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關(guān)于一覺醒來大家變成了小動物這件
【番外 關(guān)于一覺醒來大家變成了小動物這件事】 同居第叁年的某天早晨,白露的臉頰被太陽曬得熱熱的,她翻了個身,試圖去抱身邊的人。 唔......沒有人? 啊,是黎朔吧......他睡覺總是不安分。本來睡前都是環(huán)著她才閉上眼的,結(jié)果睡著睡著就松了手,姿勢也四仰八叉的。 等、等一下!什么毛絨絨的! 白露猛地睜眼,看見一只阿拉斯加犬正趴在黎朔的位置上委屈地盯著她,見她醒來,又急又委屈地哼哼著。 大腦懵逼的白露愣了幾秒,總覺得它身上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黎朔?”她往浴室瞥了一眼,試探性地喊了一聲男友的名字。 阿拉斯加突然“汪”了一聲。白露猶豫著伸手摸了摸狗頭:“早上好......誰把你帶進(jìn)來的呀......” 她聽不懂大狗的狗言狗語,索性起身穿好拖鞋套上睡裙,準(zhǔn)備先看看什么情況。 奇怪......門是反鎖著的? 白露低頭,看著在她腳邊一直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阿拉斯加,難以置信:“黎朔?你不會......變成狗了吧?” 阿拉斯加聽了她的話,先是叫了一聲,隨后很通人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巧合,肯定是巧合......”白露覺得自己還在做夢,準(zhǔn)備先出門找其他人。 門打開了,白露一個恍惚還以為自己在動物園。 黑色德牧守衛(wèi)般站在她的門邊,一只皮毛火紅的狐貍正悠哉悠哉地晃著尾巴,欣賞著開門前還在打架的緬因貓和小翠青蛇聽到她出來的動靜后瞬間拉開距離的荒唐場面。 白露迅速關(guān)門,眼神空洞且無助。 阿拉斯加擔(dān)憂地蹭了蹭她的腿。 * 半個小時后。白露在一群動物的尾隨下,去了男友們房間找人——衣服、室內(nèi)鞋都在原處,手機(jī)、電腦也沒有帶走。而且,這群默不作聲跟著她的動物顯得格外通人性,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什么。 白露坐到沙發(fā)上,絕望地捂住臉:“你們怎么會變成動物??!這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吧?” 不過,他們應(yīng)該比她更混亂吧......畢竟她好歹還是人...... 白露不自覺地又瞄了瞄男朋友們。 黎朔變成了阿拉斯加,宋景行則是警犬里比較常見的德國牧羊犬(白露覺得他在自己這更像伯恩山就是了)。懶洋洋窩在沙發(fā)上的是狐貍孟道生,因?yàn)閯倓倗樀剿乇P在一旁的是變成蛇的林晝。白露瞧著高貴的小獅子似的銀色緬因不愛搭理人的模樣,心想著這必然是紀(jì)寒了。 白露心煩意亂地摸了把黎朔的頭——毛絨絨的,手感好好啊...... “黎朔,你的毛摸起來好舒服啊?!?/br> 她不自覺地就順著他的頭往下摸,帶回來一手狗毛的同時,看到黎朔的尾巴已經(jīng)搖成了螺旋槳。 白露感覺有什么東西輕輕抽了一下她的手背。不過,與其說是抽,更像是掃了過去。 她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的緬因貓先生矜貴地微微抬著下巴看著她。它毛發(fā)深,皮毛也像他的臉一樣好看。 “紀(jì)寒,我也想摸摸你?!卑茁赌牟欢男乃迹苯影阉г诹藨牙?,“你身上好香哦?!?/br> 緬因貓體型很大,要不是紀(jì)寒面上矜持內(nèi)心配合得很,白露想吸貓還真得費(fèi)一番力氣。擼了個爽的白露蹭了蹭紀(jì)寒的腦袋,心里幸福得冒泡泡。 黎朔不滿地扒拉了下她的裙子,白露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控制好癡漢般的表情,連忙將紀(jì)寒又放了下來。 擼都擼了,當(dāng)然要雨露均沾! 罪惡的手又向宋景行伸了過去。白露跪坐到地上,抱住了宋景行的脖子。他的毛發(fā)要短很多,手感也更硬,白露覺得很新鮮,還問他:“對了,景行,你們變成動物,會不會有哪里不舒服?” 對方搖了搖頭,舔了舔她的手心,隨即繼續(xù)順從地低下頭方便她的撫摸。 他和黎朔就像犬科的兩個極端。一個忠誠,一個野性。 一抹綠色幽怨地抬起了頭,在察覺白露的目光后,又耷拉下了腦袋。 剛剛變成蛇的林晝有半米左右,一開門見著的時候著實(shí)把她嚇了一跳。林晝也知不知道她是不是害怕自己,也不敢像其他人一樣接近她。而且貓和蛇可不怎么對付,他一看白露,紀(jì)寒就沖他直哈氣,要是他擅自過去,現(xiàn)在他可打不過變成大貓的紀(jì)寒。 可惡......他不應(yīng)該變成什么德文貓布偶貓嗎!然后賣乖給她踩奶!再被她抱起來親親!為什么是蛇?。?! “我剛剛不知道是你?!卑茁队檬种该嗣哪X袋,“小晝,我不怕你的?!?/br> 憋屈的小綠蛇立刻歡喜地游了過來,纏上了白露的手,一路爬上她的肩膀,吐出信子親親她的臉,然后就纏在她身上不肯下來了。 在場唯一的冷血動物,也是唯一有鱗片的。從肌膚上滑過去的時候,著實(shí)讓白露起了點(diǎn)雞皮疙瘩。 紀(jì)寒不滿地走到她旁邊,徑直躺下來,把頭靠在了她腿上。白露撓了撓他的下巴,忍不住被他明明很受用卻強(qiáng)裝不耐煩的樣子給逗笑了。她又寵幸了下望眼欲穿的黎朔和安靜穩(wěn)重的宋景行后,忍不住看向了孟道生。 狐貍欸。城市里很少見的動物。白露去過動物園,和男朋友們?nèi)ノ鞑芈眯械臅r候也碰見過完全野生的狐貍。但不知道是不是季節(jié)原因,不管它們的毛是油光水滑的還是暗淡的,顏色上來看都更像黃棕色,不是小時候那種圖畫冊里紅色的狐貍。 可是孟道生就是紅色的。他懶惰地癱在那里的時候,一大團(tuán)尾巴就像雪做的火??吹冒茁缎暮冒W。孟道生吐槽她雨露均沾式的寵幸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有意逗弄她,懶散地躺在那兒,就是不主動朝她走過去。 “孟道生——” 黏糊的語調(diào)。拖長的尾音——白露撒嬌時最常用的手段。 不愿接受自己變成狐貍的家伙晃了晃火紅的尾巴,終究是遂了她的意,不情不愿地起身趴在她的腿上,任由她親親抱抱。玩了個夠的白露壞心地直撓四仰八叉的狐貍的肚皮:“孟道生,你這不是很享受嘛?” 狐貍先生又動了動大尾巴,沒回話。眼饞了好久的白露毫不客氣,直接上手?jǐn)]那毛絨絨的一條。孟道生被碰到尾巴的瞬間立刻炸毛,跳起來時嘴里發(fā)出的聲音確是甜乎乎的嚶聲。看著白露目瞪口呆的模樣,一直試圖藏住自己羞恥叫聲的他背了過去,不肯再看她。 “你好可愛哦。反應(yīng)這么大?!卑茁读⒖倘ズ迥杏?,又上手摸了兩把。 尾巴對于動物來說是非常敏感的地方。白露卻情有獨(dú)鐘,對男友們被摸尾巴的反應(yīng)異常感興趣,狠狠上下其手了一番。 “好開心。”白露幸福得快暈倒,“要不你們就不要變回來了!” 醋溜溜的小蛇又舔了舔她的臉。 * 貓糧狗糧生rou什么的他們心理上估計接受不了,但可以用人能吃、動物也能吃的食物?;锸尺€是好解決的,比較受罪的是遛貓遛狗遛蛇遛狐貍。 他們身上好像融合了一部分動物的特性,比方說黎朔和宋景行這種大型犬就需要保證運(yùn)動量,而林晝這個嬌貴的小翠青蛇就受不了強(qiáng)烈的日照。而他也很會將自己變成蛇的劣勢轉(zhuǎn)變成優(yōu)勢,直接鉆進(jìn)了她衣服里,從她胸口探出個頭來,頗為得意地俯視著其他的四腳動物。 在超大的草坪跑來跑去的黎朔完全沒注意到,紀(jì)寒和孟道生要不是怕?lián)系桨茁对缇蜕鲜肿崴?,就連宋景行頗有警告意味地低吼了幾聲。白露連忙端水,勸他:“小晝,這樣好奇怪,你繞在我脖子上好不好?” 于是她收獲了一只每隔一分鐘就會親親她的小蛇。 白露今天是過夠了養(yǎng)寵物的癮,玩完接球和飛盤游戲后還興致勃勃地準(zhǔn)備給他們洗澡:“也不知道會不會變回去呀?剛剛在外面身上都沾上灰了,總得洗澡的?!?/br> 自尊心無一例外很強(qiáng)的幾動物當(dāng)然拒絕。女朋友給自己洗澡什么的,這時候一點(diǎn)情趣都沒有,反而聽起來護(hù)工照顧老大爺感十足,也太羞恥了。 “難道你們要臟兮兮地睡覺嗎?”白露眼巴巴地看著大緬因貓,“紀(jì)寒,你要這樣躺到你床上嗎?” 變成動物后他們無一例外都對水有些抗拒。但素來有潔癖的紀(jì)寒無意被這句話給戳到了痛點(diǎn),任由她上下其手給自己洗澡。白露是真把他當(dāng)貓了,心里一點(diǎn)負(fù)擔(dān)都沒有,摸來摸去,純純在玩。但紀(jì)寒被她摸得下腹火直冒,吹干了毛之后直接把人推到了床上。他嗅了嗅她的脖子,在上面聞到了那只討厭的蛇留下的味道,更是心頭火起,用牙齒輕輕抵上她的皮膚,不停地舔著她的臉和脖子。 白露感覺到他舌頭上的倒刺,心突然跳得很快。緬因貓體型非常大,被紀(jì)寒這么壓著的時候,她恍惚間覺得他又變回來了。 只是貓而已,冷靜、冷靜。 “別鬧啦,我還要給他們洗澡。”白露推開他,勸說自己這只是紀(jì)寒表達(dá)親昵的方法,被他不滿地用尾巴拍了拍臉。 接下來她又如法炮制,讓其他男友們也變得干干凈凈。這著實(shí)是個大體力活,洗漱完的白露倒頭就睡,也沒和介意他們都跑過來和她睡到一起。白露懷里摟著宋景行,背后貼著黎朔,林晝盤在她的臉邊,紀(jì)寒和孟道生挨著她兩邊的腿——純天然的毛毯,睡得她好熱。 夢里,她看到男朋友長了獸耳,還穿著執(zhí)事裝給她倒茶,完全就是日本乙女游戲里一樣的打扮...... “寶貝?!庇腥擞H她的臉,“起床了。” “......唔?!?/br> 白露睜開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宋景行的胸膛。 “昨天摸得很爽?”有人掐了掐她的臉蛋。 穿戴整齊的男友們變回來的時候自帶衣服,沒有經(jīng)歷五個裸男十目相對的尷尬場景?,F(xiàn)在都在床邊坐了一圈,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我不是......但是真的很好玩......”白露清醒了,欲哭無淚,完全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變回來了。 “慶幸昨天晚上我沒有變回來吧?!奔o(jì)寒按住她的嘴唇,制止了她的狡辯,“否則你今天絕對不會起這么早。” “jiejie。”林晝親親她的耳朵,“還是有些地方?jīng)]有變回來的哦?蛇的性器官分兩岔,你知道的吧?” 黎朔毛絨絨的腦袋上還有對獸耳,他沒有說話,專注地親著她的膝蓋。他的嗅覺沒有完全變回去,依舊非常敏銳。他聞得到......她身上獨(dú)一無二的香氣,還有她開始情動的氣味。 * 將整個上午都花在床上后,宋景行去白露房間叫她起床吃些東西時,發(fā)現(xiàn)床單變得非常平整。剛剛的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一個小小的球形鼓包正快速向他移動過來。 然后他看到一只純白的、圓啾啾的小鳥,慌里忙張地從被子里鉆出來,嘰嘰喳喳地沖他叫著。 ......要命,輪到她變成小動物了。 幾位男友雖然都擼過鳥但確實(shí)還沒擼過鳥。何況小小的一個團(tuán)子,一個巴掌就差不多包住了,也沒辦法像貓貓狗狗什么的對待。 “乖寶,想吃蚯蚓嗎?”孟道生把她托在手心,用手指逗她。 白露又在那嘰嘰喳喳地抗議,發(fā)現(xiàn)除了逗笑孟道生外毫無作用之后,氣鼓鼓地飛到了宋景行那邊,被沉穩(wěn)的男友用食指摸了摸背安撫。黎朔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覺得白露好像一顆湯圓。 好可愛......好想揣兜里...... 鳥怎么就不能親親抱抱舉高高了!黎朔直接捧過來一頓亂蹭。白露整個人還沒他半個臉大,被蹭得眼睛都睜不開,有種魂魄都被他吸走了的感覺。 “你輕點(diǎn),她現(xiàn)在是小鳥,受不了的!”林晝不滿地把白露端過來。話都說不了的白露放棄抵抗,躺在他手心裝死。 “你臟了?!奔o(jì)寒毫不留情地把白露拎起來,邊說邊往外走,“去洗澡?!?/br> 家里的花園里有個象牙白的鳥浴。紀(jì)寒把白露放到邊邊上,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自己洗吧?!?/br> 白露叫了幾聲,似乎是被不愿意他們五個盯著清理。 紀(jì)寒笑了一聲,學(xué)她昨天的語氣:“難道你要臟兮兮地睡覺嗎?白露?!?/br> 宋景行看著她動來動去的尾羽:“這附近有猛禽,不能留你獨(dú)自在這里。” 也是。反正也都是洗過鴛鴦浴的,而且現(xiàn)在都變成鳥了,她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露就這樣被男友們注視著梳洗著自己的羽毛,她算是體會到昨天他們羞恥的心情了,于是故意將扇動翅膀的幅度增大,把水珠甩得到處都是。 林晝擋了一下,沒有介意她小小的報復(fù),笑道:“調(diào)皮?!?/br> 洗完了澡白露就開始犯困,飛回自己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后,突發(fā)奇想準(zhǔn)備去查男朋友們的房。雖然是周末,但昨天變成動物還是耽擱了他們不少事,五個人都在處理工作。白露用鳥喙一一敲開門后讓他們體驗(yàn)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小鳥依人,要么窩在肩窩靠著要么乖乖被他們握在手心,沉浸式女友陪上班。 宋景行的案件卷宗她也很自覺地沒看,其他叁個人看的都是什么報告啊什么企劃書之類的。雖然有接觸一些天使投資和白家的企業(yè),但白露終究對叱咤商界之類的沒有興趣,因此沒呆多久就困困地飛走了。她最終留在了孟道生那陪他看古籍——看文言文總比做數(shù)學(xué)題強(qiáng)! 但由于看不懂,她小鳥啄米似得瞌睡得直點(diǎn)頭,沒一會就靠著他睡著了。 * 再次睜眼的時候是在自己的房間。周一的第叁四節(jié)她要去平大做講座,因此白露連忙爬起來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順便看了眼時間。 欸——怎么還是周六? 啊,果然......是夢啊。 也是。不然也太超自然了。 白露回想起那些荒唐的畫面,自顧自傻笑了半天,迫不及待地快速洗漱完推門走出去。黎朔和宋景行正在餐廳里,她親吻完男友們后,坐到椅子上,興致勃勃地和他們說:“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一前一后變成了小動物!好有趣!” 黎朔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奇怪:“......我也做了這個夢?!?/br> 兩個人不約而同看向真把一枚剝好的雞蛋放到白露碗里的宋景行。宋景行和白露對視后,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也是。” “還真巧?!卑茁队行┎豢伤甲h,忽然聽到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jiejie!”走來下的林晝邊從樓梯上邊看她說,“你已經(jīng)變回來了呀,太好了......” ......看來他也做了那個夢。 門被推開,玄關(guān)處傳來個哈欠。去院子里練晨功的孟道生伸著懶腰慢悠悠地從外面走進(jìn)來,坐到了白露旁邊,摟著她的肩膀。 白露習(xí)慣性地給了他一個早安吻:“孟道生,你也夢到了嗎?” 孟道生笑得玩味:“嗯哼。喂——不是我干的。別看我?!?/br> “而且周五我們明明是一起睡的?!崩杷氛f,“但是今天早上醒過來我在自己房間?!?/br> 白露歪著腦袋冥思苦想:“......可是時間對不上呀?” 習(xí)慣早上空腹有氧的紀(jì)寒從健身房旁邊的公共淋浴間出來了,顯然也聽到了剛剛的對話。他淡定地看了白露一眼,彎起嘴角:“亂想什么。” “啊,你沒有做那個夢嗎?”白露不解。 “做了?!奔o(jì)寒將毛巾和衣服扔進(jìn)自己的臟衣簍,走過去接受完她的早安吻才解釋,“姓黎的是自己回房間的,我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了。他起夜時迷糊,下意識回了自己的地盤。” “對哦。”白露恍然大悟,“剛剛我房間沒有反鎖?!?/br> 一般他們進(jìn)她房間的時候就會順手反鎖上門,畢竟之前發(fā)生過次日早上發(fā)現(xiàn)白露另外一邊又躺了個人的事情。 紀(jì)寒掐了掐她的臉蛋:“笨蛋老婆。” “可是那沒辦法解釋我們都做了同一個夢?”白露還以為碰上什么神奇的事了,不由得有點(diǎn)小失望,“......不過,估計又是潛意識之類的吧?!?/br> “那就當(dāng)它確實(shí)發(fā)生了?!彼尉靶忻哪X袋,“畢竟都做了一樣的夢。” “對。”林晝也對她一笑,“也許存在某個這樣的平行世界。jiejie,你怎么開心怎么想。” 黎朔忽然想起什么:“......你那時候還說不希望我們變回來......” “我開玩笑的?!卑茁哆B忙搖頭,抱著旁邊人的胳膊撒嬌,“還是現(xiàn)在最好?!?/br> “哈,你最好是。”孟道生親親她的臉。 晨光從窗戶照進(jìn)來,男友們都微笑著縱容她的撒嬌。 的確沒有比現(xiàn)在更好的現(xiàn)在了。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