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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哥是暴君 第40節(jié)

    “微臣告退!”韓子赟躬身一揖。

    “也好。夫人慢走?!敝x澹頷首,吩咐內(nèi)侍送他們出去。

    葉毓退出幾步,遲疑著卻又停住。

    “陛下,民婦能否問問,您為何把她養(yǎng)在宮外?”

    “呵,宮里能是什么好地方!”

    謝澹輕嗤一聲道,“朕只不過想讓她無憂無慮地長大。朕把安安送去漉州三年,登基之后才把她接回來,隱瞞身份一來是省得跟她解釋這、解釋那,許多事不宜讓她過早知道;二來她那時年紀(jì)太小,一別三年,朕怕她跟朕生分了。”

    “那陛下打算何時告訴她?”

    謝澹道:“她這不是還小么,等朕把一切事情都處置好了,自然會叫她知道?!?/br>
    半晌,葉毓鄭重地重新開口道:“陛下,那民婦斗膽一問,陛下把她養(yǎng)大成人,照顧她這些年,與她兄妹相稱,那么陛下會為她擇婿嗎?”

    此言一出,韓子赟不禁臉色一變,頓時覺得后背又開始冒冷汗了。

    謝澹斷然說道:“不會。朕絕不會把她交給任何一個男子。”

    “可若是有一個青年才俊,品貌端正、家世良好,也真心喜歡她,或者她自己喜歡哪個男子,情投意合呢?”

    “不會?!敝x澹依舊斷然的口氣說道,“韓夫人自以為為她好,其實根本不了解她。安安從小跟著朕奔波顛沛,東躲西藏,一度被人追殺劫持,自幼少有與外人接觸,除了朕,她對外人天然有一種抵觸,根本不會輕易親近誰,更不要說哪個男子了?!?/br>
    “陛下不為她擇婿,那陛下是打算如何?”葉毓沖口問道,“陛下打算自己娶她,讓她做您的嬪妃?總不可能是要一輩子把她養(yǎng)在深閨吧?”

    韓子赟大驚失色,忙制止道:“娘子!”

    謝澹卻并未動氣,反倒沉吟片刻,緩緩說道:“韓夫人,朕知道你的意思,也明白你是為了安安擔(dān)心。只是……朕和安安之間,旁人無法了解?!?/br>
    “這些事,朕不會沒想過,朕自然早就想過的。朕與她,相依為命,骨血相溶,早已經(jīng)密不可分,誰都離不開彼此。朕也絕不可能把她交給世間任何男子,讓一個男子以夫妻的名義主宰她,誰若敢來染指,朕殺了他!”

    “可是……”他頓了頓,輕聲一喟,“朕跟她做了十幾年的兄妹,她年紀(jì)還小,全然依賴朕,她心中朕是哥哥,是最親的人,朕如今也不知道朕與她將來會怎樣,今生是兄妹,還是能成為夫妻?!?/br>
    葉毓張口結(jié)舌,半晌艱難地問道:“怎么會不知道呢,陛下心中對她是兄妹之情,還是男女之情,這怎么能一樣呢?她不懂就算了,陛下一個成年男子……”

    年輕的帝王臉上露出一絲困惑和無奈,沉聲說道:“韓夫人,安安是朕從小一手帶大的,她才多大,安安稚子心性,純凈無邪,不過還是個孩子,你是讓朕對著她產(chǎn)生男女之情嗎?”

    葉毓此刻完全凌亂了:“可……可她眼看都十五歲了,旁的女孩兒到這個年紀(jì),早該談?wù)撜摷蘖恕!?/br>
    “旁人是旁人,旁人跟安安有何關(guān)系?”

    “可……可是陛下,您這……這豈不是亂套了嗎?!?/br>
    “有什么亂的,朕為什么要分那么清?”

    謝澹道:“朕從最開始就十分清楚她不是朕的血親meimei。她對朕全然依賴,她根本離不了朕,可若沒有她的支撐牽絆,朕也同樣走不到今日,朕與她彼此依賴牽絆,早已勝過了血脈之親,要怎么去分這是兄妹情還是什么別的?”

    “朕十歲沒了雙親,開始不見天日的逃亡,蒙受葉夫人大恩,十三歲跟安安相依為命,朕幾次險些喪命,趟過尸山也爬過血海,朕殺人如麻,孤家寡人,不問是非功過。沒有安安,朕大約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br>
    謝澹坦然道:“安安從小把朕當(dāng)做哥哥,夫人又怎知道她能不能接受男女之情?她現(xiàn)在還小,也許有一天她會想明白自己要什么,她只想要哥哥,朕就封她做護(hù)國長公主,她要嫁,朕就娶。反正朕與她彼此不可能分開,無論如何,朕都會護(hù)她一世周全。”

    他的安安想做公主就做公主,想做皇后就做皇后,反正他們誰也離不開誰,如此簡單而已。

    這有什么好不明白的。

    作者有話說:

    今天卡文,哎,卡得好不銷魂啊。

    第45章 小氣|皇帝

    葉毓從葉宅出來還有些恍惚, 韓子赟扶她上了馬車,忍不住心有余悸,小聲說道:“娘子你可嚇?biāo)牢伊? 你可知道今日若換了別人,人頭恐怕早就落地了。”

    葉毓瞥了他一眼, 無心理他。

    馬車碌碌前行,韓子赟問道:“娘子打算怎么跟她相認(rèn)?”

    “我不知道。”葉毓搖頭說道,“你讓我好好想想。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不該跟她相認(rèn)了?!?/br>
    “這是為何?”

    葉毓默了默, 半晌說道:“京城許多人都知道我們與忠王府的關(guān)系,知道我是嘉儀縣主的姨母, 若是我現(xiàn)在跟她相認(rèn), 她早晚一天會弄明白這其中的關(guān)系, 自然就知道自己才是忠王真正的女兒。這孩子心思單純,許多事情就要掀開在她面前,若是陛下當(dāng)真要拿忠王府開刀,到時候叫她如何自處。”

    “她一直認(rèn)定她那個爹早就死了呢, 居然沒死透, 誰知道還會詐尸蹦出來作亂!”葉毓恨恨罵道。

    她一說,韓子赟立刻也就想到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利害。忠王府的事情如今就是個毒瘡, 早晚要發(fā)作, 皇帝正磨刀霍霍等著呢,葉毓現(xiàn)在要是跟葉初相認(rèn),葉初知道了一切, 到時候必然困擾其中。

    而且,看著皇帝那個意思, 應(yīng)當(dāng)也不愿小姑娘知道。

    韓子赟道:“娘子說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 娘子不如暫且忍耐一二, 等忠王府的事情過去了再說。只是若不相認(rèn),夫人就暫且不能以姨母的身份跟她親近了。”

    葉毓道:“我以前是心急困惑,不明所以,總擔(dān)心她不諳世事、受了什么虧待,擔(dān)心她身邊沒有長輩,滿心里也是想疼疼她。如今見著陛下待她如珠如寶,就陛下今日這個姿態(tài),把人護(hù)得眼珠子似的,怕也輪不到我疼她多少?!?/br>
    這一點韓子赟當(dāng)真是深以為然。

    葉毓道:“陛下如今高看我們一眼,無非是愛屋及烏。我如今心里知道她是長姐的女兒,能為她做什么自然不遺余力,反過來想想,也沒必要非得急著認(rèn)她了?!?/br>
    “這是當(dāng)然?!表n子赟笑道。

    *  *  *

    謝澹去到清涼亭的時候,老遠(yuǎn)便瞧見水車轉(zhuǎn)動起來了,亭子四周掛起水簾飛瀑,亭中的小姑娘說是釣魚,魚竿丟在一邊,懶洋洋躺在塌上,光著腳褲腿挽起,兩只白白嫩嫩的小腳丫很沒姿態(tài)地搭在美人榻的扶手圓枕上。

    一看就是又玩水了。謝澹走進(jìn)去,揮手屏退了丫鬟,捉住她兩只小腳丫放回塌上,順手拍了一巴掌,推開她的腳給自己挪點兒地方,口中嗔道:“這才四月間,哪里就這么熱了,仔細(xì)受涼?!?/br>
    “今天乍熱啊。氣死我了,魚今天就是不上鉤,我就玩了會兒水?!?/br>
    葉初挪動身子給他讓出點地方,謝澹在她腳邊坐下,好笑地說道:“你把水車開著,水流沖下來魚早就嚇跑了,就是有魚也看不清餌料,還釣的什么魚?”

    葉初:“魚兒吃餌料用眼睛看嗎,不是用鼻子聞的嗎?”

    謝澹:“……魚有鼻子嗎?”

    ??

    兩人疑惑對視,葉初不禁哈哈傻笑起來:“我又不是魚,我怎么知道?!?/br>
    謝澹本想跟她提一句姨母的事情,他想問她,想不想認(rèn)姨母,跟姨母相認(rèn)后會把她看得很親嗎……想想又算了。自家小姑娘的性情謝澹太了解了。

    召葉毓回京是一回事,可謝澹壓根也不希望小姑娘跟旁人太親。這個旁人當(dāng)然也包括姨母。

    兩人笑鬧了一會兒,葉初抓著他的手借力盤坐起來,指著小幾上的白瓷蓋碗叫他遞給她。

    謝澹端起來給她,順手把蓋子拿走,看了一眼碗里紅彤彤的東西問:“這什么呀?”

    “櫻桃煎?!比~初笑道,“我讓櫻桃去摘的櫻桃,做的櫻桃煎,可好吃了你嘗嘗?”

    謝澹想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她有個丫鬟叫櫻桃。

    正是吃櫻桃的時節(jié),櫻桃煎是把新鮮櫻桃去核用梅子水煮,加足白糖,不然這東西可夠酸的。原本的做法煮好后要搗碎壓制成餅,府里這道櫻桃煎是經(jīng)太醫(yī)們改良過的,沒有做成餅,而是保留了湯水,半碗色澤紅艷的湯水浸在薄胎白瓷碗里,看著就口齒生津。

    謝澹拿起托盤里的長柄小銀勺遞給她,搖頭說道:“你自己吃吧,也不怕牙酸。我怎么記得你這幾日老是吃這東西,耽誤吃飯,回頭還有肚子去吃那個什么小香豬?”

    “好吃啊,不信你嘗嘗嘛?!泵髦浪幌矚g酸甜口味,葉初非得硬喂了他滿滿一勺,自己吃了一口,滿意地瞇眼笑道,“我也沒吃多少,人家許太醫(yī)都說讓我吃了,說這個補(bǔ)脾益氣、美人顏色,養(yǎng)顏的,能滋潤皮膚長漂亮呢?!?/br>
    她說的煞有介事,謝澹調(diào)侃道:“你一個小孩子家,有什么顏好養(yǎng)的。”

    “……”葉初沖他皺皺鼻子,“哼!”

    能不能美人顏色一時半會看不出來,小女兒家雪白細(xì)嫩的皮膚本來也沒什么好養(yǎng)的了,不過這東西開胃倒是真的。

    謝澹道:“我記得小時候家中老仆會把櫻桃放進(jìn)小壇子里,一層櫻桃撒一層白糖,封上口,能保存大半個月不壞呢?;仡^讓人摘一些存著?!?/br>
    “嗯,那我叫人去摘。”葉初說,“夏日里什么都好,好吃的瓜果多,就是東西不好放,熱死個人了?!?/br>
    她這兩年調(diào)理下來體質(zhì)好了不少,可還是苦夏怕熱,夏季里總會消瘦一些,本來就養(yǎng)不胖了。謝澹這幾日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去行宮,連著兩年都沒去了,欽天監(jiān)說今年夏季怕是要更加炎熱一些。

    太皇太后那邊問了幾回,按照慣例,原本宮中三月底、四月初就會動身去行宮。再不動身天氣熱起來,路上反而要辛苦了。

    行宮涼爽,要在行宮安置她倒也不難,他是皇帝他說了算??尚袑m畢竟不比京城,宮室地方都在一起,加上近一些的宗親,為了安全又不敢在別處安置她,想給她自己專門有一個偌大的園子恐怕就不行了。

    謝澹心中思量著,便問她:“安安,宮里這陣子在商量去行宮的事情,你想不想去?”

    “嗯?”小姑娘不明所以地?fù)P起臉,抿了一口櫻桃煎問,“關(guān)我什么事呀?”

    “怎么不關(guān)你的事。”謝澹道,“你要是想去那就去,你要是不想去,我就跟宮里告假不去了。

    “你不是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嗎,你不去能行?”

    謝澹道:“這事宮里原本也還沒定,我就先問問你好有個數(shù)。不然還能把你一個人丟在家里怎么的?”

    “你是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你不去誰保護(hù)皇帝了,皇帝能答應(yīng)?”葉初說道,“那皇帝又不聽我的,去不去咱們兩個也決定不了,皇帝要是非讓你去,那我跟著你去就是了?!?/br>
    謝澹不禁莞爾,心說這事兒皇帝還真聽你的。

    他決定那還是去吧,心中思慮著去行宮的安排。

    皇家的行宮當(dāng)然不止一處,避暑慣去的北山行宮遠(yuǎn)一些,天子出京行動緩慢,小姑娘至少又得坐二三十天馬車,謝澹便決定還是去郢山吧,郢山行宮雖然規(guī)模小一些,但風(fēng)景很好,離京也近,反正他也沒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要帶,住得下了。

    小姑娘吃完了櫻桃煎無聊,腳丫子踢了踢他問:“哥哥,行宮好玩嗎,我們要是去了住在哪里?”

    “自然有地方住,這事還要你cao心?!敝x澹道,“行宮涼爽,山間景色也不錯,京城里到處四四方方的就容易悶熱?!?/br>
    “那我去?!比~初笑道,“你記得幫我挑一個清靜點兒的地方住,把我的小珍珠也帶上?!?/br>
    兩人在清涼亭消磨到日頭西落,謝澹已經(jīng)把行宮的行程事宜在心中安排得七七八八了,便叫人備車,晚霞漫天中出門去樊樓。

    葉初上回第一次吃這個杏奶小香豬十分喜歡,也不知是天熱還是零嘴吃多了,今天再吃竟覺得其實也不過如此。

    她自己還分析了一下,上回可能因為韓靜姝坐她旁邊吃那么香,讓人看著也跟著胃口好了。

    “哥哥你覺不覺得,看著別人大快朵頤,就會覺得挺好吃的?!比~初笑,知道葉茴這會兒在門口守著,放低了聲音湊近他,小聲說道,“還有葉茴,她最貪吃,我每次看她吃東西,就會覺得很好吃的樣子。”

    這就是葉茴經(jīng)常能跟她午膳蹭飯的原因?

    謝澹還真沒這個經(jīng)驗,誰敢在他面前大快朵頤啊。謝澹道:“我每天也就看你吃飯了,整天跟喂貓似的。”

    葉初沖他做了個鬼臉,用力撕下一大塊烤乳豬,本來想表演一下“大快朵頤”給他看的,看了看那塊rou實在有點兒太大了,干脆放到謝澹盤子里。

    “對了哥哥,我們要是去行宮,韓靜姝也去嗎?”

    “韓靜姝……”謝澹頓了頓,笑道,“應(yīng)該是去的吧,這我得問問?!?/br>
    “她要是去,我們就能賽馬了。韓靜姝吹牛說原先在西北邊關(guān),她那些堂哥們賽馬都賽不過她?!?/br>
    謝澹:好吧,帶上小珍珠,還得帶上韓靜姝……

    *  *  *

    翌日宮里就傳下旨意,今年去郢山行宮避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