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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蝗幌氲绞裁矗骸巴蹯o美是不是蕓南的?當時我還開玩笑,說跟她去她家鄉(xiāng)那邊玩,好像苗僵就在蕓南那邊?!?/br> “她是苗僵的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她只說是云南那邊的。” 虞濃聽完精神一振,原本她都把王靜美排除了,因為對方結婚已經(jīng)離開了宿舍。 可是現(xiàn)在…… “蕓南啊。”虞濃裝作感興趣地看著她們道:“聽說那邊蟲子多,有一種叫蠱?是一種人工培育的特殊蟲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郁書慧將枕頭重新擺了擺道:“王靜美說過蕓南那邊好多水果,她沒說過蠱蟲呀,剛來時,大家想家了,聚在一起各自說自己家鄉(xiāng)事的時候,我倒是聽她提過一嘴,不知道你們記不記得,她說她們那邊有換命的,當時我聽了覺得挺恐怖的?!?/br> “換什么?” “換命。” “怎么換???” 郁書慧呵呵笑了聲:“這我就不知道了,她當時沒有細說,就說如果一個人很倒霉,就會想找人換命,將倒霉的運,換到別人身上,自己就好了,通常會找些命好的人換……” 蕓南,換命,倒霉…… 感覺這幾個字連上了。 蕓南舍友王靜美,提起過換命術,倒霉的人是虞濃。 “我和王靜美關系怎么樣啊,康姐?” 康瑗都躺下了,聽到笑噴:“怎么樣你不知道啊,還問我,你們倆就是個冤家,來知青點第一天就吵起來,沒兩天你內衣丟了,非說是她拿的,王靜美就說自己沒拿,兩個人差點打起來……” 里面躺著的關葒突然不耐煩道:“煩不煩啊,要說話出去說,還讓不讓人睡午覺了?” “行行行,不說了。” 接著,宿舍里就沒有聲音了。 虞濃也沒再說話。 她倚在床頭,拿著書,其實根本沒有看書里的內容。 窗口的風,徐徐吹來。 很快宿舍里其它三人,穿著小背心和四角短褲,躺在床鋪上睡著了。 虞濃看了眼手腕的表,12點整,下午兩點上工。 中午有兩個小時休息時間。 虞濃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被換命了。 但這是她現(xiàn)在唯一打聽出來的消息。 假設,她被換了。 那么這個人,是王靜美嗎? 她忍不住伸手,拿過桌子上的鏡子照了下自己。 兩條小辮子柔軟地垂在胸前,松散的空氣劉海,她依然純美動人,眼波一轉,動人心魄。 身上普通白襯衫,藍褲子,但她的顏值能抬高衣服的檔次,身材爆表能提升衣服的品味,只是上午一個雞腿下去,虞濃覺得胸前衣服都有點緊。 雞腿果真營養(yǎng)得很啊 她現(xiàn)在看起來,依然花嬌人更媚。 這才放心地放下了鏡子。 想了想,她打開了魔方,打開前看了其它三人一眼。 她小心將床鋪的幔帳放下來,幔帳是以前的那種舊款,很厚,透氣性不太好,但很方便遮擋別人視線。 這次她想做個試驗,從魔方里拿東西。 她摘的是紅棗。 巧克力紅棗像一個個小糖葫蘆一樣,掛在樹上。 虞濃慢慢地摘下一個,一邊摘一邊觀察周圍,沒有少。 摘了三個,周圍的棗沒有反應,但虞濃在摘第四個的時候,右前方的一個紅棗,突然平空消失了。 虞濃手頓住。 她抿了抿唇。 接著,她又摘了一個,沒有反應,在摘第八個的時候,旁邊的一個巧克力棗兒又在虞濃眼皮底下不見了。 她摘下來十個巧克力棗,有兩個不知所蹤。 所以,若是換命的話,竟然連她魔方里運氣得到的東西也能被換走嗎? 好在,對方并不是無所不能。 似乎只能換走她十分之二的美貌。 十分之二的氣流,十分之二的棗兒。 可單是這種程度的話,她不至于一進入噩夢里,就差點死掉啊…… … 知青宿舍旁邊的大樹上,蟬鳴聲響亮。 關葒被吵醒,破口罵道:“早晚我要去樹上把它們全捉了下油鍋炸,可討厭的東西!” 康瑗出去洗衣服,郁書慧睡了會也醒了笑著說:“我們家鄉(xiāng)那邊叫金蟬,夏天的時候,好多人捉,沒rou吃的時候就愛吃它,可以干炒,炒完嘎嘣脆,吃起來很香,有股雞腿味兒。 虞濃將幔帳掀起來。 “靜美?你怎么回來了?”外面?zhèn)鱽砜祴艿穆曇簟?/br> “我正好路過咱們大隊,特意來給你們送喜糖?!?/br> “這怎么好意思,快進來!” 接著有個女知青笑呵呵的與康媛一前一后走進來。 一進來她見到的就是虞濃掀起幔帳,露出了一張精致絕美,雪膚烏發(fā)的臉蛋。 唇色鮮紅如櫻,美得如詩如畫。 王靜美站在門口,愣了一下。 “怎么啦?進來啊,你這才走了幾天,來宿舍還認生啦?!笨佃ゴ蛉さ?。 王靜美目光閃爍,驚疑不定地看著虞濃。 虞濃的目光也極不客氣地將對面的王靜美,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打量了一遍。 不對。 不太對。 虞濃的兩成美貌,就抵普通人的六成,如果本身再有點顏值,那也是個清秀美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