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回白月光雌君后!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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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文盡管已經(jīng)知道蒙格利死了,但依舊消解不了恨意,他纏著繃帶的手猛地砸向床,咬牙切齒地說道: “別的蟲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么?” “當(dāng)時蒙格利的家族落魄,便和尤利安簽訂了協(xié)議結(jié)婚,他們婚后互不干擾,尤利安提供金錢,都不需要蒙格利提供信息素。他一直隱藏得很好…” 這個白榆是知道的,因為在他小時候沒去126星前,蒙格利雖然不喜雌君,卻從來沒有動過手。所以他也放松了警惕,誰能想到最后自己成了背刺的工具。 白榆感覺喉嚨有點堵,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臉,察覺到一個一直被他特意忽略的事實。 他和前世長得一模一樣。 他的名字和前世也一模一樣。 而白榆這個名字是尤利安給他起的,在一眾西方人名下,這個東方名字其實是格格不入的。 巨大的不真實感瞬間將他淹沒,一個很荒誕的猜測在心底埋下種子。 而阿文并沒有注意到白榆的情緒, “都是傻子。”他感嘆了一句,然后苦笑著喃喃自語道: “還有塞達那個家伙,非喜歡上56星的一個瘸了腿的d級雄蟲,把命都搭進去了,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這句應(yīng)該是發(fā)泄,卻無意間讓白榆想到了一個事情。 瞬間,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他表情有些嚴肅地問道: “那個雄蟲,是灰色頭發(fā)和眼睛么?” 這回輪到阿文吃驚: “您認識他?!?/br> “只是見過一面?!卑子芟氲搅四莻€在無名山腳下遇到的奇怪雄蟲。 那個蟲,當(dāng)時手中好像也拿著一捧花。 白榆突然感覺有些好笑。 自己在無意間好像走進了巨大的迷宮里,一切事情在不經(jīng)意間交匯在一起,撲朔迷離得好似狗血劇場一樣。 只有伊爾西是真的。 白榆看著窗外的枝頭落上了一只鳥,金色的羽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突然好想好想伊爾西。 【作者有話要說】 我先說:我短小,我道歉!(t_t) 今天實驗拖得晚了些(大寫心虛 第40章 失聯(lián) 今夜無云,只有彎月在夜幕下白得發(fā)冷。 別墅中,阿統(tǒng)已經(jīng)很有眼力架地關(guān)閉了聽覺系統(tǒng),靜靜地呆在已經(jīng)屬于他一個統(tǒng)的房間里。 而他的主人,腰部圍了一條浴巾,后背有幾道淺淺的抓痕,正將滿身潮氣的伊爾西抱出浴室。 雌蟲的指尖無力地墜著,全身被水蒸氣熏得泛著淡淡的櫻粉色。 只是嘴唇艷得有些發(fā)腫,從胸膛蔓延到腳踝的紅痕,帶著繾綣的曖昧讓白榆心中盡是沉甸甸的滿足感。 他們回到臥室,又一起滾到寬大柔軟的床上。 白榆沒有說話,靜靜地蹭到伊爾西身邊,雙手環(huán)住雌蟲的腰,然后將自己整個腦袋完全埋在伊爾西的頸窩,使勁地嗅了一大口。 伊爾西察覺到少年低落的情緒,有著擔(dān)心地問道: “白榆,怎么了?” 他拍了拍白榆的背,帶著熱意的手掌順著脊椎緩緩捋下去,直至摸到并握住白榆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才很輕很緩地問道: “今天下午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么?” “嗯?!卑子艿穆曇魫瀽灥?,他抬起頭,一動不動地看著伊爾西藍色的眼睛。 他們面對面,挨得很近,幾乎是比較貼著鼻尖,呼吸間便可以感受到對方溫?zé)岬臍庀ⅰ?/br> 少年的眼睛黑的純粹,此刻卻濕漉漉地蒙上一層無措。伊爾西的心一揪,他撩開白榆擋在額間的黑色碎發(fā),落下淺淺的一吻: “白榆,和我說說好么?” “阿文今天醒了,他是雌父的戰(zhàn)友…”白榆將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和自己的猜測一股腦得全部說了出來,一邊說一邊把玩著伊爾西領(lǐng)口的一顆紐扣。 “伊爾西,你說我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白榆停下手中的東西,聲音心充滿茫然。 白榆早些時候已經(jīng)告訴了伊爾西:自己來自一個遙遠的,已經(jīng)湮沒在歷史中的,和這里截然不同的星球。 但直到今天,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身世可能真像上輩子小說里的一樣離奇狗血。 他兩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無力感與未知感,但偏偏涉及到自己的身世,他又不得不去思考。 “伊爾西,你說我的存在是真實的么?” 伊爾西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牽著白榆的手摸上自己的側(cè)臉: “白榆,你看這是熱的。” 他又拉著白榆的按在自己的胸膛: “你看這里是跳動的。” 白榆呼吸一凝,他感受到了自己手掌下的那顆跳動的心臟,并且隨著他們的動作又加快了幾分。 “你看這都是真實的。”伊爾西攬過少年的肩膀,手搭在少年的后腦勺說道: “剩下的,我陪你一起去尋找?!?/br> “答案其實并不重要,因為我相信無論是雌父或者父母,白榆這個名字都包含著他們的期盼和愛意?!?/br> “所以不要害怕答案?!?/br> 伊爾西的聲音宛若迢迢的銀河,在朦朧的月夜靜靜地流淌在白榆的心間。 突然,他猛得抬頭,盯著總裁的眼睛: “伊爾西,你永遠不能離開我?!?/br> 這是白榆第一次在伊爾西面前展現(xiàn)出自己強硬的占有欲。 “好?!?/br> 白榆猶嫌不夠,目光移到本就微微紅腫的唇,然后直接親了上去。 他長驅(qū)直入,舌尖搜刮著柔軟內(nèi)壁的每一處,他扣上伊爾西的后腦勺,繼續(xù)加深這個吻,直到嘴唇磕到牙齒,漫出點點鐵銹味才緩緩分開。 總裁的嘴角被撞紅了一塊,像被獵食者烙上的標記。 白榆的眼神暗了暗,又湊上去輕輕舔舐,一邊啄一邊威脅道: “你要是想離開我,我就給你打一個黃金的腳銬,讓你一輩子都在床上呆著?!?/br> 少年像個剛剛成年就在標記領(lǐng)地的小獸,抖抖身上的鬃毛,毫無狠態(tài)地威脅著一個歷經(jīng)明槍暗箭的年長者。 伊爾西寵溺地笑了笑,他還能怎么辦? 只能任由小獸在自己身上不停地烙印,撒野。他顫抖著,悶哼著,呻//吟著,淚眼朦朧地一次次承諾著: “好,都依你。” “慢點,嗯~我也愛你?!?/br> “白榆,我永遠不會離開你?!?/br> * 接下來的幾天,白榆的生活幾乎是四點一線,家,星河集團,義務(wù)服務(wù)處,研究所。 “不對哦?!卑⒔y(tǒng)挺著胸前新?lián)Q的顯示屏,整理著房間內(nèi)的擺件,一臉無奈地說道: “主人,您最近可是高調(diào)了很多呢?!?/br> 這段時間白榆拉著伊爾西進出了好幾場拍賣會。色澤濃郁的寶石,邊緣星罕見的能量石,不知道哪個旮旯挖掘出的古董…統(tǒng)統(tǒng)被他收入囊中。 當(dāng)然如此作風(fēng),不乏被廣大媒體拍到:他們在光天化日下牽手,在隱密的角落里接吻。 還有一張至今被掛在論壇首頁:夕陽西下,白榆從背后環(huán)住伊爾西,他們手覆著手,最中間是一個很簡單的竹蜻蜓。 而白榆也僅憑這一張照片,從帝國最不敢惹的雄蟲榜首上轉(zhuǎn)移到了帝國最想嫁的雄蟲榜首。 一時間,作為a級雄蟲的他,風(fēng)光無限。 “我過幾天要走了,得好好造勢,剩得他們發(fā)現(xiàn)我不在以后欺負你?!?/br> 伊爾西啞然失笑,也只有白榆會覺得掌管著整個星河集團的總裁會輕易被蟲欺負了去。 但他沒有說破,他很喜歡白榆這種偏愛。 “哦,對了?!卑子芪⑽⑻鹣掳?,方便伊爾西幫他打領(lǐng)結(jié)。 讓伊爾西幫忙打領(lǐng)帶,純粹是因為白榆自己打得領(lǐng)帶只能稱之為掛在脖子上。不比伊爾西靈活的手法,連前后的帶子著都能保持完美的比例。 記得白榆第一次在伊爾西面前打領(lǐng)帶。 那個時候伊爾西完沒有還全相信白榆,但看到那個不忍直視的領(lǐng)結(jié),總裁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閣下,要不要我?guī)湍?” “好啊?!?/br> 就此,伊爾西承包了白榆今后所有的打領(lǐng)帶任務(wù)。 而白榆從一開始的害羞到后來完全的“老夫老妻”模式。他掌握著精髓,提著領(lǐng)帶的一端,十分熟練地撒嬌道: “伊爾西,伊爾西,幫幫我。” 伊爾西將標準的等邊三角形推到合適的位置,然后又伸手調(diào)了調(diào)少年胸前胸針的位置,接著少年的大喘氣問道: “嗯?怎么了?” 白榆將這一段時間實驗室的事情打包說給了伊爾西,畢竟他的雌君同時是他的金主。 而自己要有軟飯的良好素養(yǎng): “凡落的雌父已經(jīng)出院了,他前天回來繼續(xù)做實驗?!?/br> “昨天,我正式和義務(wù)處簽了協(xié)議,他們的軍雌可簽署自愿書,成為第一批藥物的臨床試驗者?!?/br> 蟲族關(guān)于精神類藥物的審批一向嚴格,需要各種臨床試驗數(shù)據(jù),才能批準上市。 那天,他和艾克文提了這個想法,老上將還沒有點頭,阿文先在一旁開口道: “我愿意,我愿意成為第一個臨床試驗者?!?/br> “你不用因為我是尤利安的雄子?!卑子苊黠@不太贊同這種沒有深思熟慮的決定,他將所有的風(fēng)險盡數(shù)說出: “…并且我不能保證藥物真正有效果,它也有可能對精神海造成近一步傷害,我不希望你是因為連帶的感情才愿意簽署這個協(xié)議?!?/br> “您怎么會這樣想?”阿文有些驚訝,然后又笑著說道: “我愿意將自己的生命交給您,是因為您盡全力救了我?!?/br> “我一是相信您的能力,二是相信您的蟲品,三是…”阿文還有徹底恢復(fù),臉色還是很蒼白: “我對自己的精神海狀況清楚,我也是給你自己博一線生機。” “所以,您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dān)?!?/br> 聽到這些,白榆微愣在原地,他剛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就聽見門外探出一個個腦袋: “閣下,我也愿意?!?/br> “我也愿意?!?/br> “閣下,可以算上我一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