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科舉文男主對照組 第3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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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侍郎深以為然,又對韓松說:“上次多謝韓大人提醒。” 韓松淡聲道:“能幫到陳大人就好?!?/br> 韓榆看他倆打啞謎,沉吟片刻就明白了,唇畔笑意加深。 不多時,永慶帝出現(xiàn)。 百官行跪拜禮,三呼萬歲。 永慶帝叫起。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韓榆垂手肅立,開始新一天的府尹日常。 - 韓榆連任三年徽州府知府,處理起各項(xiàng)事務(wù)不過信手拈來。 如今回到越京,官場得意,無論管理治安還是打擊罪犯,越發(fā)的得心應(yīng)手。 自從駙馬爺壽宴上出了大丑,平昌侯一直閉門謝客,持續(xù)到春去秋來,四年一度的皇家秋獵即將開始,才出現(xiàn)在人前。 雖說平昌侯無官職在身,又多次成為百姓口中的笑料談資,可他到底有爵位在身,還有兩個出息的兒子。 大家背后看笑話,明面上不敢顯露分毫,話里話外都是恭維。 韓榆在蔡文的壽宴上看到平昌侯,見他周圍熱鬧得緊,扯唇一哂,自顧自地喝酒。 韓松被齊沖拉去擋酒了,席樂安酒喝多了,拉沈華燦解決生理問題,只韓榆一個人孤零零地坐著。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抬眸便對上平昌侯陰惻惻的眼神。 韓榆不慌不 忙,斟滿一杯酒,遙遙相敬。 回應(yīng)他的是平昌侯失手打翻的酒杯。 韓榆輕嗤一聲,將譏誚掩在睫毛的陰翳下。 皇家秋獵在后日,韓大人掐指一算,覺得是時候搞個大的了。 另一邊,正黑沉著臉更換衣裳的平昌侯忽覺后背一寒。 環(huán)顧四周,并無任何疑似威脅的東西。 想到多次挑釁,害他顏面全無的韓榆,平昌侯狠狠丟開本該系在腰間的玉佩,用力碾在腳下。 “韓、榆!” ...... 八月初六,長達(dá)七天的皇家秋獵如約而至。 前一天,永慶帝攜后宮嬪妃、皇子公主及滿朝文武抵達(dá)皇家圍場。 韓榆的住處和韓松并兩位好友相鄰,經(jīng)過一天的跋涉,走走停停,并未過多交談,用完宮人送來的飯食便洗洗睡了。 翌日辰時,眾人在圍場匯合。 永慶帝射出第一弓,高聲宣布:“秋獵開始!” 鼓聲齊鳴。 “都拿出你們的看家本事,好讓朕領(lǐng)略到大越男兒的英姿!” “是,父皇/陛下!” 四位王爺并一位郡王帶著各自的伴讀、侍衛(wèi)策馬而去,很快沒入林間。 年輕公子們緊隨其后,高高揚(yáng)起馬鞭,迫不及待地想要獵捕自己心儀的獵物。 韓榆看向左右:“不如比一比,看誰打的獵物多?” 席樂安欣然同意,一甩馬鞭沖了出去。 韓榆不甘示弱,策馬追去:“好你個席樂安,你耍詐!” 回應(yīng)他的是席樂安囂張的笑聲。 沈華燦和韓松無奈對視,一 緊韁繩,飛快跟上去。 很快,韓榆獵到一只野鹿,兩只野兔。 另三人數(shù)量不一,但都不少于兩只。 眼看獵物越發(fā)稀少,韓榆提議:“不如散開獵捕,半個時辰后在這里匯合?!?/br> 席樂安和沈華燦稍作思索,很快同意了,分別往東西兩邊去。 韓松握緊韁繩,眸中醞釀著深沉的情緒,不厭其煩地叮囑道:“注意安全,莫要走太遠(yuǎn)?!?/br> 韓榆自是無有不應(yīng)。 韓松深深看他一眼:“早點(diǎn)回來?!?/br> 說罷調(diào)轉(zhuǎn)馬頭,往南邊去了。 韓榆目送他遠(yuǎn)去,漫不經(jīng)心地調(diào)整著藏在腕間的鐵鴛鴦,抬手抽出一支箭。 拉弓搭箭,瞄準(zhǔn)遠(yuǎn)處的樹上。 下一瞬,長指松開,箭矢飛射出去。 金屬相擊,箭矢撞上另一支箭,后者被迫偏離原本的軌跡,扎進(jìn)韓榆身.下黑馬的前蹄邊。 黑馬受驚,原地踢踏著,不斷打著響鼻。 韓榆安撫地揉了把馬脖子,再次拉弓搭箭。 這次并非金屬相撞的脆響,而是穿透骨骼肌理的無聲無息。 箭頭扎進(jìn)樹干,硬生生把藏在暗處的人釘在了樹上。 韓榆握弓的手垂下,策馬上前。 微微仰頭,入目是韓二持刀割斷蒙面男子喉管的一幕。 “呃......” 蒙面男子連呼聲都沒能發(fā)出,便斷了最后一口氣。 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液濺到面頰上,腥熱黏稠。 韓榆不疾不徐地抽出一張帕子,拭去溫?zé)岬囊后w,留下幾道紅痕。 “開始吧。” 禁軍打扮的韓二拱 手:“是。” 話音剛落,便不見了蹤影。 與之一同消失的,是蒙面男子的尸體。 韓榆隨手丟了帕子,從箭袋里抽出一支箭,隨機(jī)挑選一只獵物。 拉弓搭箭,射中后腿。 韓榆拎起毛色雪白的兔子,自言自語:“可以給錦錦養(yǎng)著玩。” 一邊說,一邊往圍場深處走去。 半個時辰后,四人滿載而歸,在分開的地方匯合。 “哇,榆哥兒你獵了好多!”席樂安驚呼,“看來第一是你了?!?/br> 韓榆面帶微笑:“你也不少?!?/br> 韓松側(cè)目,眸光閃爍:“走吧,回去?!?/br> 三人應(yīng)聲,一路往北去。 ...... 另一邊,平昌侯帶著兩個護(hù)衛(wèi),策馬走在林間。 護(hù)衛(wèi)負(fù)責(zé)搜羅獵物,平昌侯只需做個甩手掌柜即可。 幾年前掉進(jìn)護(hù)城河,躺了一年有余,對他的身體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 如今騎馬可以,卻不可太過激烈。 想到害他淪落到今天地步的始作俑者,平昌侯眼里閃過暗芒。 且等著吧,待安郡王即位,平昌侯府的地位徹底穩(wěn)固,就是韓榆的死期。 “阮三十六,你去......” 話未說完,平昌侯只覺后頸一疼,便沒了意識。 再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個三米深的陷阱里。 頭頂傳來懶洋洋的嗓音:“是不是覺得很熟悉?” 平昌侯抬頭,他恨極了的小崽子——韓榆正悠哉悠哉地蹲在陷阱旁,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韓榆!” 韓榆一手托腮:“這就是當(dāng) 年讓你破相的陷阱呢,感覺如何?是不是覺得非常親切?” 平昌侯喉嚨一哽,額角暴起青筋。 “何必呢,每次都玩不過我,偏要自找羞辱?!表n榆嘖聲,“真當(dāng)我是什么軟柿子,你想捏就捏的?” 平昌侯小心避開鋒利的竹刺,低吼道:“我是你爹,你這么對我,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韓榆哈哈笑了:“是你先為老不尊,虎毒不食子,你連個畜生都不如。” “阮鴻疇,你自己數(shù)數(shù),這十六年來,你對我、對我的家人下過多少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