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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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喜歡啊。就像你給我碼拖鞋,叮囑我吃藥,每天早上準(zhǔn)備一杯溫水一樣?!?/br> “白榆,我也是在愛著你的?!?/br> “所以這些事情我愿意做?!?/br> “我感覺很幸福?!?/br> 伊爾西并不是習(xí)慣表達(dá)的性格,他多半時間含蓄而又沉默。 突然在大庭廣眾下聽到這些話,白榆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看向伊爾西,發(fā)現(xiàn)雌蟲彎起的眉眼里面都是自己的模樣。 眼底漸漸漫上深沉的暗色,宛若一只窩在洞xue守護(hù)珍寶的巨龍。 突然,他伸手?jǐn)堊∫翣栁鞯纳眢w,微微靠近并變換方向,遮擋住午后窗外的陽光,蔽出一片陰影。他從上至下死死地盯著伊爾西,聲音低沉帶著滿滿的占有欲: “那你能給我剝一輩子么?” “直到我老去,死去,我們埋在一起,就算下輩子依舊如此。” 白榆舔舔牙尖,他想,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伊爾西了,就算死也要帶著他,讓他和自己染上相同的顏色。 “當(dāng)然。”伊爾西主動靠近,讓自己完全浸沒在白榆遮下的陰影中,他用手撫上少年的側(cè)臉,迎著灼灼的目光承諾道: “直到失去意識的最后一刻,我的承諾永遠(yuǎn)作數(shù)?!?/br> 這仿佛不是食堂,而是世界的盡頭,前面是傾瀉的光明,身后是萬丈蒙著黑霧的深淵,他們站在混沌的中央,不進(jìn)不退。 軍雌們瞪著眼睛,或驚異,或羨慕,或不可置信,餐盤中的飯明明沒扒拉幾口。 但是…… “我感覺我飽了,你呢?”凱瑟推了推身邊張著嘴的同伴。 “嗝~我也是?!?/br> * 下午伊爾西回星河集團(tuán),艾克文單獨收拾出一間屋子,用于白榆精神海梳理的地方。 “下一個?!卑子苄币性趯挻蟮钠べ|(zhì)座椅上,再次切換成沒有伊爾西時的面無表情。 “閣下?!卑宋膸е鴦P瑟走到這間診療室,關(guān)上門的瞬間,凱瑟再次“撲通”跪下。 他垂著頭,看著地面的三棱花紋,還沒等白榆開口,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上午對您的沖撞,我真的深表歉意。無論您想要如何懲罰我,我都接受?!?/br> 雄蟲當(dāng)時只是讓他起來,并沒有說不追究,凱瑟覺得自己總該為自己沖動犯下的錯誤買單。 此時的診療室中靜得嚇蟲,白榆坐著,艾克文站著,凱瑟跪著。 這幅場景與午后溫柔的陽光極不和諧。 “嘖?!?/br> 艾克文和凱瑟從白榆的這道氣聲中聽出明顯的不耐煩,凱瑟的頭垂得更低,靜靜等待著該有的審判。 “上將怎么看?”白榆話鋒一轉(zhuǎn),眼神從凱瑟的身上移開,懶懶地看向如松柏般直立在凱瑟旁邊的上將。 “凱瑟沖撞雄蟲,言語無狀,應(yīng)該受200道光鞭然后去邊緣星服役3年。”艾克文作為上一任上將對這些條例可謂是手到擒來。 法律對待雌蟲太過苛刻,尤其是遇上雄蟲,更是變態(tài)到令人發(fā)指。 他忍不住握緊拳頭,迎著白榆黑白分明的眸子說道: “但是,請白榆閣下高抬貴手,凱瑟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如果換做其他雄蟲,老上將絕對提都不會提,但是眼前的雄蟲是白榆,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內(nèi)顛覆了他各種認(rèn)知的白榆。 “或者閣下還有什么要求,義務(wù)處一定盡力滿足?!卑宋牟恢肋@個砝碼的重量夠不夠,畢竟從他的視角看來:白榆有能力有金錢,只要不造反,應(yīng)該什么都不太缺。 “你能做多大主?”白榆突然問道。 “我雖然已經(jīng)卸任,但軍部的話語權(quán)并不會因此消失?!?/br> 那些都是他用血rou拼出來的榮譽(yù)。 “這樣吧?!卑子芾L音,手指不規(guī)律地敲擊著扶手。 “我每個月都會抽出時間來梳理軍雌的精神海,但是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您說。” “過一段時間我應(yīng)該要出去一趟,在此期間保證伊爾西的安全。” “不能讓任何蟲欺負(fù)他?!?/br> 艾克文雙腳并攏,舉起右手,鄭重地敬了個軍禮: “以我的生命和榮譽(yù)起誓,不惜一切代價,保護(hù)伊爾西先生和白榆閣下安全?!?/br> “噔噔噔?!鼻瞄T聲過后,門外響起一道聲音: “閣下,上將,阿文醒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白榆方:武力值 1 第39章 雌父 白榆在走廊中疾走,耳側(cè)的風(fēng)聲呼呼作響,直到看見那扇半敞開的門,才恍然頓住腳步。 “閣下,您不進(jìn)去么?” 帶路的軍雌有些疑惑。剛才雄蟲閣下確實表現(xiàn)得很著急,幾乎是收到消息的瞬間就起身趕了過來。 白榆沉默著垂下眼,小幅度后退兩步,身側(cè)的手忍不住攥緊。 毫無疑問,他愛著雌父,愛著曾經(jīng)給予了他全部親情的雌蟲。 但是,他穿過來的時候是已經(jīng)有著成年意識的,獨自生活了20多年的人。 那個時候尤利安才30多歲,所以在好長一段時間,他并不知道如何克服心中的別扭,叫這個年輕的雌蟲為雌父。 所以在他小心翼翼地享受著從天而降的親情時,也刻意避開了尤利安的社交圈。 但猝不及防的分別,就像南方四月的天,潮濕中漫著腥氣,氤氳了他剩余的人生。 以至于在他發(fā)現(xiàn)身邊的蟲好像都將雌父淡忘的時候,他開始迫切地渴望尋找所有有關(guān)尤利安存在的證明。 但是他又會害怕。 怕更加鮮活的形象只會帶來更加巨大的痛苦。 “白榆閣下?” 剛剛蘇醒的軍雌還很虛弱,但聽見同伴講了白榆閣下的英勇,講了自己的幸運(yùn),他感覺自己在昏迷前好像瞥見了十分熟悉的臉龐。 直到他順著門縫看見了徘徊在門口的白榆。 白榆和尤利安其實很像,只不過完全不同的眸色和發(fā)色將這些掩蓋了一二。 還有就是,尤利安是一雙圓滾滾的杏眼,而白榆的眼睛更加類似丹鳳眼,卻因為尤利安的基因,丹鳳眼更加圓了些。 聽到了阿文的聲音,白榆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門完全推開,走了進(jìn)來。 病房與義務(wù)處的風(fēng)格很實相近,除了大片的白,就是大片的灰,那個被他剛從生死線上拉回來的雌蟲正躺在雪白的病床上。 臉色依舊蒼白如紙,胳膊上的繃帶印著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他掙扎著動了動身體,好像想下床行禮。 “不用,你別動?!卑子艿难凵駧缀鯖]有在阿文身上停留,他轉(zhuǎn)頭對病房中其他的軍雌和醫(yī)療蟲說道: “可以出去么?我想單獨和他說兩句?!?/br> “當(dāng)然,閣下。”他們微微頷首沒有任何異議,雖然好奇卻也不會多問,并且還在離去后將門帶上。 一時間房間內(nèi)安靜得可怕,只有深灰色的窗簾被風(fēng)吹得鼓漲起來。白榆緩步走到窗臺邊,將窗戶關(guān)上,然后逆著光看向阿文。 “謝謝閣下?!卑⑽妮p咳了兩聲,全身的皮rou和骨頭還沒長好,他只能帶著歉意道: “沒有下床,希望閣下見諒。” 白榆沒有理睬這句話,他現(xiàn)在心口壓了一堆問題,卻不知道怎么開口。 “你……”他突然又開始想念伊爾西,如果是他,一定很擅長處理這些情況。 白榆感覺心吊在了嗓子眼,他不想再迂回婉轉(zhuǎn),于是十分直接地問道: “你之前叫我尤利安。” 阿文愣了一下,藏在被中的手指忍不住蜷縮,他聲音很輕很輕: “閣下,也認(rèn)識尤利安么?” 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但作為雌蟲他不敢先開口 白榆: “他是我的雌父。” 此話一出,阿文的臉上出現(xiàn)了然的神色,他不禁笑了,嘴角牽動肌rou,慘白的臉色竟也有了一絲生氣。 “你似乎和他很熟?”白榆看著明顯活過來的阿文再次開口問道。 “閣下想知道多少?”阿文笑著問道。 一般雄子和雌父的感情并不會太深,就算白榆救了他,他也拿不太準(zhǔn)雄蟲的意思。 “全部。”白榆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下,他看著阿文,阿文也在看著他。 一瞬間,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睛中尋到了熟悉感:那是從未斷絕過的思念。 死亡不是他的終點,活在世上的人帶著漸漸模糊的印象和綿延不絕的思念一步步走著。 阿文看向窗外,嘆了口氣,他目光悠遠(yuǎn),好像又回到了曾經(jīng)的歲月: “我,尤利安,塞達(dá)三個蟲一起長大,我們一起上的中學(xué),后來一起考的軍校,再后來進(jìn)入了同一個軍團(tuán),直到…” 阿文的聲音止住。房間中的兩個蟲都知道直到后面時什么。 白榆沒有打岔,只是靜靜地聽著,雌父的形象在慈愛與溫柔的骨架上生長出血rou,那是更加鮮活的模樣。 白榆一直知道尤利安是一名鐵血軍雌,卻第一次知道原來雌父也是個愛哭鬼。 “尤利安第一次上戰(zhàn)場撿到了一窩星獸崽,毛茸茸的他就沒舍得殺,后來被班長發(fā)現(xiàn),將那些星獸崽全部扔了出去,他知道自己不對,卻還是忍不住抱著被子哭。” 阿文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尤利安的事情。從小到大,從風(fēng)光到糗事。 那些灰白的記憶在這個靜謐的午后漸漸具象化。 突然阿文不知道想起來什么,有些恍惚地開口道: “閣下,您長得和蒙格利一點也不一樣?!?/br> 不光是性格還有長相。 阿文這句話好像只是無意間的感慨,見白榆好似沒什么反應(yīng)便繼續(xù)說道: “……當(dāng)時我們?nèi)齻€在56邊緣星執(zhí)行任務(wù)時走散了,我最先找到了基地,然后是塞達(dá),我們等尤利安等了將近半個月,就在不得不返航時他突然回來了?!?/br> “他好像沒受什么罪,整個蟲神采奕奕的,但變得總喜歡往天空看…” “這場戰(zhàn)役勝利后,他冊封為上校,然后在事業(yè)最輝煌的時期突然說要嫁給蒙格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