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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要命!! 將夜猛地瞪圓杏眼,一臉驚恐,像是躲避什么洪水猛獸似的躲開師尊覆在額前的掌心,整個人往后退,踉蹌幾步,后背貼在窗框上。 見師尊愣在原地,眼神疑惑,慢慢收回抬起的手,好似無事發(fā)生。 將夜都替師尊尷尬。 師尊一定很傷心吧? 從前明明如膠似漆,日夜相伴于床榻、泉池、小樹林,還有咳咳,如今卻被一貫糾纏索求的老攻無情躲開。 心里肯定很難受! 他心中愧疚,又感激師尊救了自己,但他實在做不到像原主一樣糾纏不休滿足師尊。 將夜喉結(jié)滾了滾,將緘默在喉的話說了出來。 師尊,你是好人。 被發(fā)了好人卡的師尊: 將夜:我知道他不,我,我以前所作所為都是錯的,我不該覬覦師尊,不該染指師尊,不該讓師尊承受這種痛苦。 并不覺得自己被染指的師尊: 將夜垂眸,痛定思痛。 師尊,過去的都讓他過去吧,我們這么下去是沒有好結(jié)果的! 師尊: 將夜毅然說完這些話后,都不敢抬眸看師尊,生怕看見那張昳麗的面容蒼白如紙,那雙柔情的桃花眸緘封冰潭,落滿傷心。 腦袋上那撮軟毛瞬間蔫耷下來。 將夜撿起外衫披上,被眼前的血色一晃,才發(fā)現(xiàn)搭在木椅上的白衫是師尊換下來的。 那是今日為了救他而受的傷,而流的血。 他的情緒徹底跌落谷底,甚至想替師尊扇自己幾個大耳刮子。 囁嚅道:師尊好好養(yǎng)傷,我我 我了半天,也組織不好語言,最后還是猛地鞠了一躬。 大聲誠懇地認錯:對不起! 幾乎是連滾帶爬,倉皇逃走一般,離開師尊的水榭寢居。 師尊沒有阻攔,站在門口,看少年遠去,少年跑了一半還回頭看他一眼,一對上眼,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跑得更快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直到少年徹底離開神隱峰的結(jié)界,云諫才迎來第二位客人。 步凌塵從溫泉小筑趕來,一推門,就瞧見擱在椅背上的刺目鮮紅,那顏色太明顯了,云諫的居所幾乎看不見什么重色的裝飾,就連種下的花草都色澤偏淺。 你受傷了? 云諫不置可否,步凌塵也就隨意一問,沒見的多上心。 畢竟這點傷對于云諫日常承受的那些來說,無異于蚊子叮了一口,針扎了一下。 云諫沒抬頭看他一眼,一直伏在案前,像是作畫。 步凌塵也不把自己當客人,拉出個搖椅,自顧自地坐下,閑侃。 你剛剛忽然離開溫泉小筑是為了你那徒弟吧?他又闖禍了? 云諫:被人帶去了后山。 呦嚯,好家伙,誰搞的惡作劇?后山他也敢去,被小簡撞見了沒?不死也得脫層皮吧?步凌塵興奮地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他沒事,簡十初要洗掉他神魂中的記憶,我替他動的手。 步凌塵瞇了瞇眼:人傻了還是殘了? 云諫畫完一張紙,吹了吹半干的墨漬,又換了一張紙繼續(xù)描摹。 用尾翎做了個障眼法罷了,只要所有人以為他已經(jīng)缺失那段記憶就行。 不剖神魂怎么可能洗得掉記憶?步凌塵來了興致,你是怎么讓他們覺得你在不傷及神魂的情況下還能洗掉那小子的記憶的? 云諫抬眼睨他,淡淡道:我什么也沒做。 步凌塵震愕:他們信了? 云諫:為何不信? 呃只憑借一個神隱峰仙尊的名聲,以大乘修者,半仙神息的名義,好似在那些小輩面前就無所不能了似的。 自然,云諫確實不需要解釋,他們信了那是他們的事。 只是步凌塵搞不明白,這個將夜也沒什么特別的,眼前這個看萬般事物如同看死物的薄情男人,為何要三番四次救人性命? 大發(fā)善心啊? 嗤,他才不信。 云諫停下手中的羽筆,頓了會兒。 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你說。 你可知這些是何種功法? 步凌塵趿步靠過去,一眼瞥上紙面,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震驚不已。 他看著云諫,目瞪口呆,像見了鬼似的。 這些你從哪兒弄來的? 看見了,覺著怪異,便記了下來。云諫神色如常,我以前沒見過這些 似謫仙一般的白衣男人,面無波瀾地畫著一紙春宮圖,又擺出一副稚童般的不解神態(tài),指著畫上不堪入目的動作,一本正經(jīng)地問步凌塵:他們?yōu)楹芜@樣? 紙上的內(nèi)容堪稱傷風敗俗。 云諫的畫功極好,將那一紙荒唐畫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若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可步凌塵分明看到一幅幅躍然紙上,相互交纏的身軀就是眼前這提出問題的人時,喉嚨里像是卡了苦果核,不知從何說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