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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心頭壓力無比大。 三次機會,就剩一次了。 不是威遠老將軍,不是王召之,那九王妃會對什么感興趣呢? 正擰眉細思,忽的腦中電光火石一閃。 不對啊。 她來這里,任務(wù)是在威遠老將軍一事上引導(dǎo)九王妃。 現(xiàn)在,九王妃對威遠老將軍的事不感興趣,那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留下了。 這么一想,丫鬟立刻抬眸去看蘇清豎起的中指,一臉無奈。 “奴婢蠢鈍,想不到王妃對什么感興趣,奴婢……不為難王妃了,奴婢現(xiàn)在就走?!?/br> 福星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而朝蘇清看過去。 蘇清似有若無點了下頭。 福星立刻抱著鴨鴨上前,“你當(dāng)這里是什么?菜市場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許走!” 氣勢沖天。 語落,懷里的鴨鴨似乎為了配合福星,跟著就叫了一嗓子。 丫鬟…… 第四百一十四章 空白 福星一臉兇殘。 “想走也不是不行,不過,留下藥錢,你用的這藥,當(dāng)初宮里太后娘娘買,三萬兩一瓶兒的價格?!?/br> 丫鬟…… 顫抖著眼皮,望向桌上的瓷白小瓶兒。 這么拇指高低的一瓶兒藥,三萬兩? 明搶嗎? 鬼使神差,丫鬟道:“這藥,不是我主動要的,是你們趁我昏迷給我涂得。” 這話一出,福星頓時就真怒了。 “不是你主動要的,所以,你是打算涂霸王藥,不給錢嗎?” 蘇清…… 只聽說過霸王餐,這霸王藥還頭一次聽說。 福星的造詞能力…… 比得上女媧造人的能力了。 福星語落,那丫鬟一臉為難的道:“我是你們從棺材里撈出來的,撈我出來你們該就知道,我身無分文,我拿什么支付藥費,莫說三萬兩,三兩我也沒有,真的?!?/br> 福星盯著她,片刻,幽幽道:“既然你沒錢支付藥費,那就把藥還給我?!?/br> 丫鬟…… 嘴角一抽,“還……還給你?怎么還?” 話音兒還未落,就見福星拿出一把亮閃閃的匕首。 “你做什么?” 福星笑得陰沉,“當(dāng)然是把給你涂上去的藥刮下來?!?/br> 說完,俯身直撲那丫鬟。 “??!” “不要!” “不要?。 ?/br> …… “不要動,你越是掙扎越是疼哦。” “都到了這份上了,你掙扎也沒用。” “乖乖,我很快就完!” …… 蘇清……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營帳里發(fā)生了什么少兒不宜的事。 場面太過激烈,她都看不下去了,轉(zhuǎn)身抬腳出去。 才出門,薛天過來了。 當(dāng)時從瀘家離開時,蘇清便派人找薛天,讓他追蹤那批被拉走的銀子。 “找到了?” 薛天抱拳,行了個禮,“找到了,在石河鎮(zhèn)的一處宅子里?!?/br> 石河鎮(zhèn)? 蘇清蹙眉。 “石河鎮(zhèn),是誰的勢力范圍?” 薛天道:“石河鎮(zhèn)在京都和京西宣府的地界處,一半屬于京都范圍,一半屬于京西宣府?!?/br> 京西宣府…… 京都門戶的要塞之地。 駐軍十萬,這十萬駐軍卻并不用來征戰(zhàn)南北,只守護京都安全。 防的,是有人造反。 也就是說,這十萬駐軍,專門用來保護皇宮安全,聽從皇上調(diào)遣。 這種駐軍,一般和他們這種征戰(zhàn)的軍隊,沒有什么恩怨瓜葛,更沒有什么利益糾紛。 怎么那批消失的銀子,卻去了那里。 是偶然? 哪有那么湊巧的偶然。 思緒微斂,蘇清朝薛天道:“放銀子的宅子周圍,什么人守著?” 薛天搖頭,“并無人守著,宅子里只住了一對老夫婦,那對老夫婦應(yīng)該也不是宅子的主人,他們住在宅子的廂房?!?/br> 蘇清頷首,抱臂摸摸下巴上并沒有的胡子,嘴角勾出一縷放蕩不羈的笑容來。 “把銀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出來,費勁兒嗎?” 薛天想了一瞬,“有些難度,但是,能做到?!?/br> 蘇清便一笑,抬手朝他肩頭一拍,“好,交給你了,把銀子給我偷出來,箱子里給我裝上石頭?!?/br> 薛天立刻領(lǐng)命。 薛天一走,福星從營帳里出來了,“主子,又暈過去了?!?/br> 蘇清略點頭,指了營帳旁的守衛(wèi),“看好了,別讓她出來。” 語落,抬腳朝外走。 福星抱著鴨鴨跟上去,“主子,她知道云王那么多秘密,還知道威遠軍的事,您怎么不讓她說啊。” 蘇清冷笑道:“送上門的,向來沒有好貨!” 福星若有所思點點頭,“意思就是,碎花樓的姑娘不如良家婦女好?” 蘇清…… 你真棒! 福星說完,忽的想到什么,小眼神嗖的一亮。 “主子,就算送上門的不好,可聽一聽也無妨啊,這就好比,碎花樓的姑娘雖然不如良家婦女好,可白睡也不吃虧??!” 蘇清…… 看著福星,幽幽道:“白睡的姑娘,你怎么知道她沒病呢?” 福星立刻小臉兒一緊,認同道:“那倒是,花柳病這種事,要命。這么說來,主子,您到底為啥不聽她說?” 蘇清…… “我不想被她帶節(jié)奏?!?/br> 調(diào)查威遠軍的事,她有自己的打算。 若是聽別人說的太多,容易影響她自己對事情本身的分析和安排。 那樣的結(jié)果就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一輩子走不出別人的圈套。 就比如現(xiàn)在。 她之前連王召之這個名字聽都沒有聽說過。 更不會因為這樣一個名字而動什么心思。 可眼下卻非常好奇,王召之到底是誰。 火燒洛河鎮(zhèn)什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聽她的口氣,這是件了不得的事,既然是了不得的事,為何她一點沒有聽說過。 腦子里有關(guān)這件事的記憶,空白。 “你聽說過洛河鎮(zhèn)嗎?”蘇清轉(zhuǎn)頭問福星。 福星搖頭。 “你知道王召之嗎?” 福星……搖頭,搖完頭,福星道:“主子,夫人也姓王,她說的王召之,會不會和夫人有關(guān)!” 蘇清白了福星一眼。 “這天底下姓王的人多了去了?!?/br> 說罷,抬腳就走。 “主子去哪?” “去找我娘問問她知不知道。” 福星…… 王府。 蘇清去的時候,王氏正在指揮著一眾下人修建花架。 原本挺好看的花架,被王氏一番指點,現(xiàn)在……不堪入目。 “娘,好好地,您折騰它干嘛?看把這花架給丑的!” 立在王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