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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爭暗秀 第24節(jié)

    章成提醒他:“你剛才那聲老婆,全館人都聽見了?!?/br>
    “所以呢?”

    “許老師居然沒有反駁?在公開場合搞師生戀,也太明目張膽了?!?/br>
    “他又不是我的直系老師,怕什么?”陶希洪故作鎮(zhèn)定地清了清嗓子,心想既然已經(jīng)逞口舌之快,不如爽到底,“反正遲早要公開的,早說早享受?!?/br>
    他嘴上說得輕松,心里卻很忐忑——許江同肯定是沒聽清才默認了這個稱呼,但其他人看來,他們早已不是單純的師生關系了。陶希洪怕影響他的工作,準備將計就計,直接攤牌。

    經(jīng)過漫長的休息,比賽再次開始,由校隊的副攻發(fā)球。

    這是他們隊的局點,發(fā)球隊員面色凝重地站在場外,沉默地平視前方。

    發(fā)球的力氣似乎過大了,后排接球的隊員一直緊盯著球路,往后跑了幾步,沒有再追下去——是個明顯的界外球。

    裁判吹哨示意發(fā)球失誤,雙方再次回到相同的起點,大大提升了處于劣勢的隊伍的士氣。

    輪到教師隊的接應發(fā)球。球成功落到對方界內,譚新凱上前接球,又因為沒有估算準落點,把球接飛了。

    球在他的手腕上滾了一圈,沒有抬升到理想的高度,而是以大角度的斜線直接過網(wǎng),朝許江同所在的三號位飛去。

    按照球路,這球大概率會出界。

    章成沒忍住罵了句臟話,心想又他媽給對手送分了。

    老師這邊也沒人跑動,仿佛都認準這次依然會得到幸運女神的眷顧。

    而球就在許江同眼前,他是看得最清楚的。球過網(wǎng)后受氣流擾動,路線有點飄,不排除壓線的可能。

    電光石火間,他來不及思考太多,俯身把球撈起來,傳到了陶希洪眼前。

    陶希洪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身體的肌rou記憶已經(jīng)率先做出了回應,順勢將球打過網(wǎng)。

    對手也沒想到許江同竟然會救壞球,面對他們行云流水的cao作,足足愣了半秒。最后還是他們隊的主攻先反應過來。

    章成趕緊跑到位,一個背飛傳給后面的接應。陶希洪和高勛雙人將球攔回。

    譚新凱用身體勉強接住這球,章成平拉開給四號位,打到教師隊的后場,被自由人防起,由陶希洪前排掩護,后三進攻得分。

    26:27,成功反超!

    許江同轉身,和陶希洪擊掌慶祝:“抱歉,這球我傳得有點任性?!?/br>
    陶希洪在腦中模擬剛才的場景,若有所思地問:“真是界內球?”

    許江同咬了咬嘴唇,如實答道:“不清楚。但我們已經(jīng)丟不起分了,與其賭一個未知的概率,不如用實力創(chuàng)造機會。只要球沒落地,總有辦法打回去,不是嗎?”

    說完,他長舒一口氣,露出了久違的輕松微笑。

    就像薛定諤的貓,每一球都是盲盒里的驚喜,在沒有打開盒子前,沒有人知道它的最終態(tài)。

    但球場上,留給他們坦然試錯的機會又有多少呢?很多球在空中來回時,都處于得與失的悖論中,就像人在路口的選擇,殘酷又真實。

    一瞬間,陶希洪被他自信的笑容迷得挪不開眼,也終于明白了自己究竟喜歡他的什么——許江同對待生活的態(tài)度,是如此溫柔堅韌。

    兩隊再次迎來賽點,球在場上飛了一回合,被教師隊后排的自由人防起。但這球他也接失誤了,從身上彈開后,直接朝網(wǎng)中央飛了過去,大有直接擦網(wǎng)而過的趨勢。許江同看準時機起跳,用右手兩根手指撥回了快要過網(wǎng)的球。

    這是一次非常理想的二次進攻機會,只需輕輕將球抬過界就能殺得對方措手不及。許江同掃了眼對面場地,對手看破他的意圖,緊跟著起跳攔網(wǎng)。

    殊不知這一切只是他騙人的花招。見自己的假動作晃過了副攻的封鎖,許江同立刻用手腕發(fā)力,將球撥回自己界內。

    陶希洪就像一只亟待狩獵的猛獸越入空中,下一秒,精準地出現(xiàn)在許江同身邊,騙過了所有防守隊員,輕松地將球扣下。

    校隊那邊瞬間亂成一鍋粥,譚新凱等人紛紛上前救球,最終還是晚了一步,眼睜睜看球落在地上,輕輕彈了幾下。

    比分終于定格在26:28,他們在最連追三分,贏下了比賽!

    許江同站在網(wǎng)前,回想著決勝局的最后一球,緊張激動的情緒難以平復。陶希洪說不會再他們得一分,居然真的做到了。

    “太棒了!小江老師,我們贏了!”陶希洪抓著他的雙臂開心地搖來晃去。

    許江同被他搖得頭暈腦脹,后背和小腿也有些酸脹,索性就趴他肩上靠了會:“太久沒打球了,身體素質還是跟不上。要是拖到第五局,肯定比不過你們。”

    他的聲音里帶喘,混合著不規(guī)律的呼吸聲,似乎在極力克制什么。

    陶希洪給他順氣,一邊笑著說:“體力不好,我可以幫你練。”

    許江同大概是真累壞了,傻乎乎地反問:“怎么練?”

    “呃,”陶希洪被問得措手不及,趕緊過濾掉滿腦子的黃色廢料,假正經(jīng)道,“就按照你的習慣來,早晨鍛煉完,晚上還能來一輪?!?/br>
    “……”仿佛說了很多,又什么都沒說。許江同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

    “不逗你玩了?!碧障:榕呐乃暮蟊?,“先洗個澡,等收拾完,我想和你說件事。”

    “現(xiàn)在不能說嗎?”

    “是很重要的事,我想挑個正式的場合。”陶希洪終于鼓起勇氣邁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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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陶終于要長嘴了。

    第34章 “果然,比奶茶甜”

    直到比賽結束,許江同才后知后覺地感到手腕的脹痛。他怕傷口碰到熱水,隨便沖了個澡。

    陶希洪在外面等他,見他沒拆手上的繃帶,拿起吹風機招呼道:“我?guī)湍愦殿^吧?!?/br>
    沒等許江同答應,他便自作主張地摁住了他的腦袋,打開吹風機。許江同雖說身材不錯,體型還是比陶希洪小了一圈,被他裹在身下,毫無還手的余地。

    期間陸續(xù)有人進出,估計是經(jīng)??磧扇送M同出,自然地認同了他們的關系。

    等頭發(fā)吹干,許江同撣掉衣服上的水珠,問他:“到底什么事?”

    “等到了地方再說。”陶希洪聽著自己怦怦亂跳的心跳,故作鎮(zhèn)定地回答他。

    回到更衣室,高勛等老師正扯著嗓子談天說地,聊自己喜歡的球星、來年的工作計劃,慶祝新年的到來。

    見許江同回來,高勛熱情地和他握手,感謝許江同的參與,讓原本零散的隊伍得以重組。

    說完他又拍著陶希洪說,這是隊里最懂事的孩子,希望兩人好好相處,不要辜負這段緣分。

    許江同沒有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還禮貌地說了句“謝謝”。

    陶希洪重新裝好為他特別定制的排球,一起走到了球館外。

    “你要帶我去哪兒?”

    “我們出學校吧,去你喜歡的甜品店,請你喝奶茶?!?/br>
    許江同看了眼手表,快十點了,不由得擔心:“學校十一點門禁,你來得及回來嗎?”

    “明天放假,可以不在學校過夜。”陶希洪笑著碰了下他的肩,“沒事,大不了去朋友家蹭一晚?!?/br>
    許江同想一個人悶在家里過節(jié)也沒意思,便答應了他的邀請。

    兩人打車去了京州市中心。走進商業(yè)區(qū),節(jié)日的氣氛更加濃厚。四處張燈結彩,流光滿目;男女老少成群結隊地軋馬路,或是坐在河邊喝茶,高談嬉笑。

    許江同看著眼前的景象,回想起曾經(jīng)一個個難熬的冬天,就像做夢般不真實。

    不知不覺就走到奶茶店門口。陶希洪指著招牌問:“今天還是茉莉奶綠嗎?”

    “嗯?!?/br>
    “不嘗試一下其他口味嗎?”

    “試過,但還是奶綠最好喝。”許江同認真地回答他。

    “好吧?!碧障:楸欢盒α?,“老師真是專一的人?!?/br>
    零點將至,街上的人不增反減,奶茶店里排起長隊,吵鬧不堪。恰巧今天沒風,身上的冬衣足以抵擋室外的溫度,拿到奶茶后,陶希洪提議說:“我們沿河散步吧?!?/br>
    許江同也覺得今天的氣溫適合逛街,開心地接過熱奶茶,點頭同意。

    河邊的護欄上掛著燈串,城市被點綴得燈火通明。陶希洪的臉被照得發(fā)燙,那點小心思早已無處遁形。

    兩人沿著河岸走了半個多小時,走出商業(yè)街,來到了京州最有名的跨江大橋上。

    干凈的積雪被掃在兩側,在金色的燈海里映出柔和的光。

    等走到橋中央,陶希洪借著檢查手腕的理由,握住了他的手:“還疼嗎?”

    許江同搖了搖頭。

    陶希洪又大膽了一點,勾住了他手指,小聲喊道:“老婆?!?/br>
    “咳咳!”許江同差點把嘴里的奶茶噴出來,狼狽地捂住嘴,“你叫我什么?”

    “老婆,”陶希洪硬著頭皮說下去,“你受傷的時候,我一時心急喊錯了稱呼。場上其他人都聽見了……”

    可這兩個千差萬別的詞,真的會說錯嗎?許江同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不等他回應,陶希洪又搶著說:“但其實我沒有喊錯,你就是我的老婆,是我……喜歡的人?!?/br>
    原來是告白啊。打球時意氣風發(fā)的少年此刻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小心翼翼地抓著他的手。許江同錯愕地說不出:“你的性取向,是男生?”

    他明明記得在圖書館偶遇的那天,陶希洪看著滿屏的女性畫作,春心萌動。

    “是,我喜歡男生。尤其是五官精致,身材高瘦,腰又特別軟的?!?/br>
    許江同幾乎是照著他喜歡的樣子刻出來的,是上天送給他的藝術品。

    “可是那天早晨,在圖書館……”

    “這是誤會,我其實是被你身上的味道弄in的?!碧障:榘驯镌谛睦锏脑捯还赡X兒說了出來,覺得輕松了許多,“小江老師,我只要一看到你、想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他更加大膽地摟住了許江同的腰,俯身把頭埋在他胸前柔軟的毛衣里,貪婪地吸著他衣服上清淡的草木香。

    “對不起,借著直男的幌子接近你,一步步把你騙到我身邊,在還沒有能力承擔后果的年紀里遇到了事業(yè)上升期的你。”陶希洪趴在他胸口囁喏道,“可事情還是發(fā)生了,19歲的我喜歡上了28歲的許老師,還想要你一輩子,怎么辦?”

    聽著他帶哭腔的聲音,許江同攥緊了懸在空中的手,腦中一片空白。

    誠然,如果不是許江同錯誤的判斷,他根本不可能心安理得地接受陶希洪對自己的好——小到一杯奶茶,大到球場上親密的互動,以及那晚同居一室的越界。

    可他真的不喜歡眼前這個男孩嗎?那為什么還要答應和他一起打球,甚至在圣誕節(jié)前夜拉了一首經(jīng)典的告白曲目?

    說到底,他不過是在利用這層偽裝,讓兩人的感情置于灰色地帶,說服自己不去回應他罷了。

    或許這是他身為老師的顧慮,面對同性和師生的雙重禁忌,他自然地選擇了回避。

    可是同性的愛情已經(jīng)在那么多國家合法化,他們的師生關系也早已終止。他們只是處于同一空間的兩個獨立個體,為什么不能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