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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囚春光在線閱讀 - 囚春光 第124節(jié)

囚春光 第124節(jié)

    “阿姐,皇后娘娘人挺好的,娘娘還曾救過箏兒的命?!背腆尴肫鸬谝淮我娞K皇后時,她為人和善,并未刁難她,她在王府也多次派遣蘭葉姑姑來送賞賜,又曾救過銀箏,并非是壞人,不想牽連到蘇皇后。

    況且家中已這樣刁難太子殿下,再牽連到蘇皇后便不妥了。

    原氏也點了點頭,“皎皎說的是,蘇皇后為人的確不錯,好竹尚且出歹筍,蘇家從前也是不錯,只是那個敏安,我著實不喜歡,鈺兒嘴上得把門,說敏安便可,莫要牽連皇后娘娘?!?/br>
    好歹也是一國之母,正如他們提起太子,不會涉及到圣上一樣,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程家人清楚的很。

    程鈺聽娘親這樣說,點點頭,“曉得了,我下次見到敏安,非得給她點苦頭吃?!?/br>
    “阿姐不氣,阿姐吃糕餅。”程筠給她夾了一塊。

    “行,用了早膳我也出去瞧瞧太子的陣仗?!背题暶^續(xù)吃了。

    程筠如今胃口大,吃的最多,吃了兩大海碗的裙帶面才吃飽,等她放下竹著,外邊已在紛紛揚揚飄雪花了。

    想起殿下還在外邊等著,他的手又受傷了,不免有些擔憂,“爹爹,咱們這樣戲耍殿下,會不會不好???”

    她怕圣上與皇后娘娘會惱怒,太子殿下也關乎大豫的臉面,為了她而讓程家得罪圣上便不好了。

    “你無需擔憂,有事爹爹會替你撐著,天冷,用過膳便早些回屋歇著,免得風寒侵體,我現(xiàn)下去瞧瞧?!?/br>
    程轍武心想這才哪到哪,若是這便退縮了,往后程家豈不是人人都能欺上兩分。

    程筠又看向娘親,見娘親也是頷首點頭,她便也不發(fā)愁了,罷了,祝殿下好運吧。

    程轍武在正廳坐著,影壁之后,便是府門,不過他沒打算去。

    倒是程鈺爬上閣樓,瞧見東宮的人擺了一溜在門前,還有那些大箱子,不像是來賀歲的,倒是有些像來提親的。

    “爹,不曾瞧見太子殿下,只見東宮的隨從,下起了雪,也不知這雪何時才會停?!背题曉谝慌宰讼聛恚耙粫阌信匀藖碣R歲了吧,咱們不能總關著大門?!?/br>
    想來程家賀歲的人多了,瞧見東宮的人在外邊,又關著門,怕是不敢進啊。

    程轍武慢悠悠的品著香茗,瞧了一眼管家,“府門前擺著的牌子寫的是什么來著?”

    管家忙回了。

    程轍武點了點頭,“去把牌子換了,換成……”

    裴燼在門外站了有小半個時辰,再如何用早膳,也該用完了。

    “主子,雪下的越發(fā)大了,您當真不冷嗎?”方定今日特意穿的厚實一些,隨著雪花落下,他都覺著有些涼。

    裴燼往外瞧了一眼,隨從都站在外邊淋雪,動也不敢動,吩咐道:“讓他們將東西放在這,人都回去吧?!?/br>
    今日怕是注定要吃閉門羹,不過他不能離開,這些人也不必跟著受罪。

    方定忙去吩咐了,那些人正凍的四肢僵硬,得了吩咐如蒙大赦,先后回了東宮,只有方定與玄凌陪著他。

    玄凌靠在檐下的柱子上,不置一詞,他向來話少,只負責保護裴燼。

    方定站在裴燼身旁,縮了縮脖子,這冰天雪地的,白茫茫一片,下起雪來,連賀歲的人都少了,也就只有他們才一大早來吃閉門羹。

    “方定,你若是冷便回去,孤自個在這等著便是?!狈凑艊仓幌肟匆娝谶@里等著。

    “屬下不冷,是怕主子冷,屬下陪主子等著?!狈蕉ㄟB忙站直了,罷了,比起從前主子無頭蒼蠅似的亂找,如今曉得程主子在哪便好,這樣等下去,遲早也會感動信國公的。

    “吱呀……”信國公府的大門開了,方定比裴燼還要激動,可看過去,只見一個小廝提著一個木牌子出來,將原先的那個木牌子收回。

    裴燼沒看木牌子,看向管家,“小郡主可用了早膳?信國公得空見孤了嗎?”

    管家彎腰行禮,“回太子殿下,國公爺說今日不得閑,太子殿下請回?!?/br>
    裴燼的語氣有些冷,“若是信國公不得空,孤想去見見信國公夫人?!?/br>
    “夫人也不得閑,國公爺說太子殿下您瞧了那牌子便曉得是何意?!闭f完管家進去了,而府門大開,并未合上,似乎一點也不怕裴燼闖進去。

    裴燼偏頭去看那牌子,上書——恭賀新禧,喜迎貴客上門,某人禁止入內(nèi)。

    “額……”方定十分確信,這個“某人”必定說的是自家主子,不由得勸道:“主子,要不然咱們改日再來?”

    方才還將主子與犬一并排拒在外,如今看著,似乎犬可以入內(nèi)了,只是自家主子依舊不能入內(nèi),主子如今在信國公府的地位是比犬還要低了?

    一面說國公爺不得閑見客,一面又擺出了“喜迎貴客”的招牌,這不是擺明了會見客,但不想見主子,即便主子在這站再久,也是不會見的。

    裴燼冷目灼灼,攥緊了拳頭,面不改色道:“繼續(xù)等。”

    第168章    【第二更】被岳父罰站……

    裴燼從一大早站到了晌午,起初大街上還沒幾個人影,但逐漸的雪停了,來往賀歲之人也便多了,不少人瞧見裴燼都連忙撇開視線,不敢多看一眼,但心中都在嘀咕,好端端的,太子殿下站在信國公府門前做甚?信國公府的大門不是開著,為何不進去?

    可即便心中有再多的低估,眾人也不敢表示在面上,急匆匆的彎腰低頭走了,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了太子殿下。

    從前上京也并非人人都識得裴燼,可之前程筠離開,裴燼將上京城翻了個遍,人人心慌,自然的,也就都識得裴燼面容了,比裴澄當初還要家喻戶曉。

    因而太子殿下站在信國公府門前之事,不一會便傳遍了大街小巷,有些膽小的,瞧見便急匆匆走了,不敢再多看一眼,而有些膽大的,卻特意來瞧一眼,從信國公府門前走一遭,畢竟太子殿下這樣的人物,百姓們還是少見。

    信國公府的客人也來來往往迎送了幾撥,唯獨裴燼像是根木樁子站著,一動不動,衣裳單薄,好似與旁人活在不同的季節(jié)。

    “主子,您手上還有傷,還是先回去吧?”方定看著,當真是心疼了,主子站了近兩個時辰,眼看著便到用午膳之時了,即便身子再好,這樣站下去,也要垮啊。

    裴燼卻一語不發(fā),視線盯著信國公府里頭鹿鶴同春紋樣的影壁,影壁之后,便是信國公會客之所,他聽見了信國公的笑聲,毫不掩飾,明知道他在外邊站著,但并不放在心上,依舊與旁人來往恭賀。

    甚至方才送客人出來時,信國公還瞧了他一眼,哼了聲,一句未發(fā)便進去了,那眼神,對裴燼別提多嫌棄了。

    裴燼似在軍營里,被人罰站的兵卒,從前向來是他罰旁人,如今也有他被罰之時,那滋味,當真是不好受。

    他自然也想過離開,他何曾受過這樣丟臉的責罰,可想到他的妻兒都在府里,他今日若是離開,興許日后便更見不到了,難不成要日日偷雞摸狗般的溜進去?

    再如何,想到鶯鶯,他也舍不得離開。

    方定見說不動主子,皺著眉頭擔憂的不行,瞧了玄凌一眼,想要玄凌勸一勸主子,可玄凌卻搖了搖頭,主子向來是最有主張之人,只要主子認定了一件事,旁人再如何勸也無用的,更何況事關信陽郡主。

    既如此,兩人也只能無奈的繼續(xù)陪著等了。

    “噠噠,噠噠噠……”由遠到近的馬蹄聲,又一輛馬車來了,是永康侯府的馬車。

    梁云川下了馬車,并不意外看見了裴燼,也正是曉得裴燼在,這才打算來給他打個圓場,免得兩家人難看,他還特意將岳蓮帶來了,讓岳蓮去與信陽郡主為裴燼去求個情。

    想當初,也是太子殿下給岳蓮請封了縣君,對他們二人也算是有恩。

    梁云川扶著岳蓮下了車,“蓮兒,你先入府,我去與太子殿下說幾句話?!?/br>
    “是?!痹郎忺c了點頭,走上臺階,向裴燼屈膝行了禮才進府。

    “殿下,您站在這兒許久,穿的這樣單薄,若是得了風寒可如何是好。”梁云川看著裴燼的衣裳如此單薄,忍不住嘆息。

    “云川,一會進去不必向信國公為孤求情,若不然也會拖累你。”裴燼的手已凍的冰涼,連梁云川到了,他也沒動。

    “可微臣現(xiàn)下來,本是想為殿下求情,殿下一直站著,身子會受不住?!绷涸拼ňo蹙眉心,信國公可當真是不給太子殿下半分面子,直接將人堵在外邊,大豫上下,還從未有人如此罰過殿下,即便是圣上,怕是也舍不得。

    “不必,這才多久,對孤而言小事一樁,你不必多話?!毙艊肓P,那便讓他罰個夠,誰求情都會加重信國公的怒氣,裴燼本就是自幼習武之人,又在軍營五年,這點罰站算得了什么,即便是站一天到晚,也能站得住。

    “唉,好吧,那殿下好歹披上件大氅,天寒地凍的,貴體要緊?!绷涸拼ㄗ岆S從捧上一件狐皮大氅。

    “不必,孤不冷?!迸釥a身子冷,心卻是熱的。

    從前他本就有諸多對不住鶯鶯的地方,連回京也是他逼鶯鶯的,他自然該受罰,不過是站一會罷了,當初鶯鶯心中的委屈更甚,信國公對他冷臉也是應該的,他沒什么好抱怨。

    若是站下去,信國公便能消氣,便能讓他見到鶯鶯,他認了,如今他還不曉得鶯鶯是否當真失憶了,他得弄明白。

    見裴燼這樣說,梁云川也不好再開口,只得先進去了。

    *

    “瀲月姐,你來了?”程筠正坐在窗前給腹中的孩子做肚兜,瞧見岳蓮進來,不知多開心。

    “見過信陽郡主。”岳蓮行了個禮。

    “哎,你這是做什么,又沒外人,你快坐?!背腆薮笾亲?,連扶她也來不及,只得招手讓她過來。

    這時煙柳上了茶水點心,“新平縣君慢用?!?/br>
    “煙柳,你們先下去,我與縣君說會體己話?!背腆薹畔率种械尼樉€。

    “是?!睙熈ο氯ィ仙狭碎T。

    “瀲月姐,不對,現(xiàn)在是不是該叫岳蓮姐了?”程筠伸手去拉她,“近來過的可好?”

    自從回京,程筠便聽人說了,永康侯的世子側室成了新平縣君,她心下歡喜,如今她找了雙親,瀲月姐的母家也翻案了,是縣君了,好歹是個女爵,后半輩子有了依靠。

    岳蓮坐到程筠身側,看著她隆起的小腹彎了彎唇,“好著呢,我們有半年不曾見了,鶯鶯你竟有了孩子,我當真是不敢認。”

    “岳蓮姐,我小字皎皎,你喚我皎皎吧,娘親讓我不能承認是云鶯,這得保密?!背腆尥熘郎彽母觳?,笑的眼兒都瞇起來了。

    “對,是我疏忽了,皎皎,你快與我說說,你是如何找到雙親的,自你失蹤,我可掛心了?!?/br>
    “說來也巧的很?!背腆蘼纴?,自個回想過去,都覺得似一場夢,這世間竟有如何巧合之事。

    聽完岳蓮也是忍不住笑,“興許這便是緣分吧,緣分到了,自然也就到了該相聚之時,倒是我,因著你的緣故,受了不少恩惠?!?/br>
    程筠不解:“這話這么說?我哪給了你什么恩惠?”

    “我的縣君之位,是太子殿下看在你的面子上請封的,前太子被廢,連家滿門抄斬,牽扯出了岳家的事,原本按照律法,翻案有翻案的規(guī)矩,無需冊封我為縣君,是太子殿下特意請封,我與太子無親無故,自然是為著你的緣故,今日是特意來謝你的?!?/br>
    自古冤假錯案也不少,光說這次連家便不止牽扯出了岳家,可只有岳蓮被冊封為了縣君,旁人可沒這樣好的恩旨,說來說去,還是為著程筠與她的情誼,岳蓮心中明白的很。

    “可我出逃,殿下不該是恨我嗎?”昨兒晚上初見,殿下語氣多冷,似要生吞了她,若非是她會演戲,殿下還指不定怎么著呢。

    “皎皎,我不曉得殿下是恨你還是愛你,但無愛便無恨,無恨自然也無愛,只有心意相親,才會那樣難受,我方才進來時瞧見了,太子殿下站在門口,似冰雕一般,一動不動,衣裳單薄,怕是冷的很?!?/br>
    “殿下還在外邊?”程筠往窗外瞧去,可她的院子離府門隔的可遠,自然是什么也瞧不見的。

    “是啊,世子爺還想讓我勸一勸你呢,你也曉得,世子爺與殿下自幼相識。”若不是為著殿下,想來世子爺也不會這樣快帶她來信國公府。

    程筠笑了笑,“勸我有何用,你當是我想讓殿下站著,是我爹爹不讓他進來,我勸也無用,還需爹爹消氣。”

    她雖心疼,卻也曉得自己違拗不了爹爹的心意,若是爹爹不肯,她說的越多,越會讓爹爹傷心,爹爹也是為著她好。

    “是啊,因而我便不與你說這個,當初殿下脅迫你入京,如今殿下也有今日,他一個八尺男兒,站便站著吧?!?/br>
    岳蓮想起當初在大殿之上,皎皎被千夫所指,被太子等人欺辱到那樣的境地,還有一個敏安縣主處處與她作對,這些都是因為太子殿下脅迫她入京所致,如今信國公這樣對太子殿下,也是情理之中。

    程筠:“咱們不說他了,說說你,你最近可好?如今你是縣君,想來侯府不會為難你了吧?”

    岳蓮搖了搖頭,“侯夫人如今待我倒客氣,將府中中饋都交予我,兩個孩子也是我親力親為,賀氏被圈禁于一個小院子,不許出門,一應用具,比通房還要差呢?!?/br>
    賀氏過了這么些年好日子,大概從未想過有一日,也會被圈禁在小小的屋子里,能活多久,全憑梁家喜好。

    “那豈不是挺好?”倒是比從前好多了。

    岳蓮卻嘆了口氣,抬手摸了下程筠隆起的小腹,收回手道:“比起從前,的確是再好不過了,我都不敢奢求這樣的日子,可如今也不知是怎的了,許是因為日子越發(fā)好過,我也越發(fā)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