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服軟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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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顧貓貓?!?/br> 顧延州雙手掐著她的腰, 眸色濃稠而深, 眼睛跟她對視著, 突然略微發(fā)力,往上微頂。 兩人頭頂?shù)亩涠几瘟艘幌拢殡S著鈴鐺清脆的“叮?!甭暋?/br> 他也拿起另一條金鈴鐺,剛好時溪的襯衣滑落一角,露出白得發(fā)光的肩頭,他就別出心裁地系在她肩膀那條黑色的吊帶上。 時溪只是稍微一動,耳邊全是鈴鐺的“叮?!甭?,余音繞梁似的。 她伸手撓撓顧延州的下巴,最后還捏起來,輕抬,非常沉醉在小主人的角色里,“說,你是誰的小男仆?” 顧延州抬著下巴看她,漆黑如墨的眼眸中只有她的身影和碎光,零碎的深情雜糅在其中,“你的?!?/br> 底下的腹肌完全繃緊,勒得顧延州難受。 他單手扣著她的后腦勺,一把摁在自己的肩頭上,另一只手往下,想將勒緊的圍裙解開。 時溪趕緊繼續(xù)捏住顧延州的下巴,狡黠地按住他的手不讓動,舌尖描摹過他的唇線,勾著他的舌尖引向自己,不讓他分一點神。 “亂動什么?”時溪很惡劣地壓著他發(fā)脹的小腹,“貓貓不能亂動,會被小主人一口吃掉的?!?/br> 男人額頭的青筋有些冒起,腮幫緊縮,低沉的嗓音似乎都有些發(fā)顫了,幾乎咬牙切齒道:“疼?!?/br> “疼?”她假裝聽不懂,還要不停扭動身體,發(fā)出陣陣鈴鐺的聲響,“我怎么一點都感覺不到呢?” “......” 顧延州受不了,仰頭靠在沙發(fā)背上,格外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隱忍著她帶來的每一寸折磨。 時溪從他身上下來,站在原地看著他。 她將肩膀滑落的衣領(lǐng)扯回去,臉上的潮紅甚至都還沒褪,卻笑得像個經(jīng)常流連花草的壞女人,拍拍屁股就不負(fù)責(zé)了。 顧延州好不容易才平復(fù)呼吸,雙臂張開搭在沙發(fā)背上,緩緩才松出一口氣。 他炙熱的眼神對上她的視線,伸手將身上的圍裙解開。結(jié)果易綁難解,何況剛才還被時溪故意多綁了一個結(jié)。 現(xiàn)在他的手指不穩(wěn),連纏繞在上面都特別費勁兒,好像被奪走了唯一那點清醒,牢牢被人掌控著。 時溪隨意解開自己襯衫上的幾顆扣子,散散熱,狡黠地盯著他神色復(fù)雜的眉眼,“怎么了?我的小男仆需不需要幫忙?” 顧延州還傲著一張臉,非要自己動手解開,手背上的青筋隱隱凸起,圍裙被扯得亂七八糟的。 見還是解不開。 男人開始有些兇了,小脾氣冒出頭,一頭乖順的小貓咪逐漸變成雄獅,耳朵上的毛毛眼見著就要炸起來。 時溪見狀連忙湊過去,蹲坐在顧延州腳邊,低頭將圍裙上第一個結(jié)給拆開,輕輕給他揉了揉。 “好了好了。”她輕聲安撫道,“給你解開了,現(xiàn)在感覺好點了嗎?” 剛要發(fā)作的雄獅好不容易才將氣焰消下去,滿臉寫著不悅,還要伸手抓她頭頂?shù)墓饭范洹?/br> 抓夠了,心滿意足了。 顧延州才掐著時溪的腰從地上拉起,讓她重新跨坐在自己身上。 剛坐上去,渾身的炙熱就瞬間將時溪包裹。他將腦袋低蹭在她臉頰,沿著脖頸線一路往下,埋在她的鎖骨上又繼續(xù)蹭了蹭。 完完全全妥協(xié)了。 “小主人,我......不舒服?!?/br> 時溪攀著他的肩膀,心尖被勾得要忍不住尖叫了,趕緊摸摸他的頭,又摸摸他頭頂?shù)呢堌埗?,還要繼續(xù)確認(rèn):“真的這么不舒服?。俊?/br> “嗯。”顧延州抓著她的手心觸碰,仰頭含她的耳垂,舌尖勾著舔了舔,“你還沒感覺到嗎?” “......” 確實。 很有感覺。 顧延州終于解開了身上的圍裙,連同帶子一起拉出來,隨手就扔在一邊。他還要一把按著她的肩頭,一下子跟她調(diào)轉(zhuǎn)位置。 頭頂?shù)墓饭范浔凰袅?,鈴鐺也不知道滾到哪里去,循著黑暗,像是滾落進(jìn)了沙發(fā)底下。 房間的光線越來越昏暗,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的雨點仿佛帶著重量一樣砸在了窗臺上。 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潮濕悶熱,風(fēng)刮著窗簾卷進(jìn)來,撩開了空氣中濃郁而曖味的氣息。 法國這幾天的天氣不算穩(wěn)定,今晚這場雨仿佛要越下越大,綿綿細(xì)雨,勾纏著人最深的欲念。 整個屋內(nèi)只剩下玄關(guān)處的一盞小燈,光線昏黃,幽幽地勾勒出一室模糊的輪廓。 時溪躺在沙發(fā)上,烏黑的頭發(fā)宛若瀑布一樣散開,頭頂一雙漆黑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隨后,顧延州埋下腦袋,只給她看到頭頂那橘黃色的嫩嫩小貓耳朵。 襯衫的扣子被一顆顆往下解開,風(fēng)吹進(jìn)來,沿著他的手指鉆入,冷得皮膚都冒起雞皮疙瘩。 胸口悶悶脹脹,視線里那只橘黃色耳朵也輕輕震顫。最后觸感在頂端聚集,舌尖濕潤,含著這雨天的冷風(fēng),一點點舔舐她。 突然。 橘黃色的貓貓耳朵不見了,轉(zhuǎn)而對上顧延州的一張臉。他隱忍著,啞著嗓音問:“什么感覺?” “......” 見時溪不理他,男人繼續(xù)惡劣地低頭,含吮著問:“你還沒有告訴過我,是什么感覺?” 時溪推開他的腦袋,趕緊用襯衣重新包裹上自己,低哼道:“濕濕的?!?/br> “......噢?!?/br> 顧延州身上的男仆裝還沒脫,兩肩的雪白邊邊翹起,耳朵也在跟著晃動,他將她抱起,“舒服了?那今晚你來?!?/br> - 昨晚他們玩得太晚,回酒店時都忘了燒水,唯一有的只是兩瓶還沒開封的礦泉水。經(jīng)過一晚上的下雨,天氣都有些冷了,溫度更是直線下降,連礦泉水也變得冰冰涼涼的。 時溪起床想喝水,嗓子干得冒煙,開口時都有些啞了,伸手拍了拍旁邊的床,結(jié)果沒有找到人,慵懶著身子起來,“顧延州,我想喝水?!?/br> 房間外傳來腳步聲,顧延州端來已經(jīng)調(diào)好溫度的水,蹲坐在床邊一口一口地喂給她喝。 時溪連忙抓著他的手,渴得將他玻璃杯里的水全部喝完,干涸的嗓子也終于得到了一些濕潤。 抬眼瞄見他身上還掛著昨晚沒取下來的蝴蝶結(jié),時溪抓著它往自己的方向扯來,氣呼呼道:“臭貓貓,你昨晚差點把我弄死。” 七天不見,前天還解了饞,結(jié)果上來就這么猛烈。 真要印證了多穿一件衣服,多了個主題,晚上那股沖刺頭腦的刺激感也會隨之飆升。 顧延州輕嗤,還要順著她的開頭繼續(xù)往下講故事,“明明是小主人先惹的禍,貓貓奮起反抗,掙脫了圍裙,還給小主人掛上了鈴鐺?!?/br> “......” 時溪將自己的腳腕伸出來,不知道什么時候,那顆原本綁在吊帶上的鈴鐺系在了她的腳踝上。 她動一下,鈴鐺就響起“叮叮?!钡穆曇簟?/br> 顧延州將放在床頭柜上的貓耳朵戴在她的頭上,俯身將時溪從床上抱起,輕哄道:“我訂了明天下午的機(jī)票,你要是休息好了,我們可以回國去其他地方繼續(xù)玩。” “噢?!睍r溪給他肩膀上來了拳,“還有,你昨天是不是忘了戴......” 男人沒聽清,“戴什么?” “......” 她抱著他的肩膀,仰頭看著天花板??赡茏蛱煲餐胬哿?,迷迷糊糊間,應(yīng)該是忘記看了。顧某人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強,一次就中了吧。 顧延州將時溪抱到洗手臺上,擠好牙膏遞給她,見她不想動,于是自己上手給她洗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玩得太晚,人腦有些宕機(jī),顧延州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眉眼深邃含笑,湊近她,“噢,你說的是那個?!?/br> 時溪嘟著嘴,用腳丫子勾他的褲腿,夾緊,小聲道:“那我,昨晚沒留意到嘛,但是也太......貼了?!?/br> 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反正跟從前的不太一樣。 她盯著顧延州一張帥臉,手指戳起他的嘴角,“不過,我倆的孩子一定很好看。我媽說過,要是生女孩,那就像你,生男孩,就像我?!?/br> 顧延州將漱口杯遞給她,勾唇,隨后又把洗好的毛巾給她。見時溪洗漱好了,才輕聲道:“這件事主要是看你。你要是想要小孩子,我就尊重你的意愿,好好守在你身邊,照顧你?!?/br> 男人雙臂撐在她兩側(cè),牢牢將她圈在自己身前,眼神溫柔得如同細(xì)雨滋潤。 “你才是我的唯一?!?/br> 第66章 為你服軟 在法國的最后一天, 時溪恢復(fù)活力就繼續(xù)玩了。她將這一整天的時間全都留給顧延州,還找到了當(dāng)?shù)刂那閭H小鎮(zhèn)。 附近有個專門掛心愿紅繩的許愿樹。聽說很靈驗,每年從全世界飛來掛繩的旅客也很多,都祈愿能一生一世一雙人。 時溪拿到紅綢絲帶, 還挺想將它掛在樹上的, 奈何自己的身高不夠,連個枝干都夠不著。于是她轉(zhuǎn)頭遞給顧延州, 讓他去掛。 男人抬頭看向頭頂?shù)臉? 指著其中一處,“掛這里?” “行。”時溪將紅綢絲帶遞給他, 誰知道身體突然離開地面,眼前的景象像是瞬間變得開闊起來。 顧延州在底下穩(wěn)穩(wěn)地抱著她的大腿, 給足她安全感。往下瞧他時, 男人的眸子里全是零碎的光,他還要繼續(xù)往上托舉,讓她的手臂能輕而易舉碰到頭頂?shù)臉涓伞?/br> 時溪伸手將紅綢絲帶掛到樹干上, 回到地面就拉著他一起許愿。 “我希望, 我身邊的顧延州先生永遠(yuǎn)愛我!能夠愛我一輩子!”時溪雙手握成拳,還要偷瞄旁邊的人,“上帝問身旁這位顧先生, 你能做到嗎?” 顧延州微勾唇角,也學(xué)她一樣雙手緊握, 閉眼許愿道:“我顧延州一輩子寵她, 愛她。同時也希望, 我身旁的時溪女士能夠幸??鞓? 永遠(yuǎn)恣意灑脫?!?/br> 時溪笑道:“那我再許一個!希望我的顧延州先生能夠永遠(yuǎn)年輕帥氣, 哪怕到了八十還長這樣!” 顧延州被她逗笑, 順著她的話繼續(xù)往下:“希望時溪女士也一樣,到了八十依然年輕漂亮。” 許完愿,時溪依然保持著握拳的模樣,突然輕聲道:“顧顧,如果有一天我們終將要老去,我想比你先走?!?/br> “......”顧延州眉頭微蹙,“為什么突然要這么說?” “因為我想一輩子跟你在一起,但是不想做最后走的那個人。” 時溪盡量用輕松的語氣說這種沉重的話題,“我若是要走,必然像風(fēng)一樣隨心隨意一身輕。但如果你比我先走,那我肯定做不到那么輕松,還要獨自一個人留下來,面對那么多麻煩事。” 哪怕出國旅游一周,七天沒見,她也已經(jīng)很想很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