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huì)跟你一起去
“你不是在家嗎?怎么會(huì)到我這里來。” 仰頭乖乖被他擦臉時(shí),黎書閉著眼詢問。 紙巾擦過睫毛,帶下一縷白濁,蔣弛輕柔替她擦干凈,又用打濕的毛巾覆蓋。 “想你了,就來看看你?!?/br> “那你什么時(shí)候回去?” 他抬起下巴,替她擦臉頰,“明天早上?!?/br> 睜開一只眼,黎書無聲瞧他。 “怎么?”蔣弛雙手撐膝,停下來笑著看她,“舍不得?” 又閉上了,她輕輕哼了一聲,“王八蛋。” 牙齒咬在剛剛擦干凈的臉上,蔣弛又把她按回去,“為什么罵我?” 黎書不說話,只是往旁邊躲,赤裸的臀部翹起來,鮮艷的紅痕令人浮想聯(lián)翩。 打起來手感很好,“啪”一聲響亮。 “?。 彼苫貋砦嬷ü?,怒氣沖沖地瞪他,“打我干嘛!” 好可愛,蔣弛又俯下身去咬她。 帶著親昵的小動(dòng)作,弄得臉上癢癢的。 “那你罵我干嘛?” 他還學(xué)她說話,鼻尖在臉上蹭,“小噴泉,罵我干嘛?” 小噴泉,這個(gè)詞是黎書高潮的時(shí)候,他說的。 透明的液體噴了腹上臉上,蔣弛抹了把臉,擦她胸上。 “噴泉嗎?”他笑著頂了下,“一插就噴?!?/br> 現(xiàn)在又被他面對(duì)面地叫,低低沉沉的嗓音悶悶鉆入耳中,黎書臊得縮著脖子躲,本就粉的耳朵羞得更紅。 “你別再給我起些奇奇怪怪的名字了,”捂著耳朵,整個(gè)人都側(cè)過去,“我不想聽?!?/br> “是不想聽,還是不敢聽?!笔Y弛躺過去抱她,把她按在自己身上。 曼妙的身軀貼著胸膛,雙手移到背后,把她緊緊抱住。 抬起頭親了下唇,認(rèn)真問她:“為什么水這么多?” “哎呀!”黎書真的無地自容了,“你好煩??!” 他笑出聲,帶著胸膛一起震動(dòng)。 把人摟著往上抱了下,蔣弛親親她臉,不夠,又親親鼻尖。 黎書瞇著眼睛被他親來親去,薄唇落下,每一次都是“啵?!甭暋?/br> “好啦好啦!放我去洗澡了!” 埋在她頸間哼唧一下,蔣弛箍著不說話。 “蔣弛。”黎書推推他,“快放開了?!?/br> 他裝聽不到。 “蔣弛蔣弛?!?/br> 繼續(xù)裝。 “金金!”黎書趴在他耳邊大喊,“金金金金!我要去洗澡!” “唔!”唇上被他咬了下,黎書委屈地看過去。 “還喊嗎?” “你王八蛋!自己給我取名字,卻不讓我喊你!” “嗯。”他云淡風(fēng)輕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就這樣,打贏我,我就隨便你叫?!?/br> 黎書憤憤咬回去,他勾起唇角,趁機(jī)把舌頭往嘴里繞。 不知道怎么就黏黏糊糊地又吻到一塊去了,呼吸變得粗重,分開時(shí)唇間還牽連銀絲。 黎書趴在他身上喘氣,眼皮重得都抬不起來,“不來了不來了……我好累……” 蔣弛笑著去揉她的胸,得到一個(gè)巴掌。 “不來了啊……” 他攬著雙腿把人抱起來,下床往衛(wèi)生間走。 軟下來依舊可觀的巨物硌在腿間磨蹭,隨著走動(dòng)不停撞擊小逼,黎書趴在肩上又被撞得酸澀,指尖撓著他的后頸,齒間咬上眼前耳垂。 “走慢點(diǎn),你頂?shù)轿伊??!?/br> 小小的牙齒刮在耳上弄得酥酥麻麻,蔣弛探手往腿間一摸,濕了一手。 不客氣地又往逼上拍了一下,黎書趴著嗚咽一聲,他聲調(diào)平平,沒什么起伏:“水多?!?/br> 門關(guān)上,黎書還在敢怒不敢言地哼唧。 — 說來也真是奇怪,明明做的時(shí)候感覺累得下一秒就能含著roubang睡著,可是等到蔣弛給她洗完了澡又找來衣服給她穿上,黎書反而精神得不行。 睡意好像都在洗澡時(shí)的胡鬧中消散,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眼睛在黑暗中睜得明亮。 蔣弛手搭在她腰上,被她扭動(dòng)著,都快滑到胯下。 收緊手臂把她往懷里抱了抱,親了下臉頰。 “睡不著?” 他犯困的聲音有點(diǎn)低沉,從喉間滾過,莫名透著沙啞。 黎書覺得這有點(diǎn)像他射過后的嗓音,翻了個(gè)身,仰著頭去看他。 瀲滟的眼睛閉著,睫毛纖長(zhǎng),薄唇緊閉。 伸出手去摸了摸他長(zhǎng)睫,蔣弛閉著眼睛,埋下頭去拱她。 熾熱的呼吸噴灑頸側(cè),他像找了個(gè)合適的姿勢(shì),埋下后就一動(dòng)不動(dòng)。 “你大學(xué)想去哪里呢?” 纏綿性愛后,黎書突然想問。 蔣弛隔了幾秒才有回應(yīng),像是困倦中的反應(yīng)延長(zhǎng)。 “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北方吧,”黎書看著他毛茸茸的頭頂,“那里有最好的大學(xué),我想去那里?!?/br> “那我跟你一起去。” 蹭了蹭頸側(cè),蔣弛換了個(gè)話題。 “好困啊,小小?!?/br> 他整天精力旺盛得像不需要休息一樣,現(xiàn)在卻撒嬌似的對(duì)她說這種話,黎書懷疑他在騙人,手抵在腰上推他。 “你昨晚干嘛去了?剛剛不是還很精神嗎?” “昨晚沒睡啊?!笔Y弛好像已經(jīng)快睡著了,迷迷糊糊地只是本能回答她的話。 “要把事情處理完才能來找你,飛機(jī)又延誤,給你買的手鏈差點(diǎn)忘了拿,半路又回去?!?/br> 他貼著頸側(cè)親了親,呼吸均勻,“資料弄了我一晚上,煩都煩死了。” 突然就有點(diǎn)心空。 好似折騰了整晚,就為聽到這句話。 就為見到某些人,所以不遠(yuǎn)萬里,不辭辛勞。 她很喜歡,被人放在心上。 蔣弛已經(jīng)睡著了。 黎書抱著他腰,輕輕親了下臉頰,嗓音柔柔的,好似含了蜜糖。 “活該?!彼钟H了下睡著的側(cè)顏,“要早起還拉著我干壞事,就要罵你王八蛋。” 知道蔣弛聽不見,所以才要說。 “謝謝你來陪我呀,我也想你呀?!?/br> 月亮彎彎,像她瞇著眼睛笑。