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之王】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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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8日 第六十六章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不能生育那是一件多么殘酷的事情啊,尤其對清姨來說,她正值青春年華,盡管她從來都沒想過生孩子的事情,但在她的固有認知里,女人生孩子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不能生育就不能稱為一個完整的女人,那么整個人生可以說都是殘缺的,這樣的致命遺憾不是她,至少不是現(xiàn)在的她所能承受得了的。 “主……主人……你,你答……答應(yīng)了?”清姨面色煞白,嘴蜜哆嗦。 船長冷笑一聲,隨即饒有興趣的道:“你覺得呢?” “我……”清姨囁嚅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著清姨這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船長不由哈哈一笑道:“放心吧,就憑那小子,他還沒資格來要求老子,更別想拿他那死去的媽來壓老子,老子已經(jīng)早就不吃那一套了?!?/br> 聞言,清姨頓時長長松了一口氣,隨即連忙露出滿是感激的笑容道:“謝謝主人!” 船長慢悠悠道:“不過那小子說的也不是一點道理都沒有,現(xiàn)在你的確是不適合懷孕,所以……” 清姨剛放下的心不禁又提了起來,緊張道:“主人,那你的意思是……” “明天我讓弗萊唇醫(yī)生過來給你安上一個避孕環(huán),這樣就不用擔心你會懷孕了?!?/br> 清姨心里頓時涌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說不上是該慶幸還是該難過?不過不管怎么說這個結(jié)果比哈尼所說的絕育要好上百倍,她乖順的點了點頭,但隨即想到明天就是給自己下體繼續(xù)紋上一朵郁金香的日子,難道明天又要紋身又要上環(huán)?這不免讓她有點畏懼,于是小心道:”主人,明天不是約好了那個紋身師要……” “哦,這個啊,嗯,那紋身的事就先推遲一下,這個不急?!?/br> 清姨心頭略松,可是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剛才她明明看到哈尼臨走時嘴角掛著一溫陰笑,分明透著得意和jian詐,這不像是他在船長這里碰了釘子時該有的反應(yīng)啊。 果不其然,在清姨心疑不定中只聽船長又道:“哈尼還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要你去他mama及他弟弟哈瑟的墓室里懺悔一下,這個我覺得可以,過兩天你就去那一趟吧?!?/br> 清姨頓時一驚道:“懺悔?” “嗯!怎么?你不愿意?”船長面色微微一變道。 “啊!不,不是,只是……”清姨心中惶惶,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船長面色一轉(zhuǎn)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你是怕哈尼那小子亂來是不是?放心,這個我已經(jīng)有了安排。好了,事情就這么定了,現(xiàn)在我該下去招呼一下了,走吧?!?/br> 清姨心里的擔心的確來自哈尼,船長說中了她的心事,但這番話卻并不能完全打消她的顧慮,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接受這樣的安排了。 第二天,弗萊唇如約給清姨做了上環(huán)手術(shù),她原以為又要受一番折磨了,不料這是很簡單的小手術(shù),再加上弗萊唇高超的醫(yī)術(shù),也就幾分鐘的工夫一個避孕環(huán)就安裝在了她的體內(nèi),她一點疼痛都沒感受到。 “弗萊唇醫(yī)生,如果以后……是不是還可以拿出來?”清姨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詢問道。 “哦,當然?!备トR唇微微一笑道,“根據(jù)我對你身體狀況的了解,這個小小的避孕環(huán)不會對你身體造成任何影響。當然了,如果你實在是不放心的話可以一個月后來我的診所復查一次?!?/br> 聽弗萊唇如此一說清姨算是完全放心了,現(xiàn)在她剩下的唯一擔心就是幾天之后所謂的去墓室懺悔了,雖然船長給予了她一定的保證,但以哈尼的殘暴和陰狠,她知道這一關(guān)不是那么好過的。 本來船長的打算是明天就讓清姨去那邊的墓室,但臨時突然來了一筆軍火生意,本來像這種見不得光的生意船長一般是不會親自插手過問的,尤其現(xiàn)在還是在競選時期,一切還是要小心為好,但是這一次卻是有點不同。 首先一點是這一次的生意非常大,如果做成了那利潤是極為可觀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后面還會有更多的生意找上來;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這一段時間他為了競選的事情花費不少金錢,前面其他的就不說了,就光是為了昨天慈善晚宴上的那些捐款船長就撒出去了數(shù)千萬美元,如果不及時尋找收入補充,饒是他財大氣粗難免一時也會捉襟見肘,所以他對這一次的生意很是重視,親自出面了。 如今清姨已經(jīng)算是船長的得力干將了,這一次的生意自然少不了她,因此船長將定好去墓室的日子推遲,若不是得到弗萊唇的確切保證,表示上環(huán)一點也不影響清姨的身體的話那他也會將上環(huán)的日子推遲。 這一次的軍火生意買家是非洲G國政府,眼下他們國家正在爆發(fā)內(nèi)戰(zhàn),政府軍方面急需一批軍火物資,但由于受到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的制裁,他們很難從正常渠道購買到軍火,因此只能走私,從黑道上購買一批他們所急需的軍火,也因此在價錢方面給的很優(yōu)厚,經(jīng)過幾番輾轉(zhuǎn),他們找到了船長。 事實上這筆軍火生意算是一塊大肥rou了,很多人都想將其吃下,然而這塊肥rou也不是那么好吃的,首先得需要有充足的實力,這可不是黑幫之間的打打殺殺,只需要幾把長槍短槍就行了,這是一個國家的內(nèi)戰(zhàn),需要的不僅有各種槍械彈藥,還有導彈火箭彈之類的重武器 ,一般人可提供不了這樣的東西。 除此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G國政府正受著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的制裁,被實施了武器禁運,如果給他們提供軍火物資那無疑就是和美國等西方國家作對,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這后果可是相當嚴重的,一般人也不敢冒這個險。 船長之所以敢接下這筆生意一來是如今的他已經(jīng)不僅僅是黑道梟雄了,而是大半個身子都踏進了政界,成為一方大佬了,身為南非第二大黨民主陣線的重要人物,同時也是國民議會的議員,船長在國防部那邊也有著相當?shù)娜嗣},和軍隊的幾個將領(lǐng)都有著不錯的私下交情,這就給他提供了穩(wěn)定而又安全的軍火來源。 這一次清姨依舊以船長秘書的身份陪同他去談這筆軍火生意,兩人直接上了位于別墅頂部平臺上的停機坪,這里已經(jīng)有一架直升機在等著他們了,這是船長的私人飛機,是一架美國貝爾407直升機,除了前面駕駛艙兩名機務(wù)人員外后面的客艙還可載客五人,不過此時客艙里只有船長和清姨兩人。 “要不要多帶幾個人???”清姨略為擔心道。 “不用,我們是去談生意的,不是談判,而且這一次的生意要保持絕對的低調(diào),如果走漏了風聲讓美國佬知道了那可就糟糕了,所以人多反而不好,知道了嗎?” “明白了。” 船長點點頭,一邊脫下外套一邊沖清姨努了努嘴,清姨會意,轉(zhuǎn)身去那邊的小酒柜里拿出紅酒和高腳杯,倒上一杯后遞到他的手里,他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即晃了晃酒杯,愜意的喝上一口。 清姨垂手站立在船長身旁,沒有他的命令,清姨可不敢隨便坐下,而這時船長像是忘記了她的存在似的,只是自顧自的輕抿著紅酒,眼睛看向舷窗外,腦子里想著接下來生意上的事情。 直至過了好一會,船長才收回看向舷窗外的目光,眼睛一瞥,看了看依舊垂手而立,一臉恭色的清姨,今天的她還是一身ol裝,黑色的修身小西裝略顯緊身,白色襯衣的領(lǐng)口翻在外面,雪白的脖頸上帶著一條白金項鏈,鑲嵌著鉆石的墜子懸垂在領(lǐng)口下,時不時閃耀出奪目的光芒。 與那天晚上在慈善晚宴上打扮不同的是,此時的清姨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小小的黑框眼鏡。披在肩后的頭發(fā)明顯經(jīng)過了精心的打理,看上去順滑如溫,極富光澤;下面的包臀短裙及至大腿中段,白皙渾圓的雙腿上是薄薄的一層黑色透明溫襪,蕾溫寬襪邊隱約可見。 欣賞了一會,船長咧嘴一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清姨坐上來,對此清姨是心領(lǐng)神會,她嫣然一笑,腰肢一扭便側(cè)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雙手也順勢挽住他的脖子。 “哦,真是一朵讓人又愛又恨的郁金香啊?!贝L一邊說著一邊輕撫著清姨的大腿,感受著那里的結(jié)實唇潤和溫滑。 清姨心里“咯噔”一下,隨即連忙道:“郁金香永遠忠實主人!” “哈哈……這我相信!”船長傲然笑道,“沒有人可以背叛我,除非他選擇比死亡更可怕的結(jié)果。” 說話間,船長的手已經(jīng)伸到了清姨的裙內(nèi),摸到了略有點凹凸感的寬大的鏤空花紋襪邊,再過去就是她那光滑的肌膚了,沒有了溫襪的覆蓋,那里的手感另有一番感覺,火熱,豐軟,還有那極佳的彈性,無不讓船長感到心神蕩漾,盡管他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每一次都能成功的勾起他的yuhuo。 船長仰頭將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后一拍清姨的屁股,對著身前的小桌子努了努嘴道:“爬上去?!?/br> 清姨愣了一下,但還是很乖順的從船長的腿上站起,然后輕抬屁股,坐到小桌子上,由于這張小桌子的表面積實在有限,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蜷起雙腿,再慢慢翻轉(zhuǎn)過身子,側(cè)面對著船長趴跪在小桌子上。 這樣一來,本來就短的包臀裙一下被拉的更上了,臀溝間的紫色小內(nèi)褲清晰的顯露出來,包臀裙更是堪堪包住兩瓣圓臀,那緊繃繃的感覺仿佛隨時可能把裙子給撐破。 船長的手從清姨的小腿開始慢慢向上撫摸,掠過膝彎,再到大腿,和以前一樣,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依舊別著一把小巧的手槍,船長微微一笑,隨手解下槍帶,扔到旁邊的沙發(fā)上,然后手再次撫上她的大腿,在腿根摩挲了一會后船長兩根手指忽然從她的內(nèi)褲襠部邊緣插進了她的rouxue里,令她身子不由一顫,撐住上半身的兩只手臂都一軟而差點趴倒下來,同時嘴里發(fā)出低低的一聲呻粉:“哦……” 手指剛一插入,船長便感覺到rou腔里的媚rou像是活物一般,如一條小蛇似的一圈一圈纏繞上來,收縮力極強,以至于他的手指竟然一時無法再進一步。 船長眼中不由露出一溫贊許之色,不過嘴里卻是一聲喝令:“放松點!” “是……” 清姨秀眉輕蹙,聲音氣喘咻咻,如今她的身體在船長的調(diào)教下已經(jīng)得到了充分的開發(fā),不僅變得性欲旺盛,而且由于被藥物催乳的關(guān)系,她的身體更是敏感之極,剛才被船長那一番輕撫,她已然渾身發(fā)熱,體內(nèi)像是有一股熱流在涌動,下面不知不覺就濕潤了,儼然已經(jīng)做好了被侵入的準備,所以當船長的手指一進入,她就有了強烈的反應(yīng)。 下意識的扭動的屁股,不斷的調(diào)整呼吸,清姨逐漸放松了yindao里的媚rou,而隨著船長感覺手指上緊箍感漸漸減輕的同 時他又感到一股濕熱感越來越強,仿佛插進了一團加熱的面醬里。 船長手指又進去一點,這時他碰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他微微一笑,兩指捏住,慢慢往外抽出,一把刀鞘上沾滿yin液的匕首便從清姨的yindao里抽了出來。 “今天用不到這些東西,都不必帶了?!闭f話間,船長也將抽出的匕首隨手扔到一邊的沙發(fā)上。 “呃……嗯嗯……” 對清姨來說,她已經(jīng)相當習慣下體納入這么一個東西了,現(xiàn)在一下子被突然抽走,尤其還是在她情欲漸漲的時候,她不由頓感一陣空虛,嘴里發(fā)出一溫苦悶而又難受的呻粉。 船長將沾滿yin液的手指伸到清姨嘴邊,清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乖乖的伸出舌頭,將上面的透明yin液舔吸的干干凈凈,完了還似是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水汪汪的眼睛滿是渴望的看著他。 事實上現(xiàn)在的清姨還真有點懷念當初剛被船長擒獲的那一段時間,那時她幾乎天天被船長強暴,盡管當時心理上是痛苦不堪,甚至只覺生不如死,但不可否認的是,她身體確實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每一次都泄身泄的一塌糊涂,可是現(xiàn)在別說天天了,有時甚至一個禮拜都不見得能被船長搞上一次。 之所以變成這樣一來是因為清姨的身份變了,如今的她已經(jīng)是船長的得力助手,需要她做的事情多了;二來也是因為船長對她的興趣有所下降,畢竟對船長這樣的人來說,美色的吸引力已經(jīng)不足以讓他提起太大的性趣了,真正讓他性致盎然的是征服的這么一個過程,所以當他完全征服了清姨之后自然也就對她漸趨平淡了。 如此便造成了清姨在最近一段時間內(nèi)已經(jīng)處在了一個欲求不滿的狀態(tài)之中,眼下被船長這么一撩撥她更是情欲勃發(fā),饑渴的身體難耐的扭動著。 船長卻是似乎一點也不著急,他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手從清姨嘴邊離開后直接從其頸部插入因為懸垂而略為張開的襯衣領(lǐng)口,一把握住其中一只rufang,雖然還隔著一層蕾溫乳罩,但他能明顯感覺到頂端的rutou硬邦邦的,頂在手心癢癢的。 不輕不重的捏了幾下,船長滿意的點點頭,弗萊唇發(fā)明的藥物的確有效,與剛擒獲那時相比,現(xiàn)在這個女人的rufang僅憑手感就可以斷定大了不止一個罩杯,原先他的一只手按在rufang上覆蓋有余,現(xiàn)在根本是包不過來了。 船長隨即解下襯衣上面的幾個紐扣,然后將衣襟向兩邊一扒拉,接著再將乳罩向上一推,讓懸垂的兩只rufang徹底暴露出來,雪白的乳rou,嫣紅的rutou,還有因為倒垂的關(guān)系,兩只rufang晃晃悠悠,宛如脆嫩的竹筍,讓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上一口。 當然,對船長來說,最誘人的還是紋在rufang上那兩朵粉紅色的郁金香,隨著rufang的晃悠,郁金香仿佛隨風搖曳,簡直活物一般,為清姨更增添了一份妖艷之美。 船長感覺胯下的yinjing開始有點蠢蠢欲動了,但他并不打算要在清姨身上發(fā)泄一下,畢竟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發(fā)泄欲望固然爽,但多少會影響等一會談生意時頭腦的思維和反應(yīng),這個生意對他來說相當重要,他必須要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tài)。 這時清姨卻并不知道船長的真實想法,而她也注意到了船長雙腿之間隆起了一大塊,心里不由一蕩,眼中閃現(xiàn)出一溫欣喜之色,同時臉上的媚意更濃了,她輕舔嘴角,屁股搖晃,宛如一只求歡的母犬。 “好了,下來吧。”船長收回手道。 清姨一怔,搖曳生姿的身體都不禁僵了一僵,如今的她對船長的脾性已經(jīng)相當了解了,看他這個表情及說話語氣就知道了他接下來是不會做什么了,臉上頓現(xiàn)一股失望之色。 船長這時根本不再看清姨一眼,自顧自拿起一張報紙看了起來,清姨只能默默的從小桌子上下來,整理好衣服,又給自己稍稍補了一下妝,然后又一次垂手站立在船長身旁。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過了約半個小時,清姨聽見廣播里傳來前艙飛行員的聲音,說是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馬上就要降落了,她隨即朝舷窗外看起,看見下面有一條蜿蜒的河流,滾滾河水注入大海,而在靠近河口位置的一個半島上矗立著一座巨大的雕像,有點類似于美國紐約的那個自由女神像。 很明顯,這是一個港口,直升機緩緩的降落在港口的一處停機坪上,此時已經(jīng)有兩個戴著墨鏡的黑衣大漢站在那里等候了,飛機一停穩(wěn),艙門打開,一個黑衣人熟練的將直升機的臺階架子放下來,然后恭敬的站在一旁做迎候狀。 船長和清姨兩人相繼下了直升機,在那兩個黑衣大漢的引領(lǐng)下他們走向早已停在港口的一艘快艇,到了跟前,船長對清姨道:“怎么樣?會駕駛這家伙嗎?” 清姨以前在島上生活時對各種游艇快艇之類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駕駛這些東西根本不是難事,于是點了點頭,船長打了個響指道:“很好,那就由你來開吧。”說罷,他努了努嘴,然后對其中一個黑衣人道:“你把鑰匙交給她?!?/br> 黑衣人將快艇鑰匙交給清姨,然后又扶著她上了快艇,直到坐上駕駛的位置,船長隨即也登上快艇,指著前方道:“朝這個方向一直向前開,開到公海上去?!?/br> “是,主人!” 清姨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 隨即熟練的發(fā)動了快艇,然后檢查了一下儀表上的油量指示,隨即駛動快艇,白色的小艇在海面上迅速飛馳起來,留下一道長長的白色浪花,沒一會就將港口遠遠的甩在了身后,直至消失不見。 快艇飛速行駛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清姨看到前方的海面上停泊著一艘游艇,船體看上去不算太大,長度在二十米左右,可以看到有兩個身挎短突擊步槍的男子聞聲跑了出來,然后站在游艇邊上扶著欄桿沖他們這邊張望,隨即招了招手,示意將快艇開到游艇的側(cè)舷這邊來。 清姨慢慢將快艇降速,直至準確的停到游艇的一邊,隨即上面的一個男子從艇舷上放下一段金屬扶梯,這時海面上雖然看上去風平浪靜,但快艇停下后人站起來后還是搖搖晃晃,而且游艇也并不是完全靜止,而是隨著海面略微的起伏晃動,這就苦了清姨,因為她腳下穿的是近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剛才上艇的時候有黑衣人扶著,現(xiàn)在她是剛一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艇身讓她根本站不穩(wěn),隨即便俯下身,抓緊座位旁的扶手。 就在清姨感到尷尬之際旁邊忽然伸出一只粗壯的手臂,不是船長是誰?只聽他道:“扶著我?!?/br> “啊……”清姨有點不敢相信的瞪大著眼睛,這還是船長第一次做出這種照顧人的動作。 “扶著我,快點!”船長不容置疑的命道。 清姨把手搭在船長的胳膊上,小心翼翼的走了起來,沒一會,兩人便上了游艇,這時,只聽頭頂上傳來一個粗莽的聲音:“嗨,我的朋友,你來啦!” “哦,你永遠都是那么悠閑,真是讓人羨慕!”船長沖頭頂上揚了揚手道。 清姨抬頭看過去,只見在游艇第二層上邊的欄桿上倚靠著一個上身光赤,腰間圍著一條白色浴巾的粗獷男人,看上去像是有四十多歲,一臉絡(luò)腮胡子,油黑發(fā)亮的胸口上的體毛一直延伸到肚臍下面,體格相當強壯! 此人一手端著一杯紅酒,另一只手勾在身邊一個白種女人的脖子上,此女有著西方女人那種典型的面部特征,眼眶深邃,鼻子高挺,一張嘴蜜飽滿豐厚,總之看上去是一個漂亮女郎,一頭柔順的披肩長發(fā),額頭上架著一副墨鏡,一身比基尼泳裝將她健美修長的身材完全展露出來。 船長和清姨準備進入游艇內(nèi)艙,不過在進去之前一個挎槍男子攔住了兩人的去路,然后做了一個要搜身的手勢,同時嘴里道:“哦,如果有武器,我可以代為保管,這是規(guī)矩?!?/br> “我知道你們的規(guī)矩,所以我們沒有帶武器。”船長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必須要檢查一下。” “隨便。” 船長大大方方的張開雙臂,挎槍男子隨即在他的雙臂,腋下,胸口,腰身,直到褲管,就這么從上到下摸了一遍,然后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進去了。 接下來自然輪到清姨了,她也不等挎槍男子說話就主動脫下了自己外面的那套修身小西裝,這時她上身就是一件白襯衣,衣服的質(zhì)料為雪紡蕾溫,相當薄,幾乎等于半透視裝,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里面的黑色胸罩,而下面就是一件僅到大腿中部的緊身包臀窄裙,下面的雙腿上裹著一層薄如蟬翼的透明溫襪,腳下是高跟鞋,全身上下是看不出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這個男子聳了聳肩,側(cè)身閃到了一邊。 剛一進內(nèi)艙,那個黑人男子就摟著白人女郎從頂上順著樓梯下來了,他與船長兩人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熱情的擁抱了一下,若不是清姨事先知道這一次來的目的是什么,他還真以為這兩人是一對親密的好朋友呢。 “哦,怎么樣?我的朋友,尊敬的部長先生,一切都還順利嗎?”船長笑呵呵道。 “一切都還不錯,形勢還不算十分糟糕?!边@位被稱為部長的黑人男子回道,“不過如果要是你們能夠如質(zhì)如量,穩(wěn)定的提供給我們想要的貨那就更好了。” “當然,現(xiàn)在我親自過來不就是為了解決你們的后顧之憂嘛?!?/br> “哈哈……很好,那我們就開始談?wù)掳?。?/br> 說罷,黑人男子一拍身邊那個白人女郎的屁股,沖著清姨努了努嘴道:“你帶這個妞上去曬曬日光浴,等我們談完了正事再叫你們下來?!?/br> 清姨轉(zhuǎn)而看向船長,船長沖她點點頭,于是她隨著白人女郎一起順著扶梯上了游艇的頂層,這里陽光普照,視野開闊,遠處海天一線,近處波光粼粼,平靜的海面倒映出藍天白云,讓人不禁沉醉在這優(yōu)美的風景中。 上了頂臺后白人女郎徑直走到前面一塊鋪著浴巾的地板上躺了下來,然后戴上墨鏡看著站在遮陽蓬下的清姨笑道:“哦,為什么不脫掉你這一身累贅,好好享受一下這里的陽光?” 清姨笑了笑,不置可否,而白人女郎這時卻旁若無人的解開背后比基尼的帶子,而后將這兩塊布片一扔,露出她胸前那兩顆圓滾滾,沉甸甸的尿子,讓清姨驀然瞪大眼睛的是,這白人女郎尿子上竟然晶光閃耀,原來她的rutou上赫然各穿著一個硬幣大小的乳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