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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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街的商鋪雖然也來西直門大街的鋪?zhàn)尤∵^經(jīng),但終究還是比不上西直門這些老字號! 至于陳堪第一站為什么要將丘福帶來這里,當(dāng)然是為了讓他看見最真實(shí)的北京城。 第四百三十三章 丘福的表演欲 望著丘福一副看什么都很新奇的模樣,陳堪面上不動聲色,心里面卻是想著回去之后該把自己家出品的東西價格都往上提一提了。 平價的東西無所謂,但像是香水琉璃之類的奢侈品,漲價漲出來的可都是利潤。 錢這種東西,陳堪從來都不嫌多。 養(yǎng)死士,養(yǎng)親衛(wèi),養(yǎng)殺手,養(yǎng)探子,哪樣不要錢。 包括他現(xiàn)在能得到朱棣的寵愛,說白了不就是因?yàn)樽约耗芙o他賺錢,給他帶來實(shí)打?qū)嵉睦媛铩?/br> 朱棣的女婿又不止他一個,論其身份,他娶的常寧還是朱棣的庶女,他要是沒有作用,朱棣怎么可能如此寵信他呢? 袁容李讓還是娶的他的嫡女呢,他褫奪爵位起來不也沒有絲毫手軟。 淇國公都說好的東西,誰敢說不好? 陳堪這邊還在頭腦風(fēng)暴。 丘福那邊已經(jīng)從貨架上拿起一個琉璃貔貅看了起來。 貔貅純凈無暇,沒有一點(diǎn)雜質(zhì),陳堪看得出來,丘福是真的喜歡這個拳頭大小的小貔貅。 甚至已經(jīng)到了愛不釋手的地步。 “巧奪天工,巧奪天工啊,不曾想北京竟然還有品相如此純凈的琉璃。” 丘福念念不舍的將貔貅放回貨架,琉璃這種東西,自古至今都是奢侈品。 大明雖然掌控了燒紙琉璃的技術(shù),但像這種品質(zhì)的琉璃擺件也是極為難得。 當(dāng)然,三千貫的價格也足以讓絕大多數(shù)人望而卻步。 其中也包括丘福。 淇國公府家大業(yè)大,當(dāng)然還不至于買不起一塊琉璃。 只是丘福所在的位置太高,權(quán)衡利弊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本能,花三千貫來購買一個毫無用處只能擺著看的擺件,對他來說是一件極為不劃算的事情。 陳堪見他將琉璃擺回原位,便對一旁的親衛(wèi)使了個眼色。 那親衛(wèi)也是個機(jī)靈的,微微頷首之后便將那貔貅用禮盒收了起來。 丘福見狀,笑意吟吟的看了一眼陳堪,倒也沒說什么。 一群人走出超市,又逛了幾家商鋪之后,這才朝著西直門盡頭而去。 當(dāng)然,丘福逛過的鋪?zhàn)?,只要他露出感興趣的商品全都被裝進(jìn)了禮盒之中。 這些是丘福能看見的。 還有他看不見的,他看不見的當(dāng)然是他離開商鋪之后,所有他感興趣的東西旁邊都立上了一塊淇國公都說好的小牌子,當(dāng)然,價格也隨之上漲了不少。 西直門大街處于北京城西北角,走到盡頭就是紫禁城的城墻。 北京的紫禁城,幾乎照搬了南京的紫禁城。 包括三大殿,包括后宮,包括承天門,洪武門等諸多出入宮禁的城門。 陳堪領(lǐng)著丘福在西直門大街的盡頭拐了個彎,便來到了洪武門廣場。 “公爺,可要進(jìn)皇宮一觀?” 現(xiàn)在的紫禁城還沒有徹底完工,皇城之中依舊還有不少工部的工匠在忙碌。 畢竟是皇城,不比民居,可以什么都用水泥糊弄。 共進(jìn)之內(nèi),一磚一瓦都有法度。 御道用什么顏色的地磚,什么宮殿用什么樣的雕刻技藝,刷什么樣的漆,這些東西都要按照禮制來。 別的不說,光支撐奉天殿的七十二根柱子找齊就花了整整一年的功夫。 因?yàn)榛始矣玫闹?,不僅需要木料名貴,對于生長年限,高度,年輪齒數(shù)都有要求。 五年時間,自然還不足以建造完成。 當(dāng)然,要說住人,勉強(qiáng)收拾一下倒也能住了,至少朱棣要北尋的話,不必去住翠微山的行宮。 聽見陳堪的提議,丘福似笑非笑的看了陳堪一眼,隨后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來了,進(jìn)去看看也好!” 洪武門現(xiàn)在自然是不對外開放的,所以丘福想要進(jìn)去,便只能走匠人進(jìn)出的小門。 丘福倒也不介意,陳堪帶著他穿過低矮的小門,又穿過長長的甬道之后,一比一復(fù)刻南京紫禁城的奉天大殿便映入眼簾。 北京城的皇宮和南京的基本上一模一樣。 只是與南京的相比,皇城后面還多出來一座宮城。 從皇城穿到宮城之間除了藏兵的甬道之后,還有一道甕城作為皇宮的最后防線。 其他的,諸如六部衙門,五軍都督府,錦衣衛(wèi)衙門全都一模一樣。 丘福檢查得很仔細(xì),路過集賢殿時還特意讓匠人敲開了集賢殿的柱子檢查了一下。 丘福之所以要檢查柱子,是因?yàn)楹槲淠觊g,洪武爺在集賢殿舉行掄才大典的時候,出現(xiàn)了昂貴的金絲楠木柱子被人換成空心的柱子的丑聞。 這座集賢殿,不出意外的話,以后也是要進(jìn)行掄才大典的。 偷梁換柱這樣的丑聞當(dāng)然要避免。 在皇城中巡視了一整天,陳堪這個身體素質(zhì)還不錯的年輕人都覺得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丘福依舊是事無巨細(xì)的檢查著任何一種有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 終于,天黑了! 老實(shí)說,走了一天,陳堪早已經(jīng)是饑餓交加。 中午的時候他提議丘福先找個酒樓吃飯的要求也被拒絕,這會兒他是真走不動了。 眼見丘福還有繼續(xù)檢查宮城的打算,陳堪急忙拉住了他:“公爺,咱們來日方長,檢查宮城也不差這一會兒,您從南京遠(yuǎn)道而來,還是先去會會張貫張大人這位東道主吧?!?/br> 丘福頓住腳步,臉上忽然露出恍然之色:“對對對,多謝侯爺提醒,要不老夫都快忘記了這茬了?!?/br> 說完,還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腦門,感慨道:“哎呀,這人老了,就記不住事兒了,光記得陛下交代的事情了,倒是忘了還有同僚在等待,失禮,實(shí)在是失禮啊。” “無妨,張大人乃是謙謙君子,定然理解公爺拳拳忠君之心?!?/br> 這樣的瞎話陳堪已經(jīng)做到張口就來,丘福要演,陳堪就陪他演。 他才不信丘福是忘記了張貫還在等他的事情,丘福記性不好,那大明就沒有記性好的人了。 陳堪估摸著,張貫和丘福之間很可能有點(diǎn)什么齟齬。 比如今日陳堪今日在天壇等了許久也沒能等到張貫的車駕,再比如丘福寧愿自降身份自己來北京也不愿在船上等著他和張貫去接。 陳堪覺得他們之間可能不止有齟齬,而且矛盾還不小。 不過兩人一人在南京,一人在北京,平日里屬于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干系。 那這份齟齬很可能是在朱棣還是燕王的時候就結(jié)下來的了。 話說,待會兒丘福和張貫不會來一場撕逼大戰(zhàn)吧? 想想還有點(diǎn)期待!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戲碼神馬的,陳堪最喜歡看了,還都是大人物,一百年難得一見啊。 “走走走,莫要讓張大人久等才好?!?/br> 丘福像是真的意識到了他的失禮之處一樣,急忙催促著陳堪。 陳堪聞言,很配合的加快了步子。 大明的北京城,由大興和宛平兩個縣城組成,大興縣管轄北京東城,宛平縣管轄北京西城,中間以洪武門前的中央大街為界。 順天府衙囊括了下轄四州,設(shè)置在北京城的東北角,府衙里還囊括了縣衙。 其建筑規(guī)模,在北京城內(nèi)自然只僅次于皇宮。 陳堪提前派出親衛(wèi)知會了張貫,所以當(dāng)他帶著丘福來到順天府衙門前的時候,張貫已經(jīng)帶著順天府一眾屬官站在府衙門口相迎。 其氣氛之重,毫不亞于陳堪初至北京之時。 只是相比陳堪來的時候,大多數(shù)官員在面對丘福時臉上的表情都算不上熱情,只是維持著官場上客套的假笑。 陳堪倒也理解他們的心思。 自己來的時候,是來避禍的。 并且早在未到北京之時,便言明他只需要三千營的兵權(quán),北京地界上的政務(wù)他一概不會插手。 他不會對北京地面上的官員造成威脅,也不會侵吞他們的利益,他們當(dāng)然樂得和陳堪交好。 但丘福不同,不管是哪個地方的官員,對于貿(mào)然造訪的京官都不會有是什么好感。 盡管丘福這一次是來接手陸軍學(xué)院的。 但他大將軍的身份擺在那里,從名義上就壓過了北京地面上的文武一頭。 而且一來就玩微服私訪這一套,簡直是不把他們這些地方官員放在眼里。 白白等了一整天,是個正常人心里都會有氣。 “本官張貫,攜順天府衙全體同僚見過淇國公,未曾遠(yuǎn)迎,還請淇國公恕罪?!?/br> 張貫帶著一群人給丘福行了一禮,丘福急忙露出一個受寵若驚的表情扶起張貫。 “哎呀呀,張大人,你我雖然經(jīng)年未見,但怎么說也是昔日燕王府麾下舊識,怎的與老夫如此生分客套,快快請起,還有列為同僚,讓諸位久等,皆老夫之過矣,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很奇怪,丘福一個武將,說起話來卻是一套一套的,比文官還文官。 張貫順勢起身,又朝一旁的陳堪行了一禮:“見過侯爺!” “張大人客氣!” 陳堪伸手虛扶,便很自覺的退到一邊,將戰(zhàn)場留給丘福和張貫這兩位老相識。 張貫看向丘福,淡淡的說道:“公爺遠(yuǎn)來,本官已略備薄酒為公爺接風(fēng)洗塵,公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