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 第6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不沉淪、重生后,偏執(zhí)大佬追妻一百零八式、就范(【真】母子3p)、穿成豪門心機女配、她種的紅薯比蜜糖還要甜、支棱起來!帶物資不做七零受氣包、美人羸弱不可欺、小姐的惡犬(GBG NP 惡女萬人迷)、南渡龍蛇錄、反派小媽覺醒之后(NP)
池翮是池家最小的一個,他不說,就成了所有人的孩子。 池妙旌拍了一下弟弟的肩:“我托人在國外買了個東西,本來要給你當(dāng)兒童節(jié)禮物,但我落在咖啡館了。沒趕上今天的日子。” 池翮扯起笑:“心意到了就好。你送太多,我嫌麻煩。” 呂薇在餐廳里布置了幾個氣球。 所有人都在想辦法填補池翮父母的空缺。 席間,池巍問起工作的事,嚴肅的話題少了兒童節(jié)的氣氛。 而且,呂薇說:“關(guān)于你說的藥物副作用,我跟金醫(yī)生聊過,時間能治愈的?!?/br> 池翮:“伯娘,兒童節(jié)就不聊大人的話題吧。” 呂薇掩了下嘴:“不講了啊。” 飯后,池翮去房間收拾了幾件衣服。 當(dāng)上池總,就不能再穿特價款。 那一束狗尾巴草的干花,屹立在床前。黃黃綠綠的顏色,池翮只望一眼就覺得心安。但他好久不在這里睡了。 姜臨晴的公寓確實小,他添了東西進去,現(xiàn)在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池太子爺放著大房子不住,非得擠在小公寓。 * 姜臨晴聽見開門的聲音,急急走過來。 池翮轉(zhuǎn)過頭。 只見她穿了一條吊帶裙,細長吊帶掛在纖細的肩上。帶子太長,險險挽住雪峰。 裙子是純色的黑,沒有其他裝飾。她肌膚白,猶如裝狗尾巴草干花的玻璃瓶般清透。 但她臉色也蒼白。 如果臉頰若桃子一樣紅,那就更美了。 池翮笑:“大美女?!?/br> 姜臨晴立即向他撲過來。 他把兒童套餐擱在玄關(guān)柜,摟上她的腰:“想我了?” 她靠在他的肩上。想的,想了一晚上。有這樣的肩膀靠一靠,她才覺得沒有被遺棄。 “我回來了,給你帶了一份兒童套餐?!彼氖忠换?,才探出,這條裙子的后背開了一個深v。他從開叉處滑進去,摸到了她的挺翹。 “兒童套餐?” “嗯?!彼椭?。 她抬起頭。 “姜臨晴小朋友,兒童節(jié)快樂。”他啄了啄她的唇。 姜臨晴笑。她在燒烤店吃飽了,但不介意來一頓宵夜。 她拿了一根薯條,蘸著番茄醬,一口咬上去。剛炸出來的薯條又酥又脆,有她童年的味道?!澳阍诩疫^兒童節(jié)開心嗎?” “還行,這是長輩的心意?!本退闼呀?jīng)到了成家立業(yè)的年紀,也沒有拒絕。 姜臨晴點頭:“我現(xiàn)在也很開心。” “嘴角沾上番茄醬了?!背佤缬H了親她沾上的番茄醬,“要不要做一些更開心的事?” 有何不可?她與他本來就要尋開心。 他拉過她的一條細肩帶:“今天是特地換上這件裙子嗎?” 姜臨晴點頭:“嗯。” “等我?” “嗯?!?/br> “等我來給你脫?” “嗯?!彼拿嫔匀环褐?。 他湊過去。 姜臨晴紅唇微張,欣然迎接。 歡愉有時候是柔情的,有時候又是猛烈的。無論怎樣,她總是被逗弄到無力。 池翮的興趣是亂來,他想怎樣就怎樣,隨性而行。 好比這一個晚上,他沒有解下她的裙子。 吊帶滑下一邊,她也露了一邊。另一邊完好整齊。裙子穿在身上,裙擺堆在腰間。她頭發(fā)凌亂,面上終于褪去了一夜的蒼白,覆上一層胭脂色。 她又鎖緊了潘多拉的盒子。 完事以后,池翮幫她解下裙子,給她換了舒適的居家服。 她沒什么力氣,躺著休息。 他撫了撫她的唇:“如果不是明天要上班,我們就再來一次?!?/br> 姜臨晴看他一眼:“你是老板,你上班還打卡?” “金主說話總是拐彎抹角?!背佤绲托Γ笆遣皇窍朐賮硪淮??” “你問我,我就不要?!彼w上被子睡覺。 “我不問了。”池翮說,“你明天遲到扣的錢,算在我頭上?!?/br> 她剛剛穿上的家居服,又被扒下來。姜臨晴只能喊他的名字,一聲一聲地喊。 有他,她才能這樣快樂。 * 姜臨晴問起文化青年扶持計劃。 池翮:“你感興趣?” 她點點頭。 他無法二十四小時陪在她的身邊,她需要工作來充實自己。 池翮:“我跟他約一下?!?/br> 周續(xù)將時間約在星期五的晚上,地點是“有光”咖啡館。 晚上的咖啡館已經(jīng)打烊。池翮和姜臨晴過去時,早關(guān)門了。 姜臨晴想起她和池翮在這里的日子,差點脫口而出,這里是紅娘之地。 但她和池翮未必牽到了紅線。床上的快樂,與感情無關(guān)。 周續(xù)直到八點才過來。 池翮漫不經(jīng)心。 姜臨晴正襟危坐。當(dāng)她見到周續(xù),愣了一下。這不就是音樂會那一天,開跑車的男人嗎? 她看了池翮一眼。 池翮望過來。 她的表情特別古怪,像是竊喜,像是幸災(zāi)樂禍,像是圍觀好戲。 “池翮,我來晚了。”周續(xù)坐下來。他氣質(zhì)狂放,眼睛如鷹,“這位小姐就是上次咖啡館香水展的策展人吧?” 池翮沒有為二人介紹的意思。 她唯有自己開口:“你好,我叫姜臨晴?!?/br> “我叫周續(xù),我先跟你講一講文化扶持?!敝芾m(xù)直切主題。 池翮坐在一邊,沒有插話。 姜臨晴一邊聽,一邊暗自揣摩,這兩個男人和咖啡館老板有關(guān)系吧?他們之間是不是有敵意? 池翮的沉默難道是……吃醋? 光這樣想,冒酸的人其實是她。 談完正事,周續(xù)完全撇下了池翮:“姜小姐,我們交換一下聯(lián)系方式。以后有事,我直接找你。” 池翮懶懶地望去一眼。 姜臨晴公事公辦,加了聯(lián)系方式。 周續(xù):“要不,我請二位吃飯?” 池翮:“不必了。事情談完就走吧,至于價格,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數(shù)?!?/br> 周續(xù):“價格也是我跟姜小姐談吧?” 池翮:“不,價格我來談?!?/br> 周續(xù)點頭:“知道了。我先走了,你們關(guān)門吧?!?/br> 直到周續(xù)離開,姜臨晴才問:“你見到他不高興啊?” 池翮:“磁場不合,談不來?!?/br> 姜臨晴:“我那天沒有跟你講吧?這位周先生和咖啡店老板……有曖昧?!?/br> “是啊?!背佤绾茏匀?。 她卻驚訝了:“你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 “難怪你說跟他談不來,是不是……吃醋了?” 池翮笑了下:“這酸溜溜的口氣,是誰吃醋???” 姜臨晴昂著頭:“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