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我是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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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叁,我是誰?(R) 何愿將她從浴室撈出來,她睡衣濕透,貼在身上一覽無余。 她放她在床上,僅脫掉她內(nèi)褲。 “她們說,懷孕的女人性欲會比平時更高,你覺得呢?“ 許期不敢搭話,衣服上的水順著身體曲線流到她私處,她冷。 何愿的手突然摁在上面,她手掌溫度高,碰到她敏感處。她怕她,身體不自覺合攏雙腿。何愿不放過她,她的手指沒有往日細膩,中指繭子粗,手掌長了薄繭子。她深入兩指刺入甬道,許期疼,疼到身體顫抖。 “不是都懷孕了嗎?” 她皮膚冷,里面卻是熱的,何愿覺得手指放里面很溫暖,她的回憶被觸發(fā),以前許期里面也是這樣溫暖,柔軟,當(dāng)了母親的人這里也沒有變化。只是想到那個男人的侵犯,她不自覺感到惡心。又想到在這里,最深的深處,那個縫隙里面還有個生命在看著她們,她生氣,尤其她是那個男人的種,她怒不可遏。 “怎么口子還這么???張屹森他不行啊?男人都不行,女人的通道沒有快樂的神經(jīng)?!?/br> “只有我知道,你只有這里是敏感的?!?/br> 何愿拇指摁下她凸點地方,她很熟悉她身體,在叢林隱蔽處她也能一下找到開關(guān)。 “你和他在床上怎樣?你們在床上快樂嗎?女人的通道不會高潮,你說你是不是在騙他?“她手下加重力道,“你說,你有沒有騙過他?” “疼,輕,輕一點?!痹S期哀求她,“何愿,輕一點。寶寶,有寶寶,要小心點?!?/br> “噢,你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這么喜歡他,著急要出來和他zuoai,還要他不帶套。懷孕,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何愿拇指掐到凸點,發(fā)狠摁下去。許期疼到打了個哆嗦?!霸S期你不要忘了,我才是掌管身體的人?!?/br> 身體的疼痛讓何愿興奮,聽見許期懇求,她停在她體內(nèi)的手指猛然抽出,許期甬道口隨之閉合。 “何愿,求你?!?/br> 何愿用沾著粘液的手指在她嘴唇上涂抹,她不信她,“拿什么求我?求人的姿態(tài)呢?“ “何愿,我就要最后一點時間,最后一點時間和張屹森在一起。讓我生完這個孩子,我給你,我的一切都給你。“ 許期已經(jīng)哭出眼淚,何愿沒有動作,她在等待許期情緒平復(fù)。等許期不再哭的那樣傷心,何愿分開她守門皮rou花瓣,尋著入口再插入進去。 “先高潮一個給我看看?!?/br> 何愿不動自己手指,許期只好放自己手掌在陰蒂處,她怕得要命,卻還是順著方向揉它。癢,螞蟻爬過神經(jīng),它在許期手掌下凸起。許期手酸,換了種方式,捏起自己兩片皮rou掐起它。 “張屹森知道我們在一起做的事情嗎?羅醫(yī)生應(yīng)該也想不到?!?/br> 高潮是一場對陰蒂的嚴刑拷打,她身體反應(yīng)大,甬道內(nèi)組織收縮,何愿手指被夾,被磨。 許期從剛才的高潮中緩過來。何愿把手指放她面前,白色粘液懸掛上面。 “你剛才罵我妓女?!?/br> “我錯了何愿,原諒我。我道歉,對不起?!?/br> 何愿揉她臉頰,她很滿意許期的表現(xiàn),這讓她確認了自己在許期心里的地位。許期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許期,柔柔弱弱要自己保護,而且只有自己能保護她。 “最近都累了。替我一段時間,我們輪流來?!?/br> “這些事情都辦完和我定居國外吧,不回來了。我們在一起就夠了。” 張屹森回家時間比往常晚一個小時,他到家時發(fā)現(xiàn)她不在,只有浴室流水聲,臟衣籃又塞滿一筐。他敲門問她要不要幫忙洗澡,門里人沒有回應(yīng)他。 他回憶今天和羅醫(yī)生的對話,他有些后怕,找到鑰匙要開門。浴室門適宜打開,她裹著浴袍,濕頭發(fā)散出薄荷香味。 “剛才敲門那么久為什么不理我?“ “在洗澡,沒聽見?!?/br> “下次等我回家再洗,你現(xiàn)在一個人洗澡不方便,月份大要小心?!?/br> “好?!?/br> 他伏身幫她穿拖鞋,跑前跑后換內(nèi)褲,拿睡衣,吹頭發(fā)。見縫插針問她:“剛才聽到浴室響,發(fā)生什么事?“ “地滑,磕到了?!?/br> 警鈴大作,張屹森急忙扒她睡衣,檢查身體。“有沒有摔跤,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去醫(yī)院看?“ 何愿抬右腿給他看,小腿正面撞出一塊淤青,“沒事?!?/br> 她面向鏡子,微笑問他:“今天你去見羅醫(yī)生了吧?她怎么說?“ 張屹森不敢看她,也不敢看浴室鏡子,他含糊其辭:“你最近要多去,她覺得你情緒起伏過大?!?/br> “情緒起伏過大?“何愿笑意更勝,”她有沒有講到,這副身體被兩個人占有。如果她沒有說明,你哥哥應(yīng)該也提過了。“ 鏡子映出她明亮的眼,嘲弄的笑容,“你說我是誰?是何愿。“ 霎時間鏡中人換了一副表情,楚楚可憐,眼里是怯懦,“還是許期?!?/br> 張屹森手里還拿著毛巾,他已經(jīng)無法思考,愣在原地。手里散發(fā)出薄荷味的毛巾已經(jīng)變涼。 “我是誰?你分得清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