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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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然陷入了未知的情欲中,腦海里空棱棱的泛著白,躺在床上張著嘴不住喘息。 連衣裙被他上推到腰間,層層迭迭的堆積在胯部,如同綻開的蓓蕾,露出當(dāng)中最為嬌嫩的花蕊。 我的大腿和小腿不同,算不上纖瘦型的,或許是每次吃完飯喜歡久坐的緣故,rou感明顯、曲線飽滿。加上站立時裙擺的長度落到腳踝,完全沒有走光的風(fēng)險,我嫌安全褲每次都要將腿心的rou勒出紅印,于是圖舒適省去了這一步。 淺米色的內(nèi)褲袒露在他眼前,花阜隨著我呼吸小幅度的起伏著,正對面是他的臉。 從我這個方向看,他的腦袋處在我曲起的膝蓋之間,目光陷在花蕊之間,溫?zé)岬谋窍湓谕刃谋”〉牟剂稀?/br> 氣流拂過的感覺太磨人,我難耐的扭腰試圖避開,卻被他牢牢的禁錮住膝蓋。 酒精麻醉理智哺養(yǎng)情欲,我恍若案板上任人魚rou的食物,只能隨著他的后續(xù)的動作在快感中迷失。 他隔著內(nèi)褲,指腹在青澀攏合的花縫間輕輕滑動。 我下意識的收緊膝蓋,卻被他的肩膀阻礙,看上去反倒像勾纏著不讓他走開。 缺少經(jīng)驗的身體禁不住他的撩撥,本就因為高潮泛濫的花液不消多時就洇濕布料,顯出一塊不規(guī)則的深色。 他的神情幾乎是肅穆,我受不了他這樣的情態(tài),支在床上的胳膊終于脫力,整個人后仰到床上。 下卷的內(nèi)褲被他褪至腳踝,xiaoxue才后知后覺的感受到?jīng)鲆?,我思緒恍惚,意識到我們馬上要做的事情。 “啊……”腳趾控制不住的蜷縮,我的右腿竟然掙脫他的掌控,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干什么……” 林煜堂的手準(zhǔn)確的捉住我作亂的腳,下一瞬扣住腳踝被迫的向外打開,花xue顫顫巍巍的張開小口,瑟縮著、鼓脹著。 手掌握著我的小腿向上推呈現(xiàn)出“M“型,動作利落干凈,像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 他停頓片刻,俯下身子在xue口重重的吮了一下,方才抬頭回答,“zuoai。” 就這幾秒時間積蓄的快感足以將人逼瘋,我胡亂搖頭,嗯嗯的叫,拱起腰在他身下動彈。 呼吸獲得的氧氣越來越艱難,我胸口被束的難受,背著手去解文胸的扣子,解放出嬌嫩的雙乳。 乳尖早已挺立,在裙子的胸口處頂出兩點明顯的痕跡,不住的摩擦著內(nèi)里的衣料。 好難受。 身上驟然多了重量,我迷蒙的意識短暫的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是林煜堂正抬手拉開床頭柜,因為腰間被我死死夾著,這才不得已壓到我。 嫩乳被他的胸膛碾著,白皙的乳rou從吊帶中滿溢出來,我疑心乳尖都要被這力道壓扁了,從頂端泛濫起脹疼。 林煜堂咬牙撕開拿出來的避孕套包裝,把它套在硬碩上翹的guitou,一面還要問我,“真的要嗎?!?/br> “你要想好了?!?/br> 有力的男性軀體壓在身上,而我卻只能被抓著張開雙腿等待進(jìn)入。 眼前的yin靡畫面撩弄的我越發(fā)動情,主動仰著頭去尋他的嘴唇,“唔嗯……你快點……” 唇舌被他低頭含住,一直被忽視的嬌乳終于感受到掌心的溫?zé)幔已劬κЯ司劢?,空泛的視線落在天花板。 空出一只手扶著我腿的人終于弓身沉腰,隔著濕滑安全套的guitou抵住半開的xue口,用盡所有自制力才得以在入口上下逡巡潤滑。 我勾著他的脖頸,手指插進(jìn)他的發(fā)間摩挲,他的體溫好高,脖子好燙,耳朵也好燙。 我的心突如其來的瑟縮一下,隨之而來是一下一下更為有力的跳動,幾乎要從我的胸腔里跳出來。 身體跟著發(fā)熱,紓解不得其法,我只能更為用力的收緊手臂,讓兩個人的距離拉近貼合,指腹從他的發(fā)間劃至頰側(cè),捻磨著他的耳畔。 心口又燙、又痛、又悶沉。 跳動的太慌張。 難捱的沉默間,身下突然被打開。 鼓脹的guitou終于抵進(jìn)入口,以極其緩慢又不容抗拒的力道破開層迭推擠的xuerou,連帶著粗長的柱身逐漸推進(jìn),和我嚴(yán)絲合縫的貼緊。 我無聲的張著嘴,體內(nèi)多了什么的感覺不太好受,xue口脹的生疼、更深的內(nèi)壁卻叫囂著空虛。 媚rou隨著呼吸緊緊吸裹著性器,阻礙著進(jìn)一步的深入。 緊蹙的眉心被他用唇撫平,隨即重新低頭含上我的唇瓣。舌尖被人吸吮舔舐,呼吸甜膩膩的交纏在一起,僅僅是鼻尖相觸就能讓xiaoxue涌出熱流。 “品然,“背著燈光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到他黑沉沉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口,“很好看。” 我跟不上他的思路,下一刻就感覺到內(nèi)里有什么被強(qiáng)硬的捅開,一瞬的疼痛讓我喘不上氣,眼淚瞬間鋪蓄滿眼眶,好半天才翕張著嘴緩過來。 內(nèi)壁用力的推擠著闖進(jìn)來的異物,我?guī)缀跄芮逦拿枥L出他插進(jìn)來的形狀,性器被xuerou吸夾刺激的跳動一下,他卻依然忍著沒有動。 這樣對兩個人都是折磨,我閉著眼把腿纏上他的腰,扭著身子想把剩下的一小截也吞吃進(jìn)去。 耳畔的呼吸變得粗重,我縮著身子想要taonong卻被死死的扣住腰,無法再繼續(xù)動彈了。 兩人的動作就這樣保持著靜止,那股不適終于漸漸褪去,更為洶涌的快意自結(jié)合處蔓延,我吸了一口氣,下身也隨著用力夾了一下蓄勢待發(fā)的性器。 他終于確認(rèn)我沒再難受,抬手拿了一個枕頭墊在我的腰后,迫使xue口對著他張開,隨即輕甩了一下胯骨。 我顫著聲音叫,“啊……慢點……” 林煜堂沒有理會我的話,稍稍退出一些又重重的捅進(jìn)來,沒有多余的技巧,腰肌挺動推進(jìn),翻涌出幾乎將兩個人都吞沒的情潮。 粘膩的水液在抽插間被男人的粗碩帶出,我的腿心濕的一塌糊涂,花阜被不斷拍擊的發(fā)麻,沾染上快速抽插搗出的汁液水沫。 連衣裙這時候倒顯礙事,時不時的滑落到下腹打斷抽送的動作,惹得我睜開瞇起的眼睛,想要把它脫下來。 林煜堂卻將我翻了個面,抬起我的臀擺成跪姿,手指強(qiáng)硬的插進(jìn)我的指間,“別脫,這樣挺好的?!?/br> 初次就嘗試后入的姿勢,這對我來說顯然太過刺激,這樣的體位讓微微上翹的guitou很輕易的頂?shù)阶钌钐帲恳幌鲁椴宥寄軒ё呶业睦碇恰?/br> “衣服……嗚呃……不方便……” 一次高過一次的快感褫奪所有思緒,臀rou跟著節(jié)奏主動向后吞吃粗長的yinjing,我難以自抑的翻起白眼,視線里白茫茫的一片。 “喜歡,“身后的人掐著我的腰,空出一只手來隔著裙子揉捏乳rou,挺動著下身無數(shù)次的捅開層迭阻礙的媚rou,“喜歡看你穿?!?/br> 床上的情話平白增添色情意味,我?guī)缀跄芟胂蟪鲎约捍┲棺颖凰昧ao干的模樣,耳際燒的通紅,xue心噴出一股yin水來。 guitou隔著薄薄的套子措不及防被熱液澆灌,勃動了幾下終于射出來。 我以為這場筋疲力盡的性事告一段落,高高翹起的臀部終于落下,無力的趴在床單上喘息,平復(fù)著過速的心跳。 壓在我身上的人竟然又撕開一個包裝,極其順手的戴上。 我已經(jīng)動彈不了,高潮過后的精神格外松垮,已經(jīng)到了竭力的程度,然而剛開葷的男人依然精神抖擻,抓著我的腳踝向下一拉 ——重新閉合的花縫又被重重捅開。 “不……啊嗯……輕點……” 我無力的在床單上撓了幾下,熱燙的yinjing幾乎把我所有的思緒灼燒完了,一點一點的蠶食著我的理智,直到除了zuoai什么也想不起來。 他好像確實很喜歡這條裙子,捅到xue里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可怕的性事將我扯進(jìn)情欲的深淵,我不懂為什么酒精的參與讓我昏昏欲睡,卻讓他對于zuoai這件事無比熱衷。 我被cao的神志不清,最后什么印象也沒有了,只想快點結(jié)束。 —— 我沒有酒后斷片的毛病。但這算不上什么好事。 因為第二天清醒后的回憶對我來說簡直是當(dāng)頭一棒。 平心而論我算不上保守,畢竟在一起這么久,上床也是早晚的事。但這怎么也說服不了我接受事實。最起碼,我沒有做好剛過成年就失去初夜的準(zhǔn)備。 雖然記憶告訴我這事情我占很大的責(zé)任。 雖然是我主動。最后是我答應(yīng)。 但就是莫名其妙感覺委屈。 我坐在床上拗了半天,房間門終于被人推開。 林煜堂端著酒店提供的早飯走到床頭,把我散亂的頭發(fā)撥到耳后,隨后坐到我身旁,“想吃什么?” “林煜堂,”剛出口就聽到自己啞的不成樣子的聲音,我心里的郁結(jié)愈發(fā)堵塞,“我喝醉了,是你強(qiáng)迫我的?!?/br> 分明不是這樣。但我沒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難道我喝醉說出的話他就都當(dāng)真嗎。我不認(rèn)。 林煜堂顯然沒有想到我要說的話,下意識的開口辯解,“昨天晚上你……” 我不想聽。這時候不應(yīng)該說些“我會負(fù)責(zé)“諸如此類的話嗎,他難道還想把鍋都甩到我一個人頭上? 我承認(rèn)我就是犯賤,就是喜歡給人扣帽子。 起碼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想再看到他,我自顧自的收拾東西,輕飄飄的留給他一句話。 “我們要不分手吧?!?/br> :打卡第一次分手。 女主的問題已經(jīng)有點涉及到了,會用很極端的方式排斥計劃之外發(fā)生的事,不過我感覺我筆力不行很容易寫成一個愛販劍而且莫名其妙的人設(shè)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