭蛇,我不是嫌你大,而是我要去找我的美人,帶著你這么大條蛇不方便,所以才讓你變小一點(diǎn)。 林深妥協(xié)了。 撇下大蟒蛇,自己去找允諾程,大蟒蛇一定不干,如果他干的話剛才就不會纏得他不讓他走了,可是允諾程那,他是一定要去的。 既然如此,不如就帶著這臭蛇一起去。 而且他還有些東西不太明了,他需要這條臭蛇幫他解答,還有還有 他好像大概也有點(diǎn)舍不得他! 你不嫌我大,那我再大一點(diǎn)好不好? 別鬧了,聽話。 不聽,除非你叫我聲老公聽聽。 林深抱著臭蛇憋紅了臉:老公 你的美人有這么重要么?寧愿順從我,不情不愿的叫我老公,也要去找你的美人?大蟒蛇的紅瞳望向了他,你這樣我會吃醋的,你不怕我一口把你的美人吞了? 林深: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反正又不是人! 你 壞蛇沒有說錯,他反正又不是人,可沒有人類的那些禮義廉恥,他要想吞一個人,那是太輕而易舉了,比如費(fèi)沉,現(xiàn)在還在失蹤人口上掛著呢。 你要是把我的美人吞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林深也惱了,允諾程是他的禁忌,誰都不能動。 巨蟒的蛇信子吞吐著,偏過蛇頭看向他,似乎是在哄他一般舔了舔他的唇:他對你就那么重要? 重要,特別重要! 如果不是剛才臭蛇把他禁錮住,纏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他動,他剛才就推開他去找允諾程了。 林深以為臭蛇會生氣,可是他說完這句話卻見那鮮紅的蛇瞳怔了幾秒,隨及那蛇尾抖得更歡了,扭來扭去的。 那我呢?我對你重要么? 臭蛇像是想要極力證明著什么,蛇頭高昂立在林深的面前,少年纖細(xì)手掌間蛇身快速的上下涌動著,特別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