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只有自己
三天,連續(xù)三天侍寢。 旁人只道楚云鏡復(fù)寵復(fù)的聲勢洶洶,皇后也以楚云鏡侍寵辛苦為由,免了她每日晨省,所以宮內(nèi)人人皆羨她的美貌與榮寵。 而這個被全宮羨慕的女人正頹靡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青青紫紫,尤其是xiaoxue,兩片yinchun腫脹外翻,顏色可謂是瀲滟糜紅。她的整個臀瓣也燒疼火辣,膝蓋也因為長時間的跪趴和摩擦紅腫疼痛,她現(xiàn)在是躺也不是,臥也不是地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強權(quán),男女身份差異,男女力量懸殊。 妃嬪,原本她想著不過是個服務(wù)行業(yè),毫無尊嚴和體驗可言的性交,讓她有些崩潰,感覺自己像是被強嫖的廉價妓女。妃嬪這職業(yè),簡直就是帶酷刑的坐牢。 一切的一切都讓她越來越討厭在這里的生活,毫無樂趣和生機可言。 楚云鏡推了午飯,正懨懨地躺著,郝允載來了。 他翻過窗,立在床邊不發(fā)言語,楚云鏡也懶得招呼他,自己的模樣,破碎的自尊,讓她不想面對任何人。 于是她默默地翻身面向內(nèi)側(cè)墻壁側(cè)臥著,也不發(fā)言語。 但她的寢衣因為翻身的動作,被微微扯開領(lǐng)口,前胸處的吻痕,后脖頸上被后入時掐的指痕。都沒有逃過郝允載的眼睛。 楚云鏡聽到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后郝允載暗啞著嗓子說:“小姐,讓我來伺候您吧?!?/br> 伺候? 楚云鏡剛想發(fā)怒斥責,她都這樣了,云仔還想著那事?!溫溫涼涼的藥膏就被敷在傷口處了。 郝允載邊給她的后脖頸處慢慢上藥,邊嘆了口氣,然后問道:“怎么回事呢,以前也沒有這么狠啊,小姐您是不是真的拒絕他了,讓他生氣至此?但是這次,避子湯,我聽說沒送來了?” 是了,楚云鏡這才反應(yīng)過來,狗皇帝,雖然做的狠但是一次都沒有射進來過。 放在以子嗣為主的后宮來說,沒射進來再加上避子湯,等于明擺著的提防了。而且狗皇帝就喜歡用一些會讓她覺得不舒服和屈辱的動作做,那么他的心態(tài),楚云鏡這才明白了過來。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侍寢完了以后還要再找云仔過來…… 郝允載只是默默地繼續(xù)帶著藥膏深入,而想明白的楚云鏡也沒有必要再跟自己過不去,便也沒有太抗拒被他上藥了。 “小姐,我給您把外衫脫了吧,咱們好上藥。” 一句“咱們”直接擊潰了楚云鏡的心理防線,她委屈地哭了起來,小聲嗚咽著。 郝允載的心疼漫溢,但現(xiàn)在的他卻什么都做不了,他一邊給她輕拍著背以安慰,一邊如珍如寶地繼續(xù)給她上藥。 常年鍛煉的,有一些些粗糲的指尖,帶著溫涼的軟膏撫過脖頸,撫過胸乳,撫過腰側(cè),撫過臀rou,最后在楚云鏡的顫抖中,探向紅腫的花瓣。 那是明顯被過分疼愛后的樣子。 郝允載暗自咬緊了大牙,恨恨地說:“不論如何,小姐,身體是自己的,哪怕迎合,哪怕撒嬌,哪怕那不是你,但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好嗎?” 對!云仔說的對。 根本就沒有什么原身和自己,無論如何現(xiàn)在是她在這里,是她在承受這一切。 這副身體是現(xiàn)在自己的,如果不想想辦法,還抱著隨波逐流的心態(tài),痛的最終也只有自己! 如果說之前的楚云鏡,還存著更多的樂觀和僥幸心理,還不是很想插手原主的人生,那么現(xiàn)在的她徹底明白,后宮,從來都不是那么容易的地方。 自己既然來到了這里,一切都不是夢,那她就要對楚云鏡這個人負責! —————————————————————————————— 最近三次元事情好多,真的好忙好累啊。 因為一個聚會,見了很多網(wǎng)友,結(jié)果全都是自以為是的油膩男,太恐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