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后是朕小青梅在線閱讀 - 皇后是朕小青梅 第8節(jié)

皇后是朕小青梅 第8節(jié)

    無他,出頭的人是先皇后的侄女、皇上的嫡親表妹,顧如瑛。

    要論跟皇上親緣的親疏遠(yuǎn)近,顧如瑛比許漣漪和薛玉潤都該更勝一籌。

    只可惜,當(dāng)初四大輔臣里沒有顧家,顧如瑛沒跟皇上自幼定親。否則,興許這皇后之位該是顧如瑛的也說不定。她們可沒有顧如瑛這樣的身份,不想無辜被牽連進這樣的爭端里。

    趙瀅咬了一下唇,問道:“顧jiejie最擅長的,不是琴么?你每次在書院大比,彈琴都是第一。要不,顧jiejie還是彈琴,不要彈箏吧?”

    “這樣的場面,顧jiejie原也用不著彈琴?!比髌沉搜垩τ駶?,自覺有人能壓她一頭,總算能心平氣和地笑道:“蔣山長素手妙音,琴音《高山流水》名震天下。顧jiejie可是深得蔣山長真?zhèn)鞯??!?/br>
    顧如瑛對上名不見經(jīng)傳的薛玉潤,彈琴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太過大材小用了。

    三公主的話,說出了其他人的心聲。

    盡管錢夫人被太皇太后邀請入宮教導(dǎo)薛玉潤,可錢夫人遠(yuǎn)不如蔣山長那般頗負(fù)盛名。而且,她們都知道顧如瑛于弦音一道極有天賦,琴、箏皆有涉獵,在同齡人之中,無出其右。

    時人都覺得彈琴比彈箏更難,顧如瑛彈琴的造詣已如此之深,更何況彈箏?

    許漣漪捏了一下帕子,也勸道:“顧jiejie,薛meimei畢竟比我們都小些。若是想換一樣樂器,也無妨吧?”

    “我喜琴也喜箏。”顧如瑛沒有如三公主期望的那樣落井下石,她看向薛玉潤,沉聲道:“若是薛meimei想換成彈琴,我也奉陪到底?!?/br>
    這明晃晃的相爭到底、毫不相讓的意味,讓先前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小娘子們,都抑制不住好奇的心思,時不時地往薛玉潤身上瞥。

    她們都想看看這位年幼失怙、養(yǎng)在深宮、聲名不顯的未來皇后,究竟會不會接招。

    薛玉潤當(dāng)然是要接招的。

    她還心心念念著錢夫人手里的話本子呢。

    更不用說,她身為錢夫人的關(guān)門弟子,也斷不會畏而不戰(zhàn)。

    “不換了?!毖τ駶櫞蚨酥饕猓溃骸熬蛷椙毓~吧,秦箏熱鬧?!?/br>
    “行。”顧如瑛點了點頭,道:“我可不會因為你年紀(jì)小就讓著你。”

    “嗯。”薛玉潤朝顧如瑛點了點頭,認(rèn)真地道:“顧jiejie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br>
    顧如瑛深看她一眼:“不吝賜教?!?/br>
    第10章

    等許太后和太皇太后走下畫舫,便知道了小姑娘們商量過后的結(jié)果:在乞巧節(jié)前比試樂器,乞巧宴不比。

    許太后面色無異,太皇太后倒是拉過了薛玉潤的手,笑著問她:“湯圓兒,你怎么還是想?yún)⒓哟蟊???/br>
    “我是先生的關(guān)門弟子,可不能讓先生在蔣山長面前丟面子?!毖τ駶櫻赞o鑿鑿,說罷,又悄聲道:“我還想拿先生的獎賞呢?!?/br>
    太皇太后笑嘆一聲,調(diào)侃道:“可惜了有人求來哀家跟前的心思。”

    “誒?”薛玉潤一下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太皇太后也不解釋,拍了拍她的手背,就松開了手:“好孩子,好好準(zhǔn)備吧?!?/br>
    *

    薛玉潤和顧如瑛要比試秦箏的消息,不多時就出現(xiàn)在了每一位小娘子的家書里。

    未來的皇后若是敗給了皇上的表妹。

    嘖嘖。

    怎么想都至少能成為都城三個月茶余飯后的談資啊!

    不僅如此,此事一出,太皇太后便表示要攜錢夫人一齊禮佛,不在靜寄山莊久留。而蔣山長本來就要回巾幗書院授課,直到大比那日再回來。換而言之,就是擺明了不會在此期間給薛玉潤和顧如瑛開小灶。

    薛玉潤和顧如瑛,且得各憑本事了。

    這一下,比試的消息不僅出現(xiàn)在了小娘子的家書里,更是如風(fēng)一般悄然傳遍了都城。

    *

    與此同時,小道消息的主角薛玉潤,正在奮筆疾書地寫《相思骨》一到五冊的名字。然后,她把字條貼在了自己書桌前的墻壁上,以作勉勵。

    薛玉潤嚴(yán)肅地端詳著這張紙,看起來意志堅定。

    然而,當(dāng)芝麻和西瓜撒著腳丫子朝她跑來,服帖的耳朵都飛揚起來時,“意志堅定”的薛玉潤嗚咽了一聲,左手抱著芝麻,右手?jǐn)堉鞴?,在拔步床上滾了一個來回:“嗚嗚,我本來還想多留些空暇給二jiejie和芝麻、西瓜,這下都得用來練箏了。”

    說著,薛玉潤又遺憾地揉了一把兩只狗。

    芝麻已經(jīng)過了剛見薛玉潤時欣喜若狂的階段了,它懶洋洋地趴在薛玉潤的懷里,兩只前爪伸長,抵在薛玉潤的手臂上,伸一個舒服的懶腰。

    西瓜更調(diào)皮些,瘋狂地?fù)u著尾巴,試圖蹦來蹦去,眼瞧著就要踩到薛玉潤的胸口——被瓏?yán)p捏著后頸抱了下來:“姑娘這時間便是想留給二殿下,怕是也留不成?!?/br>
    薛玉潤聞言坐了起來:“說來,二jiejie怎么沒來?我看孫姑娘也沒來?!碧笠惭埩硕€馬孫家的姑娘來避暑。

    “說是二殿下病了,二駙馬陪著她?!杯?yán)p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孫姑娘自然也不好單獨來,許是要等到乞巧節(jié)后才來?!?/br>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姑祖母賜太醫(yī)了嗎?”薛玉潤擔(dān)心地問道。

    “賜了,姑娘放心。”瓏?yán)p溫聲勸道:“大約是換季,所以容易生病。孫家的人說,大夫也看過,不是什么大事兒。只是怕過了病氣,所以先在家修養(yǎng)?!?/br>
    “那就好?!毖τ駶欬c了點頭,麻利地下了床,順手把芝麻也抱了下來:“那我再寫一封信給二jiejie。給家里送家書的時候,也把我給二jiejie寫的信送過去。”

    瓏?yán)p應(yīng)了下來,伺候著她凈了手,又去換過拔步床上的被褥。

    薛玉潤在給二公主的信中寫到了“彈箏”二字,不由得拿筆桿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下巴,然后轉(zhuǎn)身對瓏?yán)p道:“瓊珠殿收拾好了嗎?要是收拾好了,一會兒我去試試箏譜,看要選哪一首?!?/br>
    “姑娘不在這兒練嗎?”瓏?yán)p剛拿出彩鸞歸令云和箏,一時沒回過神來。

    “陛下最近不知在忙些什么,那天連午宴都懶怠去。”薛玉潤搖了搖頭,指了指南殿的方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我掐指一算,最好改日再在太歲頭上動土?!?/br>
    “婢子也是糊涂,忘了您現(xiàn)在住在太清殿。陛下素來喜靜?!杯?yán)p被她逗笑了:“先前德忠公公著人來提醒了一聲,瓊珠殿已經(jīng)收拾好了,您去瓊珠殿練也方便?!?/br>
    “嗯,去請瀅瀅來。你去吩咐一聲,我晚膳也在瓊珠殿用?!毖τ駶櫿f完,繼續(xù)專心致志地給給二公主寫信。等寫完信后,薛玉潤便帶著彩鸞歸令云和箏,欣然去了瓊珠殿。

    *

    趙瀅一見到薛玉潤,就迫不及待地跟她分享都城如今最熱門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皇上表妹臥薪嘗膽怒爭鋒,未來皇后藏拙于巧始展鴻——乞巧佳節(jié)月下逢,素手撫箏敲勝鐘。且看鹿死誰手、得向瑤宮摘魁松!”

    薛玉潤:“……都城人是不是太閑了點?”

    “何止呢。不知是怎么傳的,都以為你跟顧jiejie是要在乞巧節(jié)上比試。”趙瀅“嘖嘖”了兩聲,往自己口中丟了一顆果子。

    薛玉潤嘆息:“這下糟了。”

    “怎么了?”趙瀅困惑地問道:“傳聞罷了?!?/br>
    瓏?yán)p也安慰道:“姑娘,不礙事的,靜寄山莊里沒有人敢亂說話?!?/br>
    薛玉潤搖了搖頭:“悠悠眾口,不止靜寄山莊。以訛傳訛久了,就算不是真的,順勢而為也能變成真的。我看顧jiejie也不像在乎在什么日子大比的模樣,多半會同意改日子。如果我不應(yīng),就會顯得怯戰(zhàn)?!?/br>
    薛玉潤幽幽地嘆了口氣:“唉,我們就只是想好好地切磋一下功課,怎么總有人要出幺蛾子呢。”

    果然,不多時,福春就一臉歉意地詢問薛玉潤,顧如瑛跟她的切磋能不能挪到乞巧宴上進行,說是給乞巧節(jié)添點新意,也添點彩頭——顧如瑛和蔣山長,都已經(jīng)同意了。

    薛玉潤應(yīng)了下來,又道:“不過,先前說好了是切磋功課的大比,即便挪到乞巧節(jié),也要隱名才行?!?/br>
    這也就意味著,她們彈箏時不會露臉。即便在乞巧節(jié),還是可以最大程度地保證專注于切磋箏曲,而不是爭奇斗艷。

    福春很是遲疑,沒敢一口應(yīng)下,只說要先問過太后。

    待福春一走,趙瀅一把握住了薛玉潤的手臂搖了搖:“湯圓兒,你說話這么準(zhǔn),趕緊說兩句‘薛玉潤一定能拔得頭籌?!覀兊摹断嗨脊恰房啥贾竿懔耍 ?/br>
    趙瀅說罷,自己先雙手合十祈禱了一番。

    薛玉潤被她逗笑了:“行了,快來幫我聽聽,哪首曲子更好。”

    她正身端坐,輕撥箏弦。

    *

    薛玉潤在瓊珠殿練箏之時,楚正則正埋在成山的奏章和書冊里。

    “陛下,您歇一歇吧?!币姵齽t凝視著同一份奏章許久,德忠趁著他他微揉太陽xue時,連忙低聲勸道:“晚膳已經(jīng)晚了一個時辰,您多少喝碗粥吧?!?/br>
    楚正則沒應(yīng),他的視線仍落在手中的奏章上,忽地問了一個似乎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鮫紗送到邀月小筑了嗎?”

    德忠躬身道:“送過去了,太后很高興,午時已命匠人換了窗紗?!?/br>
    “嗯。”楚正則淡應(yīng)一聲,拿過玉璽,蓋在了這封奏章上。

    他靜靜地看了會兒朱紅的“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字,過了會兒,才“啪”地合上奏章,交給了德忠:“這是許侍郎晉封工部尚書的旨意,朕已畫敇,你一會兒就送到門下省去鈐印?!?/br>
    德忠低下頭,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喏。”

    許侍郎是許太后的胞兄,本是工部侍郎。今年,工部尚書忽然大病,提出致仕。而許侍郎因為檢修靜寄山莊有功,被吏部舉薦,晉升為工部尚書。

    楚正則如今只是聽政,尚未親政。六部的人員變動,主要還是四大輔臣商議。今天,楚正則就在太清殿聽他們你來我往,打了一整日的機鋒。

    輔臣中的三位,同時也是中書省、門下省和尚書省的長官。

    輔臣之首薛老丞相,也是中書令,負(fù)責(zé)起草詔令;第三大輔臣許老太爺是門下令,負(fù)責(zé)封駁審議;第四大輔臣趙尚書令,則負(fù)責(zé)執(zhí)行。

    除此之外,第二大輔臣中山王是他的叔祖父,行勸諫之職,不參政事。

    四大輔臣之中,本以薛家為首。但薛老丞相年邁,致仕近在眼前。趙尚書令雖有實干,但威望不夠,所以明哲保身,不肯露出絲毫傾向。

    薛老丞相有讓權(quán)之意,太皇太后也不再垂簾聽政。但中山王與許門下令交好,許門下令,也即太后之父,隱隱有成為四大輔臣之首,把控朝政的趨勢。

    工部尚書一職,就是他們重要的一步。

    但這一步,楚正則必須要讓他們走。

    除此之外,還有后宮四妃九嬪的人選……

    楚正則將視線移到食盒上,揉了揉疲憊的眉眼:“北殿擺膳了嗎?”

    德忠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一面端上蓮子百合粥,一面答道:“陛下放心。薛姑娘午時去了瓊珠殿練箏,在瓊珠殿用的膳,沒有晚?!?/br>
    楚正則淡漠疲乏的眉眼微舒,他用瓷勺緩緩地攪著粥,微微一笑:“回來了嗎?”

    “還沒回來?!钡轮一氐溃骸把媚锼貋砬趭^,又擔(dān)心攪擾您,提前跟奴才說了會晚些回來?!?/br>
    楚正則攪粥手一頓,抬頭看了眼外頭的天色。蟬翼紗窗染上的緋色正在漸漸淡去,隨之攀上來的,是昏昏夜色,將那火燒一般的余暉擠占得幾乎只剩下天際一線,像是眨眼就要被墨色吞噬。

    廊上的燈火,早比天光更耀眼。

    薛玉潤怕黑。

    他松開手,瓷勺撞在碗壁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楚正則站起身來:“朕出去走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