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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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吉抿了抿嘴唇,即使在心里早有這個準(zhǔn)備,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有幾分的不甘愿,但他也知道在眼前這個男人的眼里,是沒有拒絕這個選項(xiàng)的。 像是認(rèn)命了一般,西吉低垂著頭,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了下來,赤裸地跪坐在夜王的面前,捂著自己的重點(diǎn)部位,極力的克制著想要拿衣服蓋住自己的沖動,羞恥的眼圈都開始泛紅了。 從始至終,夜麟一直眼神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甚至就連呼吸都沒有變亂一分。 看著在燭光的照印下仿佛反著光的西吉,他有了一種很玄妙的感覺,甚至想要上手摸摸,看看那皮膚是不是像他看到的那樣光滑順手。 他原本以為,只要看到這人丑陋的軀體,他對他的興趣便會全無,甚至?xí)拹旱较胍蝿⒘怂Ul知道,從他剛開始脫衣服開始,自己就移不開眼了。 看著這具極具魅力的身體在自己面前盡情的舒展,夜麟突然間低聲笑了起來,那聲音在這個封閉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的清晰。 西吉此時也顧不上自己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透著的羞恥感了,悄悄地抬起頭來打量著夜王,見他雖然笑著,但是眼神一直銳利的盯著自己。 那眼神就像是一只餓急了的狼,終于找到了他可口的食物,正滿意的打量著。 西吉:QAQ這夜王不會還吃人rou吧?叫自己脫光了,只是為了衡量一下rou好不好吃,真是好可怕! 西吉此時也顧不上自己有沒有穿衣服了,悄悄地向后退去,想要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 誰知道他才剛動,就被人掐住了下巴,強(qiáng)迫他抬起頭看向面前的人,迎面就看到了那張帶著鬼面的臉,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摩擦著他的紅唇,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是送給我的,便只能是我的東西。 西吉此時已經(jīng)被嚇得魂不附體,半點(diǎn)也不敢反駁,木楞楞的點(diǎn)著頭,隨后他便看到眼前的人笑了。 直到睡下,西吉還是沒有從今天受到的驚嚇之中回過神來,感覺到背后傳來的溫?zé)岷粑藭r有點(diǎn)弄不懂夜王的腦回路了。難道叫自己脫衣服,只是想要一個光滑的抱枕? 被這件事困擾的他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迷迷糊糊地坐在馬車上,西吉有一口沒一口的啃著手里的早餐,想著待會兒進(jìn)城終于能夠好好的睡在床上了,感動之余還有些心酸。 在他艱難的吃著自己手里的干糧的時候,只見幾個侍衛(wèi)騎著馬,各帶著幾包東西,朝著他們行進(jìn)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西吉覺得有些奇怪,只是一時之間找不到人問,于是便將這件事憋了回去,等待會兒找個人問問。 行不到午時,他們終于來到了城門口,看著周圍人們活動的氣息,西吉感動的簡直就要流淚了,他終于可以找個地方好好地休息了。 他們的隊(duì)伍自然沒人敢攔,在侍衛(wèi)長出示了身份證明之后,就被守城的小兵恭恭敬敬的放行了。 自從來到這里,一直沒有怎么好好的看過外面世界的西吉扒著車窗,想好好的看看這個世界。 讓他覺得詫異的是,大路上店鋪蕭條,沒有什么行人,偶爾路過的行人穿的衣服也不怎么好,按理說他所在的地方相當(dāng)于一個地方的市中心,怎么會那么蕭索。 就在他覺得萬分奇怪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到了所要住的行館了。 在墨書的攙扶之下下了馬車,看著眼前這個精致的建筑,心里默默地吐槽著果然不管是什么時候,有權(quán)有勢的人吃住方面都是不會差的。 第17章 殺意 行館向來是供王公貴族在旅途之中歇腳所建,因此里面的裝飾雖然比不上自家院子的奢華,但也差不了多少。 一行人來到這里,便有守門的小廝前來接見,在知道來人是夜王一行人之后,更是誠惶誠恐的去里面請了這里的管事。 那管事長得肥頭大耳,年歲稍長,對著夜王畢恭畢敬,小人有幸得見王,實(shí)在是三生有幸,里面的住所時常有人打掃,現(xiàn)在就可以入住。若是王需要點(diǎn)其他什么,小人現(xiàn)在就派人前去采買。 不必了,就住這里。 是。 那管事聽到他這樣說,也不再多問,只是余光瞅見那站在王身邊東張西望,似乎是在觀摩的小哥兒,心下有幾分疑問,想著近日并沒有聽說夜王有什么新寵。 料想應(yīng)該是路途遙遠(yuǎn)留在身邊解悶的,像這種玩意一般情況下都沒有資格同這些貴人相處一處,因此試探性的說道:其他大人的住所我們都已收拾妥當(dāng),只是不知道這位小公子? 聽到有人提及自己,原本正在觀摩這里建筑樣式的西吉立即回過了頭來,看向他們,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 在路上他需要和夜王共處一室,這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心理壓力,但那時候也是條件限制。來了這里,想著這里建的那么大,想必應(yīng)該不需要自己和王一起擠著了。 就在他暗自期待的時候,只看到夜麟輕飄飄的看了一眼他,隨后薄唇輕抿,淡淡的說道:他同我一屋。 聽到他這樣說,西吉倍感絕望,為什么到了這里,還是需要和夜王一間房間,這讓他壓力很大。 滿意的看著剛才還滿眼期待的小哥兒此時垂頭喪氣的樣子,夜王領(lǐng)頭走在了前面。 只是那管事在聽完他的這番話之后,悄悄地打量了西吉一眼,在見到他的全貌之后也是一驚,心里暗暗地感嘆難怪向來男女不近的夜王會這樣,若是他得了那么一個人,也是會日夜寵愛的。 能在這里當(dāng)差的自然不是什么蠢貨,只是打量了那么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畢恭畢敬的帶著路,將人請到了他所住的房間。 在西吉打量著房間布置的時候,趁機(jī)在夜王身邊說道:王一路過來舟車勞頓,我早已派人下去燒水準(zhǔn)備飯食,一會兒就給王送上來。 夜麟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多做表示。 見王沒有其他指示,管事也不敢再多說些什么,只能靜靜的站在那等著下面的吩咐。 你先下去吧,若是有事,會派人通知你的。夜王看了一眼正悄悄地打量著房間的西吉,揮了揮手,便讓管事下去了。 是。那管事聞言,轉(zhuǎn)身離開,下去布置其他東西去了,只是剛踏出那房門半步,便聽到里面?zhèn)鱽硪雇醯穆曇?,可是喜歡? 西吉是個很喜歡古文化的人,以前都是去旅游的時候才能有機(jī)會見識見識那些古宅,只是再怎么樣也是經(jīng)過了現(xiàn)代的加工,很多樣式都是不一樣了的。 因此到了這里,即使是生活沒有現(xiàn)代便利,但是他還是對這里的很多東西感到好奇。在王府時只有那一方小院,出來了只有那搖搖晃晃的馬車,直到這里,才稍微見識了一下屬于這個時代的特色。 管事離開之后,其他侍衛(wèi)也在夜麟的命令下離開了屋子,此時這里就只剩下了西吉和夜王,猛然間聽到夜王問出那么一句話,西吉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隨后很快意識到,這句話正是問的自己。 看著坐在堂屋之中,悠閑地看著自己的夜麟,西吉謹(jǐn)慎的回答道:我以前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有些好奇而已。 夜麟看著他,也不知道在判斷些什么,隨后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臨走前還不忘吩咐,好好地待在這里。 是。 西吉眼睜睜的看著夜麟一步步地走遠(yuǎn),隨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傷腦筋的看著臥室里面的那張大床,有些苦惱。 在夜王走后不久,只見房門外突然探進(jìn)來一個腦袋,像只準(zhǔn)備偷油的老鼠一般四下張望了一番,在確定了沒有什么危險之后大出了一口氣,將整個身子從門后挪動了出來,然后歡快的跑到西吉的身邊,高高興興地說道:少爺。 望著墨書看著的自己那雙亮晶晶的眼睛,西吉才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墨書,你剛才是怎么了,做出那般姿態(tài)? 聽到他這樣問,墨書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顯得有幾分不好意思,臉色飛紅的說道:王不讓我跟著少爺,聽說王去辦事了,我想公子了,于是自己偷偷摸摸跑過來,害怕王還在,就想先看一眼。 看著傻笑不止的墨書,西吉無可奈何的揉了揉他的腦袋,隨后說道:辛苦你了,但是下次可不能那么冒失了,這次是夜王不在,若是在了別被他看見,可有你好受的。 不辛苦。聽到他這樣說,墨書連忙搖了搖頭,擺著手極力否認(rèn)。 西吉見他這樣也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很快移開了話題,并將自己面前的精致點(diǎn)心都推到了他的面前,溫和的說道:你先吃點(diǎn)東西,待會兒廚房那邊送東西過來了你和我一起吃,反正現(xiàn)在王不在。 聽到他的話,墨書有些心動,以前兩人相依為命慣了,此時出來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愉快的就答應(yīng)了。 看著吃的歡快的墨書,西吉突然間想到了早上出發(fā)之時和他們方向相反的那幾人,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知道早上那些離開隊(duì)伍的人去做什么了嗎? 墨書吃的頭也不抬,含含糊糊的說道:我知道啊,好像是王叫他們回去昨天攻下的那個寨子里安置那些女人。真不知道王是怎么想的,明明那些悍匪已經(jīng)全部殺了,那些女人也沒有人可以威脅她們了,完全可以自己下山去啊,還需要安置什么。 西吉看著搖頭晃腦的點(diǎn)評著的王這一行為,像是全然不贊成一般。想到自己曾經(jīng)提過的要求,心里便是一動。 姜姐,我們這就下山嗎? 一個怯弱的聲音在女人耳邊響起,女人手下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頭也不抬的說道:是啊,這山上沒有吃的,也沒有可以種地的地方,繼續(xù)留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指不定下山,還能博一條活路。 可是,姜姐,我們這些被糟蹋了的女人下山還有什么活路?女人的聲音充滿了絕望,說到這里忍不住哭了出來。 那被叫做姜姐的女人聽到這里手下的動作便是一頓,隨后又快速的恢復(fù)了正常,堅(jiān)定的說道:即使是這樣,我還是想要活下去,女人本就命賤。即使是旁的人不珍惜,我也想活下去。想要活,總是能夠活下去的。 許是姜姐這番話給了女人希望,女人漸漸地停止了哭泣,看著正在尋找著那些悍匪留下的東西的姜姐,堅(jiān)定了一點(diǎn),姜姐,你說的對,我同你一道走。 在她被擼到這山上,任由那些悍匪糟蹋的時候,便是姜姐一直護(hù)著她,現(xiàn)在既然要走,自然也是要一起的。 聽到她這樣說,姜姐轉(zhuǎn)身看了女人一眼,見她那張年歲不大的臉上全是淚痕,點(diǎn)了點(diǎn)頭,冷靜的說道:快點(diǎn)收拾吧,我們早點(diǎn)離開這里。 好。 打定了主意,雖然兩人的動作還有些虛弱,但是速度很快。外面那些還在觀望的女人見狀,擦干了眼淚,也跟著收拾起來。 就在她們忙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外面漸漸地響起了馬蹄聲,那聲音越來越大,將屋子里正在收拾的女人們嚇得一激靈。 夢兒像是想到了什么,一瞬間臉就白的沒有任何顏色,哆哆嗦嗦的拉著姜姐的袖子,顫抖著說道:姜姐,是不是,是不是那些悍匪又回來了? 聽到她的話,姜姐的眼里也閃過一絲慌亂,隨后心下一橫,抓起放在墻邊沒有被拿走的柴刀,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他們也不想讓我們活了,大不了就拼了,最后也不過是一死罷了。 她再也不想過那樣的日子,每天除了沒完沒了的□□,還要伺候那些殺了自己父母的仇人。她不想死,卻也不想再那樣茍活著,若是能為自己的父母報(bào)仇,也算是沒有白死一場。 只是等到她終于下定決心,守在門后準(zhǔn)備趁著那些狗賊進(jìn)來的時候砍殺幾個的時候,只聽到外面的馬蹄聲停了下來,隨著馬匹不耐煩的鳴叫聲,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們是夜王的部下,昨日斬殺那些悍匪,今日奉命前來安置你們。你們?nèi)羰沁€有人在,趕緊出來,我們沒有時間在這里耽誤。 聽到他的話,姜姐眼里的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手里的柴刀脫落,捂著嘴巴讓自己不至于哭出聲來。 李成看著地上那幾個看起來不知道死活的女人,對著周圍喊了那么一聲,見那些破屋還是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響動,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皺了皺眉,就在他準(zhǔn)備派自己手下的人去逐個屋子里搜查的時候,只見那最大的一間屋子開了。 領(lǐng)頭的是一個年約二十的年輕女人,女人長相一般,身材瘦削,可是那雙眼卻明亮的仿佛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女人身后還跟著眾多穿著破爛的女人,個個臉上都是一幅誠惶誠恐的樣子。 姜姐看著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男人,確定了這些就是當(dāng)日闖入寨子,殺了那些悍匪的大人們。來到他們的面前,第一個跪倒了下去,高聲說道:多謝大人! 不管之后會面臨著什么,只要給她一個容身之處,便足夠了。 李成瞇著眼睛看著那群隨著女人的跪倒接二連三跪下去的女人們,將視線又落回到了帶頭的女人身上, 既然是來安置你們的,也要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王有令,若是你們想要回家,我會每人給你們五兩銀子,你們結(jié)伴自行離去。若是不想回去的,我回派人送你們到王管轄的地方,找地方給你們另行安置。 聽到他這樣說,這些女人猶猶豫豫了一會兒,沒有人站出來,隱隱的害怕自己成為那只出頭鳥,引來什么麻煩。最后,還是姜姐頭一個站了出來,看著那騎在馬背上的男人,高聲說道:我愿意跟著前往王所在的管轄之地。 見她表態(tài)了,后面的女人也哆哆嗦嗦表示了要跟著一起離開的愿望,幾乎沒有人選擇拿著銀子走人。 畢竟他們也知道,這個世道很亂,特別是對她們這些被擄走的女人來說,不說她們能不能安全的回去,即使是安全的回到了家鄉(xiāng),也沒有人會接納他們的。 李成聽著自己身邊的屬下說沒有遺漏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點(diǎn)了幾個人出來,讓他們護(hù)送這群女人回去。然后看向姜姐,沖著這個女人說道:這些女人現(xiàn)在開始?xì)w你管,若是半路出了岔子,便是你的責(zé)任了。 姜姐抬頭看向這個大人,見他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自己,頓時升起了一股不知名的感覺,握緊了拳頭,保證著說道:我知道了。 見狀,李成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剛才吩咐的幾個侍衛(wèi)又吩咐了幾句,便帶著剩下的人往王所在的方向趕了過去,他們的責(zé)任是保護(hù)王,可不是在這里浪費(fèi)時間。 父親,大事不好了。韓武急急忙忙的朝著院子之中走去,見到院子里正在逗弄巴哥的父親,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