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向哨]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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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的當(dāng)然不止她一個人。 哪怕沒有伸出精神觸手,林苑也分清這些人對自己態(tài)度的前后差別。 前恭后倨,刻意刁難。 仿佛沒有了那份婚約,她就突然變成了一個不完整的人,應(yīng)該到哪里都被為難,嫌棄和同情一下。 地底下,有兩條看不見的觸手從辦事官所在的方向抽回來,嫌棄地甩了甩,不太高興地蜷了起來。 又不小心觸碰到了不好的情緒了吧?林苑有時候拿自己的精神體很無奈。 “它”的體型過于龐大,性格還和自己不太一樣,喜歡四處游蕩觸摸,管都管不住。 總是會不小心就觸碰到某些人流露在外的表層意識。 特別是那些強(qiáng)烈的,毫不收斂的外放情緒,輕易就被觸摸到了,反饋回到林苑這邊。 林苑其實(shí)真的不想知道那些人情緒和想法。 對她來說那都是一些無關(guān)的人,一些無關(guān)的事。 被迫地聽到了這樣那樣的情緒,整個世界變得讓人煩惱了許多。只可惜這不是她能夠完全控制的事。 世界上的每一個哨兵和向?qū)Ф加袑儆谧约旱木耋w,它們會以一些普通人看不見的動物模樣出現(xiàn)。 哨兵的精神體多是猛禽。猛虎、郊狼、蒼鷹、巨鯊……威猛兇悍。 向?qū)兌喟胧且恍┬郧闇睾偷氖巢蓊?。麋鹿、錦鯉、雪兔什么的,可可愛愛。 而林苑知道自己是一個另類。 也不算太另類吧,林苑自己寬慰自己,其實(shí)“它”也可愛,就是個子大了“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 “不是不給你辦通行證。就是說……”辦事官念叨著,手指翻到某一頁的時候,突然頓住了,“咦,這是,精神誘導(dǎo)?” 她頓了頓,合上資料,仿佛想到了什么事,看林苑的眼睛重新堆上了笑,“小苑啊,你看你一個向?qū)В教巵y跑的話,確實(shí)不太像樣。我這里也比較為難啊。” “不過……”她語氣轉(zhuǎn)折了一下,“我們這里剛好有一件頂要緊的事?!?/br> “看到那個囚徒了沒,那是一個殺人犯?!彼孟掳椭钢复巴?,“我們需要一個向?qū)肭炙木衿琳希碎_他的嘴,讓他如實(shí)交代罪行?!?/br> 向?qū)б矊儆谲娙?,名義上必須服從軍官處的調(diào)撥。 但向?qū)У奶炻毷前矒嵘诒?,沒有人愿意干審訊罪犯的臟活。 那些匹配了婚約給貴族和皇室的向?qū)?,不會被安排到這樣的任務(wù)。 辦事官覺得把這事落在林苑頭上正好。 大概是怕林苑不同意,她伸出手,越過桌面拍了拍林苑的手,仿佛林苑和她有什么親密的交情,“你幫我們兵管處解決了難題,你那邊有什么事,再為難,我也得給你開綠燈不是?” 等在一旁的羅伊聽到了這句話,推開林苑,正要自己擠上來替林苑說話。 就聽見林苑淡淡回答一聲:“可以。” 羅伊吃驚轉(zhuǎn)頭,覺得這個小姑娘實(shí)在是缺心眼。 一路上交代她的時候,她明明答應(yīng)得很乖巧。 可是轉(zhuǎn)頭就忘了。 人家提出這種不合理的要求,她居然想都不想就點(diǎn)頭了。 她說不定不知道,這樣一個窮兇極惡的罪犯會有多可怕。 那可不是白塔里那些見了向?qū)Ь筒恢氲纳诒?/br> 這樣的人在血海里滾過,從地獄里爬出來。手里送走過人命。往往意志堅定,兇狠且殘暴。 想撬開他們的屏障,入侵精神圖景不僅困難,而且非常危險。 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使勁沖林苑使眼色。 但林苑卻沒有看見。 她的目光越過窗戶,一直在看那個循環(huán)播放的屏幕上,好像在思考些什么。 辦事官感到很高興。她來到窗戶邊,站到林苑身邊,低聲交代要注意的事。 “其實(shí)……認(rèn)罪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那塊蟲玉的下落?!彼龜D了擠眼睛,神秘兮兮地做了個你懂得的神色,把聲音壓得更低,“那可是活的蟲玉。價值連城。是上面交代要的,一定要搞到手,送上去。” 林苑瞇著眼睛看窗外,臉上沒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做為回答。 辦事官放下心來。覺得不過是一個年輕女孩,還沒出過白塔,又有求于自己。 應(yīng)該很聽話,好擺布。 于是伸手拍林苑的肩膀,鼓勵道,“你只管放開手腳。只要能找到東西的下落,就算把那個哨兵弄死了,弄瘋了,都沒有事?!?/br> 穿著學(xué)院制服的年輕向?qū)мD(zhuǎn)過臉來看她一眼。那白皙的臉蛋上黝黑的雙眼看得辦事官心底莫名有些發(fā)毛。 是錯覺吧,她很快聽見那向?qū)Ч郧傻幕卮鹇?,“知道了?!?/br> 第3章 第 3 章 林苑站在刑架下,抬頭看被捆綁在上面的那個哨兵。 那人耷拉著腦袋,一臉的血,雙手被緊束著吊在頭頂,腳尖踩不到地面。灼熱的太陽高懸在刑架之上,讓他看上去更糟糕,幾乎就像一塊被掛在鐵架上快要曬干的抹布。 林苑這會想起了這個哨兵的名字,有一點(diǎn)古怪,姓倪單名一個霽字。 倪霽,對,就是這個名字。 這時候的倪霽一點(diǎn)也看不出以前的模樣了。 林苑還記得好幾年前,這個哨兵穿著一身哨兵學(xué)院特種兵的制服,有著干干凈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