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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夫君后 第130節(jié)

    柳枝心潮澎湃,有些不敢相信。

    來送消息的唐熠微微一笑,道:“鋪?zhàn)永锏碾僦鄱际仟?dú)家秘方,本就是好東西,加之時(shí)老爺?shù)拇罅ν扑],因此我們便也有資格與旁人一較高下?!?/br>
    “不過,最后能不能成功當(dāng)選,還是要看天意?!?/br>
    很多好的機(jī)會(huì),不止要有實(shí)力,還要有好的運(yùn)氣。比如此事若是沒有時(shí)老爺從中助力,怕是連入圍的資格都沒有。

    顏如月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是好機(jī)會(huì),若是成功了,我們鋪?zhàn)颖愀弦粚訕??!?/br>
    柳枝道:“若是沒成功呢?”

    顏如月杏眸發(fā)亮,笑著道:“若是沒成功,那名花齋的美名也打出去了,生意也會(huì)更好?!?/br>
    總之,這是件雙贏的事情。

    唐熠放下茶盞,臉上溫和的笑容頓了頓,他道:“不過有個(gè)事情還是要告訴你,往年負(fù)責(zé)供奉胭脂的共有五家,其中便有長安樓?!?/br>
    長安樓,顏如月將這三個(gè)字在嘴邊過了一遍。

    作者有話說:

    我想搞個(gè)抽獎(jiǎng)活動(dòng),在猶豫哪天搞,打算在評(píng)論里抽那種,讓我思考思考(摸下巴jpg)

    第92章

    ◎“你就是娘的福星!”◎

    皇商不止是個(gè)名頭,還是一項(xiàng)榮耀。

    當(dāng)顏德春知道自家要參與競選皇商之時(shí),激動(dòng)的臉都紅了,連著念了幾聲老天保佑。

    “月兒啊,顏家多虧了有你?!鳖伒麓赫Z重心長的道。

    在北山鎮(zhèn),顏府固然家產(chǎn)頗為豐厚,但北山鎮(zhèn)怎么能和京城比呢?再怎么厲害,也厲害不過一個(gè)皇家的“皇”字。

    要不是顏如月拿了主意,將生意做到京城里來,他們顏家也不會(huì)有這么大的出息。他們到時(shí)候便不是普通的商戶了,那可是皇商,任誰都要多看幾眼!

    顏德春喜不自勝,抱著顏淮都不覺得沉了!

    “爹,”顏如月哭笑不得,“事情最后還沒有定下來,不一定怎么回事呢?!?/br>
    顏德春笑瞇瞇的道:“不管如何,這都是我們家的榮耀,你說是不是啊,淮哥?!?/br>
    “小家伙最近胖了不少,我抱時(shí)間久了都覺得胳膊酸?!鳖伒麓侯嵙祟?忽地哎呦一聲。

    顏如月嚇了一跳,趕忙站起來道:“爹,您這是怎么了?”

    顏德春咬著牙將顏淮好好的遞給乳娘,這才扶著腰道:“閃著腰了?!?/br>
    隨著顏淮長大,越來越重,且小家伙不老實(shí),總會(huì)亂動(dòng)。顏德春稀罕孫子,便總抱著他,這一來二去的,腰部就落下了毛病。

    他怕顏如月?lián)?,一直沒說出來,只敷了些草藥治療。

    要不是這回實(shí)在受不了,顏如月也不能知道。

    “九叔,我爹這腰傷多久了?”大夫給開了藥包,放在腰上熱敷,能緩解不少。

    顏如月不方便在屋里呆著,便將九叔也叫了出來,詢問了一番。

    九叔本來還在猶豫,顏如月道:“你要是不說,我問大夫也是一樣的?!?/br>
    九叔知道大小姐總會(huì)有法子知道,便實(shí)話實(shí)說道:“已經(jīng)差不多快十日了,尤其是陰天的時(shí)候疼的厲害?!?/br>
    顏如月聽完蹙眉,腰部損傷可不是小事。

    顏如月吩咐柳枝走一趟,去四處打聽一番,可有專門治療這方面的圣手。想來京城能人不少,定然可以找到。

    果然,柳枝面帶薄汗的回來了,打聽了許多人,說城外靈云寺的方丈大師治療這方面頗有造詣,銀針入xue,針到病除。

    “靈云寺,”顏如月點(diǎn)點(diǎn)頭,明日去一趟。

    待到了夜里,顏如月洗漱一番準(zhǔn)備早早歇著的時(shí)候,窗戶響了,然后便是男人的聲音。

    “月兒,是我。”

    忙完時(shí)家的事情,謝硯被上頭拉著又辦了幾件旁的案子,還有之前的細(xì)作一事,都需要他親力親為。

    那一陣子謝硯忙的人都瘦了一圈,眼底一片青色,但依舊雷打不動(dòng)的來看望顏如月。

    顏如月心疼他,便不許他日日來,讓他回去早些歇息。

    他自然是不肯的,最后顏如月退了一步,他可以來,但只能呆上一刻鐘便得離開回去睡覺。

    “外面冷吧。”

    顏如月將人放進(jìn)來,見他衣著單薄,而且夜里起了大風(fēng),不免心疼他。

    “不冷,”他坐下輕聲道:“韓鈺在這里呆的怎么樣?”

    事情忙碌,便將這丫頭忘在腦后了。

    顏如月笑彎了眼睛:“挺好的,性子活潑開朗,身手也不錯(cuò)?!?/br>
    謝硯挑了挑眉:“我來了這么多次,她都沒發(fā)現(xiàn),還算身手不錯(cuò)?還是要?dú)v練一番才是?!?/br>
    顏如月噗嗤一聲,自己笑的臉都紅了。

    “哪里啊,你第一天來的時(shí)候她便知道了,只不過知道是你才沒出來罷了。翌日她側(cè)面問我來著,我含糊過去,因此才有了你夜夜探閨房的機(jī)會(huì)。”

    說完,顏如月發(fā)現(xiàn)謝硯好像臉紅了。

    她剛沐浴過,屋里還帶著熱乎乎的水汽,夾著女兒家的馨香縈繞在人的身側(cè)。

    謝硯耳根子和脖頸都紅了一片,偏偏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產(chǎn)生一種反差感的可愛。

    “我,”謝硯有心解釋自己不是什么賊子,只是太想見她了才會(huì)如此,但轉(zhuǎn)念一想,這樣偷偷摸摸的確實(shí)于她不好。

    “要不然還是在鋪?zhàn)永镆娒姘桑視?huì)在你離開之前趕過去?!?/br>
    顏如月一手撐在桌面上,將腦袋靠上去歪了歪頭,一雙杏眸笑起來彎彎如月牙。

    “謝大人,怎么吃完就不認(rèn)賬了?”

    謝硯當(dāng)即反駁道:“我什么都沒做,我只是看看你?!?/br>
    顏如月勾了勾唇,眼里的笑意更濃:“怎么?你還想做點(diǎn)什么?”

    倆人有過不少親密的時(shí)候,她這話難免引人遐想。

    暗色里,女子星眸嬌嗔,玉指朝著他勾了勾,道:“想做什么?”

    她身上穿著素色的寢衣,烏發(fā)披散在肩頭,襯的一張小臉凝白若玉,素唇不點(diǎn)而紅。

    明明是他見慣了的模樣,卻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今夜格外勾人似的。

    謝硯垂下眼簾,不敢再看她,喉結(jié)不自覺的滑動(dòng)了幾下。

    顏如月見他如此,越發(fā)的想要欺負(fù)他。身子前傾朝著他靠近了一些,鼻音發(fā)出嗯的一聲,微微上挑表示等待他的回答。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衣襟松散,這樣一來他只要隨便掃一眼便能瞧見大片的白皙。

    顏如月發(fā)現(xiàn)他忽地轉(zhuǎn)過腦袋,一張臉也紅的嚇人。

    “怎么了你?”

    顏如月見他如此,便也不逗他了,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確定不燙之后才放下心。

    只是,往回抽手卻沒動(dòng)。

    謝硯長眸晦澀不明的看著她的眼睛,大掌也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動(dòng)。

    她太熟悉他了,這種眼神她見過無數(shù)次,因此閉上眼睛等待他的親吻。

    只是這一親便不可收拾,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最后還是滾到帳子里時(shí),謝硯最先回過神來,狠狠的親了她一口便匆忙離開了。

    一只素手撥開床帳,捏著一條腰帶叫人。已經(jīng)出去的謝硯便又紅著臉回來,將東西接過后一陣風(fēng)似的跑了。

    顏如月躺在床榻上,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然后笑出了聲。

    .

    翌日一早,顏如月起來洗漱,簡單的用了些早膳便坐上馬車去往謝家。

    將謝蘭芝接上車?yán)?,二人朝著城外的靈云寺去。

    “我要求平安符,保佑大哥平平安安?!敝x蘭芝道。

    顏如月笑笑:“早上吃東西了嗎?”

    謝蘭芝點(diǎn)頭:“我哥早上會(huì)將東西做好放在鍋里,等我起來吃正好?!?/br>
    聽她這樣說,顏如月不由得心疼起謝硯,想了想,她道:“蘭芝,你自己多有不便,不若給分個(gè)丫鬟給你,還能幫忙做飯洗衣裳?!?/br>
    要不然謝硯除了忙活公家的事情,還要照顧家里,著實(shí)辛苦。

    謝蘭芝搖頭道:“我曾經(jīng)提過,我大哥說不必,家里一些粗活秋山就能做,他說用不著再放個(gè)仆從?!?/br>
    話是這樣說,但顏如月還在心里盤算著,等晚上有機(jī)會(huì)勸解一番,免得他累的不成樣子,都清瘦了。

    出了城門走了將近一刻鐘才到山腳下,顏如月仰頭望著高高的階梯,不由得腿肚子打顫。

    階梯這么高,走上去豈不是要累出個(gè)好歹。

    謝蘭芝也有些懼,不過咬著牙道:“jiejie,我們心誠所至,自然不怕這等小小的困難。說不定,這就是佛祖的考驗(yàn)?!?/br>
    顏如月點(diǎn)頭,覺得謝蘭芝說的對(duì)。

    因此二人走在前頭,身后是桃紅和韓鈺。柳枝沒來,被派去鋪?zhàn)永镎湛粗?/br>
    秋日涼爽,山間更是有陣陣輕風(fēng)。

    顏如月頓住腳步,用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duì)著旁邊臉色有些白的蘭芝道:

    “不急的,我們歇歇喝口水?!?/br>
    到了京城后謝蘭芝身子好了許多,畢竟謝硯每個(gè)月銀錢不少,京城里好東西也多,就這么嬌養(yǎng)著,甚至過的不比大戶人家的小姐差。

    但到底從娘胎里就身子薄弱,又豈是一朝一夕可以養(yǎng)好的。平日里不做活便看不出,現(xiàn)在費(fèi)力的走臺(tái)階,就顯出謝蘭芝體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