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tuán)寵生活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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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主?”他突然大喊,“那你噶爾臧是你打的!” 舜安彥也跟了進(jìn)來,見到這情形不由皺眉,他走到最前面擋住了青山也擋住了元衿。 “我查明叛賊噶爾臧謀反,公主賞他幾鞭又如何?” 冷笑浮在這蒙古人粗獷的臉上,“所以你們來幫他?還想幫他說話?” 他走前兩步,手緊攥著鞭子,威脅地轉(zhuǎn)了轉(zhuǎn),“他這樣的人,打又如何,你們懂什么!” 舜安彥斜睨著他握鞭的手,在他近到自己身前兩步時,劈手奪鞭。 “公主,要打嗎?” 元衿退了兩步,捂上眼睛。 “可以了,動手?!?/br> 舜安彥橫手一鞭,抽過蒙古人雙眼和鼻梁留下一道深紅的血印。 他哀嚎一聲捂住眼睛。 “你們!” 舜安彥把鞭子扔在他臉上,“滾。” 蒙古人捂著受傷的臉,兇惡地瞪了他們眼,狼狽地跑了出去。 元衿從舜安彥身邊擦過,風(fēng)一般地跑到巴拜特穆爾面前。 巴拜特穆爾已和舜安彥一般高,血痕從他右耳下伸出一直淌到喉結(jié)處,血珠像斷線的珠子般滲出,浸透了他的白麻衣襟。 “青山,去找藥和干凈的布來,不,你去找找梁之惠,拜托他過來看看。” 巴拜特穆爾捂住傷口,弱弱一笑,“不用了,公主,我自己處理?!?/br> “你行嗎?” 他點(diǎn)點(diǎn)頭,“公主,我的事無需驚動廟外的人。” 元衿眼見血珠從他的指縫間不斷滲出,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要不先進(jìn)去看一眼?” “不用?!?/br> “巴拜特穆爾!” “我來吧。”舜安彥插話道,“這種傷口我能處理?!?/br> 他伸出手背來,從手腕到小臂處有一條蜈蚣樣的淺rou色的疤痕。 “當(dāng)時船上弄的,我自己處理好的?!?/br> 他意味深長的看向元衿,元衿讀懂了他的言下之意——這種淺表的傷,對過去的“鄢洵”都是尋常。 “去前殿吧。青山,你打盆水找個干凈的布?!?/br> “青山姑娘,先燒一壺水。”舜安彥淡淡吩咐,同時退后一步給巴拜特穆爾讓出條道來。 他沒有再拒絕,神色如常地走向前殿。 福君廟的變化不大,佛香繚繞、風(fēng)鈴依舊,時間放佛會凝固在這里,將一切變得淡泊悠遠(yuǎn)。 只是前院多了一株剛過房檐那么高雪松,長得略略有些歪,顯得突兀而奇怪。 舜安彥路過時掃了眼,卻沒多在意。 入得殿內(nèi),他扯開巴拜特穆爾的領(lǐng)子仔細(xì)看了看。 “沒什么大事,皮外傷,他鞭子上沒土所以傷口不臟?!?/br> 巴拜特穆爾淡漠地瞧著舜安彥不說話,彥尋則跳到他膝頭,“喵”了一聲往他的手心拱。 他抬高了手,溫柔地說:“彥尋,這是血,你不能舔。” 彥尋沒有反抗,只在他的血紅袈裟上蹭了蹭,留下幾根貓毛后跳到了角落里安靜地等。 舜安彥看了眼貓,又往巴拜特穆爾身上瞧了瞧,“其他地方他沒打吧?” 他搖頭,舜安彥抬手往他身上前后拍了拍,拍到肩膀時,巴拜特穆爾悶哼了聲。 元衿豎著眉毛質(zhì)問:“他還揍你身上了?” “公主,不要緊。”巴拜特穆爾抬手示意她不要緊張,“沒有傷筋動骨,只是我體弱,才挨不住?!?/br> “你這么文質(zhì)彬彬的,他們干什么次次對你動粗?” 巴拜特穆爾無奈地笑了下,“公主,沒事?!?/br> 舜安彥沒再說話,只接了青山送來巾絹和水,替他略略處理了下。 元衿嘆了口氣,極熟稔地說:“藥還有嗎?不夠我讓青山給你送點(diǎn)?!?/br> 他點(diǎn)了下頭,答:“公主放心?!?/br> 又朝舜安彥展顏一笑,溫潤如溪水,“佟少爺,恭喜回來。” “你認(rèn)識我?” 巴拜特穆爾但笑不語,元衿卻嘲笑舜安彥:“這里人少,又不是閉塞。” 她起身趕舜安彥走,“好了好了,讓他休息了,你和我走?!?/br> 巴拜特穆爾站起,他雙手合十的同時,彥尋從角落里竄出來搶先走出了福君廟的大門。 一通cao作,熟門熟路。 舜安彥盯著那扭捏的貓步一瞬不瞬。 元衿沒注意舜安彥,正拉著青山說話:“你還是去找梁之惠,按老樣子配,入夜了悄悄拿過來。巾絹也是,包仔細(xì)了放他門口,不要漏灰。” “公主,奴才都知道,您放心。止血藥要拿嗎?” “拿一瓶吧,他身上的傷看不見,他也不會喊疼?!?/br> “好,奴才都記下了!” 元衿全程都沒顧上舜安彥半句。 一直走到快到疏峰時,他們遇見了九阿哥。 “誒,舜安彥,你跑哪兒去了!可叫我好找!” 九阿哥和元衿同歲,三年過去從壯實(shí)的小胖墩變成了敦實(shí)的大胖墩,圓鼓鼓的臉和福相的身材帶著化不開的精明。 “元衿,你別纏著人舜安彥,皇阿瑪還在等他呢!” 一直在和青山吩咐福君廟事務(wù)的元衿白了她的九哥一眼。 “誰纏著他了?” 這是彥尋“喵”了聲,扒拉舜安彥的腳背。 元衿嗤笑了下道:“最多也就是貓又能折騰它的奴隸了。” 九阿哥低頭瞧了眼彥尋,伸手把它撈起來,“喲,你還記得他訥?” 他把貓塞到元衿懷里,“舜安彥,你不會剛回來,就去伺候這只貓了吧?” 彥尋身體力行的反駁,從元衿懷里跳出去繼續(xù)扒拉舜安彥的腳背。 舜安彥只把彥尋抱正了些,讓軟和的小東西睡得舒服些。 “無事,我習(xí)慣了?!?/br> “習(xí)慣什么呀,這只貓它就是仗勢欺人,都被五meimei慣得!”九阿哥拍拍他肩膀,拽著他從疏峰往外走“怎么樣,歐羅巴怎么樣!” “見過九阿哥,歐羅巴與這里截然不同,大開眼界。有時間定與九阿哥細(xì)說?!?/br> 舜安彥作了個揖,回頭瞧了瞧,元衿還在專注地和青山說著什么,全然沒有注意他已被九阿哥擄走。 九阿哥大喇喇地一拽,“別有時間了,就現(xiàn)在,正好我送你去清溪書屋,皇阿瑪和太子他們都在等你稟報(bào)呢!找你大半天了!” “哦,好。九阿哥請?!彼窗矎┳兓亓俗约褐t卑恭敬的樣子。 若是五阿哥胤祺,此時會毫無戒備地繼續(xù)帶舜安彥走。 可九阿哥不一樣,他心細(xì)如發(fā),按宜妃的話說,這個兒子除了念書和騎射沒留心眼,其他的地方心眼密密麻麻。 他輕瞥了眼后方元衿遠(yuǎn)去的身影,突然輕笑了下。 走出幾步后,側(cè)身和舜安彥說:“舜安彥,五meimei明兒生辰你知道嗎?” 舜安彥心想:哪里敢不知道。 嘴上說:“奴才會如過去一般備上大禮?!?/br> “哦——”九阿哥拍拍他肩膀,“會備就好。” 作者有話說: 倫勃朗,我最喜歡的畫家之一,更喜歡的還沒出生,彥少爺搞不到了~ 偷塔了偷塔了,明天敏敏就不止偷塔了,是直接搗毀hhhhh我爭取明天早一點(diǎn)! 第49章 九阿哥親自壓著舜安彥去清溪書屋。 他這次從歐洲帶回的東西極多,槍只是其中極小的一部分,測繪、書籍、數(shù)學(xué)、藥品等其他種種幾乎無所不有。 東西都在廣州十三行前下船,運(yùn)抵進(jìn)程還需一定時日,舜安彥在船上時早已草擬好了一份清單,在清溪書屋里面呈康熙。 康熙并非閉塞之人,前有白晉南懷仁等傳教士在,也曾服用過奎寧等藥物治病,對西洋玩意兒早有所了解,但看到舜安彥這份清單還是驚訝不已。 “我聽傳教士說,你到了歐洲學(xué)語言極快?”康熙輕捻胡須笑問。 “奴才坐船時無事,學(xué)的專注些?!?/br> 他答的輕描淡寫,心里卻直笑,不就是語言關(guān)嗎?他沒有出國留學(xué)過,全靠上學(xué)時考英語留下的記憶突擊,就這也能在海上飄六七個月時突擊法語和意大利語,若是換元衿,只怕康熙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舜安彥揉了揉眼眶,把周釗“稱頌”元衿語言能力的那張得意臉從面前趕走,努力讓自己變得云淡風(fēng)輕、謹(jǐn)小慎微。 可康熙火眼金睛,“舜安彥,你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