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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凌塵:你在哪兒看見的? 風掀開一頁紙,畫面上另一個主角的面容也露了出來。 不用猜了,畫面上,那個從身后抱著衣袍漸松,面染紅暈的云諫之人,就是將夜! 真辣眼睛啊! 將夜的神魂中。云諫坦然地好似那畫里頭的人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步凌塵震驚之余,不由感嘆,嘖嘖,你這徒弟心思不但野,懂的還挺多,花樣也不少,嘖嘖嘖。 云諫不解:他是在自己研究一種功法?從哪兒學的?我沒有教過他。 嗯這種功法,他教你還差不多。 步凌塵的眼神忽然曖昧起來。 這個啊是專門用來欺師滅祖的功法。 作者有話說: 各用一句話形容對方: 將夜:師尊這個人呢,純情,善良,只要別黑化,那就是個好人啊! 師尊:心思野,懂得多,花樣不少?這話什么意思? 將夜(小臉通黃):師尊過獎,我再接再厲! 第11章 師尊悟了 師尊是鐵了心讓他做那只累死的牛 云諫端詳著自己筆下的畫面,一副認真研究的模樣。 步凌塵看了直搖頭,你當真一點都看不明白這是什么? 看他困惑皺眉,步凌塵嘆了口氣,揮袖將自己收藏的畫卷拿出來,鋪陳在云諫面前。 相似的姿態(tài)和動作直兀兀撞進云諫眼中,他依舊困惑不已,待到畫卷完全展開,末尾輔助解釋畫面的幾行字露出,云諫終于露出微愕的神色。 呃步凌塵饒有興致地勾唇看著云諫,眼睛都不眨,生怕錯過什么罕見的畫面似的。 這種性情薄涼,情緒無波的人,竟也有今日。 不過寥寥數(shù)行字,正常情況下一眼掃過也就讀完了,云諫竟像是不識字似的盯著看了很久。 每個字拆開他都認識,合在一起卻讓他覺得難以通讀下去。 謫仙一般神色寡淡的男人,臉上漸漸露出震愕不已的表情。 他確認了幾遍,自己沒看錯,又將目光放回那些姿態(tài)詭異的畫卷中。 那些相互糾纏的人肢體描摹的惟妙惟肖,唯獨沒有畫臉。 而他親筆畫下的畫面卻不同,扭纏在一起的姿態(tài)與步凌塵展開的畫卷有個七八分相似,而添上他和將夜的臉時,顯得尤為詭異。 然而,像這樣的畫面,云諫并未畫全。 他在將夜的神魂中看到的可不止這些,眼前不過是冰山一角。 步凌塵私藏的畫卷中還有很多難言的姿勢,云諫都在將夜的神魂記憶中見過。 場景除了溫泉小筑,還有神隱峰云海山巔、主峰竹林、將夜寢居 甚至他如今身處的這間水榭也有兩人糾纏的片段 若是靜態(tài)的畫面,或許云諫還不能明白透徹。 但配合上畫卷中描述的文字,以及將夜記憶中不斷聳動的身體,和自己似忍受不住一般屈辱喊叫,呻吟不斷 又想起將夜這幾日反常行為,少年的臉動不動就紅透 將夜曾說:可可我做出那樣的事 大不了我再以色侍人一次!滿足他,再吹個枕邊風,不愁你不得救! 不該覬覦師尊,不該染指師尊,不該讓師尊承受這種痛苦! 這些云諫一直覺得莫名其妙的話,頓時有了一種新的解釋。 銀白色的長發(fā)從肩頭垂落,隨著他微含下頜,半掩住瓷白的臉頰,一雙羽睫倏然輕顫了一瞬,又極快地收拾起短暫的錯愕。 重新將一雙清冷絕塵的眼眸抬起。 步凌塵像是得了趣,訕笑道:懂了? 話音剛落,面前驀然燃起一簇熊熊火焰,險些燒掉步凌塵眉毛,他趔趄兩步才反應過來。 只見云諫親筆畫的畫,連著那張卷軸都付之一炬。 步凌塵一反應過來就沖上前去搶自己的畫卷,手背都被灼傷了,還是只搶回了半匹殘卷。 他頓時不高興了,垮批著一張臉憤憤道:你燒你自己的東西也就算了,我的寶貝得罪你了? 焰火燃畢,余燼都落地成齏粉。 云諫一揮云袖,桌面又是干干凈凈,就像剛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唯獨步凌塵懷中捧著的殘卷 桃花眸像是緘封冰潭,只睨去一眼,步凌塵就慌忙將殘卷收回袖中。 云諫淡淡道:這種污穢骯臟的東西,留著做什么? 步凌塵不以為意,反倒笑笑。 我是個死了道侶的人,亡妻留下的東西自然要好好保存,當作念想罷了。早知道你這樣,我就不拿出來給你看了! 說到后面倒是有些委屈。 云諫不會同情他死不死道侶,他在情感一事上向來沒什么需求,嚴格來說,不止是情愛,其他情緒也不見得有多濃烈。 只是一回想起將夜神魂記憶中的畫面,他隱隱透出一種惡心的感覺。 那感覺或許和將夜無關,但具體的云諫記不得。 那只是一種情緒,而非記憶。 被人覬覦,還被人在腦海中肖想成婉轉承歡,雌伏身下的樣子,讓云諫覺得很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