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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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深: 這讓深深怎么回答呢,主要不是他不愿意回答,而是他也不知道。 這條臭蛇壞蛇讓他太亂了,亂的看不清自己的心。 要說完全沒有感覺,倒也不是,如果他討厭他不喜歡他,他不會讓這條臭蛇碰他。 雖然一開始是受了大蟒蛇的蠱惑,陰差陽錯意亂情迷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是蠱惑也是一種感情。 因為在那蠱惑的一瞬間,他看見的望見的是他的美人。 那一刻好像美人就在他的面前,是允諾程趴在他的身上望向他,還有那親切的熟悉感,以至于哪怕林深沒有看到允諾程,他也覺得無比的熟悉。 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或許就是那溫泉池底一人一蛇的四目相對,大蟒蛇救了他,用蛇尾把他纏住,蛇信子破開他的唇縫,將氧氣渡了進去。 他盯著他的紅眸,瞳仁中皆是他。 從那以后,林深就忘不了他了 林深好久沒有回答他,大蟒蛇一口咬住了他的蛇形項圈,叼起了那條項鏈,似是不高興了一般蠕動著。 林深順勢將他摟在了懷里:好啦好啦,重要重要,你對我也很重要! 畢竟嗚嗚嗚 哪里重要? 大蟒蛇不依不饒的問著,我重要還是你的美人重要? 林深:都重要,你們沒有可比性,在我的心中你們一樣重要! 大蟒蛇似乎高興了,終于松開了纏在林深腰際的蛇尾,又匍匐在他的懷里舔了好半天他的唇,直到整個蛇軀都磨礪過少年溫熱的手掌,將那溫熱的掌心溫度全部榨取了個干凈。 然后,大蟒蛇搖身一變,快速的纏上了林深的手腕,緊接著又順著他的袖口往里鉆去,很快便消失無蹤。 身上傳來了一陣陣的癢意。 臭蛇鉆進了他的衣服內(nèi)調(diào)/戲逗/挵著他... ...... 與林深料想的不錯,這條巨蟒確實不是凡物,或許早就是一條成了精的妖怪,就差不會說話,不會變成人形了??墒沁@隨時可變的體態(tài)與形狀,一般的蛇可做不到。 林深隔著衣服捏了捏他,似乎是警告他老實一點,變成小蛇的大蟒蛇這才聽話了片刻。 林深打開門就打算去找允諾程。 可偏偏在他打開門的一瞬間,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門口。 輪椅上的男人抬起頭看他,一張清雋完美的臉龐,毫無瑕疵的冷白肌膚,以及一雙又散發(fā)出暗紅色的眼眸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下顎微抬,唇溝頗深愈發(fā)襯的那唇無比的好看。 是他的美人允諾程。 林深一驚,下意識的就要去摸自己身上臭蛇鉆進去正在舔癢的地方,可是不知道那壞蛇去哪里了,剛剛還停留在自己胸口,半個身子棲居在他的鎖骨,變小后尖尖的尾巴耷拉在他的胸口,像是毛撣子似得輕掃而過。 而現(xiàn)下卻不見了。 而他剛才注意力都在允諾程這里,所以也沒有太過于注意,以至于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那臭蛇跑去了哪里。 但是不用想一定還在他身上。 希望他行行好,只是鉆進了他的衣服兜里,而不是鉆進了讓林深招架不住的地方。 諾...諾程....你怎么來了? 林深吞吞吐吐的問道。 允諾程:等你好半天不見你回來,所以便來找你了,你在干嘛?怎么這么半天? 林深:....我... 深深總不能說他在玩蛇吧,不,被蛇玩吧! 我正要回去呢,聽說你親生父母還有養(yǎng)父母都來了,正打算去找你。林深說回了正事,朝著允諾程的身后看了一眼,拉著他的輪椅將他推了進來。 畢竟這間屋子內(nèi)滿是馬戲團的動物,剛才工作人員離開的時候還特意咔嚓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自是不允許有閑雜人等踏入。 他和允老師站在門口聊天,實在是有些不合適。 而且允諾程的親生父母與養(yǎng)父母一同找上門,煩人的事一定不會少,原以為允諾程已經(jīng)去招架了,可萬萬沒想到卻出現(xiàn)在了林深的門口,既然如此林深便打算先把允老師藏起來。 以防那些瘋狗咬到他的美人。 諾程,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見四下無人,林深關(guān)上門后緊張的心情也平緩了許多,邊問邊摩挲著自己的身上,尋找那條臭蛇的蹤跡。 允諾程:看表演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你心不在焉,又知道你來看馬戲就是為了看蛇,所以不難猜,你這么半天沒回來是去了哪里。 不愧是他的美人,心思細膩又冰雪聰明,顧淼燃那個大狗狗就找不到他。 怎么樣,找到那條蛇了嗎?允諾程往屋里看去,說著就要去掀起林深之前掀起來的那只獅子所在的籠子。 林深已經(jīng)體驗過了一次,便不會再讓他的美人受到驚嚇,便也不再摸身上的那條臭蛇,在允諾程即將掀起黑布的一刻,便打算阻止。 結(jié)果籠子一打開,黑布往起一掀,剛才看見林深還非常暴躁,匍匐著做出攻擊姿勢的大獅子,此時在允諾程掀起黑布的一刻... 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 原本在林深掀起黑布時還跳腳的大獅子,此時正歡騰的在籠子里蹦蹦跳跳,三百六十度原地表演了一出踢踏舞,像是見到了主人一般興奮的不行。 森林之王在那一瞬間好似變成了一只二哈。 林深:..... 什么情況? 他的美人還有點馴獸的本領(lǐng)在身上? 還有什么是他的美人不會的! 這就是你說得那條蛇么?允諾程望著正在籠邊匍匐著,仍然處于亢奮狀態(tài),不斷用冰涼的欄桿磨|礪蛇身的黃金蟒。 林深:.....嗯...不是.. 林深在屋內(nèi)的時候大體和允諾程說了一下他在麗江那十五天的奇遇,只不過沒說醬醬釀釀的事,可一人一蛇除了醬醬釀釀就只剩他給黃金巨蟒包扎的事可以講了,所以林深就只講了包扎的事。 我在麗江遇見的比這個大。 允諾程點了點頭,不經(jīng)意的看向了林深。 而林深還在渾身上下的摸那條臭蛇,而且腿還因為剛才被那臭蛇折騰的而一陣陣的發(fā)軟,允諾程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異常,以為他不舒服,朝他招了招手。 林深怔了一秒,走了過去,被允諾程環(huán)住了腰,拉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坐上去的那一刻,林深勉強能站的腿算是徹底軟了,同時還有一陣陣的緊張,現(xiàn)在他的身上還藏著一條惡劣的臭蛇,一條占有欲超強的臭蛇。 如果那蛇感覺到自己坐在了允諾程的懷里,一個發(fā)瘋顯出原形了該怎么辦,會不會嚇到他的允老師? 深深你怎么了?為什么在抖??? 允諾程緊摟著少年,詫異的感覺到少年隱隱的在抖動著。 沒...沒事...林深又緊張又擔憂,同時雙腿還一個勁的發(fā)軟,這一定是那蛇的報復,感知到他坐在了允諾程的腿上,和允諾程親近,所以在暗處調(diào)|教著他的身體,折磨著他。 林深緊緊地抿著下唇,讓酥麻在周身亂躥,強忍著不發(fā)出聲音:諾程..我擔心你... 擔心你的親生父母與養(yǎng)父母一同找上門來麻煩你,擔心那條臭蛇會控制不住,顯出原身,嚇到你。 沒事不用擔心,允諾程的嘴角沁著笑,觀察著懷中林深緊張的小表情,緊抿的唇線,顫抖的身體,同時也知道他為什么會這樣。 一方面是因為剛剛和他愛|愛的緣故,化形之后的允諾程太狠了,又憋了這么多天很是思念。 一時沒有控制住。 尤其是少年含著他的蛇尾,將林深欲說出來的話全部堵在口中的那一刻,蛇化后的他就像是失控了一樣,不僅僅是那條蛇尾,蛇身上下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以至于到現(xiàn)在林深的腿還在顫。 另一方面,林深不知道他就是那條蛇,所以有了小秘密的他自然會緊張,無比的緊張。 我可以自己處理好的,不用擔心。 允諾程安慰著他剛剛愛撫過的少年,手掌輕輕地拍動著,不重很輕,很溫柔,可是林深感覺到的卻是一陣陣的酥麻,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他將頭偏開,看向了身后籠子內(nèi)的黃金蛇。 而剛才還磨蹭著蛇身像是抑制不住發(fā)情的籠內(nèi)金蛇,此時卻轉(zhuǎn)向了允諾程與林深的方向,一雙黑色的豎瞳睜的無比的大,然后緩緩地朝著他們兩人鞠了一躬... 林深詫異無比,正欲好好看看那蛇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會對他們鞠躬,卻見允諾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忽然摟緊了他的腰,耳畔低垂,貼近了他的身體。 像是聽見了什么一般、 深深,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采訪一下允神,一會兒人身一會兒蛇形的抱著老婆是什么感覺? 允諾程:特別爽! 感謝在20211009 23:16:18~20211011 21:02: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小粉紅襯衣 6瓶;曉欣翼翼、源無 5瓶;20428764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5章 為你嬌羞 深深, 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允諾程的話一出,林深便是一大驚。 什么聲音,允老師是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難道是他身上傳來了那條臭蛇的聲音? 那條臭蛇不會是故意的吧, 他是不是在吐信子? 本來什么都還沒感覺到的林深立即豎起了耳朵, 屏息凝神的悄悄的聽著, 以防那臭蛇真的故意的發(fā)出了什么聲音。 讓允老師聽到了。 可是聽了半天、感受了半天, 林深還是什么都沒感覺,什么都沒聽到。 那臭蛇到底去哪里了? 允諾程觀察著林深焦躁的表情, 以及臉上一直未褪下去的紅暈,緊張時左顴骨上的那點紅淚痣也跟著一跳一跳, 低垂著頭不敢看自己的樣子... 目光愈發(fā)的深沉。 他輕咬了咬林深的耳垂, 激得林深偏過頭來看他。 是心跳的聲音,深深你心跳的好快。 林深羞到太平洋。 允老師好嚇他?。?/br> 還以為美人聽到什么臭蛇的動靜了,嚇得不行,結(jié)果林深屏息凝神聽了半天, 允老師卻和他說,他聽到的是他的心跳。 唔好羞 林深的小心臟咚咚咚的跳,一方面是坐在允老師的懷里,允老師攬著她的腰, 溫熱的掌心撫上來, 隔著衣服也能渡到里面。 另一方面是那條臭蛇,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從允老師出現(xiàn)在門口起,他就不見了, 一定是藏到什么地方憋壞去了。 那條蛇那么腹黑,這樣的機會怎么可能放過他。 雙腿還一個勁的發(fā)軟。 剛才臭蛇太狠了,像是怎么吃都不夠, 壓著他沒完沒了,來來回回,完全讓林深夢回了一遍洞xue那十五日。 以至于現(xiàn)在身體還軟著。 諾程,你在這里,你親生父母與養(yǎng)父母那該怎么辦? 不用管他們,你不是把我藏起來了么。 允諾程像是看透了林深的小心思,知道他把自己拉進來是為了把他藏起來,不讓那些作死的人類找到他。 林深點了點頭。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允諾程藏起來,讓那些導致他悲慘的人再也找不到他。 深深,這條蛇是怎么了?為什么一直摩擦蛇身呢? 允諾程摟著坐在輪椅上的林深,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方向,詫異的觀摩著籠子里的那條蛇,以及它此時正亢奮的回盯著他們磨礪蛇身。 林深有點不好意思去看那條蛇。 允老師不知道那蛇怎么了,林深卻是非常清楚。 尤其是剛才,臭蛇突然現(xiàn)身,蠕|動的蛇軀將他卷了起來,一圈接著一圈,為了不讓他離開還禁錮住了他的雙手,碗口那么大的尾尖堵住了他幾欲說出口的話。 甚至最后連難耐的嗚咽與曖昧的昵語都發(fā)不出來。 可是林深卻能看見籠中金蛇的動作。 在那條臭蛇盤曲在林深的身上,林深只能感覺到一切,卻完全看不見的時候,籠內(nèi)的那條金蛇在做什么,他可是真真實實清清楚楚看得真真的。 似乎在強大的威壓之下,它不敢轉(zhuǎn)過身,只能背對著蛇王與已經(jīng)被蛇王盤曲住的林深磨|礪著。 它因為亢奮而立起了半身,除尾巴以外,多半個蛇身都貼在了籠子邊緣。 尾端微微翹起,激動不已的擺動著,似乎是想要纏上去一般的躍躍欲試,但是因為鐵籠的欄桿太過于密集,它的蛇尾根本探不出去,所以百試無果后只能放棄。 但是仍然緊緊的貼住了欄桿,用它那足以絞死一頭成年野豬的蛇尾緊緊的貼了上去。在身后蛇王擺/弄林深的同時,也跟著做出了相應的動作。 一樣的速度一樣的頻率,一樣的力道卻對著不同的對象。 整間屋子內(nèi)的動物都因為林深與那臭蛇的聲音而亢奮著,但他們也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響,只能趴在籠內(nèi)嗚嗚嗚的嗚咽著。 那畫面太過于欲.氣,以至于林深現(xiàn)在看見那條蛇都覺得無比的羞澀,難以面對。 而允諾程卻在此時好奇的問向了林深,那條蛇怎么了。 不知道啊,可能是身上癢吧。林深小聲道。 哦,身上癢啊允諾程故意拉長了點長音,似笑非笑的說道。 曾經(jīng)林深用在允諾程身上的賴皮、玩逗現(xiàn)在似乎都調(diào)了一個個,全部用在了林深自己的身上。 那你也是身上癢么?要不然怎么抖成這樣呢?是難受么,用不用我?guī)蛶湍悖?/br> 允諾程說著便親了上來,像是故意的一般,在曾經(jīng)那條臭蛇盤曲而過的地方,磨礪下的軌跡,全部印上了允諾程的吻痕。 不知是真的那么巧,還是偶然,允諾程偏偏躲開了他的唇,可他吻過的每一個地方卻都撩動著林深的心。 因為一樣的位置,那臭蛇剛剛舔過 林深有點招架不住,心中的緊張與害羞到達了頂峰,一個翻身就從允諾程的身上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