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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教的紈绔篡位后 第146節(jié)

    “朕問詢過刑部尚書,如今的律令體系之中尚且缺少了保護平民及女子的條目。黎大人為女子奔走這么多年,朕想著交給你最為穩(wěn)妥。”

    原來是這樣。黎云書松了口氣,“但臣只是刑部侍郎,做制定律令這等大事,妥當(dāng)嗎?”

    “不是早就說了,等你修訂完律典,便提拔你做內(nèi)閣首輔?!鄙蚯迦菪σ鉂u濃,“首輔這個位置,不虧待你吧?”

    第118章 .首輔內(nèi)閣首輔這一職,應(yīng)當(dāng)不算埋沒你……

    首輔。

    黎云書這才醒悟。

    內(nèi)閣是協(xié)助皇帝處理政務(wù)的機構(gòu),權(quán)力地位極其特殊,甚至凌駕六部之上。前朝的內(nèi)閣首輔大都兼任六部尚書,就算是沒有兼任的,也大都有堪比尚書的實權(quán)。

    先帝在位時,政事國事大都攬到自己身上,并未設(shè)立內(nèi)閣輔佐;而鴻熹篡位后,十分提防大權(quán)旁落于他人,又有兩個兒子輔政,亦不曾設(shè)置內(nèi)閣。迄今為止,內(nèi)閣已經(jīng)消亡三十余年了。

    沈清容為她重新設(shè)立內(nèi)閣首輔,其中含義可想而知。

    “朕知道她勞苦功高,本想提拔做刑部尚書,但這尚書之位只有一個。她又時常說刑部尚書認真負責(zé)、并無劣跡,不愿刑部尚書離開,讓朕頗為頭疼。”

    談及此處,沈清容同刑部尚書對望著笑了笑,問她:“內(nèi)閣首輔這一職,應(yīng)當(dāng)不算埋沒你吧?”

    她心中似有堅冰破開,良久方道:“謝陛下?!?/br>
    按禮,沈清容會在今日宴請百官。退朝離宴席尚有些時間,官員大都三兩成團分散在宮中活動。黎云書察覺這是刺殺的好時機,自退朝后,寸步也不肯離開沈清容。

    沈清容任由她跟著,行到了御花園中。

    御花園已沒多少景致,徒留灌叢和花壇中還剩著前些時日的殘雪。這里的人不多,兩人的步聲交相呼應(yīng)許久,沈清容忽然笑道:“還跟著我啊,不去別的地方看看?”

    黎云書又氣又無奈,“你能不能謹慎一點?”

    “謹慎什么,我真能被人害了不成?”他笑著低聲道,“放心,他們想殺我,大典時就會動手了?,F(xiàn)在宮中四處都有親衛(wèi)軍,我的行蹤又不定,他們很難得逞。”

    沈清容剛剛說完話,一側(cè)傳來仆從的驚呼,“陛下不好了,睿王殿下就暈過去了!”

    此言一出,沈清容和黎云書都變了臉色。黎云書憂心姜賦,不自覺抬了聲音,“怎么回事,人現(xiàn)在沒問題吧?”

    “御醫(yī)最初診斷說是大典的時間太長,他一個孩子站得太久,經(jīng)受不??;后來查了很久,才知道是中了別人的蠱術(shù)!”內(nèi)官哭喪著臉,“陛下,您知道大鄴極少有人能解蠱術(shù),您還是快去看看吧!”

    “前幾天看他不是還好好的,怎會平白無故中了蠱術(shù)?”

    黎云書本以為是大理的人不守規(guī)矩,生怕姜賦會妨礙沈清容登基才出此毒策,轉(zhuǎn)念又一想,黎子序在朝局平定后不久就離開了,善蠱的人大都被他帶走,還有誰會給姜賦下蠱?

    沈清容沉下臉,“帶我過去?!?/br>
    姜賦本來在一個亭子之中玩耍,趕到時,亭臺已被擠得水泄不通。

    那亭臺地方小,單是御醫(yī)就足夠填滿整個地盤。許是要為御醫(yī)騰挪地方,太子妃被人架到了亭臺之外,還不依不饒地要往亭中撲去,幾乎哭成了淚人。陳尚書立在她身旁安慰,見二人來了,臉上神情終于繃不住,“陛下,黎大人,您可一定要查明此事??!”

    黎云書原本還憂心姜賦的情況,見太子妃和陳尚書都在外面,陡然反應(yīng)過來。

    ——他們忽略了一件事。

    他們排查了金鑾殿內(nèi)、甚至周遭每一個大殿的每一個角落,以確保沒人會對大殿動手,但他們完全沒有把足夠的精力放到這種不起眼的小亭子上。

    宮中供觀賞的亭子足有一百座,分布的地方大都偏遠,巡查的力度自然不足。陳尚書隨便找一個亭子做手腳,他們壓根防不勝防!

    而更奇怪的事情來了。

    倘或陳尚書是想在此對沈清容開刀......姜賦不也在里面嗎?

    沈清容意味不明地嘆了一聲,“去看看吧?!?/br>
    黎云書隨他撥開人群,就要湊到姜賦身邊時,聽沈清容用僅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道:“離遠些。”

    她不明所以地站得遠了點,看沈清容俯下身,并指搭在姜賦的腕上。

    恰是那一刻,“姜賦”驟然睜眼,借著極近的距離吐出毒箭,直朝沈清容面門刺去!

    這招式簡直防不勝防。黎云書一句“小心”還沒說出口,卻見他早有預(yù)料般迅疾閃避,又將這人臉朝地掣肘住,手腕死死地摁著那人脖頸,“誰指使你的?”

    毒箭偏移著扎進了亭臺的木圓柱上。黎云書見這群“御醫(yī)”毫不意外,甚至還亮出刀兵,瞬間反應(yīng)過來了陳尚書的意圖,“你故意的?!”

    “大典上不動手,專門等朕放松下來之后蓄意滋事,算盤打得真好。”沈清容的手又緊了幾分,看他在掌中掙扎,噙著寒光笑了下,“還找人冒充姜賦,朕最擅長的就是易容,以為朕看不出來嗎?”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姜賦”陰惻惻地笑了一下,拽下了手中那根引線。

    一秒鐘。

    兩秒鐘。

    “......”

    五秒鐘過去,半點動靜也沒有。

    亭臺外已經(jīng)傳來了天鋒軍整肅的步聲。沈清容看那人的神色轉(zhuǎn)為難以置信,聽身后人將陳尚書控制住,淡道:“你們猜的不錯,朕確實沒想到你們會選擇在亭臺之中。朕只是發(fā)現(xiàn)了你們偷渡入宮的火藥,吩咐人處理了一下,讓它們點不燃罷了?!?/br>
    “你發(fā)現(xiàn)了?”那人睜大眼,“那你怎么......”

    “若是直接將火藥清除,你們怎么可能相信單憑這個就能殺了朕?”

    黎云書見陳知紀和太子妃已被控制住,又聽了沈清容的解釋,徹底放松下來。

    那偽裝姜賦的是鄴京城中一位刺客,因為得了怪病才一直沒能長高。他們涉嫌弒君,很快被羈押到了刑部天牢之中,陳知紀也被革職查辦。

    黎云書由著此事,還尋出了偷渡火藥、知情不報的一眾官員,均讓他們受到應(yīng)有的處置。

    茲事體大,整個尚書府和睿王府本應(yīng)承連坐之責(zé)、滿門抄斬——何況新帝登基后,斬殺功臣和皇室來穩(wěn)固自己勢力,本就是尋常的不能再尋常之事。

    而沈清容只處辦了尚書府和睿王府的涉案之人,竟網(wǎng)開一面地遣散了尚書府仆從,連睿王的名號都并未撤掉。

    夜里二人批改大典當(dāng)日遺留的奏折,黎云書問及此事,他眼底涌上倦意,“我登上這個位置,已經(jīng)殺了太多的人,不想再沾染罪惡。倒是你,一整天下來眉頭就沒解開過,怎么比我還緊張?擔(dān)心我?”

    “天下才剛剛平定,你要有半點閃失,百姓就會重新陷入水火之中,自己沒點數(shù)嗎?”

    她不由分說地將沈清容訓(xùn)斥了一頓,看他一直含笑打量自己,重重一嘆,“罷了,好歹是虛驚一場?!?/br>
    他將人攬入懷中安撫許久,附耳輕道:“吏部尚書的位置,留給你?!?/br>
    她皺眉,“首輔和吏部尚書皆是朝中權(quán)勢極高的官職,都讓給我......”

    “怕什么,你還會謀殺我不成?”

    黎云書被陳知紀的事情提心吊膽了一整天,立馬示意他噤聲。隨后就被他抓住手腕,聽他認真地繼續(xù),“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把你捧上巔峰。只要你愿意,皇位我也能拱手相讓?!?/br>
    他說得很坦誠。

    黎云書頓了一下,“大鄴皇室皆是憑血脈繼承的,你讓給我,會亂了規(guī)矩?!?/br>
    “嗯,那咱倆努力?!?/br>
    看他眼尾挑起風(fēng)流,黎云書頓悟這“努力”是指哪一方面,臉色驟紅,抄起奏折打在他身上。

    二人玩鬧了許久,待兩個人都倒在地上笑得喘不過氣時,他將黎云書摟在懷中,“還有個驚喜要告訴你?!?/br>
    “什么?”

    “子序找到了最后一味藥,伯母的病快要好了。”

    黎云書一下子坐起,“真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沈清容勾住她的一縷長發(fā),也坐了起來,“她聽說了你做的一切,也不敢相信是真的,說是要來鄴京見你一面?!?/br>
    她反應(yīng)了很久,“你不是在騙我吧?”

    他正話反說,“是啊,騙你的。”

    又挨了這人的毒打之后,沈清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止住笑,“好了好了,打人不累嗎?”

    黎云書揪起他的衣領(lǐng),“我再給你個說實話的機會。”

    “實話就是......”

    他忽然將人撲倒在地上,吻過她的眉眼,最終封住了她的唇。

    “云書,我要向你提親?!?/br>
    *

    天已入冬。

    北地的冬天很冷,隔三差五便會刮起白毛風(fēng)。飛雪猖狂起來時,好似能吃人的怪物,將日月星辰和廣袤大地齊齊吞沒。等第二日離開出來一看,營帳上早就堆了厚厚的雪和沙,幾乎要把帳篷壓垮。

    少一兩只牛羊算是好的,更凄慘的時候,連親朋的營帳都不見了蹤影。他們往往要踩過幾里遠的齊膝雪地,才有一點點發(fā)現(xiàn)尸首的可能。

    “殿下您看一看,這就是北蠻?!?/br>
    一場白毛風(fēng)后,勒先吩咐人照顧好太子,帶他親自走了一程,“我們并非侵略大鄴,只是想尋求一個能夠合作共存的大鄴君主。蠻人也是人,憑什么我們的處境就要到如此地步?”

    這段時日勒先拿了大半輩子的耐心來和太子交往,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話。太子心里漸漸同情起了北蠻,聞言遲疑道:“可我?guī)銈児ト豚捑?,與我二弟又有何異?我是名正言順的皇室,只要讓我回去,我有不少可以登基的辦法?!?/br>
    正說著,南邊匆匆跑來個信使,“首領(lǐng),殿下,鄴京傳來消息,說太子妃自縊而亡了?!?/br>
    太子的呼吸驟然冷徹,向后踉蹌一步,險些栽進雪地之中。

    第119章 .執(zhí)迷新官上任三把火。

    勒先示意隨從安撫好太子,問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聞是陳尚書協(xié)同太子妃行刺,失敗之后才......”

    “那賦兒呢?!”

    太子驟然高呵。隨從看了眼勒先的臉色,稍垂下頭,“沈賊行事一向不留情面,只怕......”

    “......”

    眼看著太子要暈倒過去,勒先忙讓人將他扶住,破口大罵,“連孩子都不放過,果然是心狠手辣!——殿下,你......”

    太子止住勒先后面的話,眼底閃過狠絕之色。

    “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既如此......”他的拳頭攥得極緊,幾乎要滲出血來,“沈清容,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

    十二月初,律典修訂工作完成。黎云書因功擢升為吏部尚書,賜內(nèi)閣大學(xué)士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