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覆水難收-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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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晏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已然從一根變成了兩根,而那手指的指腹順著分泌的黏液反復(fù)在曲徑之道磨蹭,陸梓茵的唇間反復(fù)溢出嬌媚的呻吟,還有周晏的名字。 一直到他將手指抽出,雙指也帶出一片春水,周晏明白,這句身體已經(jīng)是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迎接他的那根猙獰之物。強(qiáng)忍了那么久的欲望總算可以找到機(jī)會完全釋放。 “陸三小姐,你躺好?!彼麑λf道,“我想看著你,看著你那張清高的臉,怎么變成一個蕩婦?!彼麩o時無刻不在羞辱她,不讓她留有一絲絲自尊心,這樣掌控她會變得越來越容易,未來的她,可以成為自己的妻子,也要在精神上成為他的奴仆。 陸梓茵在他的羞辱下,也不會有太多的反抗,欲望覆蓋了她的理智,哪怕這樣的羞辱刺痛了她,可是對方手里還沒有停止挑逗她的身體,依舊讓她保持著高昂的興奮。可能真的像周晏說的那般,她就是一個蕩婦吧,沒了周晏,還會有其他男人來對她做這樣的事情,她依舊會如現(xiàn)在這般。 在她躺好呆滯的瞬間,周晏完全不顧及對方是初次進(jìn)行這種事情,直接整根沒入,并且他還身體下壓,將她的雙腿難以閉合,即便是下面出現(xiàn)強(qiáng)烈的疼痛感,也無法掙脫——捕獵的野獸怎么會考慮獵物怎么想呢,它們只在意獵物的喉管之中迸發(fā)出來的鮮血是否鮮美。 她很痛,這樣的疼痛終于喚醒了她的理智,清醒的理智在告訴她:“你要掙脫開來噯!”可是她沒有任何力氣,而她的雙手也被禁錮在周晏的大手之下,在劫難逃四個字恰如現(xiàn)在的她。周晏的那物一刻都未停歇的抽插著,陸梓茵的兩腿之間流出的液體從透明晶瑩的模樣,變成了有粉色細(xì)微泡沫的液體。 疼痛維持了一會,她終于適應(yīng)了這樣的感覺,隨后邊是兩片嫩rou和下方被毛發(fā)磨蹭的戰(zhàn)栗感,還有那根巨物炙熱的溫度,它插入,抽出,總是那般大開大合,這樣的幅度之下總能刺激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深度和地方。哪怕陸梓茵是躺著的,在這樣的交媾之下,她也覺得自己像這汪洋大海中的一葉飄浮不定的獨(dú)木舟,她得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讓自己掉入海中。在身體顫抖不止的情況下,她抱住了周晏的脖子,斷續(xù)的吟哦、迷蒙的眼神、嘴角流下的津液,讓周晏都覺得,她在求歡于他,在獻(xiàn)媚于他。 “抱緊我?!彼畹馈?/br> 陸梓茵抱緊了,隨后便是更加激烈的媾和,粉白色的泡沫狀的液體浸濕了二人下方的密林,也染上的潔白無漬的床單,玫瑰花瓣落下,又被有心之人蹂躪,那花瓣流出汁液便是如此?!爸?..周晏...太快了,求你......慢點(diǎn)?!彼懿涣诉@般刺激,抱住對方的手總想抓住點(diǎn)什么,讓自己更能忍受這般的快感,當(dāng)然她什么都抓不住,只能給對方的背部留下幾道血色抓痕。 周晏明顯感覺到了這樣的刺痛,但是在興奮之中的人,明顯會將這樣輕微的疼痛變成更多了性奮,他很喜歡陸梓茵的反應(yīng),所以在快感之下也悶哼了幾聲。 陸梓茵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她只記得周晏不僅僅兇惡的占有她,還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無數(shù)屬于他的痕跡,無論是吻痕,還是掐痕,兩個人還像叢林之中的野獸那般進(jìn)行了交媾,他給她的雙臀留下了層層迭迭的掌印,桃粉色密布,帶著微微疼痛。 ——一直到他的低吼聲傳來,終于他在她的身體里面噴薄而出,抽出后,還殘留出來了乳白色的液體,那股腥味也彌漫在了整個艙房內(nèi)??申戣饕鹉睦镞€顧得上這些,她知道一切都停下來了,先前醉酒帶來的倦意,加上現(xiàn)在的勞心勞身,身體放松的片刻,便沉睡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記得自己醒來的時候,海上的日光已經(jīng)穿過艙房陽臺的窗簾,黑暗之中她感覺分外刺眼。 周晏已經(jīng)離開了,郵輪停在了香港的維多利亞港。 “陸三小姐,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下船了。你的行李我托人帶到了這間房,房內(nèi)的那個皮箱是路易威登的,里面還有幾件適合你的衣服,你的那個星火牌牛皮行李箱已經(jīng)很舊了。俗語都說:衣錦還鄉(xiāng)。你應(yīng)該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之后我若得了空,回去上海拜訪陸家,希望那個時候可以跟陸三小姐提親?!鹉睿荜?。” 她躺在浴缸里面看完了這封信,這信紙一看便是是找了專門的鋪?zhàn)佣ǖ?,印花和氣味都是那么的?dú)特,跟郵輪提供的那簡陋物件完全不同。 陸梓茵并不關(guān)心周晏給了她什么,承諾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并不愛他,和他的那一個放浪形骸的晚上有醉酒,也有脅迫——粗鄙的土匪尚有自盡來反抗,文明的強(qiáng)盜會用盡心機(jī)和手段。信紙被她扔在一旁,她帶著自己這副傷痕累累的身軀沉入浴缸的水里,溫?zé)岬乃∷娜恚灰龔堥_嘴巴,或者停下閉氣,一切都會結(jié)束,她會成為這艘郵輪的冤魂,永生永世詛咒那一場云雨之中的男人。 為什么自己會像一個蕩婦一樣,迎合他?為什么自己不能學(xué)學(xué)話本小說里面那些貞烈女子,即便做不到兩條人命同歸于盡,也可以將鮮血灑滿他罪惡的一生。 果然,自己已經(jīng)收到了太多歐洲人的影響。她自嘲的想到?!禛one with the wind》里面的斯嘉麗嫁給瑞德的時候,到底在想什么?陸梓茵很想知道,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拿到這本書,反復(fù)閱讀,來寬慰自己如今千瘡百孔的內(nèi)心。 早知道當(dāng)時在英格蘭,就應(yīng)該好好讀一讀這本書,而不是害羞的潦草翻頁。 終于,她從水中起來,發(fā)絲宛如水草,纏繞著她的臉,勒住她的脖子。她套上浴衣,將自己舊行李箱里面的東西收拾到那個貴重的路易威登的箱子中,隨后拿著信打開了通往陽臺了門。 郵輪已經(jīng)離開了維多利亞港,湛藍(lán)色的海水卷動著白色的泡沫,離岸太遠(yuǎn),海鷗都少了許多,風(fēng)也大了不少——她撕碎了信,朝空中扔去,最后它們被海浪吞噬,讓這一切都留在了香港,而上海大抵一天后就能到達(dá),那個家應(yīng)該還能把她當(dāng)作陸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