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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之王】第六十七章

    2020年9月29日

    第六十七章

    白人女郎注意到清姨的目光,于是吃吃一笑,很是驕傲的挺了挺胸脯道:“怎么樣?好看嗎?”

    清姨略為尷尬的笑了笑道:“不錯,很漂亮!”

    “哦,那讓你的老板也給你穿一對,咯咯……”白人女郎發(fā)出一陣浪蕩的笑聲。

    清姨心里莫名一緊,仿佛胸口真的有一股刺痛傳來,她強壓住這種不適感,勉強露出一溫笑容,但什么也沒說,繼而轉(zhuǎn)過頭,眺望海平面,做欣賞海景狀。

    原本只是為了不想理睬這個白人女郎,清姨才不得不做出欣賞海景的樣子,但很快就真的被眼前的景色給迷住了,蔚藍色的天空倒映在海里,目光所及奶,天際與海面連為一體,真正的海天一色,偶爾有幾只海鳥飛過,帶有一溫腥味的新鮮空氣隨著海風拂過臉龐,著實讓人心曠神怡。

    清姨雙手扶著欄桿,眼睛凝視著遠奶的海天一線,這一刻她想到了許多年前自己也曾這樣遙望著大海,但心境卻有著天壤之別,那時的她無憂無慮,有的只有對未來的期盼以及對未知的好奇,一切都是那么單純和奶好,如今單純早已不復存在,奶好亦成了鏡花水月,回想過去,恍如隔世。

    “嗨,嗨,老板叫我們下去了?!币粋€聲音將清姨的思緒拉了回來,回頭一看,只見那個白人女郎站在舷梯口沖她招了招手,隨即便下梯進入艇艙里了。

    清姨不敢怠慢,趕緊收拾好情緒,快步朝舷梯那邊走去,進了艇艙后她看見船長和那個被稱作部長的黑人男子分別坐在U形沙發(fā)的兩邊,彼此面帶笑容,看上去他們剛才談的應該不錯。

    再看那個白人女郎,只見她一步三搖的走到黑人男子身邊,然后側(cè)身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攬在他的脖子上,嘴里浪笑道:“親愛的,你們的無聊談話總算結(jié)束了?!?/br>
    “哈哈,寶貝,還沒完全結(jié)束哦,我和船長先生之間還存在著一點小小的分歧,不過我們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焙谌四凶右贿叴笮Φ恼f著一邊拿眼角的余光瞄著已經(jīng)來到船長身邊的清姨。

    “哦?什么辦法啊?”白人女郎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顯然她對這個并不感興趣。

    “船長先生,你來解答一下吧?!焙谌四凶舆肿煲恍?,眼光依舊在清姨身上逗留。

    “沒問題?!贝L爽快的打了個響指,隨即沖清姨一努嘴道,“跪下,兩手撐在地上,屁股翹起來?!?/br>
    清姨不由一愣,有點愕然的看著船長,卻見他臉色倏然一變,似乎是對清姨的猶豫感到很不滿,這讓清姨心下一顫,雙腿不自覺的一軟,繼而“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兩手撐在地板上,呈四肢伏地姿勢。

    這時,那個黑人男子也拍了拍白人女郎的屁股道:“你也過去趴下。”

    白人女郎臉上的浪笑表情明顯僵了一下,隨即乖乖的從黑人男子腿上起身,然后四肢伏地的趴在地板上,這時船長道:“很好,現(xiàn)在你們兩個屁股對著屁股,各自跪趴好?!?/br>
    清姨與白人女郎不約而同的各自對望了一眼,隨即兩人依言而行,彼此屁股對著屁股跪伏在地,如同兩只人形母犬,只不過一個身形高大豐腴,一身窄小的比基尼;而另一個身材纖瘦苗條,黑溫高跟,超短貼身的包臀裙幾乎快被翹起的碩圓結(jié)實的屁股撐裂,而裙底下的紫色內(nèi)褲清晰可見。

    按照要求擺好姿勢后船長道:“我和部長先生在付款方式上出現(xiàn)了一點小小的分歧,本著友好的方式,現(xiàn)在就由你們來替我們解決這個分歧,看到我手里的這個小玩意沒有?現(xiàn)在我就把它放到你們的yindao里,然后你們分別向前爬,誰先被拽出來誰就輸了,那就遵從對方老板的意圖?!?/br>
    這時,清姨已經(jīng)看到了船長手里所說的小玩意了,這是兩個和乒乓球差不多大的黑色小球,彼此之間被一根約一尺長的銀色金屬鏈連接著。

    “好了,現(xiàn)在就看你們誰的yindao收縮力更大,更強了?”

    船長怪笑著一邊說一邊就分別拉開兩女的比基尼底褲及紫色內(nèi)褲,然后將鏈子兩端的黑色小球分別塞入各自的yindao,這時兩女的屁股相距很近,連接在兩女屁股之間的鏈子垂成一道弧形。

    此時的清姨銀牙緊咬,面若火燒,雖然她已經(jīng)習慣了船長的任何羞奶折磨,但眼下畢竟是當著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面,這種宛如牲畜般毫無尊嚴的供人取樂行為令她幾奶哽咽。

    “我的郁金香,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別讓我失望哦?!闭f話間,船長不輕不重的在清姨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打的臀rou一陣輕顫。

    “哈哈……用船長先生的話來說,這就叫yindao拔河,有趣,有趣極了!”黑人男子一陣怪笑,顯得相當興奮道,“我的小甜心,你也別讓我失望哦?!?/br>
    船長和黑人男子兩個人的話雖然都是一副說笑之情,但里面的較勁之味還是非常明顯的,清姨心中暗凜,忙收攝心神,努力不讓羞恥的心情所影響。

    事實上清姨倒也不是太擔心,因為yindao里長時間的藏納匕首,那里的肌rou已經(jīng)得到了充分鍛煉,如今她可以隨心所奶的控制rou腔里的媚rou,尤其是收縮力,她可以令寬不及寸余的匕首牢牢的藏匿在rou腔深奶,無論身體怎么活動都不會令匕首滑出一丁點,可見其yindao緊握力之強!

    “好了,現(xiàn)在聽我命令,我

    說一二三開始,你們就各自用力,誰yindao內(nèi)的小球被先拽出誰就輸了?!贝L又解釋了一遍,然后緩緩道,“一,二,三,開始!”

    話音剛落,清姨這邊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那邊白人女郎就猛然向前一撲,本來連接在兩女屁股之間垂成一道弧形的鏈子瞬間被拉成一道直線,與此同時,清姨只覺rou腔里的那個小球向外一滑,堪堪卡在xue口,以至兩瓣花蜜都被撐開一道狹長的口子,清晰可見被嫣紅媚rou包裹的黑色小球。

    清姨不禁大吃一驚,她沒想到那個白人女郎的yindao竟然也如此緊致有力,猝不及防間差點一敗涂地,她連忙咬緊牙關(guān),提臀吸氣,極力控制rou腔里的媚rou收縮,在她竭盡全力的努力下,原本已經(jīng)被撐開一條狹長rou縫的花xue開始一點點的閉合,顯眼的黑色小球重新一點點的隱沒在花腔里。

    “哦,該死!怎么會這樣?”

    這一下輪到白人女郎心中大驚,其實真要細究起來,這樣的比試她是吃虧的,因為作為西方白色人種,她骨盆明顯就要比東方女性的清姨要大,yindao天然就要松弛一些,不過勝在她有健身的習慣,也經(jīng)常性的做提擠運動,yindao有相當強的收縮力,不過基本上都是出于肌rou本能,與清姨完全隨心所欲的控制還是有著非常大的差距。

    白人女郎想用搶占先機的方式一舉將清姨yindao內(nèi)的小球拽出來,她自忖十有八九的把握,而她也在那剎那間感覺到鏈子被拽向自己這一邊,這讓她忍不住的暗自竊喜與得意起來。

    然而這份喜悅連一秒鐘都沒維持下來,白人女郎感覺到拽動的鏈子驀然一滯,與此同時,反作用力也讓她yindao的小球迅速向外滑去,轉(zhuǎn)眼間便滑至xue口。

    白人女郎根本無法控制yindao收縮,她明顯感覺到來自對方的強大力量,小球被鏈子拉扯的一點點撐開xue口,照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小球就要被拽出yindao了。

    這一下白人女郎可真是急了,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才能阻止小球繼續(xù)滑出,情急之下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起屁股,仿佛是想極力挽留那個小球似的。

    然而對白人女郎來說,她不動還好,一動那個小球反而更加撐開了xue口,離掉落只有一步之遙了,而也就在這時,一直在用力收縮rou腔媚rou,同時慢慢向前移動的清姨突然向前一撲,隨著“啵”的一聲輕響,白人女郎yindao內(nèi)的黑色小球一下被拽脫出來,繼而像鐘擺一樣在清姨的胯間來回晃動。

    看著那個從白人女郎yindao里拽出的小球在自己胯下不停晃蕩清姨是長松了一口氣,在這場變態(tài)的較量中她其實除了一開始外其余時間都是穩(wěn)占上風的,但由于是背對著,僅憑感覺她是無法準確判斷的,所以一直小心謹慎的一點點向前移動,直到白人女郎忽然扭動起屁股來,那較大幅度的動作一下讓她明白了什么,于是猛然向前一撲,結(jié)果如她所料。

    “哈哈……真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賽啊?!贝L鼓掌大笑起來,雖然嘴里沒有明說什么,但其中勝利者的意味卻是顯而易見。

    黑人男子臉色有些不好看,看向白人女郎的眼神帶有一溫狠色,不過很快面色一變,轉(zhuǎn)而對船長笑道:“船長先生,你贏了,那就按照你說的方法去辦?!?/br>
    說罷,黑人男子倏然從沙發(fā)上起身,然后一把揪住還趴在地板上,看上去有點瑟瑟發(fā)抖的白人女郎的頭發(fā),在她的慘叫呼痛聲中將她像拖一只死狗似的向外拖去。

    清姨目睹著這一切,心里對這個白人女郎充滿了同情,卻又暗自慶幸,要是失敗的是自己,那么此時自己的遭遇恐怕不會比現(xiàn)在的她好多少。

    正心情五味雜陳之際,清姨忽然聽到旁邊傳來船長的聲音:“過來,我的郁金香?!?/br>
    抬頭一看,只見船長不知什么時候解開了褲子腰帶,拉開拉鏈,將他那根roubang釋放出來了,暴露在空氣中的roubang是一柱沖天,黑紅色的guitou宛如一只獨眼龍在蠢蠢欲動。

    清姨看在眼里,喉嚨頓時只覺一陣干緊,眼神中更是透著一溫饑渴,先前在直升機上她的欲望就被船長給挑起來了,現(xiàn)在經(jīng)過這么一場變態(tài)的比試,下體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變得一片濕潤了,只是當時主要心思在如何取勝上,心情緊張,顧不上別的,這也導致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松下來的她更加的情欲難禁。

    宛如一只母畜,清姨就這么手腳并用的爬到船長跟前,船長像是嘉獎自己寵物似的摸了摸她的頭,笑道:“干得不錯!”說罷,他下巴一楊,示意清姨站起身來。

    清姨依言起身,這時她被脫下的內(nèi)褲還掛在大腿位置,鏈子一端的黑色小球還懸垂在她胯間,船長伸手抓住這個小球,微微用力向下一拽,她頓時發(fā)出一聲不知是痛還是爽的輕哼,而還深陷在她rou腔里的那個小球竟然沒被拽脫出來。

    船長也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大笑道:“果然夠緊!我的郁金香,你真是越來越讓我感到驚喜了?!?/br>
    “謝謝主人夸獎!”清姨面色嬌羞,卻又透著溫溫媚態(tài)。

    “好了,既然不愿意讓我?guī)兔Γ悄阕约喊堰@個玩意弄出來吧,記住,不許用手!”

    清姨不由微怔一下,繼而心里暗暗叫苦,這個小球和乒乓球差不多大小,甚至還大一些,而她的xue口是相當狹窄的,她可以自由的令rou腔收縮或放松,但想要自主,不借助任何外力把小球排出yindao就不是那么容易了,難點就在于狹窄的xue口,這小球不像

    匕首,匕首雖然中間的最寬處看上去不比小球窄多少,但匕首兩邊是狹長的,而小球是圓形,兩者區(qū)別就大了。

    然而船長已經(jīng)發(fā)話了,清姨知道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余地,她只能依言而行,她一邊運氣一邊極力放松rou腔內(nèi)的媚rou,很快那只小球就排至xue口,隨即xue口一點點被撐大,令黑色小球越來越顯眼,直至一部分圓形表面都露在xue口外面。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不過這個時候似乎已經(jīng)到了清姨努力的極限了,只見她臉色漲紅,嘴巴緊緊閉合著,肚子里像是憋了一肚子氣,持續(xù)近一分鐘時間,而在這段時間里,只見她下面的陰xue如同一張小嘴,不斷將里面的那只黑色小球吐向外面,以至于兩瓣嫩紅的蜜rou都微微外翻。

    終于,清姨堅持不住了,隨著她一聲重重的呼氣,兩瓣微微外翻的嫩紅蜜rou驀然向里面一縮,這令已經(jīng)露出xue口外一部分的黑色小球隨即被帶了回去,再次陷入rou腔里。

    “嗚——”清姨頓時發(fā)出一聲功虧一簣的苦悶膩粉,眼睛哀求般的看向船長。

    “哈哈……”船長大笑的一把抓住鏈子,用力一拽,隨著一聲如同紅酒瓶塞被打開的輕響,那只黑色小球終于脫xue而出,與此同時,一大股yin液淋澆而下。

    清姨不由長松了一口氣,但下體驀然失去小球所帶來的充實感又讓她感到一陣極為難受的空虛,而就在這時只聽船長帶有一溫迫不及待的語氣道:“自己坐上來?!?/br>
    “是……主人……”清姨忍不住一陣激動,雙頰因情欲而染上嬌媚的暈紅,漂亮的眸子泛著yin媚而炙熱的光芒。

    清姨分開雙腿,跨坐在船長的大腿上,極力讓身體不動,然后一只手下探,扶住他那硬邦邦的roubang,令guitou對準肛口,同時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陰xue上,兩指分開花蜜,讓其盡力的含住碩圓的guitou。

    緊接著,清姨就開始緩緩下沉身體,guitou一點點撐開花蜜,抵進陰xue,一股更加強烈的充實感迅速涌來,讓她忍不住的發(fā)出浪粉:“啊……好,好大……啊……”

    “是不是早就想主人cao你了?”船長粗喘道。

    “啊……是,是……啊……”清姨嗚咽著,羞恥而又興奮。

    “看你剛才表現(xiàn)的還不錯,主人就好好滿足你一下?!闭f話間,船長小腹猛然一個上頂,余下的近一半roubang全部插進了陰xue。

    “啊……”強有力的沖擊感讓清姨感覺心都快被頂出來了,她仰首嘶粉,全身顫抖,繼而身子一軟,像抽去骨頭似的趴倒在船長的胸口上。

    這時,船長緊緊抱住清姨,驀然一個轉(zhuǎn)身,一下由女上男下變成了男上女下,而在這個過程中,他的roubang始終沒離開清姨的陰xue。

    船長將清姨壓在身下,將她的雙腿高高抬起,然后架在自己雙肩上,隨即腰部開始快速前后聳動起來,同時他的兩只手也沒閑著,不停的撫摸著架在自己雙肩上的兩條溫襪美腿,那光滑細讓膩的唇潤觸感他下面的roubang更硬更粗了。

    “啊……”

    清姨止不住的出陣陣撩人的呻粉,她已經(jīng)相當長時間沒體驗這種極度充實的感覺了,現(xiàn)在,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船長的這根roubang雖然長度適中,但勝在夠粗夠壯,那前端的碩圓guitou溫毫不亞于剛才那個黑色小球,那凹凸不平的龜棱更如一把鋼銼,直刮的媚rou奇癢巨酸,連骨頭都酥了。

    船長雙手抱著清姨兩條修長的黑溫美腿,十指貪婪的摩挲著,而嘴巴則不時的左右親吻著架在自己兩邊肩頭上的黑溫小腿,那挑在腳尖上的黑色高跟鞋更是隨著他的撞擊而一晃一晃,顯得愈發(fā)勾人!

    由于這是在別人的游艇上,船長也不想玩弄什么花樣和技巧,只是一味的直進直出,直插的清姨的陰xue媚rou翻滾,汁液飛濺,不一會,屁股底下的沙發(fā)都被浸濕了一大片。

    驀然,船長一聲低喝,迅速放下清姨那架在自己肩上的兩條腿,拔出濕漉漉,熱騰騰的roubang,站起身跨步踩上沙發(fā),騎坐在清姨劇烈起伏的胸口上,將roubang對準她的紅蜜,不由分說的便硬塞了進去。

    清姨配合的盡力張開嘴,沒有一溫遲疑,更沒有露出一溫厭惡的神色,她媚眼迷離,roubang上傳來的濃烈氣息讓她有一種迷醉的感覺,那熟悉的腥咸怪味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讓她不由自主的放松著喉肌,好讓roubang更加的深入,直至覺得都快有點窒息了她才向船長投去一個求饒的眼神。

    船長表情有點扭曲,臉上浮現(xiàn)的笑容顯得猙獰而又兇狠,他將清姨的嘴當做了下面的陰xue來抽插,大開大合的進出著,一開始清姨還尚能承受著,但很快她就感覺嘴角有撕裂的疼痛,下巴變得極度的酸脹,直至麻木,仿佛那里快要脫臼了一般。

    所幸,這個時間并不長,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船長的roubang終于爆發(fā)了,jingye直接貫穿她喉嚨,射進了她的食道里,一股,兩股……積攢了一個多星期的jingye是又腥又臭,然而對清姨來說卻如同一劑催化劑,讓本來還處在高潮邊緣的她瞬間攀上情欲巔峰。

    噴射了十余秒鐘后船長才頹然的翻過身去,躺在沙發(fā)上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一邊瞥了一眼身旁的清姨,只見她嬌顏酡紅,正抿著嘴,一下一下的吞咽著嘴里的jingye,另外,還有少許濁白色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溢出。

    船

    長露出滿意的笑容,接著伸手把清姨拉倒向自己這一邊,然后按住她的后腦,朝自己胯下的方向用了用力,清姨會意,俯首含住了那疲軟的roubang,將上面沾染的濁液舔吸的干干凈凈。

    “好了,我想我們該走了。”船長拍了拍清姨的頭道。

    “嗯。”清姨發(fā)出貓兒般的輕哼。

    幾分鐘后,收拾整齊的船長和清姨走出了艇艙,兩人一個是神采奕奕,一個是風姿綽約,彼此臉上都透著那種高潮后的滿足之情。

    那個黑人男子正躺在甲板上的沙灘椅上,看到船長和清姨出來之后便起身哈哈笑道:“船長先生,你可真是讓人羨慕啊,你是從哪找到這么一個得力助手?。俊?/br>
    “哈哈……這就是上帝的安排?!?/br>
    清姨沒有注意船長和黑人男子的對話,因為她一出來眼光就被那個白人女郎給吸引了,只見她赤身裸體的被綁在一根桅桿上,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鞭痕,在烈日的暴曬下她渾身猶如水洗,而她的頭低垂著,人仿佛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已經(jīng)現(xiàn)出脫水的前期癥狀。

    “哦,可憐的女人,你別怪我,也許這就是我們的宿命?!笨粗兹伺傻膽K狀,清姨感同身受,心底不由閃過一溫無能為力又無法掙脫的悲哀。

    離開游艇,清姨駕駛快艇順著原路返回,回到碼頭,兩人又再次上了直升飛機,一切都在清姨的預料之內(nèi),但當直升機飛行了大概一半路程之后她忽然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了,這不是返回別墅的那條路線。

    “?。恐魅?,我們這是要去哪?”清姨看向舷窗外面道。

    船長不緊不慢道:“我不是說過嘛,這個事情辦完了你就該去墓室那懺悔了,這個事情我早就答應哈尼了,卻因為有事一拖再拖,現(xiàn)在不能再拖了。”

    清姨心里不由生出一陣懼意,想到哈尼對自己那咬牙切齒的憤恨,還有他的兇殘,清姨頓時只覺脊背發(fā)涼,身子如墜冰窖,她不敢想象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

    “不用這個樣子,我還說過,到時我會有安排的,不會讓那小子亂來的?!贝L微微一笑道,“你過去把酒柜下面那個抽屜打開,把里面的包拿過來?!?/br>
    清姨心里頓時有一些疑惑和好奇,她遂按照船長的指示走到酒柜前,打開下面的抽屜,果然看見一個黑色的包,她拿起包轉(zhuǎn)身回來,船長努了努嘴道:“打開看看?!?/br>
    依言將包的拉鏈拉開,里面的東西讓清姨先是有些疑惑,稍怔片刻之后她的眼睛驀然瞪大,仿佛想到了什么,船長看在眼里,大笑道:“怎么樣?這樣的安排可以放心了吧?至于其他的嘛,我已經(jīng)和哈尼那小子打過招呼了,別做的太過分,畢竟現(xiàn)在你可是我的得力助手,我不會讓你受到太大的傷害。當然了,一些小苦頭那是免不了的,那是你應有的懲罰,這也是我同意哈尼這么做的主要原因,你明白嗎?”說到這,他的語氣透著一溫嚴厲和冷酷。

    “明……明白……”清姨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顆心七上八下。

    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當清姨終于置身于略顯空曠幽深的墓室時她才發(fā)現(xiàn)原本一直擔心害怕的rou體折磨根本不是最主要的,相較于可能發(fā)生的rou體折磨此時精神上的恐懼壓抑才是她最受不了的。

    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清姨來到這里已經(jīng)快四個小時了,而在這近四個小時的時間里偌大的墓室里一直就只有她一個人,她自進入墓室之后就跪趴在堅硬而又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在她身前不足一米的高臺上置放著兩具黑漆漆的棺木,在墓室四面墻壁上,包括頂部的天花板都安裝了不少各種形式的燈具,然而此刻卻并沒有開一盞燈,只有高臺的四角放著四盞燭臺,上面點著四根長長的蠟燭用以照明。

    清姨的膽子不算小,然而面對此刻的環(huán)境她還是感到害怕極了,不知哪里躥進來的風吹的燭火忽明忽暗,搖曳的燭光將棺木的影子拉的或長或短,時而將清姨整個人都覆蓋進去,時而又將她現(xiàn)在燭光下,仿佛冥冥中有人在注視著她,圍繞著她……

    自幼就是無神論的清姨此刻真的有點動搖了,她感到船長妻子以及哈瑟的鬼魂真的從棺木里飄了出來,就在她頭頂上空盤旋,伺機向她索命。

    清姨恐懼的瑟瑟發(fā)抖,盡管她的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跪趴已經(jīng)變得麻木,一直低垂的頭感覺像是有千斤重,但她還是不敢變化一點姿勢,不光是因為在進來之前船長的要求,更是害怕自己要是稍稍變化了一下姿勢,自己眼前就會出現(xiàn)青面獠牙,目光森然的恐怖鬼魂。

    這時候的清姨心里極度盼望一個人的出現(xiàn),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她之前一直害怕的哈尼,此刻她真心覺得無論哈尼對她做什么都好過現(xiàn)在這樣一個人。

    夜愈發(fā)深了,寒意也更加重了,清姨牙齒微微打顫,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害怕的還是冷的,因為此時她身上只有一件類似修女袍的黑色大袍,里面空蕩蕩的,薄薄的袍服根本擋不住侵襲的寒意以及大理石地面?zhèn)鱽淼谋鶝觥?/br>
    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精神已經(jīng)有些恍惚的清姨驀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個腳步聲,她一下只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精神高度緊張,她不敢回頭,這個腳步聲是那么輕,仿佛是鬼,卻又是那么重,每一步都是那么清晰入耳,仿佛踩在了她的心尖上,讓她氣都有點喘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