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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九零假千金后暴富了 第12節(jié)

    “是啊,這家的串串可新鮮了,東西又干凈,我一直在這里吃,從來沒鬧過肚子。”一個老食客跟著幫了腔。

    其他食客也紛紛展示自己盤子里的串串,都說這家東西干凈又衛(wèi)生。

    光頭愣了一下,皺著眉頭說:“我弟弟說那家串串一毛錢六串……”

    “那就不是我們家的,我們家的價錢一直都是一毛錢三串?!绷璩跸恼f:“如果沒事的話,我要繼續(xù)做生意了,幾位大哥請旁邊讓一讓。當(dāng)然了,如果想嘗嘗我們家的串串,我也是非常歡迎的。”

    凌初夏長得白凈漂亮,說話斯斯文文的,還是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她這么客客氣氣地一說,原本兇神惡煞的光頭也弄得有點兒不好意思,趕緊帶著人朝旁邊讓了讓。

    最后,光頭又找旁邊的服裝攤主問了幾句,確認(rèn)那頭還有一家串串?dāng)?,就帶著人跑開了。

    食客們這才松了一口氣,凌奶奶嚇得兩腿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

    凌初夏扶著凌奶奶讓她在旁邊坐下,然后倒了一點兒綠豆湯給她壓壓驚。

    “奶奶別怕,不關(guān)我們的事?!绷璩跸牡吐曊f。

    楊霞的食材不新鮮,把人吃壞是遲早的事兒,凌初夏早就猜到了。

    只不過這幫人可不是好惹的,楊霞的攤子怕是保不住了。

    凌初夏的猜測沒有錯,沒過二十分鐘,馮老板就跑過來大聲嚷嚷:“小凌,那頭的串串?dāng)偙辉伊藗€稀巴爛,我趕緊過來看看你,你沒事兒吧?”

    凌初夏趕緊說:“我沒事,您放心,跟我們攤子無關(guān)?!?/br>
    不少過去看熱鬧的人也跑過來繪聲繪色地描述那群人砸攤子的情形,聽說三輪車都被砸到散架了,楊霞被嚇哭了,還被光頭按著找她賠醫(yī)藥費。

    這天晚上,整個家屬區(qū)都在議論楊霞的事兒。

    凌奶奶一邊做飯一邊說:“咱們出來做買賣,最要緊的就是良心,她把壞的串串賣給小孩子吃,這不是缺德嗎?咱們可要注意,東西一定不能是壞的?!?/br>
    “奶奶放心吧,我們每天都是現(xiàn)買現(xiàn)做,東西都是最新鮮的,不會出事的?!绷璩跸陌严春玫拇箦伔旁诩茏由希L出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

    凌奶奶看著她笑了起來:“累了吧?這個菜炒好就能吃了,你先喝瓶汽水?!?/br>
    凌初夏搖搖頭,灌下一大杯涼白開。

    等凌奶奶把飯菜端上桌,凌初夏端起飯碗快速吃了幾大口,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這個炒雞雜真好吃,又辣又香。”

    “好吃就多吃一點兒?!绷枘棠绦χo凌初夏夾菜。

    正吃得高興,紗門突然被人重重拉開,楊玉跟凌大軍也沒敲門,就這么兇神惡煞地沖了進(jìn)來。

    第16章 保證書

    凌奶奶緊張地站了起來:“你們干什么?”

    “找你們算賬來了!”楊玉兩手叉腰,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凌初夏老神在在坐在餐桌邊繼續(xù)吃飯,仿佛沒有看見沖進(jìn)來的兩個人。

    累了一整天,沒有任何人跟事可以阻止她好好吃飯。

    “媽,楊霞擺攤子的事兒你們知道嗎?”凌大軍把楊玉拉到身后,盡量平和地問道。

    這會兒左鄰右舍都還沒睡覺,凌大軍不想再讓別人看熱鬧了。

    凌奶奶說:“知道啊,她們第一天出攤就故意擺在我們攤位旁邊搶生意,這怎么會不知道呢?廠里人不也都知道嗎?”

    凌大軍略顯詫異:“搶生意?楊霞說是你們教她去做買賣的?!?/br>
    凌奶奶被氣笑了:“這話是怎么說的?我們起早貪黑做生意,自己都沒掙到幾個錢,怎么會教別人去跟我們搶生意?就算要教,我們又怎么會教楊霞?跟她很熟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meimei你不熟?我就知道,這么多年了,你一直把我當(dāng)外人看呢!”楊玉急了。

    凌奶奶不想接她的話,只看著凌大軍說:“大軍,這大晚上的,你們到底要干啥?”

    凌大軍說:“楊霞的攤子今天被人砸了,還差點被人打,她整個人嚇得不輕,回家以后就一直哭?!?/br>
    “那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就像奶奶說的,我們跟楊霞又不熟。”凌初夏總算吃完了飯,喝了幾口涼白開,開始有力氣跟這邊溜幾句了。

    凌大軍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凌初夏,一臉嫌惡。

    凌初夏搬走那天鬧出來的動靜,讓凌大軍在廠里被嘲笑了半個月,也就最近沒什么人再提這事兒了,所以他看到凌初夏就厭煩。

    “我們是來幫楊霞討個公道的,她帶著孩子來這邊求醫(yī)問藥,每個月開銷很大。你們攛掇她擺小攤做買賣,她就問人借了幾百塊錢,置辦了三輪車跟其他東西?,F(xiàn)在攤子被人砸了,幾百塊錢血本無歸,那邊催著她還錢。既然是你們教她做買賣的,這責(zé)任你們肯定得負(fù)?!绷璐筌娐掏痰卣f道。

    凌奶奶氣得手發(fā)抖,她指著凌大軍的鼻子,“你”了半天,卻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凌奶奶一共生了五個孩子,前面兩個都不幸夭折了,一直到生了凌大軍才勉強把他養(yǎng)活,所以凌奶奶對這個兒子一直非常疼愛,哪怕小兒子跟女兒的條件更好,她也一直沒舍得過去,就跟著凌大軍一起過。

    這么多年了,也沒覺得凌大軍有什么大問題,無非就是怕老婆,在家里不太維護(hù)她。

    但凌奶奶一直覺得凌大軍心地是好的,也是孝順?biāo)@個母親的。

    但這兩個月的事讓凌奶奶傷透了心,她越來越發(fā)現(xiàn),凌大軍的心里不光沒有她這個親媽,可能連善良跟公道都沒有。

    他跟楊玉根本就是一路貨色,只不過凌大軍平時不怎么說話,所以才讓人有了他老實的錯覺。

    凌初夏站起來,把凌奶奶扶著坐下,然后給她喂了一點水,安撫了她幾句,才轉(zhuǎn)過身去面朝凌大軍夫妻倆。

    “我們跟楊霞沒有任何關(guān)系,更沒有教過任何人做買賣這件事。我們做小生意的,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不要做跟自己一樣的事,沒有人會蠢成那樣,特地教出一個競爭對手來?!绷璩跸睦淅涞?。

    楊玉呸了一聲:“你說沒有就沒有?我三妹可是個老實人,她從來不騙人!”

    凌初夏說:“那你說有就有?楊霞說我們教她做買賣,證據(jù)呢?”

    “證據(jù)?楊霞說的話就是證據(jù)?!睏钣裾f的理直氣壯。

    “那我跟你們沒什么好說的了,我的話也是證據(jù)。而且我的話才是真話,你們可以去那條街打聽打聽,楊霞為了搶生意還跟我們起過沖突。別說教她做買賣了,我恨不得她消失地?zé)o影無蹤。你們兩個也是四十好幾的成年人,怎么一點分辨能力都沒有?我跟你們倆之間已經(jīng)老死不相往來,我就算要收徒教人做串串,也絕不可能教楊玉女士的meimei!”凌初夏說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

    凌大軍聽到這里就面色一變,因為他一開始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凌初夏恨他們夫妻倆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教楊霞做買賣呢?

    但楊玉卻開始耍賴皮了:“你說你想讓楊霞消失!是不是你找人砸了她的攤子?你好狠毒的心??!你趕快賠錢!我三妹的錢可都是孩子的治病錢!你要是不賠錢,我就鬧到你學(xué)校去!讓你退學(xué)!”

    凌初夏冷笑一聲,忽然推開凌大軍跑出了屋子。

    凌大軍嚇了一跳,趕緊追了上去:“你還想跑?”

    凌初夏卻沒有跑,她站在五六個鄰居的身后,借著家里透出來的燈光,幽幽望著凌大軍。

    “幾位叔叔阿姨,你們都聽到他們夫妻倆的話了吧?凌大軍跟楊玉在威脅我?!绷璩跸睦渎暤?。

    凌初夏自打開始擺攤以后,每天出攤前都會多做一點兒串串,臨走前分送給左鄰右舍,有時候碰到他們各家的小朋友,還會請他們喝上一瓶汽水。

    靠著這些吃的喝的,凌初夏跟左鄰右舍的關(guān)系一直相處融洽,平時有點什么事也都樂意幫她搭把手。

    住左邊的秦阿姨點頭說:“是啊,我都聽清楚了?!?/br>
    “威脅個屁!凌初夏找人砸了我三妹的攤子,本來就要賠錢!”楊玉從屋子里沖了出來,滿臉兇光。

    胡奶奶捂著胸口大驚小怪:“這不光威脅人家小孩子,現(xiàn)在還冤枉人!我都聽說了,楊霞被人砸攤子,是因為她給人吃了發(fā)臭的串串,全廠人都知道!”

    凌大軍愣了一下,開始盤算要怎么說,但楊玉已經(jīng)忍不住了,沖上去就跟幾個女性鄰居吵了起來。

    凌初夏趁他們吵的不可開交,問隔壁家借了一輛自行車,一溜煙騎走了。

    楊玉正在吵架的興頭上,也沒注意凌初夏人不見了。

    等她吵完架,才發(fā)現(xiàn)凌初夏不見了。

    “凌初夏人呢?這壞種居然逃跑了!”楊玉氣得臉都綠了。

    一個鄰居嘲諷道:“你罵凌初夏是壞種,那你這個生出壞種的人又是什么?這不是把你自己都罵進(jìn)去了嗎?”

    于是戰(zhàn)場立刻轉(zhuǎn)移,楊玉又開始換人吵了起來。

    吵了差不多十幾分鐘,三輛自行車突然一起騎了過來,打頭的就是凌初夏,后面跟著兩個穿制服的民警。

    “警察同志來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楊玉登時打了個哆嗦,轉(zhuǎn)身想跑,卻被胡奶奶她們給堵住了。

    凌初夏帶著民警在自家門口下了車:“警察叔叔,就是這兩個人威脅我、冤枉我,找我要幾百塊錢?!?/br>
    好巧不巧,那個年紀(jì)大的民警就是之前接觸楊玉的。

    他看著楊玉,忍不住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個時候,凌奶奶才從屋子里走出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向兩個民警說了事情的始末。

    凌奶奶年紀(jì)大了,人長得慈眉善目的,兩個民警聽完,都不免充滿了同情心。

    “老人家,您別哭,來,坐下喝杯水?!蹦贻p民警把凌奶奶扶著坐下,隔壁鄰居又送了一杯涼白開過來。

    老民警說:“楊霞人呢?被砸攤子的時候為什么不報警?”

    “楊霞在我家里?!绷璐筌娺@回倒是老實了,對著警察,他怕丟飯碗。

    “把人喊過來!”

    凌大軍趕緊回家去喊楊霞,楊霞卻死活不愿意出門,躺在那兒裝死,最后還是兩個民警過去了一趟。

    一大幫鄰居也簇?fù)碇璩跸母枘棠谈诉^去,有警察在,楊霞也不敢冤枉人了,直接承認(rèn)錯誤,說這事兒跟凌初夏和凌奶奶無關(guān)。

    “那你為什么要冤枉人?”老民警喝道。

    “她們賺那么多錢!幫我這個親戚還點錢怎么了?警察同志,您是不知道,凌初夏那個串串?dāng)?,一天能收八十塊錢!我親眼在旁邊看著數(shù)出來的!”楊霞爆出了一個驚天大料。

    圍觀人群登時被驚呆了,一天八十是什么概念?那一個月得多少錢???

    連老民警都愣了一下,凌初夏立刻大聲道:“我的串串?dāng)偯刻熨I菜買rou買骨頭買竹簽的成本就在幾十塊,還不算我前期花錢買的三輪車、煤球爐、鍋碗瓢盆。我確實賺了一點錢,但這些錢都是血汗錢,而且賺的并不多,扣除成本后每天實際收入只比他們上班強一些。但我早上五點鐘就要起來買菜,上午下午都在家里處理食材,傍晚出去擺攤,每天左鄰右舍都吃完晚飯了我們才到家。我們這么辛苦,比上班多掙一點錢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而且我的父母不養(yǎng)我了,我一個未成年人,還要讀書,我自己賺點學(xué)費生活費也有錯嗎?警察叔叔,我這么辛苦才能賺一點錢,剛剛夠我下學(xué)期交學(xué)費跟吃午飯,就有人眼饞我,污蔑我,還想詐騙我,警察叔叔,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

    凌初夏聲淚俱下,在凌大軍門口哭得特別傷心,連圍觀群眾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是啊,這孩子真可憐,要不是走投無路,誰愿意去擺小攤啊,多丟人的事啊?!?/br>
    “誰叫初夏的親爹媽不養(yǎng)她呢?”

    “凌大軍這心腸也是夠黑的,孩子都去擺小攤了,還要去訛詐錢,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啊!”

    ……

    矛頭被指向了凌大軍跟楊玉,八十塊的震撼也被帶偏了。

    最后,老民警責(zé)令楊霞、楊玉跟凌大軍三個人向凌初夏道歉認(rèn)錯,凌初夏多長了一個心眼,找老民警要他們?nèi)齻€人寫了一張保證書,保證不會再去sao擾她們祖孫倆。

    拿到民警作證的保證書后,凌初夏才扶著凌奶奶跟一幫鄰居一起往后走。

    “初夏啊,我跟你問問,你這串串?dāng)?,一天到底能賺多少錢?”等其他人都進(jìn)了屋,左邊正數(shù)第一間的顧嫂子悄悄拉住了凌初夏。

    顧嫂子的丈夫身體不好,在廠里停薪留職好幾年了,就靠她一個人的工資養(yǎng)家,還有一個孩子在讀書,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凌初夏說:“我也不瞞嫂子,擺小攤確實比上班賺的多,我一天下來,十幾塊錢是穩(wěn)賺的。但確實很辛苦,起早貪黑就不說了,還經(jīng)常遇到不講理的客人,還有吃完不給錢的,受的委屈也很多。但如果嫂子想多掙點錢,下班以后賣點小雜貨,肯定也是一條補貼家里的好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