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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和前夫都重生了 第9節(jié)

    第十二章

    季初躲閃不及,被身形高大的男子壓了個正著,馬車里面只有他們兩個人,她皺眉要將聶衡之推開。

    只是,手指在觸碰到聶衡之身上的衣袍時感受到了黏膩,她抬起手一看,濕熱鮮紅,是血,聶衡之腿上的傷口裂開了。

    顧太醫(yī)交代過她聶衡之不能隨便移動身體,否則傷口要重新包扎,也有可能再起高熱。

    季初臉上的神色一時變得極為復雜,她厭惡聶衡之肆意妄為和霸道強勢的舉動,可聶衡之冒著傷口崩裂也要固執(zhí)地讓她留下,她又十分迷惑。

    她對聶世子有那么重要嗎?

    一直以來,聶衡之對她都是冷言冷語,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一刻都沒有變過,嫌棄她容貌平淡,罵她蠢笨無知,有的時候氣急了口不擇言還讓她滾回季家。

    若說好的時候,唯有季初那幾次不顧身份廉恥順了他的意,聶世子興奮地擺弄折騰她到意識混亂,之后幾日乖巧地像是被馴服的野狼,不僅季初說什么他都應是,在定國公夫人的面前也有意無意地維護她。

    可也不過幾日罷了。

    季初收回思緒,冷靜地對著馬車外面的仲北開口,“世子身上的傷口裂開了,人也暈倒了,去請顧太醫(yī)吧。”

    無論如何,現(xiàn)在聶衡之都不能有事,她想要弄清楚她的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聶衡之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顧太醫(yī)奉了陛下的旨意要將定國公世子治好,幾乎是最快的速度到了定國公府。

    他皺著臉看了傷口,聽聞定國公世子中毒后又為他把脈,胡須氣的不停顫動,“世子夫人,你們能不能對世子上些心,再來一次就等著替他收尸吧!”

    傷勢加重是聶衡之自己作的,不喝藥不用膳給自己下毒,任是哪個正常人都做不出這種事情。

    不過,季初并未反駁,而是按著顧太醫(yī)的囑咐又守了昏睡的聶世子數個時辰。定國公去上朝還未歸來,定國公夫人稱病對聶衡之不聞不問,其他人更指望不上,而仲北辛嬤嬤等人她還沒開口就跪在了地上。

    然而,季初天未亮就耗費了心神,守著的時候不知不覺就伏在了床榻邊上。她呼吸平穩(wěn)后不久,那雙緊閉的鳳眼就睜開了……

    季初一覺睡的迷迷糊糊,直到外面似乎有人稟報國公回府了,她驟然清醒抬起頭,結果頭皮一痛。

    不知何時清醒的男子若無其事地松開了抓著她頭發(fā)的手,季初冷冷地看他,摸了摸被挽的亂七八糟的發(fā)髻,一句話沒說,對鏡拆開了。

    她現(xiàn)在是沒有夫君的單身女郎,當然要披散頭發(fā),好表明她的身份。

    看著她的動作,聶衡之沉下了臉,眼神有些恐怖,季初是執(zhí)意不愿再做他的夫人了。不梳婦人髻,她是不是還想嫁給旁人?今日那個低賤的商人子,或者還有其他人?

    “上輩子離開了本世子,你去了潞州,是也不是?”聶衡之咬著臉頰的rou,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刮了他心肝肺的可能,季初上輩子離開他五年,五年里面她有沒有遇到別的男子,她梳著女郎發(fā)髻是不是又歡喜地嫁給了旁人!

    “除了潞州,我也無處可去?!奔境鮽茸阢~鏡前面,語氣泛涼。她的父母死了,她已經沒有家了。

    “然后呢?你在潞州發(fā)生了何事?有沒有,”聶衡之幾乎要將臉頰rou咬出血來,從牙縫里面迸出了這句話,一雙鳳眸似期待似含怒地緊盯著眉眼溫婉的女子。

    他沒有說完最后一句話,但季初顯然是聽懂了,他在問她有沒有嫁給旁人???

    高傲如斯的聶世子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夫人心中裝著別的男子,季初微微一笑,對啊,她怎么沒想到告訴聶衡之她已經另嫁他人了呢。

    不管他對自己抱了什么心思,不管他是否還以為她在欲擒故縱……可她的確遇到了如意郎君,為他披上了嫁衣,滿懷歡喜。

    轉過頭,季初眉眼間帶了幾分溫情還有對聶衡之的譏諷,“潞州是個好地方,風景好人也好,五年的時間,聶世子,你覺得呢?”

    你覺得呢?覺得她會為一個傷透了她的心踐踏她的驕傲的男子守身如玉?還是覺得她這輩子就只配喜歡聶衡之一個男子?

    你覺得呢?女子笑吟吟地看著他。

    腦袋轟的一聲,聶衡之整個人徹底僵住,眼神一寸寸掃過女子溫柔的面容,然后迅速變得陰沉狠戾,死咬著牙臉色煞白。

    季初,上輩子的季初嫁人了!她心中裝了其他的男子!

    這一瞬間,所有的迷惑所有的委屈不解都有了答案,季初之所以要離開他,是因為她早就在心中裝了一個野男人!

    她與那野男人成親了,人和心都給了那野男人!

    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他愿意豁出性命保她周全的人早就不在乎他了??珊蘅尚?,他聶衡之自詡聰明,這么多日居然才看明白。

    “世子從來就不曾喜歡過我,只不過因為我在你身邊久了驟然離開你不喜歡罷了。其實你何必強要我留下來呢?再娶一個貌美的新婦不是很好?她會比我合你心意。”季初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意圖勸說他。

    “不過,這幾日我對世子照顧也算精心,看在這幾日的份上,你將我父母身亡的真相告訴我吧。我一定牢記世子的恩情,日夜感激世子。”她語氣誠懇,覺得分明是再簡單不過的關系,為何要弄得如此復雜。

    一別兩寬不是挺好,奈何要互相折磨互相傷害。

    “季初,你休想!”聶衡之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將她撕碎,“你相不相信,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有回去潞州的機會?!?/br>
    一想到他每日在絕望中期盼季初尋來的時候,她在和別的男子說笑玩樂,甚至享受男:女歡愉,聶衡之的心中像是燒了一把熊熊怒火,欲要焚燒一切。

    “世子如此反應,倒讓我懷疑你對我這個平淡蠢笨的女子有情意了。”季初被那樣陰冷瘋狂的眼神盯著心中駭然,掐著手心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淡笑著開口。

    她在賭聶衡之這個人的心高氣傲。

    果然,下一刻,男子嗤笑語氣冷嘲,“既知自己蠢笨,就不要妄想!如你所說,本世子留你不過是因為你用的順手?!?/br>
    “那么,等世子的傷好了,不必用我了,我就能離開了?”季初立刻抓住機會追問,語氣有些急切。

    “當然作為我照顧世子一場的回報,世子您施舍給我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彼辉敢鉀]有盡頭沒有盼頭地留在定國公府,留在聶衡之的身邊。

    她要和聶衡之說清楚,這只是一場交易,僅此而已!

    第十三章

    彼時,照顧自己也成了女子口中的一場交易,聶衡之心下隱隱悲涼,他不明白為何女子的心涼的這般快,她口口聲聲的永遠愛他不過是一句空話。

    可縱使心中空洞,聶衡之也不會輕易地表露出來,季初她如此對他,甚至早有新歡,他豈能讓她看了笑話,讓她發(fā)現(xiàn)他的惶恐無措?再然后沖著她搖尾乞憐?

    呵!怎么可能!

    他閉了閉眼,強壓了所有的情緒,很快就恢復了面無表情,飛揚的眉眼甚至重現(xiàn)了當年馬上的凌人風姿,“本世子留下你的確是因為你這些年來服侍的也算精心?!?/br>
    等到女子不悲不喜地扯了扯嘴角,他的呼吸驟然急促,語氣森冷,緊盯著女子的臉,“再者,你知道本世子的秘密,知道未來可能發(fā)生的事情,本世子如何能安心讓你離開,不經意的時候捅本世子一刀?!?/br>
    聽到這句話,季初緊提著的心總算放到了實處。對,就該是這個原因,聶衡之固執(zhí)地要留下她,是因為她知道他重生的秘密甚至未來數年的朝局。

    “若是因為這個緣故,世子大可放心,我父母皆亡,三族之內再無親眷,潞州族人也都是普通白丁,便是我有禍心也威脅不了世子?!彼従彽纴?,又承諾永遠不會將聶衡之的秘密告知他人,否則就讓她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時下,人還是很信神鬼之說,再者他們二人都經歷了光怪陸離說不清楚的重生,季初許下這樣的承諾足見她的決心。

    做完這一切,季初忍不住想要立刻詢問他父母死亡的真相,又想讓他說出傷好就放她離開的準話。

    然而,聶衡之只是面色冷淡地點頭,“本世子要和父親說話,你現(xiàn)在出去,等到了合適的時機本世子自會將你父母死亡的真相告訴你?!?/br>
    聞言,季初有些失望,可她知道凡事不可cao之過急的道理,沒有再開口轉身離開。

    背后,聶衡之看著她,眸光徹底黯淡下來,陰沉,幽暗,深不見底,仿若是醞釀著風暴的深海。

    “國公爺。”迎面遇到面色不悅的定國公,季初臉上帶了些尷尬,她信誓旦旦地要離開定國公府,結果連一個時辰都沒過又灰溜溜地被抓回來了。

    看到她,定國公倒是不意外,不冷不熱地嗯了一聲,“那孽子傷好之前你就先待著吧,和離書其他人也沒看過?!?/br>
    他早就知道孽子不會輕易放季氏離開,季氏能離開是好事,暫時走不了也起不了大風大浪。

    反正,因為圍場上的拼死護駕,陛下是相信了定國公府沒有謀逆之心,季家?guī)淼挠绊懸步档搅俗畹汀?/br>
    這是讓她以世子夫人的身份繼續(xù)留在定國公府的意思,季初微微一愣,頷首應下了。

    她就不信聶衡之的傷勢會永遠好不了,京中除了定國公府父親也還有幾門故舊,她挨個上門拜訪總能得到一絲半點的線索。

    季初骨子里面自有一股勁兒,她一定要弄清楚父母是如何死的,而聶衡之明明知道她父母死的蹊蹺那個時候又為何瞞著自己。

    想起父母臨終前抓著她的手不舍得放開,一雙眼中盡是對她的關心與擔憂,季初眼眶一酸險些落下淚來。她這一生最大的幸運是擁有一對愛她如珠如寶教她寬仁闊達的父母,可他們不明不白地死了。

    那個時候是季初這輩子最昏暗的一段時光,不僅父親重病母親傷心,她曾期盼過的孩子也匆匆忙忙離開了她,而聶衡之卻差點和她的貼身婢女發(fā)。生。關。系……

    單紅臨死前形如枯槁的那張臉驟然闖入季初的腦海,她咬牙立刻將回憶趕出去,思索聶衡之隱瞞她真相的原因。

    是定國公府也參與其中成了兇手,還是以聶衡之的權勢面對幕后兇手也要小心,要低頭……

    “我的嫁妝都放入庫房了嗎?”不知不覺走到院中,季初深吸了一口氣,詢問仲北。

    “夫人嫁妝眾多,還在整理?!敝俦闭Z氣硬邦邦地回答她,在他看來世子夫人太過絕情,世子正是需要她的時候她卻斷然離去。

    若是世子有做的不對的地方要納貴妾,可那表姑娘早就被世子重罰一頓勒令不準再進入東院。

    夫人她何必抓著不放?都說夫人摯愛世子,可從世子受傷后仲北沒看出夫人對世子還有一絲溫情。

    世間至疏至親是夫妻,仲北覺得他仿佛明白了這句話的深意,女子一旦狠起來心腸硬的很。

    “哦?!奔境跽Z氣淡淡,比起父母的死,嫁妝錢財也顯得不太重要了。

    “世子夫人,夫人請您到正院去,她有緊急重要的事情要問您?!倍▏换馗?,正院的下人也敢到東院來了,李氏派來了身邊的心腹婢女堵住了季初的路,來者不善。

    可惜,自從知道聶衡之給自己下毒也要往李氏的身上潑臟水,季初就一點也不怕李氏的為難了,甚至還有些同情她。

    如今的聶衡之,就像地獄中爬出的惡鬼,上輩子李氏將他折辱到那種地步。

    這輩子不可能善了,一個婆子的命,僅僅是一個開始。

    親生母子反目成仇,季初輕嗤一聲,面上冷冷地,“走吧,巧了,我也有緊要的事情要詢問夫人?!?/br>
    當初白映荷和聶衡之的那檔子惡心事,全府瞞著她一個,李氏冷嘲熱諷,是以為她季初死了父母就無依無靠任憑欺負了嗎?

    上輩子在潞州她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她的和善溫柔也要看準了是對誰。

    ***

    “圣上念在你救駕有功,已經暗示不再追究季家和先太子遺嗣暗中來往一事了。”定國公看著面龐消瘦了許多的長子,心中有些復雜。

    長子實在固執(zhí),他不想做的事情旁人奈何不了他半分。只為了不納妾保季氏安危,他竟然敢不顧自己的性命陷身到皇族爭權斗利之中。

    獵場上沖上來的哪是兩頭野熊,分明是羽翼豐滿野心勃勃的諸位皇子!

    陛下年老力衰,膝下又只有三位成年皇子,圍場一事就算心知肚明是其中一位皇子做的,他也不忍心對自己的親兒子下手,最多不過是懲戒禁足。而聶衡之呢,拼盡全力只不過得了季氏的歡喜,卻招惹了皇子的恨意,萬一數年后登上皇位的是這位皇子,定國公府豈不是眼中釘rou中刺?

    “我知道了?!甭櫤庵怪垌?,一點也不意外,上輩子也是如此,唯一的區(qū)別是上輩子他傷的更重。

    “不過圍場一事陛下不打算追究,你將這件事爛進肚子里,以后不可再提?!倍▏矊Υ伺e不滿,可陛下意思他不敢違背。

    “隨便?!贝藭r的聶衡之就像是一具沒有感情沒有生氣的雕塑,即便他因護駕受傷,陛下卻打算掩過此事。

    上輩子他成了廢人,陛下也是如此打算,沒什么驚訝的也沒什么可傷心的。從頭到尾,只有衛(wèi)長意一人為他不忿,還被貶離京。

    父親他只在乎陛下的心思,在乎定國公府的未來,聶衡之這個廢掉的長子自然而然被放棄了。

    “你能想明白就好,你的傷還沒好,季氏想留就暫且留下吧,不過等你傷好還是要讓她離開。已經和離的人還留在定國公府,不合規(guī)矩也不合禮法。”定國公對長子的態(tài)度還算滿意,可留下季氏?他忍不住又強硬吩咐了一句后才皺眉離去。

    定國公也知道季初想要離開,聶衡之的眼珠子終于有了點神采,可當偌大的內室只剩下一個躺在床榻上虛弱的自己,他低低地笑出聲。

    “全都滾出去!”他邊笑邊將外室侍候的人也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