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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爭暗秀 第25節(jié)

    至于費利克……想到這個名字,許江同還是猶豫了一下。

    “我讀大學(xué)時被一個變態(tài)糾纏過。雖然他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意大利,我還是無法徹底保證安全。作為我的男朋友,你需要承擔(dān)這個風(fēng)險,愿意嗎?”

    “我愿意!”陶希洪幾乎是激動地喊出聲,“小江老師,這句話的意思是答應(yīng)我了嗎?”

    “小陶,”許江同的手終于落在了他的后頸上,“首先我想說的是,你并不是一個‘沒有能力承擔(dān)后果’的人。你很成熟,讓十年前的我處理這些事情,未必有你做得好。”

    “其次,喜歡上一個人很簡單,但相愛是一門學(xué)問。成為伴侶后,我們會不斷發(fā)生摩擦,甚至存在分手的風(fēng)險,請你做好……”

    “我做好準(zhǔn)備了?!碧障:楦缴淼肿×怂淖欤碇皇挚圩∷氖滞?,摸到了動脈怦怦亂跳的鼓點,得意地湊到耳邊,笑道,“小江老師,都這個時候了,還和我裝清醒?”

    許江同害羞地躲開了眼神。

    陶希洪又把他的頭擺正:“之前我說要你用比奶茶甜但沒有副作用的東西補(bǔ)償我,現(xiàn)在知道是什么了嗎?”

    許江同搖搖頭:“你和我直說吧?!?/br>
    陶希洪敲了下奶茶的包裝杯,說:“先喝一口?!?/br>
    許江同不明所以地低頭,吸走了杯底的最后一口奶。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就被陶希洪箍住了腰。他下意識挺直身體,撞上了陶希洪落下的唇。

    雙唇相碰的瞬間,嘴里殘余的甜味隨著滾動的喉結(jié)和凌亂的呼吸聲,涌向了陶希洪。他咂了咂嘴,意猶未盡地撬開他的齒關(guān),悶聲說:“果然,好甜?!?/br>
    許江同之前強(qiáng)裝的冷靜也被這一吻全部含化。

    秒針沿著鐘面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許多圈,終于定格在與分鐘重合零點。新年的鐘聲回蕩在城市上空,如同一位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老者,在高處祝福著世間平凡的蕓蕓眾生。

    “圣誕快樂,新年快樂,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快樂?!碧障:榉谒?,聲音清澈而溫柔。

    在沒有遇見陶希洪前,許江同想過找個藝術(shù)家共度余生。時至今日他才意識到,原來不同生活的碰撞,才是自己靈魂的終歸處。

    早已過期的初戀在28歲這年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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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青年節(jié),青年就應(yīng)該支棱起來??梢栽倨蛴懸稽c海星嗎(星星眼)

    第35章 偶像包袱

    翌日清晨,早晨鬧鈴準(zhǔn)時響起。陶希洪眼疾手快關(guān)掉了鬧鐘,被窩里已經(jīng)有了動靜。

    許江同輕哼了聲,緩緩探出腦袋,懶聲道:“m~”

    陶希洪偏頭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看來恢復(fù)得不錯?!?/br>
    許江同不甘心地反駁:“我畢竟堅持鍛煉了十幾年,這點算什么?”

    “那是我心疼你,小貓老師。你要是想,我可以讓你睡到假期結(jié)束?!?/br>
    “你說誰是貓?”他迷糊地揉了揉眼睛。

    陶希洪壞笑了一聲,把后背轉(zhuǎn)向他:“難道我身后的爪印是野貓留的?”

    他的骨架很寬,肩胛骨撐起了光澤的小麥色皮膚,稍一挺身子,骨rou便凹凸分明。而此刻,他的背上滿是歡愉的紅印,如同一張夢幻的大網(wǎng),包裹著他的胛骨。

    回想起昨晚荒唐的場景,許江同身體微微發(fā)燙。

    起初他們做的很克制,到后來許江同實在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腕。陶希洪掰開他的嘴,把手指探進(jìn)去,覆在他耳邊說“抱緊我”。

    許江同照做了。

    他們感受著彼此的痛感與快意,享受著身體與靈魂極致的融合。到最后兩人都出了很多汗,許江同睜眼看他,只覺得熱浪涌動,就像沙漠里浮動的空氣,扭曲了他的視線,幾乎把他吞沒。

    “害羞了?”陶希洪掀開被子,露出短褲,明目張膽地暗示說,“老師,晨練嗎?”

    經(jīng)過一晚的折騰,許江同總算聽懂了他的畫外音,遲疑地點頭。陶希洪眼神一亮,借著起床氣撲了過去。

    對陶希洪來說,昨晚的經(jīng)歷同樣迷幻。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狠狠拒絕、露宿街頭的準(zhǔn)備,沒想到許江同竟然答應(yīng)了,還名正言順地把他帶了回家。

    一切發(fā)生得很自然,可在他看到藏在許江同襯衣下的腰身后,理智被徹底吞沒。

    許江同的腹部有道疤,還有一小片紋身。蛇的信子包裹著肚臍,隨著他急促的呼吸起伏、吐息,蛇尾畫到腰窩處戛然而止,勾勒出他的半邊細(xì)腰。

    陶希洪的喉頭滾動:“這才是你帶護(hù)腰的目的吧?”

    許江同苦笑了一聲:“現(xiàn)在我對你沒什么保留了。”

    陶希洪猜了出傷疤的起源,沒有多嘴追問,回以無聲的一吻。

    ……

    等兩人正式起床,已經(jīng)快八點了。聽到屋里的動靜,tela一直守在門口,見陶希洪從屋里出來,不由分說地把他堵在門口。

    陶希洪從左邊繞,它就堵左邊的路;陶希洪想往右走,它又跟著過去。

    “怎么,你還和我吃醋?”陶希洪朝他它做了個鬼臉。薩摩耶聽到他囂張的語氣,氣憤地仰起頭嚎叫了一聲。

    “別鬧,”見狗快氣得咬人了,許江同趕緊把它抱走,“小陶,你要學(xué)會和它和平相處。”

    陶希洪左耳進(jìn)右耳出,靠在門框上得意地喊道:“小氣鬼?!?/br>
    許江同安撫好狗兒子,走回來問陶希洪:“今天打算怎么安排?”

    陶希洪拉開窗簾看了眼,天上飄了幾片細(xì)雪,透出朦朧的陽光,很適合出去玩。但對考試周的學(xué)生來說,有些不切實際。

    他耷拉著臉說:“后天有場考試……”

    “先抓緊時間看書?!痹S江同猜透了他的心思,“等你放假我們可以去遠(yuǎn)一點的地方旅游?!?/br>
    “好?!碧障:樾Φ寐冻隽诵』⒀?,“借我用下電腦吧,我要看課件?!?/br>
    許江同聽出他要在自己家復(fù)習(xí)的意思,沒有說什么,取出電腦放到餐坐上,順手點燃了一枝香薰:“這里的環(huán)境比圖書館好吧?”

    “老婆家就是最好的?!碧障:樯锨碍h(huán)住許江同的腰,趁機(jī)吻了他的后頸。低頭時看到手上的繃帶,心疼地摸了摸:“吃完飯我再給你擦點藥?!?/br>
    許江同點點頭:“不過以后不許在學(xué)校里叫我老婆?!?/br>
    “那就叫你‘先生’?!碧障:檎?jīng)了一秒,又吊兒郎當(dāng)?shù)啬笞∷亩?,說,“放心,親密的稱呼肯定得關(guān)在屋里喊?!?/br>
    許江同的耳根一熱,任憑他抱了一分鐘,才從懷里鉆出來。

    結(jié)束余熱,陶希洪打開電腦,拿出紙筆,開始看課件。許江同好奇地瞥了幾眼,問道:“你們專業(yè)主要學(xué)什么?”

    “什么都學(xué),亂七八糟的?!碧崞疬@個話題,陶希洪不滿地嘖了聲,“我們學(xué)校的物流偏工科,還學(xué)通信和計算機(jī)?!?/br>
    央理的管理學(xué)院全國有名,物流管理卻是院里公認(rèn)的水專業(yè)。像他這樣通過高水平運動員降分錄取的學(xué)生,都分到物流系里,還總是被那些硬靠文化課考進(jìn)來的同學(xué)看不起。

    陶希洪一開始還會生氣,后來慢慢收斂鋒芒,學(xué)會了用實力說話。

    “你的成績應(yīng)該還不錯吧?”

    “第一學(xué)年綜排第三,專業(yè)前4%,拿了不少獎學(xué)金?!?/br>
    許江同聞言贊許道:“我就知道你能平衡好學(xué)習(xí)和訓(xùn)練?!?/br>
    “現(xiàn)在還多了一項——戀愛。”陶希洪拖著長長的尾音。

    許江同躲開了眼神,去廚房給他熱了杯牛奶:“那我進(jìn)屋工作了?!?/br>
    從陶希洪身上找到靈感后,許江同順利地畫出了“春之女神”的草稿,回應(yīng)了雕塑節(jié)主辦方的邀請,正在聯(lián)系翻模的廠家等后續(xù)事宜。

    陶希洪則聞著提神的木香,神清氣爽看了大半天課件,把原先沒想明白的題都解了出來。

    晚上,兩人點了份外賣。陶希洪在他家吃完飯才百般不舍地離開。

    “我這周一共有五場考試,可能沒時間陪你了。”

    “先顧好學(xué)習(xí)?!苯?jīng)過一天的冷靜,許江同終于恢復(fù)了師長的口吻。

    或許是出于長輩的身份,他還沒法完全在陶希洪面前放開,卻依然改變不了夜里狼狽的局面。

    等他走后,許江同回到臥室,聞到枕頭上殘留的味道,身體又開始發(fā)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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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轉(zhuǎn)場,沒有實際內(nèi)容。

    接下去主要就是兩人的磨合期、事業(yè)線,以及前文的伏筆回收。

    第36章 作弊風(fēng)波

    連著下了幾天雪,考試周的氛圍更加沉悶。越是忙得暈頭轉(zhuǎn)向,陶希洪就越控制不住找許江同的沖動。通過一個多月的觀察,他已經(jīng)摸索出了許江同的作息規(guī)律。

    晴天的中午,他提早吃好午飯,走到體育館附近的咖啡廳。推開門往窗邊一看,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許江同靠在沙發(fā)扶手上看書,太陽從窗里斜照進(jìn)來,正好落在他身側(cè)。

    陶希洪大喜過望,上前打招呼:“小江老師,好久不見?!?/br>
    他應(yīng)聲抬頭,合上書本,喝了口咖啡:“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還不了解你嗎?”陶希洪掃了眼空蕩蕩的沙發(fā),非要挨著許江同坐,從沙發(fā)扶手上一點點往下滑,挑逗地碰著他的屁股。

    許江同被擠得沒辦法,只能往左邊挪,曬到窗外照進(jìn)來的陽光,一陣?yán)б庥縼?,低頭打了個哈欠。

    陶希洪把自己的肩膀送過去:“困了?”

    “別鬧,”許江同嫌棄地拍開他的手,探身取回茶幾上的書,“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

    陶希洪看了眼吧臺,發(fā)現(xiàn)老板娘正抱著平板看劇,更大膽地湊了過去:“在看什么?”

    “一本講色彩的教案?!痹S江同把書翻到封面給他看。

    書是全英文的,陶希洪一眼掃過去根本看不懂幾個詞,反而注意到了側(cè)面整齊的索引貼。

    “這本書你已經(jīng)看過很多遍了吧?”

    許江同點點頭,指著不同顏色的筆記說:“好書就是這樣,時看時新?!?/br>
    說完他又垂下視線,沉浸其中。陶希洪托著下巴,安靜地欣賞了幾分鐘,發(fā)現(xiàn)茶幾上還放著一張塑封書簽——上面畫著孤獨的落日、清冷的街道和一朵盛開的黃玫瑰。

    “這是?”

    “嗯?”許江同輕挑眉頭,拿起書簽,清了清嗓子,念道,“他在破敗的墻角,摘下盛開于我誕生之日的玫瑰;可我卻先看到他的眼睛,忽然擁有了一座花園?!?/br>
    “?”陶希洪不解地看向他。

    念完手里的小詩,許江同也有些不好意思:“昨晚看書時隨手寫的,本來打算過幾天再送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