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掌控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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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著不太清醒的神志,我趿拉著拖鞋走到衛(wèi)浴門口,不由分說的闖進去。 浴室的玻璃上蒙著薄薄一層霧氣,映出朦朧的人影,林煜堂聽到聲響轉(zhuǎn)過身,語氣里帶了幾分嚴肅,“別進來,我還沒洗好。” 我嬉皮笑臉的走近,把臉頰貼在冰涼的玻璃門上。 “林煜堂,”我還要再恬不知恥的開口,“你一個男人害什么羞?!?/br> 我撇撇嘴,摸都摸過了,矜持什么。 “上次我都幫你……” 話沒有說完,因為我看見玻璃門里的人影晃動,隨后林煜堂裹著浴巾推開門。 面色沉沉。 我這輩子最學(xué)不會的就是見好就收,總是喜歡踩著別人的底線反復(fù)試探,恨不得確認自己永遠是被容忍的那個。 尤其面對熟人。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迫切想要證明自己的想法。 證明什么,不清楚。 或許是想證明自己成年了,又或許只是單純的想被縱容。 我早就摸清楚這人的脾氣,根本沒有表面上這么嚴肅,于是親親熱熱的勾住他的脖頸,幾乎把整個人都依偎到他的身上。 好似藤蔓攀附著樹干抽枝發(fā)芽,吸吮露水接受光照,在兩個人相貼的唇瓣綻開沉甸甸的花苞。 情欲被我挑起,浴室的霧氣消彌下去,氣溫卻不降反升,我向來喜歡撩撥他然后被反撲的過程。 我一直信奉在情感中并非誰進攻誰占據(jù)主場,只有把控著局勢的人才算是真正的掌控方。過早成熟的情感觀念和自洽的邏輯影響著我,推動我做出既定的行為。 而現(xiàn)下的主動權(quán)在我。 我踮著腳難得有耐心的一點一點挑逗他,含吮著的唇瓣在短暫分離的瞬間咂出嘖嘖的水聲,舌尖闖過他的齒關(guān)進入口腔,無師自通的絞纏上他的,上顎配合舌頭的頂推擠壓,津液橫生。 林煜堂上身不著寸縷,腰際圍著浴巾,寬肩下收到窄腰,腰身連接到后臀的弧度堪稱完美,被遮擋住的大腿肌rou緊實,線條流暢惑人,簡直叫我口干舌燥。 我沒有閑暇的精力思考為什么酒精的氣息越來越濃,只是隨著時間逐漸不滿足于唇舌的舔弄,攬著他脖子的手下?lián)岬胶蟊?,順著流暢的肌理線條來回撫弄。 幾乎不留空隙相蹭的下身被他伸手更加用力的貼合,我的裙子面料本就輕薄,幾乎能感覺到浴巾粗糙的質(zhì)感在小腹處磨蹭,更為不容忽視的熱源逐漸刺激著感官。 親吻沒有停下,深入到極致的唇舌交融進行到最后磨人無比, 就像充滿汽油的密閉空間,空氣中填充著過飽和的辛烷成分,只要一點點火星子,就能燎燒出不可控制的可怕火勢。 睜開眼的瞬間我就對上林煜堂的視線,他今晚的話格外少。喝了酒的我解讀不出他眼神的意圖,但是循著本能想要更進一步。 雙手向下作亂想解開他的浴巾卻被抓住,手腕處被扣住,動彈不得。 林煜堂的聲線較之往常低了兩度,帶著浮于表面不消分辨的干啞,“別亂來?!?/br> 這簡直是對我的莫大肯定。他越難以自持、越是彰顯我勾引他的成效。這成了我潛意識里量化自己魅力的標(biāo)準。 我掙扎了幾下沒能掙脫,氣的避開他重新貼上來的唇瓣,“你怎么這么小氣!” 他的目光沿著我的嘴唇下落到胸口,隨著呼吸起伏的領(lǐng)口能看到肌膚,仍在發(fā)育的軀體還是當(dāng)之無愧的青澀,勻稱的骨rou將胸口的布料頂起一個漂亮的弧度。他的神色明明分毫未變,我卻切實的感受到了風(fēng)雨欲來的壓迫感。 我被他的眼神盯著,小腹處好似有電流通過翻卷起熱潮,xiaoxue毫無征兆的涌出一股水液,濕噠噠的黏在腿心。 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席卷全身,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他的眼神、視jian到高潮。 面前的人顯然沒有察覺到我的心理變化,他卸了扣住我的力道,不容置喙的把著我的腰帶我出了浴室。 “等我洗好才輪到你,”他面上四平八穩(wěn)看不出多余的情緒,“床頭的水可以喝點?!?/br> 被反將一軍,我心里不知怎么跟他較上勁了,非要壓他一頭才開心。 在他重新進浴室之前一個箭步竄過去扯住了他的手臂,像個二流子一樣在他脊椎上方淺淺撫弄。 “品然,”迫近的軀體昭示著我們之間力量的懸殊,他捏了捏眼角內(nèi)眥,“別玩了?!?/br> 我還要犟著脖子反駁他,“你怎么就知道我在玩?” “你不會不敢繼續(xù)吧。” 他目光落到我的眼底,好像要透過我直直的糾纏出靈魂,出乎我意料的抬手拽下浴巾。 肌理流暢的rou體就在我眼前,不加掩飾的袒露著最為私密的地方。 腰腹緊致,塊壘分明。 —— 掌心輕柔的攏著柱身,炙燙的溫度傳遞到體表,手背不時觸碰到緊繃的腹部線條。 我抿著唇上下taonong,耳際是林煜堂喘息的聲音,每一聲落在耳蝸都帶著熱度,撓的心間有什么快要呼之欲出。 我的反應(yīng)顯然也在他意料之外,但是他沒有叫停。 只是曲著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唇瓣重重相貼。 我衣著完好,他是相反的極端。 光看上半身或許還能稱得上唯美誘人,他低頭親吻我的動作收斂起棱角,卻又在細節(jié)處泄露出濃厚的欲望。 反觀下半身則yin靡不堪,飽脹的鈴口被我用拇指摁住,不得章法的揉捻著頂部溢出的些許清液。性器兇猛的嚇人,直挺挺的戳在手里示威,皮膚下游走的青筋依稀得以窺見。 我被他突然深入的親吻嚇到,嗚嗚叫出聲,手里已經(jīng)硬到極致的性器竟然勃動了一下,駭?shù)奈彝V沽藙幼鳌?/br> 林煜堂的掌心握著我的臀rou,輕攏慢捻,手指收緊扯動腿心的嫩rou,帶來絲絲縷縷的快慰。 幾乎是主動的挺著屁股迎合他的動作。 “嗚嗯……”難耐的呻吟從相貼的唇縫之間逸出,“好想……好想要……” 這句話只是下意識吐露出來,至于想要什么,或許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我被半摟抱著走到床邊,xiaoxue下意識的緊縮,taonong著性器的掌心直愣愣的停下、用了些力道收緊。 林煜堂“嘶”了一聲,摑了一掌被捏紅的臀rou,低頭蹭了蹭我的鼻尖,“輕點。” 我眼底漫上水汽,隔著霧蒙蒙的一片看他,直白的袒露xue道內(nèi)不能忽視的情欲,“xiaoxue……好難受……” “品然,”眼前的人被我大膽露骨的用詞激的眸色一沉,在今天晚上不止一次的念出我的全名,“你確定嗎?” 我把腦袋貼在他的頸窩,胡亂的用嘴唇蹭著他的皮膚,舌根莫名其妙的品嘗出甘醇的酒精味道,“嗯……快點……” 對于當(dāng)時的我來說,情欲除去確確實實的快感,反倒更像是認可我魅力的證明,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樣,由我叫停、任我掌控。 倘若我還清醒著,絕對不至于如此自大,覺得事態(tài)都盡在自己掌控之中。 最起碼應(yīng)該辨認出他神色中足以拉人深陷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