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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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大呼小叫的兒子,韓老爺氣定神閑的瞟了他一眼,隨后淡淡的說道:你怎么弄得那么慌張?還在府里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tǒng)。手里還拿著一個長草,逗弄著籠子里的巴哥,嘴巴還不閑著的希望眼前這只巴哥說說話。 見到自己父親這樣,韓武忍不住了,也顧不上什么禮儀了,看著自己的父親,大聲的說道:父親,夜王來了! 此話一出,韓老爺手里的動作便是一頓,接著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大聲問道:你說什么? 父親啊,這是城門口守衛(wèi)剛才送過來的口信,說是上午時(shí)分,夜王帶著他的侍衛(wèi)們已經(jīng)進(jìn)城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行館休息了。 說道這里,韓武便有些六神無主,他早就聽聞過夜王的兇名,若是讓他知道了韓家在此地的所作所為,想必是不會留情的。 原本還一臉笑容的韓老爺此時(shí)冷下了一張臉,看著自家沒有任何主見的蠢兒子,冷聲道:你給我好好站好,慌有什么用,我們要趕緊想想對策。這次來,肯定沒有什么好事。 是啊,爹,我們該怎么辦?。宽n武聽到他這樣說,頓時(shí)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立即附和道。 摸了一下自己花白的胡須,韓老爺眼里閃過一絲冷光,他們這次來了多少人? 聽門口守衛(wèi)說,不足百人。聽到韓老爺?shù)膯栐挘n武立即接口回答道。 聽到他的話,韓老爺?shù)难劾锏睦涔庠桨l(fā)的強(qiáng)烈了,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兒子,厲聲說道:這次王前來并沒有提前通知,想來也是有意為之,也許我們做的事他已經(jīng)知道了。既然這樣,依照王的脾氣,想必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韓武聽著韓老爺?shù)拿枋觯D時(shí)便打了一個哆嗦,他何嘗不知道王的脾性,想來這次他們家是在劫難逃了。他不想死,他還那么年輕,還有那么多的榮華富貴沒有享受,怎么能夠那么輕易的就去死。 看著韓老爺,慌張的說道:爹,我們該怎么辦?我不想死啊,我還那么年輕,還有那么多榮華富貴沒有享受。爹,你快想想辦法啊! 韓老爺看著自家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氣不打一處來,只是現(xiàn)在時(shí)態(tài)緊急,也沒有那么多時(shí)間去訓(xùn)他了,看了一眼行館的方向,眼神冷冽的說道: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讓他有來無回。 爹,你的意思是?韓武看著韓老爺?shù)难凵?,頓時(shí)腿肚子就軟了,他以前也經(jīng)??吹巾n老爺露出這樣的眼神,但是基本上是對付他們家敵人的時(shí)候,現(xiàn)在他爹居然把目標(biāo)移到了那殺神身上。 想到以前聽到的那些傳聞,韓武還是有些害怕,顫抖著聲音問道:萬一,要是失敗了怎么了? 聽到他這樣問,韓老爺轉(zhuǎn)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呵斥道:沒有什么萬一,萬一失敗了,你就等著我們家滅門吧! 我,我知道了。韓武聽到韓老爺這樣說,頓時(shí)也明白了過來。既然夜王來這里不提前通知他們,也算是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若是這次的行動不成功,想必這北地也就沒有韓家的存在了。 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shí)刻,韓武自然是希望別人死,他活著。想明白了這點(diǎn),韓武把心一橫,看著自家爹,堅(jiān)定地說道:爹,你說吧,需要兒子怎么做? 第18章 殺戮 見狀,韓老爺滿意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湊到了他的耳邊,將自己的計(jì)劃說了一遍。韓武一邊聽著一邊點(diǎn)頭,等到老爺子最后一字話音剛落,立即像他保證道:爹,你放心吧,我會辦好這件事的! 韓老爺點(diǎn)了點(diǎn)頭,鼓勵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說道:既然這樣,你就好好的加油吧! 是。 望著自家兒子離開的背影,韓老爺摸了摸自己的長須,眼神陰毒的看向行館的方向,呢喃道: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只強(qiáng)龍能不能壓地頭蛇。 自從王離開之后,一直沒有回來的跡象,西吉在剛開始的忐忑過去之后漸漸地放松了下來,后來更是留著墨書兩人一起歡喜的吃了飯,又聊了一會兒天。 直到人已經(jīng)有些困倦了,才在這里下人的帶領(lǐng)下去了準(zhǔn)備好的浴室,在路上奔波了那么多天的西吉,在得知可以好好的洗個熱水澡的時(shí)候自然是很高興的,謝過了來給自己帶路的下人,謝絕了他們要幫忙洗澡的要求,自己獨(dú)自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去之后,還是有些小小的驚訝,因?yàn)楹退胂笾兄挥幸粋€木桶的地方不同,這里面居然是一個浴池,而且不知道是這里的習(xí)慣,還是因?yàn)閬淼娜耸撬?,拿浴池里居然還放著一些花瓣。 西吉看著滿池子的花瓣有些無語,但也做不到去外面叫人進(jìn)來,將這里面的花瓣全都撈出去。嘆了一口氣,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步步的走進(jìn)了那溫?zé)岬乃铩?/br> 全身懶洋洋的泡在水里,連日的奔波勞累都一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泡在其中的閑適,舒服的他差點(diǎn)都要睡著了。 就在他半睡半醒之間,突然感覺到似乎是有人下水了,意識到有人進(jìn)來,西吉一下子就被嚇醒了。 睜眼一看,見到的卻是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鬼面,那鬼面的主人正對著自己,饒有興趣的上下掃描著他的身體。 西吉一下子變得很尷尬,這孤男寡男的泡在一起,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只是扭捏的看著王,有些疑惑的問道:王,你怎么進(jìn)來了? 這是孤的地盤。言下之意便是他想要去那里就去那里。 西吉覺得他說的很對,簡直無法反駁,只是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的奇怪,讓他分外不自在。他決定,還是早些出去。 就在他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夜王沒有再看向自己,磨磨蹭蹭想要站起來不著痕跡的離開的時(shí)候,只聽到那邊的夜麟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想去那里? 我洗好了,就不打擾王沐浴了,出去尋人來伺候王。西吉結(jié)結(jié)巴巴的為自己找著借口。 原本靠在那里休息的夜麟將自己的視線收回到了西吉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著他原本就白的身子,此時(shí)沾上了水之后更是像一塊開采出來的白玉一般。朝著他招了招手,淡聲說道:過來。 西吉頂著他的眼神,十分的不情愿,但是在夜王再三的催促之下,還是不甘不愿的來到了他的身邊,小心謹(jǐn)慎的說道:不知道王想要吩咐我做什么? 王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反而伸手按在了他的身上,目光直直的盯著他,像是在打量一件沒見過的玩具。 被夜王這樣一弄,西吉差點(diǎn)驚叫了出來,只是死死的忍住了,感受著自己身上不斷移動著的這只有力的手,臉色漲紅。若不是顧及到夜麟的身份,他現(xiàn)在都想要指控他xsao擾了,只可惜他不敢。 那雙手不斷的探索者,對待西吉就像是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孩子,突然得到了自己心愛的玩具一般。起初西吉還忍著,直到后面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過分了,才終于忍不住般的抓住了他的手。 夜麟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西吉,那眼神中還帶著幾分疑惑,像是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阻止自己。 西吉憋了那么久,此時(shí)臉頰通紅,按著那只作亂的手,努力冷靜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努力維持著平靜說道:王,你這樣不太妥當(dāng)。 夜麟看了他一會兒,那只被按住的手沒有再移動,卻又突發(fā)奇想的在那手感很好的地方捏了捏。西吉再也忍不住驚呼了出來,看著夜麟也顧不上平時(shí)的害怕,大聲的說道:你不能這樣! 看著西吉就像是只被嚇到的瘋狂的兔子,夜麟淡淡的問了一句,為何? 西吉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他的不解,他是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他不能這樣做,甚至不知道他這樣做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西吉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最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你不能這樣不經(jīng)別人的允許做這種事情。 聽到他這樣說,夜麟笑了出來,像是他說了一個什么好笑的笑話,隨后靠了過來,單手捏住他的下巴,對著他說道:你是我的東西。 西吉艱難的伸出雙手抵住靠近自己的胸膛,才能避免兩人之間的距離靠的太近,聽到他的話先是一愣,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是西家派人送給夜王的禮物,在他的眼里,只是他手里的一個玩物,所以想要怎么對待都可以。 想通了這點(diǎn),西吉看著他,氣的臉頰通紅,簡直快要?dú)獗?,他怎么能夠這樣。 夜麟看著自己的小東西氣的臉頰通紅的樣子,覺得頗為有趣,放開了捏著他下巴的手,改到他剛才感興趣的地方,一只手一邊,玩味的捏了捏,感覺果然很好。 抬頭看去,果然越發(fā)的生氣了,甚至那雙漂亮的眼睛里還出現(xiàn)了朦朧的水霧,簡直好看極了。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這空蕩蕩的房間里顯得格外的清晰,就算我這樣,你能怎么樣?你逃不掉,走不了。 西吉又羞又氣,作為一個男人被調(diào)戲,可是卻毫無辦法,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整個人就像是一只被壓制住的困獸,毫無辦法。 最后,感覺到那雙手越發(fā)的放肆了,西吉也顧不上其他了,照著自己面前那白皙修長的脖子咬了過去,充分體現(xiàn)了什么叫做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真理。 夜麟顯然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感受到自己脖子刺痛的一瞬間就想將人給弄死,隨后意識到咬著自己的是誰。 思考了兩秒,還是決定縱容一下自己寵物,在他沒有威脅到自己之前,還是放縱一下他的行為。 西吉在咬上去的第一時(shí)間就察覺到了自己是不是傻了,只是咬都已經(jīng)咬了,他現(xiàn)在斷然沒有放開的理由。 只是他感覺到自己面前人的rou完全就不像是正常人的rou,硬邦邦的,簡直就像是一塊鐵板一樣。咬了一會兒,牙有些酸,西吉有些后悔了,但是依舊咬著不放。 感覺到西吉完全沒有想要放開自己的意思,夜麟也不著急,手上有意無意的捏著那兩團(tuán)好捏的軟rou。 西吉被他弄得有些不自在,臉也變得越發(fā)guntang起來,若是不知情的人見了,定會以為他是在蒸桑拿,而不是在洗澡。 就在他想著該怎么打破這僵局的時(shí)候,只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抵著自己。 剛開始西吉還沒有明白過來那是什么,最后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來那是什么,同時(shí)耳邊響起了一個略帶幾分沙啞的聲音,鬧夠了沒有? 被那語氣中的深冷嚇了一哆嗦,放開了已經(jīng)咬酸的地方,呆愣的抬頭看向抱著自己的人,只見那雙什么時(shí)候都帶著些漫不經(jīng)心的眼睛里,此時(shí)帶著一絲他看不懂的欲望,見自己看過來的時(shí)候,直勾勾的看向自己。 西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傻了,為什么要那樣做。 夜麟看向他,眼神深邃,像是一汪看不見底的深潭,讓人根本不敢去想里面會藏著什么怪物。 西吉想要躲閃,避開他的目光,可是意識到他意圖的夜麟?yún)s伸出了一只手,固定住了他的目光,讓他直視著自己。 在西吉愣神的看著自己的時(shí)候,拉著他的一只手,徑直來到了那guntang的地方,牢牢的按住他想要逃離的手,語氣中帶著幾分沙啞的說道:給我解決了,今天就放過你。 西吉壓根就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么從那間浴室離開的,躺在柔軟的床上時(shí),他的腦袋都要開始冒煙了。 他怎么能,怎么能叫自己那樣做,簡直就是無恥! 可惜不管他如何在自己心里腹議,身后的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甚至沒有任何想要悔改的意圖。 回過神來,越想越氣的西吉也顧不得自己此時(shí)的狀態(tài)了,轉(zhuǎn)過身來盯著面朝著自己睡的人,盯著那張不曾摘下來的面具,惡狠狠地想象著這面具之后人的樣貌,肯定是個長得難看的丑八怪,所以才會那么變態(tài)。 興許是今天的事給了他膽量,惡從膽邊生的西吉伸手想要去摘掉那張面具,想看看那面具后的人是否如同傳聞之中的丑陋。 就在他偷偷摸摸動手的時(shí)候,那只手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在他錯愕的眼神之中,以為睡著了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淡然的說道:你想做什么? 西吉不知道為什么,在他這樣的眼神之中有些心虛,訕訕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諾諾的說道:沒什么,只是有蚊子,我想幫你扇走。 夜麟盯著他,也不知道相信了沒有,看了半晌,才將他的手放了下去。隨后將人反轉(zhuǎn)過去,背對著自己,將他的兩只手折疊在胸前,像是抱一個抱枕一般的抱在懷里。低聲說道:老實(shí)睡覺。 西吉很不開心,在被xsao擾,強(qiáng)制給他處理欲望之后,還要被當(dāng)成抱枕來用,他覺得自己的尊嚴(yán)受到了嚴(yán)重的挑戰(zhàn)??墒撬麉s找不到任何可以翻身的辦法,哎。 被夜麟這樣抱著,西吉以為自己一晚上都會睡不著,誰知道不一會兒他就開始迷迷糊糊的打起了小呼嚕。 夜麟睜開眼睛,看了眼前的人一會兒,確定了他是真的睡著了,不是故意膈應(yīng)自己,才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阻止了他的呼嚕,才滿意的重新閉上了眼睛。 就在西吉睡的正香,開始做夢的時(shí)候,聽到外面?zhèn)鱽淼男[聲,嘈雜的聲音讓他睡不安穩(wěn)。等到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裹在被子里,被人抱著移動。 抬頭一看,抱著自己移動的正是夜王,此時(shí)的夜王上身沒有穿衣,只在外面披了一個外套,露出里面線條流利,肌rou結(jié)實(shí)的胸腹。那張鬼面依舊牢牢的覆蓋在他的臉上,從他那抿起的唇上就能看出他此時(shí)心情十分的不爽。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想要開口罵他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為什么大半夜不睡覺抱著自己這樣跑的時(shí)候,突然見到有些火燒火燎的跑到他們面前,單膝跪地說道:王,有人縱火,你要不要先換個地方。 查。夜麟語氣很冷,只說了那么一句。 是。侍衛(wèi)長不再多言,領(lǐng)命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經(jīng)過了這一變故,已經(jīng)清醒了一些的西吉才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通紅一片的火光,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那正是剛才他們睡覺的地方。 西吉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快要燒到天去的火焰,腦子一片漿糊,為什么他才睡了一覺,就變成這樣了。只可惜現(xiàn)在沒人能夠給他解答,因?yàn)樗l(fā)現(xiàn)大家都忙著救火,似乎著火的還不止這一處。 很快他還發(fā)現(xiàn)一個十分尷尬的事情,那就是,在這被子之下的他,沒有穿任何的衣服。西吉面色緋紅的抬起頭,看向抱著自己的人,想要讓他帶著自己找個地方穿上衣服。 還沒等到他開口,四面八方又傳來了叫嚷聲,有敵襲,保護(h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