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癮 第71節(jié)
對八起,斷更了兩天,給本章所有評論發(fā)紅包補(bǔ)償,么么噠。 第44章 文徵根本逃不開, 宋南津單手撐著臺沿攔著去路,這姿勢她就像被桎梏。 即使她知道,這只是宋南津自己的惡趣味。 他有時就是這樣, 惡劣, 不知節(jié)制。 她指節(jié)都發(fā)白, 宋南津捏過她下巴,逼她仰過頭和他接吻。 不只是簡單的那種,宋南津每次和她接吻都會逼她張嘴, 要濕潤的, 要用力的, 另種意義上的。 她真的聽見了。 手機(jī)里張寄好像還在問:“文徵?你到底在干什么。” 對方聲音都好像有些變了,意識到什么。 文徵胳膊都是發(fā)涼的, 她努力想推開他,身子繃得極緊,直到他低下頭, 在她耳邊說:“徵徵,你好緊張,是因為知道有另一個人在的原因嗎, 別這樣,別在跟我接吻的時候心里想另一個人?!?/br> “真的夠了?!?/br> 文徵拼命和他的力量做著抵抗, 直到終于推開了他, 有些沒站穩(wěn), 手堪堪扶住邊緣。 呼吸還在打顫。 宋南津依舊站那兒, 姿態(tài)淡然, 唇沾染了些紅, 都是剛剛親吻磨出來的, 看著有些緋色, 給他那張冷清的臉增添容易被人誤會的色彩。 他微微抬手,摸了摸自己唇。 還好,有點(diǎn)疼,但沒像上次那樣被她咬出血。 “這次對我還是挺仁慈的,沒下狠口?!?/br> 文徵沒聽他,看他腳邊自己手機(jī),屏幕還亮著,通話仍在繼續(xù),只是空氣死寂一片。 她努力理清呼吸,說:“希望我們互相都能冷靜下來好好想想,至于別的,你別找我了?!?/br> 文徵有點(diǎn)生氣,拿起自己衣服就出去了。 宋南津站那兒,看著她背影,面上神情漸漸斂起。 之后,看向地上的手機(jī),撿了起來。 那頭聲音沉寂,像一直在等。 片刻。 “文徵,你還在嗎?!?/br> 宋南津手揣進(jìn)口袋,拿了一包煙出來,擱桌面,又抽打火機(jī)。 “她走了,你說的話她聽不見?!?/br> 張寄沉默。 “你是誰?!?/br> 他低頭去點(diǎn)煙,火光乍現(xiàn),吐出一口煙霧。 想到什么,又低頭擦了擦自己嘴角,自虐一樣的,文徵的痕跡和氣息還在上面。 他笑得有那么點(diǎn)快意。 “你應(yīng)該聽見了,她的新歡,她金屋藏嬌的那個,她的新寵,對,我就是?!?/br> 言語慵懶,卻帶了點(diǎn)紓尊降貴的愜意。 張寄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怎么會聽不出剛才兩人那邊的動靜,就是因為知道才一直在等,等文徵一個解釋。 可他還是不敢相信文徵是會做這些事的人,談了新男友,炫耀,耀武揚(yáng)威,所以打電話給他?虧他還問她是不是想他了。 張寄隱約認(rèn)出他聲音,在記憶里搜了一遍答案。 “宋南津?” “謝謝你還記得我,正是?!?/br> “怎么是你?!?/br> “嗯,就是呢?!?/br> “你和文徵在一起?” 宋南津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的,懶懶的,還有點(diǎn)事后那意思:“除了我,還有誰能?” “你和文徵是什么時候開始的?!?/br> “嗯,去年?上半年?還是昨天?沒有明確答案,你可以覺得我們是昨天,但也可以認(rèn)為我們開始很久?!?/br> “你混蛋?!睆埣穆曇粢呀?jīng)開始有些憤怒。 “別急著說我,談?wù)勀惆桑浀蒙洗文銌栁业??你和那位老師現(xiàn)在怎么樣,感情還好嗎?!?/br> 宋南津輕笑了聲:“聽到剛剛你問她是不是想見你了,其實,是你想見她吧。我知道,我們徵徵很漂亮,人也優(yōu)秀,很多男人都惦記她,你肯定也忘不掉她,但勸你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你以為文徵想你嗎,不好意思,她的心早就是我的了?!?/br> “文徵怎么可能會和你攪和在一起,她不是那樣的人?!?/br> “嗯,徵徵是很好,可我不是什么好人啊?!?/br> 張寄氣到攥緊了手:“你最好把事情好好和我說清楚,你和文徵到底是什么情況。” 宋南津聲線終于變得認(rèn)真:“最后再說一遍,不是我和文徵怎么樣,是我怎么樣,你和她結(jié)束了,她做什么都和你無關(guān)。別把什么都往她身上找,有事可以來找我,隨時恭候?!?/br> “哦對了,當(dāng)然也不是她在意你或是炫耀怎么樣的,你可別這樣自作多情,她一點(diǎn)也不在意你,這都是我單方面的?!?/br> “徵徵很喜歡我,因為我什么都好,嗯,她就是喜歡,而我也愿意為了她去低頭、去屈膝、去做一些事,你給不了的,我都可以,十倍,千倍。也別生氣,挺不好意思的,讓你一直覺得我形象那么好,可能現(xiàn)在有點(diǎn)毀了吧,真抱歉?!?/br> “至于你?!?/br> 話畢,宋南津停頓。 彎起唇,輕輕笑。 “當(dāng)自己死了吧?!?/br> 電話掛了,手機(jī)被他隨手丟臺上。 - 那兩天兩人沒怎么說話,也沒見面。 那天晚上宋南津很快就出去了,沒在家多待,文徵回去就沒了人,只剩自己手機(jī),電話當(dāng)然被掛斷了,但文徵知道他肯定會和張寄再說些什么。 這些她都已經(jīng)不想再管了。 那段時間,他們仿佛在冷戰(zhàn)。 文徵也不知道這算什么。 事實上從他們領(lǐng)證的那刻起就有這種感覺了。 文徵總覺得他們的關(guān)系或許岌岌可危,也許這是一開始草率決定的后果。輕易決定一件事,就要做好承擔(dān)后果的準(zhǔn)備,也許他們確實是不合適,再也是宋南津也后悔過和她結(jié)婚。 文徵也不知道。 她偶爾也會把他倆的結(jié)婚證拿出來看,上面的兩人坐一起的畫面很和諧。 那天場景她始終記得。 她和宋南津端坐于攝像頭前,她心里存著事,她始終在懷疑,可宋南津從始至終都沒有動搖過。 她想到領(lǐng)證后一天在他手機(jī)上看到的備注,太太。 她不禁想,她真的襯得上這個身份嗎。 宋太太,宋南津的妻子。 說到底,她還是沒能徹底習(xí)慣。 那天去復(fù)習(xí)時,黎纖作為不速之客找了上來,大小姐還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做派,穿著她小香風(fēng)的外套,手拿提包,出現(xiàn)在圖書館時文徵還有些驚訝,以為對方是知道什么來興師問罪,沒想黎纖直接興沖沖坐她身旁問:“嫂子,快和我說說,你和宋南津是怎么開始的?” 文徵訝異。 因為黎纖沒有任何她幻想的反對意思,反而很興奮。 “你知道了?” “是啊,那天我哥親口說的,在他一群朋友面前,剛好我去搭著蹭場子玩,他說以后我得喊你嫂子,說你倆領(lǐng)證的,真的?” 文徵合上書,稍稍有些不知怎么說:“是的,是領(lǐng)證了。你得保密啊,先別告訴別人,特別是姑母,我們只是形式婚姻,隱婚?!?/br> “啊,這樣啊,我媽倒是不知道,但保密這事……”黎纖想了想宋南津那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的樣:“怕是難?!?/br> “但我還是很好奇啊,你是怎么和宋南津在一起的啊,你們偷偷談戀愛了?你追的我哥還是他追的你?他平時掩那么嚴(yán)實,是上個月的事嗎?因為你不是才分手嗎。” 黎纖的問題像炸彈一樣一個個往外丟。 文徵也有些惆悵:“確實挺突然的,但也沒事,估計快離了?!?/br> 黎纖:“???” 文徵說:“我和他吵架了。” “吵架,怎么會?那天他接你前還好好的,還說以后想把錢都交給你,還有好多呢。我感覺應(yīng)該不是你追他?!崩枥w說:“從沒見過我哥那樣,肯定他追你,他心里惦記你吧。” 文徵肩膀微微縮緊:“他真這么說?” “是啊,真的不能再真,一開始我也開玩笑,但沒想到他反應(yīng)還挺……”黎纖也說不出來。 “反正就是感覺他很喜歡你,雖然我沒見過他喜歡別人的樣子,但莫名就是這樣覺得,你知道嗎,我從沒有看他對誰那樣在乎過,他在乎一個人不會裝,要是喜歡那就表達(dá)得明明白白的,有什么就說,有什么就做,我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闯臣埽绻嬗?,你也別在心里記他什么?!?/br> 文徵低頭,捏著手里筆卻沒了心情:“嗯,不會的?!?/br> “你知道他手腕的紋身嗎,之前不還和你聊嗎,不知道是不是我哥的前女友。但我敢保證的是,和我哥在一塊肯定沒什么其他亂七八糟的事兒,雖說他原先在美國哪哪都待過,但他不亂玩,要真有前女友也只有那么一位。” 文徵說:“事實上,他那個疤……” “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