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頁
書迷正在閱讀:渣受渣了大佬后又穿回去了、再撩就彎了[快穿]、社恐領(lǐng)主、穿書后我喜提渣攻人設(shè)、朕看上男主了怎么辦?[穿書]、在驚悚節(jié)目里挖墻腳[無限]、【快穿】我給男配送糖吃(高h,1v1)、重生后我一夜·暴富[娛樂圈]、請叫我蘇先生[快穿]、論路人甲的主角待遇
笑的像個燦爛的小傻子。 回到家,鐘琤把三枝的表現(xiàn)對父母說了一遍,然后安靜地,等待著父母的夸獎。 他的三枝,真的有長大! 第八十七章 喝醉了 飛虎隊接下來兩天的表現(xiàn)屬實不錯, 可班里別的小組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年級主任多次巡邏經(jīng)過七班門口,感覺自己看到的都是一群餓狼,嗷嗷叫著舉手想要老師提問。 周五臨近放學(xué), 他們小組最終分?jǐn)?shù),也只是在班級中游水平, 沒有拿到第一, 小組第一里有個女孩子, 一周被選中了三篇播音稿件, 成功為小組加了九分,以課外優(yōu)勢占據(jù)了班級上風(fēng)。 不用被罰去掃地, 飛虎隊小組總算放下心來。不是不愿意掃地, 而是不愿意成為倒數(shù), 被罰去掃地。這兩者之間有很大的區(qū)別。 經(jīng)過一周齊心協(xié)力的磨合, 周五放學(xué)時, 他們小組總算能笑著說下周見了。 每個人心里的成見, 似乎都少了許多。明明趙虎還是不茍言笑, 說的話不怎么好聽,可鄭偉也沒有那么排斥他了。 張可可喜歡看小說,經(jīng)常沉迷小說無法自拔,即使如此,小組爭分時,他也放下小說,在自己喜歡的歷史課上起來回答了問題。 許粒是個有些矛盾的人, 有時候他的性格像張可可, 比較安靜, 有時候又比較像鄭偉, 愛吹牛, 也還算夠義氣。 鄭偉和鐘琤三枝說下周見時,三枝抿了抿唇,等他想說回見時,人家早已經(jīng)拎著包離開了。 趙虎聽到了,他和鐘琤在擺放小組成員的椅子,把椅子反過來放到桌面,這樣值日的同學(xué)會比較好打掃,剛才他們?nèi)齻€走的時候沒有注意。 是趙虎帶頭幫他們搬了椅子。 聽到三枝慢一拍的回見,他有些詫異地看一眼三枝,隨后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人的時候,他多嘴問了一句:“你們還不回去嗎?” 鐘琤搖頭,“我們在等人?!饼R北焉在隔壁班還沒有放學(xué),班主任拖堂了,他們今天要一起去齊北焉的家里,他的mama過生日。 趙虎了然:“那我們先走了,下周見,鐘琤。” 他看了看一旁的三枝,又道:“下周見,竹三枝?!闭f完之后,他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等三枝回他一句“回見”,才斜挎著書包,微微點頭,然后離開。 鐘琤猜趙虎家里肯定有人當(dāng)兵,事實上也沒有錯,他的父親是名烈士,這些事齊北焉告訴他的,齊北焉的父親在相關(guān)部門工作,對此有所了解。 他還曾經(jīng)叮囑過齊北焉,要是遇見了趙虎,就和他打好關(guān)系??上麄z沒分到一個班里去。 不過吩咐鐘琤也是一樣。 晚上鐘氏夫婦帶著禮物一起來到齊北焉家里,竹大妞沒有來,自從她和三枝爸爸離婚以后,一心投入到事業(yè)中去,是個徹底的女強人。 三妞已經(jīng)定親,四妞也考上了大學(xué),都不在家里。 三枝就像是被鐘家收留了一樣,幸好齊北焉的mama也很喜歡三枝,她和她的父親一樣,都曾經(jīng)是名教師,在教育孩子方面很有一套。 聽鐘琤說三枝在課堂上首次回答了問題,背的還是英語課文,所有人都替他高興,并把第一塊蛋糕先給了他。 因為開心,大人們都喝了酒,小孩子們也被特別允許喝了王外公親自釀的米酒。 三枝貪甜,喝了整整一碗,又纏著鐘琤,喝掉了他剩下的半碗。 臉頰像是火燒的一般,頭還有些暈乎乎的。 三個孩子撤離飯桌,到沙發(fā)上開了電視,鐘琤扶著三枝在沙發(fā)上躺下,在他頭下面放了墊枕,“感覺怎么樣?” 三枝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唔”了一聲,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燈光太亮,他情不自禁地用手遮擋住眼睛。 這會的天氣還有些熱,屋里開了電風(fēng)扇,吱呀吱呀地轉(zhuǎn)著,不遠處飯桌上大人們的聊天似乎都變得遙遠。 三枝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從臉上拿下去,一只有力的手拿著熱毛巾在他臉上游移,齊北焉的聲音聽起來飄飄乎乎的:“你真的挺像電視劇里的老媽子的?!?/br> 老媽子,那是什么? 三枝被熱毛巾熏的有些喘不過來氣,難耐地伸手去拽衣服,卻被人抓住手,順勢在他露出來的脖頸上也擦了一把,“三枝,難受就睡一會,一會兒我們回家。” 眼睛被遮擋住了,沒有刺眼的光亮,心也在聽到回家兩個字的時候,變得安寧。 家啊……家里有鐘琤。 他安心地閉上眼睛。 這一覺睡的很沉,直到時間來到九點多,鐘美良他們決定回家,三枝還在沙發(fā)上睡著,鐘琤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一只手放在三枝眼睛上面,替他遮住光亮,一邊和齊北焉一起看著電視劇,討論著里面的劇情。 他叫了幾聲三枝,沒醒。鐘美良只好背著三枝回去,三枝很輕,還不到九十斤,鐘琤都開始長個子了,他還在不緊不慢地生長。 齊北焉家離鐘家也就兩條街的距離,他們走著回去,路上閑聊了些話,也沒把三枝吵醒。 回到家,把三枝放到床上,鐘美良他們兩個先后洗了澡,鐘琤才去洗澡,然后接了熱水,脫去三枝的衣服,給他擦了擦身子。 躺在床上沒一會兒,他就睡著了。 到了半夜,三枝突然醒了。他迷茫地坐起身子,像是還沒想到自己是在哪,隨后看到偌大的月光照射到房間里,把書桌和衣柜照的清清楚楚,窗外的風(fēng)吹進來,吹動了書桌上未合的書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