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夫婦不可能這么恩愛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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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在2022-05-31 22:53:58~2022-06-01 23:19: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是糖果味的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啦啦啦6瓶;43017448 5瓶;岑蔚、梔柑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明儀尚不知曉香囊被“不小心”掉了包之事。 此刻她依偎在謝紓懷里,笑得一臉?gòu)尚撸骸皷|西是我精心準(zhǔn)備的,夫君一定會喜歡?!?/br> 謝紓挑了挑眉:“是何物?” 明儀暫且先賣了下關(guān)子:“一會兒夫君就知道了?!?/br> 謝紓好奇看向她。 明儀又告訴謝紓:“我還有別的驚喜要給夫君?!?/br> 謝紓:“……”驚喜? 你都說出來了,那還能算驚喜嗎? 只見明儀朝身后揮了揮手,霎時間身后鞭炮巨響。 一陣劈里啪啦,紅紙翻飛,震得毫無防備的謝紓耳膜做疼,眼前濃煙滾滾,謝紓嗆得抬手掩鼻。 陣陣鞭炮爆裂巨響中,明儀恭賀他道:“夫君,生辰吉樂。” 謝紓這才想起今日是自己生辰,他幾乎已經(jīng)快忘了這個日子。 明儀湊在他身前邀功道:“怎樣?是不是很驚喜?” 別家賀生辰多是放禮花,他生辰,夫人直接炸了兩串鞭炮,這實(shí)在不可謂不“驚”喜。 “很驚?!敝x紓頓了頓,低頭看了眼明儀,見她眼里盛滿光華,“也很喜。” “還有別的驚喜!”明儀難得聽他夸獎,挺起腰板,牽著謝紓的手,往正堂而去。 謝紓跟著明儀走進(jìn)正堂,一眼便瞧見了正堂最前頭掛著的那副“夫妻恩愛”掛畫。 掛畫前的案幾上還養(yǎng)著幾尾上回他在夜市撈給她的金魚,這些金魚看著比從前大了一圈,想來這陣子被養(yǎng)得很好。 正堂燈火暖絨,明儀備了一桌子酒菜。 明儀叫退了身旁所有服侍之人,屋里只剩她和謝紓兩人,她牽著謝紓在桌旁坐下。 “怎么說今日也是夫君出生的大喜之日,夫君不喜鋪張,但還是要小小地吃桌酒慶賀一下的?!?/br> 謝紓淡笑了聲,似乎從來沒人用大喜之日來形容過他的生辰。 明儀為謝紓斟了一小杯酒:“夫君放心,這是素酒。我記得的,夫君齋戒?!?/br> 雖然只是嘴上齋戒,身體從來不戒。 謝紓接過明儀倒給他的賀酒飲下:“謝夫人?!?/br> 禮尚往來,他亦給明儀斟了酒。 今夜膳房備的酒似乎格外的烈。明儀陪著謝紓飲了兩杯,便覺得有些臉熱。 她撲紅著臉頰,靠在謝紓肩上,緊了緊手心的香囊,羞答答地道:“我為夫君精心準(zhǔn)備了賀禮,夫君猜猜是什么?” 謝紓瞧她一副嬌羞的模樣,靜默著深思片刻,了然道:“你自己?” 明儀:“……” 程茵說得對,男人都是一副狗模樣! “不是?!泵鲀x叉腰正色道,“是一個很特別的香囊?!?/br> 那可是她紆尊降貴,親自繡了三天,手指被扎了十幾下,為愛忍痛,十分艱難才繡成的!能不特別嗎? 明儀說著,從衣袖里取出香囊:“你瞧,就是這個。” 謝紓垂眸看向她手中的香囊,嗅間香囊里散出的熟悉甜膩氣味:“夫人送的這香囊看著挺眼熟?!?/br> 在明儀看見手里香囊的樣子前,明儀想的是,她千辛萬苦繡的香囊,謝紓必須感激涕零地收下,否則他今晚別想進(jìn)房。 在看到手里拿的是什么香囊后,明儀的臉色由震驚,到疑惑,再到尷尬,張著嘴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個香囊根本就不是她繡的那一個,而是用來給夫妻之事助興的。 謝紓朝她笑笑:“這香囊是挺特別的?!?/br> 明儀:“……” 謝紓自明儀手中接過助興的香囊:“夫人的賀禮我收下了?!?/br> 明儀看著他一臉“我懂”的樣子,慌忙解釋:“不是,這個香囊不是我準(zhǔn)備的那個,這是個誤會,我沒……唔。” 明儀未說完的話,都被謝紓用唇堵了回去。 直到她口脂完全消失不見,謝紓輕輕松開她,道:“誤會又怎樣?” “難道我們今晚不……嗎?” 他刻意的停頓,令明儀羞得滿臉通紅,她抬手推了推謝紓,矜持道:“還在用膳呢!待、待會兒再……” “等不了?!敝x紓橫抱起她,朝長春院而去,“回房用?!?/br> 明儀:“……”你回房用的不是膳,是人吧! 云鶯和梅娘守在長春院院門前,瞧見夫婦二人進(jìn)了房。 云鶯捏著手里的香囊長吁短嘆:“這可如何是好,殿下今夜不會有事吧?” “當(dāng)然有事。都抱緊屋了那還能沒事嗎?”梅娘笑瞇瞇地回了自己房里去取房中帳。 深夜,明儀自謝紓懷中醒來。 在她熟睡時,謝紓已抱她去清洗過了。 謝紓的手臂正攬在她身上,明儀推了推謝紓發(fā)沉的手臂。 “醒了?”謝紓低沉的嗓音自頭頂傳來。 明儀想開口回應(yīng),嗓子卻啞得說不出話來,只好用手在他肩上捶了幾下,表示了自己“cao勞過度”的憤慨。 謝紓笑了笑捉住她的手:“今日是臣過得最特別的一個生辰。” 明儀捧著小茶碗喝了口水,啞著嗓子,斜了他一眼:“也是本宮自出生起最cao勞的一天!” “不會?!敝x紓回了句,“我覺著三年前在偏殿那晚,你更c(diǎn)ao勞?!?/br> 謝紓自覺今日顧著她身子才剛好不久,已算克制。 明儀:“……” 三年前因著春宵度的藥性,她神志不清的,根本記不得那么多細(xì)枝末節(jié)的東西。 為什么謝紓都記得? 明儀很少同謝紓提起那晚的事,那件事并非出自彼此本愿。 她至今也不記得那晚自己到底是怎么喝下春宵度,又怎么會去了偏殿? 事發(fā)后,謝紓處理了一切,他告訴她一切都只是意外,讓她莫要多想。 之后他們便順理成章成了夫妻。 可有件事她怎么也想不通。別的她都能當(dāng)成是意外,可…… “那晚,你為什么也會來偏殿?” 明儀忍不住問出了口。 謝紓沉默不答,在她額前落下一吻,半晌后開口道:“注定?!?/br> 明儀怔愣。 “注定”是什么意思? 謝紓沒有給明儀時間細(xì)想,他低頭堵住了她微微張開的唇,將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拉了回來。 “明儀。”他喚了她一聲,“謝謝。” 明儀:“嗯?”謝什么? 謝紓:“多謝你今日給的驚喜?!?/br> 付出得到了回應(yīng),明儀很開心,朝他笑道:“不客氣?!?/br> “對了,夫君?!泵鲀x紅著臉道,“我想提醒你一下,我的生辰也快到了,你可以提前準(zhǔn)備給我的驚喜了?!?/br> 謝紓:“……” 她的生辰,明明還有足足三個月才到。這個提醒是不是太早了些。 謝紓有生以來,頭一回聽說,“驚喜”還能提醒著讓人準(zhǔn)備。 明儀提醒完謝紓,心滿意足地靠著他睡了。 夢里她有了新的期盼。 生辰過后,謝紓又陷入了忙碌。 皇宮,宣政殿內(nèi)。 偌大的殿內(nèi),只剩謝紓和程之衍兩人,殿內(nèi)門窗緊閉著。 暮春時江南道再發(fā)水患,新修的堤壩毀在了那場水患中。 江南道來人上報說是商人囤積居奇導(dǎo)致修建堤壩的材料緊缺,再加上修堤壩的工人偷工減料所致。 表面上看確是如此,實(shí)則事有蹊蹺。 不久前謝紓派人前去江南道調(diào)查新堤坍塌一事。 就在剛剛,調(diào)查新堤坍塌一事的折子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